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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华灯初上,街上的人不少,这里是机场,附近正好有个很大的市场,瓜果蔬菜,鱼肉活禽,应有尽有,而在市场的另一侧,是洛市的特色美食,烤饼烤肉。
一只只整羊被挂在烧烤架上,油滋滋的往外冒,旁边的师傅拿着小刀,一块块往下片着熟了的肉。在另一边,是一口几米深的深坑,坑里埋火,四壁贴着着白饼,饼香伴着肉香飘出很远。
“老板,来两盘羊肉,再来两张饼,两碗羊汤。”莫兰本是巫山人,因此她对这里的美食很熟悉,也许是多日没回来的缘故,非常想念家乡这一带的美食。
老板是个本地人,高高瘦瘦,黑黑壮壮的,他爽快的应和一声,“小姑娘,是咱们巫山人吧!”
“老板好眼力,我就是巫山莫家人。”
“莫家人?莫非是那个莫家?”老板放下手中的刀子,吃惊的愣在那里。
莫兰装作无所谓的向四周看了一眼,老板眼珠微错,便已经知道,在周围,应该有许多双眼睛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喔,好,好,莫家好,莫家好,来,羊肉来喽,还有这白饼,羊汤马上好。”
张凌云听出了两个人对话的意思,也顺往周围看了一眼,果然,在不远处,有几个熟的身影,不时出没在视线里。
“来,我们吃,洛市这地界,狗还挺多,都是闻着味过来的。”
莫兰拿手直接抓起羊肉蘸着蘸料往嘴里填去。
这是这里羊肉最正宗的吃法,不用筷子,不用勺子,直接用手抓。
张凌云也学着她的样子,手抓羊肉吃,这羊肉鲜嫩不腻,就着香酥的白饼十分可口,不多时,两碗羊汤端上来,喝上一口,唇齿留香,肚子暖暖和和的十分舒坦。
两人吃了两盘羊肉,四张白饼还有四碗羊汤,结帐时,莫兰抢过张凌云,扯过几张红红的票子塞在老板手里。
“姑娘,用不着这么多,加起来也不到一百块钱。”老板要往回找钱,莫兰笑着说道:“老板您收着吧,钱酒自古身外物,莫谈多付少与赢。收着吧!”
老板拿钱的手微微一顿,接着笑道:“好,好,喜欢我这手艺,下次再来,下次再来。”老板低头弯腰,脸上带着些许幸福,把钱塞进衣袋里。
“走,咱俩到那边的公园里转转,正好溜溜食。”
“好,奉陪到底。”
两人走后,几个黑影来到羊肉摊前……
“这羊汤吃的比大酒店里面的强多了吧!”
莫兰悄悄的把手塞在张凌云的手里,张凌云拉着莫兰的手,感觉她的手凉凉的。
“我的手是不是很凉,都说手凉的人没人疼,从小爹妈就说我是个没人疼的主。”莫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更是哽咽起来。
“现在不是好多了。”张凌云手微微用力。
“呀,疼死了,讨厌!”莫兰如一个小女孩般娇声叫道,并不时用拳头捶打张凌云肩膀。
夜幕下的洛市,清悠而又寂静,洛市不算太大,这里的人们生活的平稳而安逸,除去偶尔几声飞机由近及远或由远及近轰鸣,只剩下山风的呼啸而过。
第二天一大早,坐上一辆商务大巴车,往巫山方向驶去。
“陈清,今天穿的这么漂亮,不怕被山里的山神把你抢去当压寨夫人?”莫兰看着陈清打趣道。
“哪有幸子漂亮,看那和服穿的,和什么似的。”陈清转移话题,直指坐在角落里的幸子。
幸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昨天和陈凡睡的很晚,现在有些困倦,本来这次她可以不来,可是小泉一郎说这次任务太过艰巨,太过重要,因此她跟着来了。
祁洛笑着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女人?有些女人是女人,有些女人不是女人。”张凌云摆弄着手里薄如蝉翼的刀,不时向刀刃上吹气。
“张凌云,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清了。”
阿大在一旁冷冷的盯着张凌云道。
“好哇!随时奉陪。”
张凌云头也未抬,同样冷冷的回道。
“你们记住,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只要任务完成,你们爱找谁报仇找谁报仇,我管不着,可破坏了我哥的计划,你们知道后果。”
陈清也改了脸色,冷声喝道。
张凌云看了陈清一眼没有说话,阿大则大力的把枪墩在地主,车底发出一声闷哼,开车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是陈凡找的司机,司机听到闷哼,回头看了一眼,也未多说,只是扭过头继续开车。
车厢里陷入沉闷之中,有的只是打哈欠,咳嗽的声音。
一路颠簸,车上的人昏昏欲睡。
走了将近一天,车子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偶尔会有大的起伏,莫兰提醒大家,车子进山了。
再走一段,天暗下来,车子没有停歇,继续往山里开。
山里的虫鸣鸟叫传进来,山风更是顺着车缝使劲往里挤,吹在身上,如刀子一般,疼的厉害,幸亏大家来时做好准备,都穿上厚厚的装备。
“这家伙,这山里的夜真冷,老车,到哪停车?咱们不会住在车里吧。”陈清裹了裹衣服问道。
“快了,凡哥都安排好了,昨天已派人搭好帐蓬。”
老车的话不多,大家也不便多问,众人里面只有莫兰穿的最少,却没像别人那样冻的哆了哆嗦,张凌云也没感觉那么冷,也许是和她们从小在山里长大有关。
车子终于到了指定地点,这里一溜帐蓬,每人足够一顶,当然,如果不介意,可以和其它人一起住,阿大阿七阿风三人就同住一顶,其它人大多自己住一顶。
而陈凡派的另一队人马,显然很和谐,坐一个车上来,同住一顶帐篷,他们的表现不由得让张凌云多看两眼,他们穿着普通,交流也不多,张凌云却看出这帮人的不同之处,这些人应该常年在山里,脸上很黑,动作敏捷有力,从重新固定帐篷时,往地上砸钉子可以看出。
另一队人轮流值夜,张凌云早早钻进帐篷,躺在软软的毡子上,打算起明天的事。
山风呼啸,吹得帐篷里面挂着的白炽灯摇摇晃晃。
“张凌云,你在吗?”
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张凌云看了一下表,已经十一点,是谁这么晚来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