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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什么叫做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
我和洛青阳面面相觑,都不太理解二伯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二伯说:“你是不是给孩子喂了妖怪的内丹,而且从压制毒性上来看,这颗内丹修为十分的强盛,所以你们儿子才长大的那么快。”
洛青阳点头。
“所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凡事都有两面,内丹既能救人也能害人,当孩子长到四岁的时候你们就要小心了,到时候可能再也救不回来了。”陈二伯有些惋惜。
我却是一呆,眼前都有些晃。
“洛青阳,扶我一下,喘不过气来。”我说,眼前又是一阵晕眩,连坐都坐不稳了一样,五雷轰顶一样。
他抱住我,却是看向陈二伯的,声音也有些哑:“二伯,你看该怎么样,这个孩子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不想他有事。”
二伯见我如此,倒是笑了:“所以说你们还有三天,在这三天里你们就要好好地把握了,只要找齐了几样东西就能把他救回来了。”
“什么?”我立刻来了精神,从他怀中探出头。
洛青阳也十分紧张的盯着陈二伯,连同一旁的三个人也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像在等待最后的审判一样。
陈二伯伸手在宝宝的手臂上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才说:“凤凰蛋,还有净莲池水。”
洛青阳笑了,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些东西并不难找,也不麻烦,只是二伯你知道这是什么毒么?”
“普通的毒药,但是下在你儿子身上就不普通了,所以解药也十分普通,你太担心他了所以才以为孩子被人下了什么难解的毒药。”二伯一脸慈祥的微笑。
见洛青阳如此笃定,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真好。
没了阿萝这个廉价的劳动力之后我们就只能靠自己了,不过乾家村到底是驱鬼师的老巢,层出不穷的法术也让我们大开眼界,毫不逊色于巫师一族。
不过没有巫师一族那么狂拽酷炫的法术。
简单地空间传送还是有的,而且洛青阳虽然变成了一个人,但基本的法术他还是会的,洛青阳让我去取水,自己去找凤凰蛋了。
再回到白诡村心中感慨万千,响起先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心中又泛起惆怅,惆怅啊……
然而当下容不得我伤春悲秋,荷塘的荷叶还是如同夏天之时,满目墨绿,我取水的时候感觉到了腕上碎玉的异动。
洛青阳把血玉又重新封印到鸡鸣山里这一点我还是十分清楚的。
我来不及多想,当下又从二伯化出来空间之中穿过,一下子就回到了他家中,只是还没有见到洛青阳,我把盛水的瓶子给了二伯。
一直等到第二天都没有见到洛青阳。
而我们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了两天,我心中难免着急,无奈之下二伯只能把我送去了那里,毕竟现在事态紧急。
从空间之门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一个院子里的。
一个姑娘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一盆水,嘴巴惊讶成一个O型,连水洒了都不知道,我好心的提醒:“姑娘,你的水倒了……”
“啊……”她尖叫了一声,随即飞快的跑回屋子里。
我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对着半空之中问:“二伯,你干嘛把我送来这里,还把一个小姑娘给吓着了,不是说好把我送到洛青阳身边么?”
二伯的声音自天空中悠悠的传来:“你在的地方就是你丈夫所在的。”
咦……莫非洛青阳就在这里。
压下心底的惊悸,我上前十分有礼貌的敲门,开门的还是那个姑娘,她见到我的时候飞快的就要把门给关上,我伸手一拦,立刻痛得皱起眉。
“你先别着急,你先听我说好不好。”为今只有使苦肉计来博取同情了。
果然,见我被夹得泪眼汪汪的小姑娘立刻把门给打开了,但还是有一些害怕:“我看到你从半空中落下来。’
呃……有点尴尬。
我连忙解释,非常纯粹的瞎掰:“你听说过魔术吧,当时我和魔术师在表演大变活人,然后一眨眼就出现在这里了。”
“真的?”她眼中有一点松动。
我把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样:“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啊,我又不是坏人,而且魔术师把我变到这里就是因为我的老公不见了,说在这里,所以我就出现在这里了。”
小姑娘半信半疑,看起来也是十一二岁,还在念小学吧。
她看我一脸真诚,不像坏人的样子,说:“我昨天在路边捡到一个人,不知道他是不是你说的人,不过他长得真好看,比电视里的明星都要好看。”
哦,这样一描述我就能确定那个人肯定是洛青阳了。
“你让我看看他。”我说,捏紧了手心,他是受伤了么,要不然怎么一直没有音信呢。
小姑娘十分听话的把我带进屋,洛青阳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眼睛闭着,脸上有十分明显的伤痕,但这样也掩盖不了他比电视明星还要好看的容颜。
只是他胸口凸起来的东西又是什么鬼。
我指了一下他的胸口,小姑娘立刻给我解释说:“这位哥哥一只抱着一个蛋,怎么也不肯松手,所以我也没办法了。”
原来如此。
我算是懂了,和她道了谢之后就担任起来照顾她的任务,小姑娘倒是相信了我的扯皮,坚定不移的相信我是魔术师变出来的。
入夜,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了,联系了陈二伯让他把我们带回去。
洛青阳果然有颜有身材,我都要搬不起来了,在床上留了一些钱之后就走了,两个人直接跌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洛青阳没差点压死我。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我们扶起来。
至于洛青阳,陈二伯说他只是受了伤昏迷过去而已,过两天就能自己醒过来了,但是想要掰开他的手简直就是开玩笑,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
最后,他们都没有法子了,我只能撸着袖子上:“行了行了,还是我来吧,我还不信治不了他了,不就是一个蛋么,跟母鸡抱窝似的。”
然后他们一脸期待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