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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不发誓！”老者冷哼，“你想要将自己摘出来，老子偏偏不让你如意！”
红妆眼神一亮，干的漂亮！
“好你个老匹夫，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凌长老怒道，“果然是黑暗圣殿的黑心肝的！”
老者也不再解释了，而是冷笑道，“对，老子就是黑暗圣殿的，不过你这个与黑暗圣殿余孽合作的，也逃不了，你还真想着出去继续做你的长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也是被你蒙蔽了，学院素来仁爱，只要我真心悔过，一定会再给我一次机会的。”凌长老双目喷火。
“呵呵，你想的美！”老者嗤笑，“只要学院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不把你就地处决就是好的了，还想继续做长老！”
“你什么意思？”凌长老突然冷静了下来。
老者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你知道些什么？”凌长老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知道你利用资源诱骗女生，但凡不从你的，都被你用以各种手段给逼的要么从你，要么自杀，要么退学，你真以为这些年你做的很隐秘吗？错了！是有人一直在给你擦屁股而已！”老者厉声道。
“还有你以次充好，克扣学生资源，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
老者每说一项，凌长老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最后，他惊恐的道，“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老者呵呵一声，却是没有回答凌长老的问题。
倒是红妆给了他一个答案，“若是没有这些把柄，怎么让你就范？”
见凌长老一脸茫然的神色，红妆好心的又解释了下，“想必你这次若是不收那些好处，那么这些把柄就是让你乖乖就范的最好武器。”
凌长老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的目光嗖然射向老者，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她说的是真的吗？”
老者心中也是惊骇，没有想到他们做的那么隐秘的事情，连当事人都没有发现的事情，却被一个少女给看破了，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他没有理会凌长老的问话，若是惊骇的看着傅红妆，“你怎么知道的？”
老者虽然没有回复凌长老，但是从他质问傅红妆的那句话起，凌长老便知道了答案。
真是太可怕了！
若不是误打误撞，他竟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有那么多的把柄，在人家身上！
邓家……真是太恐怖了！
红妆耸耸肩，说出一句让老者差点吐血的话，“这么简单的问题，一猜便是啊。”
简单……
凌长老双眼有些无神，显然是被打击的厉害了。
或者说，他此时已经猜到了他的结局。
红妆眨眨眼，道，“你也不用绝望啊，你若是不威胁到他的生命，他也不会将这些告知学院的。”
这句话，仿佛一个启明灯一般，直接照亮了凌长老的整颗心。
“对对对。”他眼珠子转了转，好一会儿才对着老者道，“这个臭丫头才是黑暗圣殿的人。”
老者不屑的看了眼凌长老，若不是此时情况着实特殊，他真的再和这个蠢货合作！
实际上，他说了这么多，不也是想让凌长老回心转意吗？
所以心中即使再不满，也不会拒绝凌长老的提议，“没错，她才是黑暗圣殿的人。”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达成共识。
就在这时，傅红妆却是拍起了手掌。
“啪啪啪……”
响亮的声音，在有些昏暗的地下审讯室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凌长老和老者都看向突然抽风的傅红妆。
“只怕是要让两位失望了。”红妆神秘一笑，淡淡的道。
“什么？”两人有些呆愣。
只是下一刻，他们便瞪大了眼珠子。
“真是精彩啊！”院长和一众长老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凌长老和老者：“……”
“院长，我们……”凌长老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谁知道院长他们听到了多少？
现在这种时候，还是少说为妙。
什么也不说，才是王道。
沉默是金，真的是句很伟大的格言。
“你们不用说了，我们都听到了。”院长摆摆手，不耐烦的道。
听到的时候，他们都震惊了。
谁能想到学院内居然这么乱呢？
“都？”凌长老和老者有些微微反应不过来，问道。
“从始至终。”院长补充了一句。
凌长老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刚才暴露的是真的很多，若是都被听了去……那他……
突然，凌长老就跟发疯了一般，朝着傅红妆方向扑去。
此时，他若是再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那他就是真的白活了！
都是傅红妆搞的鬼！
若不是傅红妆总是在他耳边挑拨离间，他又怎么会和老者吵起来，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这真是同归于尽啊！
更加可恨的是，她此时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不可能！”老者也是有些接受不了，他下意识看向长老们中的某个人，却发现那个人居然连看他都不看。
当下，老者便知道对方的意思了。
这是要弃车保帅啊！
邓家的颜面不能丢！
而他作为邓家的客卿，那么自然是与邓家连在一起的。
但是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作为客卿的他，这件事全是他自己策划并实施的，与邓家没有任何关系！
被抛弃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你们……你们这是演戏给我们看？”老者指着傅红妆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知为什么，脑子突然无比的清醒，“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局！一个引我和凌长老漏出马脚的一个局！”
他一脸复杂的看着傅红妆，“真是小瞧了你。”
红妆则是耸耸肩，“你误会了。”
老者看向红妆，等着她的后半句。
“你们若是不那么自私，或者说但凡为对方着想一点点，哪怕这一点点微不足道，都不会出现这个结果。”红妆笑着的道。
“噗！”老者再也忍不住，连着吐了三口鲜血，显然是被傅红妆的话给气的狠了。
红妆耸肩，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