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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翔一愣，看向张姐，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婉玲脸泛起红晕，但被龙天翔刚才感动的她，心里却真是起了些变化。她压下心中的羞涩，轻声道：“姐姐便在旁边，你又为什么非让你那东西……自己恢复呢?”
龙天翔听明白了张姐话中的意思，顿时难以置信，道：“张姐，你……”
张婉玲却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凑到他耳边道：“别那么大声啦。前面还有车夫呢。”说完这句，她的手便放下来，接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所以，这次你想让姐姐怎么弄，还用嘴?还是别的什么?”
龙天翔却无心享这艳福，虽然她刚为他做了那种事，但张姐在他心中，却还是平日里那个端庄素雅，已不入风尘的老板娘。
加上他又知道张姐往事，明白她这所以不再陪客，多半是因为心已经全部给了别的男人，他怎么好强她所难，让她再为自己服务一次?
所以他下意识闪开了脑袋，低声道：“这……张姐，你刚才那般我心里已经过意不去，现在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我这下面确实已经没有大碍了。
张婉玲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宽慰龙天翔道：“姐姐到底也是青玉楼中的女人，与平常和你玩的姐妹没什么不同的。这事儿对姐姐来说可不算什么麻烦哦。”
“啊……可是你是新宇的母亲，我和他又是……”龙天翔心里却还有这一道坎。
“好了，他现在又不在，只要你不说，姐姐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
“这……这……”龙天翔支支吾吾，还想找理由，却又哪想的出来。
张婉玲见他迟疑，身子便向他靠了过来，手就向他下面探去，却被龙天翔躲开。一连几次，他皆是不肯配合。
张婉玲忽然停了手，故意怒道：“你这小坏蛋，便一点都不懂人家心意吗?”
“啊?”龙天翔正不解，就听张姐接着斥道：“你刚才倒是舒服了，就不想想人家还有多不痛快吗?”
嗯……嗯?！刚才她说了什么?
龙天翔感觉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看着张姐，口唇几动，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刚才一直以为，是张姐怕他不舒服，想为他好，所以如此主动，要给他服务。所以他觉得心中过意不去，方一味回绝。
可现在听张姐这意思，她似乎……是自己想要吗?
看龙天翔愣住，张婉玲也不再靠近，却是自己将手伸到了裙下，褪下了亵裤，接着起身，跨到了龙天翔双腿上，手下探，扶好了那物的位置，身子就缓缓坐了下去。
龙天翔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可如果张姐是那样的意思，他却着实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一时间也就任由张姐摆布。
“嗯……”张婉玲总算坐实，长出了一口气。她随即搂住了龙天翔脖子，身子亦紧紧地贴着。马车颠簸，她倒是不必自己费力，二人便有相对运动，快感亦股股涌来。
这般弄了些时，张婉玲上身两团肉也有了反应，想自行爱抚一番，手却环着龙天翔的脖子，腾不出来空。
她下意识去看龙天翔，想让他帮忙，却发现他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双手就一动不动的放在两边，就好像正在干这事儿不是他一样。
张婉玲不禁娇嗔道：“小坏蛋，傻愣着干什么，就不会配合一下吗?”
龙天翔张了张嘴，虽感觉有些难为情，到底是说了出来：“张姐，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这样呢?”
他到底是觉得这张婉玲平日里绝非放荡女子，如何今日便这般渴求，甚至主动到这地步?
听到“一定要”三字，张婉玲心中又一阵羞涩，嗔道：“人家刚才不都说了么?非要人家明白地说出来吗?”
“可您不是已经十几年不陪客了吗?”
张婉玲的脸愈发红，道：“所以才忍不住一定要和你……这样啊。”
“啊……这……可这不都十几年了，为什么是今在忍不住?”龙天翔还是觉得怪异。
张婉玲张了张嘴，心中的羞涩却又实在让她说不出来，只好凑到了龙天翔耳边，蚊哼般道：“人家这十几年，可从没给其他男人用嘴干过刚才那事。”
啊?原来是因为自己吗?龙天翔顿时有些尴尬。他左想右想，万没想到自己才是让张姐如此情动的原因。
他又听得张婉玲在他耳边羞涩道：“况且人家反正也给你做了那事，便……也不差这一件了吧。”
他转过头来看张婉玲，她却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去。成熟风韵的脸庞上此刻却有羞涩少女般的娇俏可爱，让龙天翔也不由得一阵冲动。
既然是老板要求，他没理由不尽心尽力。龙天翔彻底没有思想包袱。他略松了松张婉玲上身衣衫，手便伸了进去，揉按拿捏之间，自是用上了他的按摩功夫。
张婉玲这才算亲身体会到龙天翔的厉害。只是碰触几下，她便浑身舒服得发软，只得靠在了龙天翔身上。
现在身体上下，皆获满足，加上又是十几年积压的欲望的释放，张婉玲只感觉直欲升仙，情动难自抑，不禁开始有些胡言乱语。
“小坏蛋，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手艺……却只知道给其他姐妹使，也不想想人家。你可知道……人家每次听从你那里按摩来的姐妹说她……舒服之处时，人家心里有……有多羡慕吗?”张婉玲梦呓般嗔着。
龙天翔见她眼神迷离，自然也不会去认真解释，手上更加力，嘴上笑笑道：“是我以前没想到。以后您有需求，我一定尽心尽力。”
“嗯……”张婉玲当了真，又道：“那你可收人家……费用吗?”
龙天翔笑，道：“您给我饭碗，我怎么在这种小事上收您钱呢！”
张婉玲身子发软，此刻仍奋力抬起手，伸出葱玉一般指头，想点额头，却点在了鼻子上，嗔道：“坏……坏蛋。都这般了……还用……敬称。叫人家……嗯……玲儿。”
龙天翔和其他青玉楼的女人耍得多了，这方面倒是很懂风情，他没有直接去叫，而是将张婉玲的粉面捧到近前，轻吻了一下，温柔道：“玲儿，你真美。”
话虽平常，却好像一下子直接触碰到了张婉玲内心深处不知哪块地方。
“啊……”的一声，她忽地直起身体，浑身连颤几下，竟就这样到了巅峰。
她忽地就想到，曾几何时，那个曾让她倾注全部感情的男人，也在这种两人最亲密的时刻，说过这样的话吧?
巅峰过后，张婉玲又靠在了龙天翔身上，头也埋在他怀里。龙天翔自然也停了按摩的动作，改为环抱着她。
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张婉玲都没再说话，龙天翔也不是会主动找话的人。二人就这样沉默着，温存着。
但忽然，龙天翔却感觉到有些异样，他往怀中看去，顿时一惊：张婉玲却不知何时哭了起来。
他正想问，却已听到张婉玲伤感的道：“天翔，若是你能早十几年与我相遇，那该多好。”
龙天翔一愣，隐约感到了什么，却没说话，而是在张婉玲后背上轻柔的抚摸着来安慰她。
张婉玲也没再说话。不多时，抽泣之声渐歇，她抬起头，美目尚含泪水，看着龙天翔，忽然问道：“宇儿是不是和你说过我的事情?”
龙天翔点头，也注视着张婉玲。他忽然觉得，张姐今日这般动情，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你……可愿再听我说一遍?”这边，张婉玲却已经这样问着。
龙天翔仍是点头。
张婉玲便将头伏在了龙天翔肩头，在他耳边呓语：“当年，我得知那人的死讯，只觉天都塌了下来，都是因为宇儿还在身边，我才撑了下来。
后来时间长了，悲伤渐渐淡了，我就逐渐有要创建青玉楼的想法，希望与我的痛苦，不会再出现在同陷风尘的女子身上。
这么多年来，青玉楼的生意倒是越来越大，可我却越来越不知道，将来的路要怎么走了。因为这青玉楼做得再大，终究还是青楼。
张婉玲此刻却是自嘲地笑了笑，道：“我也是太笨了。我的初心，是不让别的女子受我那样的苦。结果，我却是选择开一个烟花之地来实现这愿望。烟花之地的女子啊，说到底，终究是娼妓（ji），又怎能真正获得爱情?”
太多了，做了这青玉楼的老板娘之后，我见得太多了。姐妹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被赎了身走，却只是做妾。
顶多几月欢娱之后，男人就失了兴致，妾便也做不得，成了做杂活的婢，却还因出身，受到各种歧视，各种迫害，甚至于复投回到青玉楼来。
若是经历这事的本就是红倌，那还好些，只当是被富人包出去做活。原是清倌的……唉，你不知她们哭起来，是如何让人心碎！
往往这时，我就不禁扪心自问，我创建这青玉楼，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这般想，却从未料到，我也将有她们那般心碎的一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