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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把那俩人带回去...”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还有点带漏风,这一唱一喝的就象破锣敲击那不成声调。
洛瑜旻顾着给即墨令狐拧湿毛巾,脊背朝着街所以没注意到后面的情况。
即墨令狐也因为洛瑜旻离自己几乎是贴身而站,只要轻轻的抽抽鼻头就能嗅到少女身上的幽香那脑子更是晕乎乎的
十几个拿着棍棒的古惑仔将这个摊子围得个水泄不通,吃宵夜的人一看这有事,一个个的吓得都溜走了,深怕这事祸及到自己身上。
带头的正是那个被洛瑜旻轻轻一喝吓得趴在地上的黄毛痞子。说到这黄毛,在榆社还真的算得上是一赫赫有名的家伙,这货姓徐名昌博,提到徐昌博,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的哥哥徐昌文。
徐昌文原是华夏武警特警大队的特种兵,一级优秀种子选手,曾经代表华夏军队去参加过全球特种兵竞赛拿过大奖,这样一名着优秀技能的士兵,却因为见义勇为打了一名调戏妇女的外国佬被开除了军籍。
退役的他不能享受正常的工作分配,补偿津贴也少得可怜,因为这件事,让徐昌文的世界观从此有一个翻天覆地的改变,为了生活他不得不从事一些体力活动,最后在一家夜縂会当了保安,因为身手过得硬,心狠手辣被老板看中,提升为了保安队头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晋北是煤老板的天下,传说晋北的煤老板那钱多的可以铺满整个紫禁城,然,晋北也多私煤窑,黑煤矿数不胜数。
说到黑煤窑,想必大伙经常上网的都懂得,(黑煤窑,黑砖厂,私人淘金矿等等)很多私窑里的采煤工人都是各地被骗。或是绑架来的,这些人一天的吃食就是那些猪狗不如的食物,却要背负几百上千斤的原煤从地下几十或是几百米深的地方走出来,一有懈怠管工非骂及打。死了也就烂席子一卷浇点汽油露天给烧了以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
徐昌文的老板手下产业很多,煤矿就是其中之一。当然,他的矿不止一处,有的地方为了面子或是某种原因申领了开采证,而更多的则就是上述的黑心煤窑。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哪里能这么有钱。
采黑煤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可是这些煤矿老板那都是有自己的私人势力,有些还拥私人武装力量,看煤矿的打手那都配备了橡胶警棍,有的还有枪支弹药。
徐昌文是帮着老板管着榆社县的几家娱乐场所的。手底下约摸着有百十来号打手,即墨令狐与丁力铭起初去的那家夜縂会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丁力铭在,即墨令狐在那闹事绝没有这样容易就走脱了。
他非常疼爱这个自生下起就体弱多病的弟弟徐昌博,加上弟弟比自己小了十五岁。母亲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将弟弟托付给他,所以把徐昌博宠得不和二五八万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徐昌博刚才调戏洛瑜旻没能成功反而被吓叭在地上,这个面子跌得有点太狠,所以他回头去他哥哥那要了些人,想把洛瑜旻和即墨令狐抓回去。
男的可以送进兰桂坊,女的嘛,嘿嘿。当然是先供自个享用喽,等自个用腻了之后,再甩给几个小弟让他们也玩玩。
而且他还想好了,等玩够了之后,再将这个女人送到东南亚去当妓@女,就凭这娘们那对超级胸器。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更何况这娘们长得真够tmd漂亮,如果不是惹着了自己,收个房当个情人还真心不错。
这货的算盘扒啦得真是叮当响,可是他却没想过这两个看着气度非比寻常人的年青男女身份几何。有没有什么背景。这年头,民不与官斗,就算你是混黑的,哪怕你势力再大,这官面上的事也得寻思再寻思了再动手吧。你就看着人家长得漂亮,精虫一上脑就啥也不管不顾,惹上不能惹的人,到时辰你是哭黄天也没人能救你。
徐昌文不知道弟弟和自己扯了谎,他还以为弟弟被人欺侮了要想给人一点教训这才给他派了点人,他万万没想到自家弟弟居然是问自己借要去抢小姑娘,如果知道了,他绝对不会任由着他胡来。
徐昌文虽然混黑,但他必竟当过兵,良心未完全泯灭,毒品他是绝对不沾的,也不会逼迫良家妇女来这种场合陪酒,底下场子里的坐台小姐那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来的,如果有被人强逼着的,让他知道,肯定会追究下去,所以在他的场子里,如果小姐不愿意,客人就不能强逼着出台。
徐文博私下里交好了一些狐朋狗友,日常仗着他哥哥的威名胡作非为不说,在他哥哥面前却是一付乖宝宝好孩子的形象,不然徐昌文也不会这样容易就相信他将人手借给他。
洛瑜旻拧好帕子给即墨令狐,眼神侧光就发现原本生意红火的烧烤摊已变得凋零,烤炉里的碳火仍是红红的,一些食材已烤成了焦碳可是烤工却没了影子,再一回头,才发现整个摊子这里只剩下自己和即墨令狐两人了。
“喂,”她捅了一下即墨令狐,嘴呶了呶。
“...”即墨令狐这才睁开了眼,因为他也发现这会儿有点太安静了,看到四圈围着的人还有打头的黄毛痞子徐文博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人来报仇了。
这下狐少怒了,心中暗骂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非得来打搅老子好不容易得来的艳福,要知道平时的他看到姑娘哪回不是恭恭敬敬的不敢跃雷池半步,今个难得有一个飞跃却让这批混混给搅和黄了。
当下,他撩开额头上的湿毛巾站了起来,一直喧嚣着的小小狐也知道此时不是做怪时候乖乖的蜷了起来。
徐文博刚才看到洛瑜旻在给即墨令狐搭毛巾心中那妒火烧得不知有多高,在他认为,这个小白脸根本就配不上这美得象天仙般的女子。
“傻愣着干嘛,还不动手?”他恼怒的叫嚷着,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跟班身上,只是这怒火烧向的是他从哥哥那里借来的几个打手。
这些人手里握着橡胶警棍,绝大多数都是穿着黑色紧身短袖。黑色长裤,黑色平底鞋,头发也基本都是剃成了小平头,一个个来势凶凶的。
就算不认识的人。一看这架势也知道这些人是黑社会的,惹不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你别说,这里还真就有人不服徐昌博的,心想,徐昌文是老大我们认,谁让人家手底下功夫比自个牛叉呢,可你徐昌博算什么啊,小鸡一般细的脖了,哥只要轻轻的一扭就能给你咔吧了。你凭什么在这指三吆四的啊。
抢女人?老大在场子里定下的规矩就是讲究个你情我愿,哪怕是兄弟们看上了场子里的妞,除非人家乐意,否则也不能来硬的,更何况你这要抢的还不是场子里混的风尘女子。这要是让俺们老大知道了,还不得给剥一层皮啊。
所以就有人出声了,“博少,这不妥吧,文哥让我们来帮你出气,可没说让我们帮你抢人啊。”
“滚你妈的,有事我兜着。你们,你们几个快上,抓住那个妞。”徐文博大怒,抢过离自己最近的打手手中的橡胶棒反手就打在那个出声相劝的人肩头。
那人吃痛捂着肩膀是敢怒不敢言,心里恨不得能将徐文博拧巴死了。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徐文博再混蛋他也是徐文昌的弟弟。那家伙心狠心辣的,伤了他弟弟一根汗毛估计着都得丢半条命。
“刚才一连串吃了那么多,胃有点撑着了。”洛瑜旻捂着肚子坏笑的看着即墨令狐。
后者笑着说,“那就活动活动消化一下如何?”
洛瑜旻揉着手腕笑道,“成。这些天我也有点憋得慌,动弹一下,活络一下手脚通通筯络也解解手痒。”说完,她将刚才给即墨令狐买的那条毛巾拽在手上。
雪白的毛巾带着水从水盆里抽出来,一股看不见的气劲沿着毛巾走了一圈之后,湿漉漉的毛巾瞬间象是被拧过一样再也看不到滴答下落的水珠。
“你们几个去揍那个小白脸,你们两个去抓那女的,记着,可别伤了她。”直到这个时候,徐文博还不忘自己的色心,心心念念着不要伤及美人。
与徐文博在一起的还有几个纨绔,平时这几人凑在一块吃喝嫖赌是无所不及,只是这些人都是官宦子弟,脑子都不是笨的,一个个哄着这二百五似的徐文博打冲锋,有好处一个个的都不忘了往回拉,出了事就让徐文博顶,反正他徐文博有一个黑道大哥,一般的小事绝对搞得定。
榆次虽说是一个小县城,县里虽没有大学,可还是有几座中等专业技术学校,其中有一座是与旅游酒店管理相关的,美女还真不少,这些个家伙整日里可没少祸害那里的女孩。而那些女孩因为顾及面子,怕事情被戳穿之后没法在学校待下去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下这苦果。
当然,也有那为了虚荣自甘堕落沦落风尘,靠坐台出卖*赚来的钱买名牌衣服,首饰包包来装扮自己的。
一群污合之众,荒淫的生活早就把他们的身体掏空了,可每每看到妙龄女子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要染指。
而他们挑来下手的,多为外地生,本地没有后台,所以他们也一二再,再而三的得手,偶有一两个受了伤害报警的,也被他们用各种手段给压了下去,最后,受害人反受到更为激烈的报复,最后只能凄惨的以退学为代价逃离榆社。
一众打手中不少都是退伍军人,身手不错的也有几人,在军队里学的本事,退役后却成了欺压良善的技能。
可纵然是这样,十几个人也不够即墨令狐和洛瑜旻两人挥一轮的。
俩人都没有使用内力,完全凭着自身强悍的体质和高超的武技,洛瑜旻更是将一条毛巾挥得象一根实心铁棍,指哪打哪,敲哪哪儿就会发出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五分钟不到,现场是躺倒了一遍。
而即墨令狐和洛瑜旻二人照旧连大气都不带粗喘几下根个没事人是的。
再看那些来时气势凶凶的打手们,现在这些人连正眼都不敢看这两人,深怕再被盯上敲打几下,那一下下。可都是真正的钻心疼啊。
徐昌博见情形不对想逃,可是两条腿不听使唤的打抖。
“你敢动我一下,我哥不会放过你的...”这个时候他还要拿自家大哥当挡箭牌来吓唬洛瑜旻和即墨令狐。
“看来你哥哥来头不小,他是干什么的?”即墨令狐发问。
“我哥哥是凯撒夜縂会的老大。青虎级的武者。”想到自己哥哥那一身强悍的肌肉,再想到自己亲眼看见哥哥一掌就将三块磊在一起的砖给劈成了两断,徐昌博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胸堂。
洛瑜旻听罢是轻轻一笑,眼里尽是鄙视与不屑,青虎级的武者在自个面前那屎都不是,还有脸出来现呢。
“你几岁了?输了就哭娘喊爹找家长?是个爷们嘛?我们榆社的男人咋就有了你这号软疙蛋子,真tmd的给榆社人丢脸。”
听到这话,即墨令狐那嘴张得老大,一直以来,洛瑜旻在他面前都是闷声不吭的。猛的来这一下,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忒豪放的一个女仔啊。
华夏人好看个热闹,见这帮打手被撂倒了,那胆子大的就围拢了,听见洛瑜旻这话是哄堂大笑。
更有人盯着洛瑜旻。这么好看一丫头,身手真是了得,随便拉条毛巾都能当武器,简直就是一武林高手。
烧烤摊的老板哭死喽,这战斗现场可是自家的摊子,这烤炉是铁做的,打翻了不要紧。扶起来还能用,可是那些被砸坏的桌椅,还有那一地的食材,这个损失谁来赔啊。
即墨令狐看到烧烤店老板的苦瓜脸也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己两人引起的,按理来说这赔偿该自个拿出来,可是就这样拿出来。他也有点不甘心。
他掏出钱包,从中抽出几张hk币递给那个老板,“老板,今天这事是我们惹来的麻烦,这点钱给你全当是补偿。”
店老板哭丧着的脸立刻阴转多云。双手恭敬的接过来一看,哇塞,今天赚了。
几张hk币加起来足足有1000块,折合华夏币估计能达到1100块。这顶得上他两天的营业额了。
他猥琐的想,要是明天他们还能来自己这里砸上一圈那才好哩。
其实即墨令狐一开始是想直接从黄毛徐昌博这里诈钱出来赔给店老板的,可随后一想,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那黄毛因为自己的震慑掏出来的钱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过后自己和洛瑜旻离开了,包不准会找店老板的麻烦,所以他干粹直接赔给了烧烤店。
洛瑜旻看到这一幕心中忍不住的点了一个赞,可她不想就这样白白的放过黄毛,于是这货摇了摇手里的毛巾,雪白的毛巾这时候头上已有了一些污渍。
柔软的毛巾顿时象裹上了一层钢铁外壳冲着黄毛的脑壳就飞了过去,黄毛腿色若死灰腿一软手抱着脑袋瓜子就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地上就有一滩湿印渲染开了。
这小子吓尿裤子了。
“大姐儿饶命,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姐儿宽恕小子。”黄毛徐昌博全身颤抖几乎缩成了一团,双手抱着脑袋不停的往地上拱。
“真tmd熊蛋,就这样也敢出来横行霸道欺善扬恶,姑奶奶我打你们都嫌脏手。”洛瑜旻嗤笑着将毛巾随手一抖,毛巾立刻化为了粉尘掉在地上。
“好...”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声声叫好。这年头真心有不少喜欢行侠义仗义憧憬武林豪杰的。
而洛瑜旻此刻也没有一点想要低调的想法。
榆社县城自个来的虽少,可是这里毕竟离祈镇距离太近,自己是土生土长的祈镇人,做为上级县市,自己以后免不了要常经过这里,与这里的人打交道。如果不强硬点,万一哪天被人查到底细找上门去闹点事,虽然家中有人震着,可是影响总归不好。
洛瑜旻心中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要逐步的向外界宣告自己的实力,而这一点,从家的周围开始是最适合的。
徐昌博今天可是丢大发脸了,原想着从哥哥那借人来可以找回脸面,顺带着再将洛瑜旻抢回去压在身上好好蹂躏蹂躏,可是却全军覆没。
他抱着头缩在地上等待着死神的判决,可是等了半天,却发现死神没有找上他时方才定了定神怯怯的抬头相望。
可当看见洛瑜旻的不屑,即墨令狐布满冰霜的脸时,这货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点胆量又全缩了回去。
“你刚刚不是说我打了你,你哥不会放过我吗?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打断你的脚,算是给今天你惹我的代价,再一个就是让你那很能干的哥哥过来和我们打一架,只要他能打赢我们俩个中的任何一个,那我就放你回去。”
说完,洛瑜旻一伸手给了这货一个大嘴巴子,“我打了你了,叫你哥哥过来吧,让大伙看看,他是如何为你报仇的。”
这一巴掌打得那个狠啊,直打得徐昌博满口牙都松了不说,上牙下牙交错着咬在一块是整出了满嘴的血,那张驴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没一会,整张脸就象贴了厚厚的了层肉皮一样浮的不行。
即墨令狐和洛瑜旻动手的时候都很有分寸,那些打手别看现在痛的挺欢实,可那都是寸劲,并没有实质的伤到内里,休养上几天就能恢复正常。
所以这些人并没有被揍昏迷,徐文博挨打这些人看在眼里却没有一个跳出来替他说话的,相反他们还在心里暗骂这惹事精,整天在外欺男霸女的,这回总算是碰上硬碴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这些人也不用受这个罪,这下子看他如何收场,人家可是点明了要自个老大过来。
这些人当中也乏有聪明的,榆社乃是北方形意拳的发源地,身为习武之人对这县城里的情况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即墨令狐的深浅他们看不太出来,可洛瑜旻玩毛巾那几下明显就是个中高手,俗问他们这些人当中,可没有哪个能将一条毛巾挥舞得成了一根铁棒。
即使他们老大徐昌文也不一定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徐昌文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和电话里描述的情形非常生气,这第一气是因为自己的弟弟又闯了祸。
这第二气就是弟弟是抢女人,人没抢到手,被人家打了一顿不说还被扣下了,还要让自己去领人,还得打赢了才能领走。
难怪今天一整天这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这晚上场子里出了事不说,后半夜弟弟也出事了,这一连串的事闹得挺烦心的。
即墨令狐在场子里打了坐台小姐的事汇报到他这里时,他还将底下人给骂了,说怎么就把闹事的人给放跑了,后来人家说是丁力铭做的担保,又是小姐不识趣缠着客人,被人厌烦了才动的手,他也只能压下了这口气。
丁力铭的背景他知道,而且徐昌文以前待的部队就是丁老爷子一手打造出来的,虽然老爷子已退下,可是这军中的声望依旧如日中天。
可是弟弟被两个不入流的年青人给打了,完事还狂妄的叫自己去领人,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
他决定去会会这两人。
十几分钟之后,徐昌文带着一群护卫赶到了夜市,看热闹的人一见立马四散开溜。
是个聪明人的这个时候都不会留在那里看热闹,徐昌文那是瑕疵必报的性子,被他盯住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哥...”徐昌博看到自个大哥来了,哭得那个伤心啊,估计他娘死的时候他也没哭成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