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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老涵却再用力一拉,硬生生地把涵星的老妈给横空拉得腾空起来,等她的上半身落下时,正好落在了他宽阔的胸膛里。
她惊魂未定,伸手拍着他的脸,无奈在这个角度也用不上什么力,跟挠痒痒差不多,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她,嘴角还往下淌着口水,那模样就像一条饿狼看见了美味的小羊一样!
她都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只得用手拼命地挠着他的脸,只可惜刚刚剪过指甲,十指抓过去,还个痕迹都没留下!
老涵两手平举着老婆,先朝毛主席潇洒的吸烟相鞠了一躬,再起身走向主卧室的大床,远远地把老婆向床上一抛,自己就迅速地脱下了自上的衬衫,边脱掉裤子边向前冲。
等涵星的老妈“平安着陆”的时候,老涵也已经脱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冲到了床边,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肩,把脸就跟她脸上凑去。
腾空的感觉让涵星的老妈有一点眩晕,直到老涵把从手搭在肩膀上的时候都没能清醒过来,估计以为遭遇了采花大盗,拼命地进行反抗,无意中抬腿一脚,正好跺在了老涵刚刚长大的小竹笋上,同时伸手“叭、叭”两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两颊上,瞬间起了两排手印。
没曾想老涵的小竹笋受了打击不禁没有退缩的迹象,而且蓦然暴长了不小,又粗又长的,上面还布满了条条皱褶,他退了一步,再次发起了进攻。
只见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张开两臂向下扑来,就小一只盘旋的雄鹰扑向了地面上的小野兔,但鉴于刚才攻城受挫,他这次来了个曲线救国,先是扑到了不想干的涵星老妈旁边的毛巾被上,再一翻身两腿就骑上了她的腰上,同时手里还攥着刚才的毛巾被,老涵先把老婆的手按到了头顶上用左手按住,再迅速地用毛巾被缠住了再系到床头的钢管上,试了试挣不脱才放了手。
此时的老涵的老婆虽然用不上双手来拼命,却是疯了样拼命地向上挺着腰,口里骂骂咧咧地,两腿还不断地向上踢着腿,就像一匹烈马试图把身上的不速之客摔下去了一样。
老涵伸手在她脸上“叭-叭”地摔了两马巴掌,这两下是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但却让她一下子怔了,多少年了他都没有打过她,难道他真得疯了吗?
而老涵却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两手抓住她那件有点旧的T恤衫,向两边一撕,哗地一声,就被力大无穷地老涵给分成了两半,随手扔了出去。
年龄大了,也不出门,所在老涵老婆并没有像年轻人那样戴罩子,倒是省了不少事儿。老涵甩起两手对着两个略有点干瘪的两座小山就是一顿狂扇,很快地老涵老婆的两上馒头小山上就布满了手指印,就连那小山上的略有点发黑的放风石都没逃过厄运,被扇得一颤一颤地,就像风中的气球一样,鼓鼓的,在空气中不停的跳动,仿佛在说:“你有种,来打我啊,来打我啊!”
“他妈的你疯了,打死老娘了!给我滚下来!”身下的女人吃疼,反抗得更激烈了,浑身不停地来回滚动。
老涵干脆从她身上下来,她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瞬间停止了动作,翘起头来看一下老涵在干嘛。却见老涵双手拉起她的裤腰向下一捋,她就不自觉地把屁股向上一抬,天衣无缝地配合了他一下。可她好像瞬间明白了是咋回事儿,张嘴骂道,“老涵,你个王八蛋,给我住手,你在干什么?”
可她的怒吼好像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老涵还是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踝处,她的两脚就开始乱蹬起来,但由于穿着鞋却甩不掉她的裤子。
老涵伸手把床边的擀面杖拿到手里,却把老婆给吓坏了,以为要拿擀面杖打她,人要是一疯起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连忙转动着身体试图脱离他的控制范围。老涵狞笑着身床边走来,“嘿嘿”地狞笑声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涵伸手抓住老婆的裤子拖过来放在了正床边上,却用擀面杖平放在她的两脚之间,再把两头顶到她的两脚踝内侧,两头用两只袜子固定好,于是她就大张着两退冲向了老涵。
这下好了,床上的女人成了待宰的羔羊,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老涵就像一得胜的将军一样,趾高气扬地向床上的女人走过来,看见她盯向自己看,还故意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胀得不能再大的竹笋,轻轻地伏在她的身边,伸出他的魔爪,“啪”地一下打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分叉处的紫色小裤上。
“啊,你神经了?什么地方都能打?滚一边去!”她咆哮着。
“咣-咣-咣……”拍打声接连不断声间传来。
“轻点,轻点……!”老涵轻轻地揭下了那层曾经给过年轻的自己无限遐想的紫色小裤,用那长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那片熟悉的炙热的土地,身边的老婆已不再调皮。转而变成了一阵紧张的战栗,紧接着就是一声长长地叹息。
老涵再用右手从老伴身上轻轻地划过,就像对老婆施了魔法一样,只要是他手经过地地方,她都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终于,他的双手摸上了她的奶嘴,两手轻轻地捏着,那小心地样子就像担心一用力就会把它们给捏破一样。
“嘘——”地声长长地呼唤,就像一声春雷一样炸响在这个小别墅的卧室里,瞬间万物复苏,特别是老涵那沉睡多年的男性的雄风,瞬间曾几何倍数地增长,直至爆棚。
他猛地骑上她的身上,就像一个勇敢的骑士猛地跨上了战马上一样,伸手把她那紫色的小裤的下沿向右一拨,用自己那早已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竹笋,轻轻地沾了沾那温馨的雨露的竹笋盒,再找准了方向,慢慢地向那热辣辣地竹笋盒深处扎进去。
她一下子全身僵硬起来,给他的进入带来了不小的难度,不过他可不是那种遇难而退的人。
终于把他的长长全部放进了那久违的盒子中,就像把宝剑回归到剑鞘里一样。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同时向上挺了一下腰,配合着他。
他动了,是那样的狂野!
“疼,轻点儿,轻点儿……”她叫道。
他不仅没有轻点儿,想反的,反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就像身下的人是熊大熊二和熊三的娘一样,只有拼命的蹂躏、折磨、拍打,才能洗却心中的仇恨一般。
她愤怒了,奋力的挺着她的肚子和腰身反击着,不惧他的猛烈……
不知不觉中,两人早已气喘吁吁,却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快点,再快点!我的天啊,真好!我的好老公,真得好。使劲儿,再……再使劲儿!”
回应她的是他更密集的动作和更深入的探索。
为什么一开始总是“慢点儿、慢点儿”、“轻点儿、轻点儿!”而到后来就变成了“快点儿、快点儿,”和“使劲儿、使劲儿、再使劲儿”了呢?
老涵至今还是不明白,尽管已是这么大年龄的人了。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