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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楼肖抱起茹果几个跳跃就已经坐在了皇宫的屋檐上.
看着远处的稀稀点点的光亮，茹果简直不敢相信后世的帝都竟然可以那般的璀璨，夜晚的万家灯火，指引着晚归的孩子.
见茹果看着黑漆漆的远方，楼肖轻声问道：“你害怕了？”
茹果摇头，声音有些低落的说道：“我想回去休息了.”
楼肖不明所以，还是把茹果送回了百草园.
见楼肖把人送了回来，魏嬷嬷忙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奴婢炖了甜汤，王爷可要用.”
楼肖快速看了眼茹果，明明该告辞的，却鬼使神差的说道：“好，就尝尝嬷嬷的手艺.”
魏嬷嬷愣住了，王爷向来不喜欢甜食.
茹果没管楼肖是不是留下喝甜汤，独自进去沐浴更衣去了.
楼肖等了又等，都没等到茹果出来.
魏嬷嬷憋的内伤，王爷这都这个点了，您怎么还不走啊.
楼肖只好起身，就听到身后一个蔫蔫的声音问道：“刚才那些人都不是人吧？”
楼肖缓缓回头，低声说道：“可是累了？”
答非所问.
茹果坐下来，喝了一口魏嬷嬷端过来的甜汤，低声说道：“我刚看到那些人都没有脚.”
楼肖见避不过去，低声说道：“那些小鬼都是有人养的，应该是没死多久的孤魂，有些巫师专门练这些密术，养这些人，有的为了搬财，有的则是用来做别的.”
茹果微颔首，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邪门的事儿.
就听到楼肖低声说道：“李大仁家那些金砖不翼而飞了.”
难道是那些小鬼干的.
茹果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刚才那些小鬼.
楼肖摇头，轻声说道：“时间不对，应该不是，不过我准备去见见那位养尸人，能一次性养这么多小鬼，可不是一般人，驱使小鬼很耗真气.”
茹果不是很明白，但还是微颔首，低声问道：“李大仁那边有什么线索吗？我能去看看吗？”
茹果没有告诉别人她大学学的是痕迹鉴定，现场只要有人出现过，就会留下痕迹，凭着这些蛛丝马迹，她大概能帮上些忙.
不过，如果现场出现的是鬼，那就不好说了.
楼肖还以为茹果这是好奇，低声说道：“今天太晚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来接你过去看看.”
魏嬷嬷送了楼王爷离开.
茹果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魏嬷嬷见茹果不准备休息，轻声说道：“刚表小姐过来了，和太后大吵了一架，太后这会儿应该还没休息，三小姐看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太后心情不好，自己去有什么用，一想到太后送的那些店铺还有面首，茹果就不想见到太后.
魏嬷嬷大概也看出来茹果不想去太后那里了，低声说道：“三小姐不要觉得奴婢多嘴，奴婢在宫里一辈子了，太后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位小姐，您要是不休息就去陪她老人家说说话.”
茹果倒是不准备休息，今日遇见的事儿，让她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继夫人这会儿醒了没，去看看太后说几句话，倒也没什么.
茹果起身，魏嬷嬷一脸欢快的帮着茹果穿了一件貂皮大氅.
茹果其实不喜欢皮草，可惜她并没有保暖有舒服的唐装棉袄，茹果不禁问道：“嬷嬷有时间让针线上的人过来一趟，我画几张花样子，帮我做几件棉衣.”
魏嬷嬷忙应了，打了油布伞侍候茹果出门，不知道几时外面刮起了风，下起雪来了.
看着像鹅毛一般漫天飞舞的雪花，茹果嘴角翘起，柔声说法：“嬷嬷可知道哪里能戏冰？”
魏嬷嬷忙说道：“什刹海那边有冰场，可是今年圣上还没去打过冰球，不知道那边是不是方便.”
茹果想起自己前世在什刹海酒吧一条街游玩的事了，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
没人知道茹果在想什么，见到太后时，茹果吓了一跳.
向来意气风发的太后，此刻脸颊红肿，不知道是过敏还是怎么回事儿，茹果也不敢贸然问.
见茹果来看自己太后明显愣了一下，轻声说道：“你来了？”
茹果微颔首，低声说道：“想做几件棉袄，让您帮着看画什么花样子好，你若是准备休息了，那我改日再过来！”
太后看了眼笑眯眯的魏嬷嬷，哪里不明白茹果的好意，柔声说道：“让魏嬷嬷去拿了石色过来，许久没画过了，我们一起画.”
难得太后愿意哄着三小姐，魏嬷嬷忙去准备了石色.
茹果从五岁起学习水彩画，太后没想到茹果画的那般好，认真的看着茹果画的复杂的花样子，低声问道：“这是什么花，我怎么没见过.”
茹果忙说道：“我按着牡丹和白玉兰的样子想的，您喜欢吗，绣在青色的袄子上应该好看.”
“嗯，很别致.”
太后看着一脸认真专注的茹果，轻声说道：“魏嬷嬷去把暖阁收拾出来吧，外面冷，就让三小姐在这边休息一晚上吧。”
魏嬷嬷忙去准备，茹果倒也不在意睡在那里，许久不动笔，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
见茹果画的认真，太后带着魏嬷嬷再隔壁说话.
“你让她过来的.”
魏嬷嬷并不隐瞒，轻声说道：“你不是看着您晚膳都没用，怕您忧心成疾.”
这孩子倒是个简单的，既然来看我了，竟一心画花样子，我看那笔法，怕是从会说话起就开始练习了，难为你了，被你这么一折腾倒是饿了，看看厨上还有什么，我用几口.”
“炖了血燕.”
“好，给三小姐也送去一盅.”
魏嬷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三小姐平日里只喝银耳莲子汤.”
太后忍不住笑了：“多少年了，你这还是第一次变着法在我面前告状，你这是多讨厌崔尚书啊，行了，我会和皇上说一声的，那孩子也不容易，是该有些安排了.”
魏嬷嬷欢快的去给太后拿吃食.
茹果只顾着画花样子，等到停下笔时，身边传来了有节奏的呼吸声，见魏嬷嬷睡着了，茹果也不声张，独自躺在暖阁的塌上，一觉到天明.
刚陪太后用了两口白粥，就有不速之客上门.
看着锦衣玉袍的楼肖，茹果不禁郁闷的想到：可惜了这一身皮囊，怎么就喜欢男人呢，就听到楼肖好心情的说道：“看傻了你，嬷嬷也给我盛碗白粥，我也没用呢。”
魏嬷嬷忙去端白粥，太后笑着说道：“你倒是来的勤.”
说完不经意票了眼茹果.
可惜茹果正在和一块咸鱼作斗争，也不知道魏嬷嬷放了什么味道鲜极了……
楼肖见茹果一脸认真的吃东西低声说道：“姑母可知道张真人也在养尸？”
一句话让茹果来了兴趣，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太后.
太后看着好笑，低声说道：“那些都是巫术，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