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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嗯？”
叶无垢趴在自家影卫君的身上，看不够似地看，摸不够似地摸，虽然是黑灯瞎火的，但是每次握着一手劲窄的腰肢的时候，脑海中都忍不住浮想联翩，就好像那结结实实的八块腹肌就在眼前一样。
也只有霍一心叫他的时候，他才会下意识地答应一声，虽然脑子里头装着的还是一坨黄色废料。
“明日还要去京兆尹府，主子可要早些歇息……？”
可能是因为身上压着叶无垢这么大号的一吨物体，霍一心说话时带了稍重的呼吸声，在这没有光亮的夜里，却更容易勾起人对于暧昧的想象。
叶无垢换了个姿势继续揩油，然后懒洋洋地开口，“再等等。对了，说说白玉堂吧，顺便也说说展昭。”
霍一心的神情一黯——果然主子会对这两个人很感兴趣。
“无影刀白玉堂，是西域无双刀宗这一代的大师兄，和天剑宗的大师兄展昭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少侠，相貌……都很出众，白玉堂锋锐俊美，展昭谦和温润……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该是至交好友，先后入京兆尹府，成为京兆尹包拯的护卫，此后破过许多大案，声名斐然，皆未、成亲。”
此时叶无垢被自家影卫君的美色迷得晕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原本是打算听点称恶扬善的传奇的，结果好像听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战绩基本没提，然后说的都是相貌和……婚配？
叶无垢想起那天霍一心醉酒之后说的含金量高的那部分话，突然笑了出来，把身下这位笑得身体一僵，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听起来，这两位很配的哦？”
叶无垢此言一出，霍一心原本稍稍放松了一些身体再次变得僵硬，让叶无垢忍笑忍得异常辛苦，然后揩油揩得更是不亦乐乎，手指还轻轻在上头打着圈，有时还会突然过分地蹂躏那两点茱萸，听身下人瞬间变得隐忍的气息，然后不肯罢休地舔舐，直到身下人忍不住轻颤，才会极有满足感地收手。
可能是霍一心的反应取悦了他，也有可能是这次的力道和手法更加过分了一些，叶无垢的某处居然反应极大，甚至连霍一心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灼热。
“主、主子，需要属下、服侍吗？”
夜色遮住了霍一心此时的满面潮红，也让他的胆子变得稍大了一点，他从未有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请求的，哪怕他其实已经准备了很久。
叶无垢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之前每次，都是他拉着霍一心的手来帮忙的，这次居然主动提了出来，看来“白玉堂和展昭”的刺激不小啊。
可还没等叶无垢反应过来，他便突然感觉到下面进入到了一处极舒服的所在，先是泄出了半声叹息，然后忽然反应了过来，赶紧把人从下面薅了出来。
“……属下冒犯主子，求主子重责。”
霍一心努力让自己忽视心里涌起的难过，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陌生，所以他竟然会觉得有一点不习惯。
是他会错了意，现在又妄想着主子……
可还没等霍一心finish自己的胡思乱想，那边叶无垢就已经吻了过来，而且吻得太过用力，霍一心这样肺活量高到炸裂的人，也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感觉到了大脑一阵缺氧。
“先别晕，我还有话要问呢。”
霍一心耳边传来叶无垢的声音，还能清晰辨认出带着几分笑意，霍一心微微晃了晃头，看向了叶无垢，心里想的是，今天的主子好像比之前更温柔了，可他却觉得浑身发烫，汗水从身上一颗一颗地滑落，砸碎在床上。
“主子……”
霍一心艰难地回话，应了一声，以示自己还清醒着，同时，也努力地支棱起耳朵，做好了听清叶无垢问题的准备。
“感到不安，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安全感，还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名分？”
叶无垢没有试探的意思，纯粹只是在发问，而这话听在霍一心的耳朵里，却犹如一道惊雷，原本身体里烧着的火瞬间熄灭了大半。
“我……不知道。”
霍一心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一点，方便叶无垢更好地触碰，“原本属下的想法是，主子觉得开心就好，但是您说过，我心里有什么想法都要告诉您，您也要求我学习爱情……我，不想您对别人也、这么、温柔……”
霍一心这话的最后几个字说得几不可闻，完全不是平日里口齿清晰的答话状态，但叶无垢却深感满意，因为这才是在床上应该有的感觉。
“学习爱情……”叶无垢轻笑了一下，把霍一心笑得身体僵硬到极限，“你现在学得怎么样了？用心了吗？”
霍一心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握住靠在床边的剑，可却突然感觉到，另一只同样有力的手掌握了上来，然后，柔软而又热烈的唇瓣忽然烙在了他的胸膛上，烫得他浑身又燃起了烈火。
“主子……主子……”
霍一心被吻得不知所措，想要回应，却又在脑海中搜索不到学来取悦主子的办法，之前苦练了好久的办法，还没真正用上，就被叶无垢一把拽了起来，所以，霍一心判定，主子应该不是真的喜欢这种方法，可他又找不出其他的办法来回应，这超出了他的所学范围，想起了方才叶无垢问他的问题，不免很是自责和羞愧。
“主子，我想要取悦您，希望您能开心，请您再给我些时日，我一定能让您满意，求您、求您不要……”
最后几个字，霍一心还没说出口，就死死地咬住了牙，若是此时灯火通明，叶无垢必定能够看见，霍一心脸上是何等的挣扎和痛苦。
对于叶无垢的第一影卫来说，求主子给予这样的恩赐，是平生最难以忍受的羞愧和耻辱，可他就像是被自己的主子蛊惑了一样，竟然把这样不合规矩的话宣之于口。
“不要什么？说出来，我才能答应你啊。”
叶无垢猜也猜得到，霍一心要说的，大概会是不要喜欢别人，或者具体到白、展那两位，可他偏偏就是要逗他，逼他自己说出来。
毕竟，庄主大人可是很记仇的，那天某人在他身上压了整整一宿，他今天就是收点利息！哼！
但是往往打脸就是来得如此之快，霍一心死活说不出来，叶无垢自己愣是没再下得了狠心逼，省略了中间一系列“报复”的过程，直接进入到最后一步。
“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