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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两人算是同龄人，秦洋比起表姐来也就小了一岁，尴尬的气氛很快被消除干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程雯突然问道：“你刚才......是怎么把家成救上来的啊？”眼睛扑闪着，程雯拿小拳头比划了两下，好奇说道：“要是我跳下去，肯定第一时间就吓死了......你居然还能把家成拉起来，好厉害！”
女人的好奇心啊......秦洋无语地看着变了个人似的表姐，正想着怎么避开这个问题，总不能说自己臂力惊人又很懂柔道吧？幸好这时杂物间的门被“砰地”推开，三个虎头虎脑的孩子冲了进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紧张兮兮地排成一列站在门口。
为首的家成神情严肃一丝不苟：“表哥，你救了我程家成一命，呃，以后以后上刀山下火海......”秦洋忍俊不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程雯脸颊微红，对自家弟弟的这种江湖气感到十分丢人，轻轻瞪了家成一眼道：“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有用吗？”
家成对秦洋很敬畏，对亲姐姐的话倒没什么顾忌，瞪了回去，家成不满地抗议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认真的，我们还想拜表哥为师呢！”
“呃，拜师？”秦洋和程雯都有些愕然，心想这几个小鬼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对啊，拜师，表哥你若不是武林高手的话，怎么可能跳出窗外救我上来，当时我还以为要英年早逝了......”家成毫不怀疑地说道，那一刻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生死一线的恐怖感觉直到现在想起来腿还会颤颤发软，家成估计以后几天里，一看到窗户他都会害怕得不敢靠近，而那只有力地握住了自己小腿的手，甚至用力过猛直接捏青了大片肌肉，此刻回想起来，是那么的温暖而可靠。
黑亮的眼睛满是神采，家成大声道：“表哥你一定要收我为徒！”
“我们也要拜师！”另外两个兄弟同样嚷嚷道，看来三个孩子早已达成了共识，不达成目的誓不罢休，心里憧憬着拜师表哥之后能学到如何厉害的打架本事。
程雯掩嘴笑着，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程雯很想看看秦洋会做出怎样的答复。
看着充满期冀的三双眼睛，秦洋只是无语地摆了摆手，打击道：“拜师学什么啊，你表哥我精通微观经济学和工程力学，说说看，想学哪一门？对了，你们寒假作业做完没？”
孩子啊，要相信科学，柔道咏春什么的，都是小说里的情节......秦洋是这么想的。
程雯哈哈笑出声来，三个男孩面面相觑，相顾无言，最后家成急眼了：“我们要学打架！”
“哦，学了之后呢，欺负同学？收保护费当大哥？”语气骤冷，秦洋嘲讽笑道，毫不掩饰奚落的语气。
家成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倔强地看着秦洋，兄弟俩吓得不敢说话，偷偷戳了家成几下，家成依然不作声，用力咬着嘴唇，眼角却不自觉微微湿润，程雯在一旁轻声道：“家成虽然不爱学习，倒也没欺负过人，还帮着个子矮的同学们阻止过高年级的学生收保护费呢。”
秦洋想起来自己初中时家里过年，带着这几个小孩子放鞭炮堆雪人的场景，有些欣慰地哈哈笑道：“还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少年呢，不错不错，适合学老秦家的功夫。”
低落到谷底的心情瞬间拾起，家成黯淡下来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兴奋问道：“表哥那你是答应教我们了？”
“教是可以，我现在就可以传授给你们老秦家的二十四字真诀。”秦洋乐呵呵道，程雯听得一头雾水，口诀是什么东西？还是老秦家祖传的？她怎么没听说过......联想到秦洋之前匪夷所思的身手，程雯猜测难不成老秦家真有这么一门功夫，只传男不传女不成？
“还有口诀？”家成和兄弟俩相视一眼，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推搡着程雯嚷嚷道：“姐姐你先出去，先出去......”
程雯愕然道：“为什么让我出去？”
“你又不是表哥的徒弟，而且年纪这么大练武也晚了，本门武功的口诀可不能泄露出去！”家成理直气壮道。
程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什么叫年纪这么大了，还怕自己外传，你是我的亲弟弟还是秦洋的亲弟弟啊......
“这个倒不用，只是口诀罢了，我现在就说给你们听......”秦洋十分淡定地说道。
“停！表哥，我觉得还是让姐姐出去一下为好......”家成急眼了。
“程家成你再给我说一遍？”
“别拧别拧，我错了姐姐，那你得保证不能外传，否则若是给心术不正的人知道了，我以后说不准还得去清理门户哎疼疼疼......”
“真的没事的，口诀只是起，呃，辅助作用”，秦洋干咳两声继续说道：“听好了，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掰着手指，秦洋满意说道：“正好二十四字，呃，这次应该没说重复吧？”
“......”
“......”
“表哥你骗人。”心法口诀没了，家成十分失落，程雯哭笑不得，原来老秦家的口诀是这么回事，真不愧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啊......
“我没骗你，这二十四字口诀是本门武功的总纲，总纲知道什么意思吗？是精神纲领，哎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背下来就行......”
“哦......”家成勉强振奋起来，或许这二十四个字里有独特的门道也说不准，倚天剑里还藏着武功秘籍呢，《唐诗选辑》里还藏着藏宝图呢，家成这样安慰自己。
“先记住，以后慢慢理解，嗯。”秦洋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说过几次？
（注，倚天剑和唐诗选辑均来自金庸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