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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阵阵,将我的长发都吹飞起来。
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那声音又十分磨人的钻入脑中,小青对着那边山上的洛青阳喊:“姐夫,抢不到鼓也别让它发出声音,小南姐受不了。”
“好。”那边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
而我只看到山壁上他们翻飞的衣角,小青把我给扶起来:“姐,不要听,想别的事情不要受到这鼓声的影响。”
“嗯。”我只应了一声,额头开始冒冷汗。
端阳趁他们不注意直接提了剑往我这里刺来,感觉到背后风声有异,小青抬手一挥就把她给弹开,可是自己的手也被划开一剑。
巫师长老被打飞,从半山崖上跌下来。
洛青阳把我给扶起来,皱着眉:“我今天不愿意和你们太多计较,长老你把手中的鼓给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休想。”巫师长老看了端阳一眼,直接跳下悬崖一下子就埋入翻滚的云雾之中。
一旁的端阳往后退了几步,神情有些畏怯。
“我们走。”洛青阳扶着我往前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刚要往前走身后忽然卷起来一阵风,洛青阳立即将我带入怀中,风寒刮脸我往他胸前躲了一躲,而后听见小青的惊呼:“小南姐……”
洛青阳护着我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我紧张的抓住洛青阳的衣角,想往外探出头却被他摁在怀里:“别看。”
直到身后趋于安静。
我探出头:“怎么了?”
洛青阳眉间难掩疲惫,搂着我继续往前走:“聂玖把小青掳走了。”
什么?
我心中惊骇,看往茫茫的云海之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觉得身上的寒意更甚。
本还想把聂玖给找出来,可是这茫茫的山间根本就没有办法下手,无奈之下只能出了村子,也不知道村子里之后会怎么样,事已至此,已经是不能再留了。
回到县里,大家都好好地收拾了一顿。
泡了一个热水澡只觉得神清气爽的,唯独手上那条红线依旧十分醒目,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我们在苍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飞回了青城。
这个时候学生也刚好放假,城里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因为凤半仙的事情我极为愧疚,和乾清提了一下要去祭拜凤半仙。
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凤半仙的陵墓就建在怀远镇的山坡上,去的那天刚好下了雨,山路不太好走,溅起了一裤脚的黄泥,一个新坟在半坡上。
洛青阳替我撑伞,我跪下去磕了三个头。
凤半仙告诉了我许多事情,也教会了我许多事情,这一点我尤其感激她,只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竟然是阴阳两相隔。
下午天气也不见好转,依旧是十分的阴沉。
这样的天气很容易让人心中生出来许多的感慨,也会让人心情变得沉重,我们在她家里暂时住下等第二天早上的班车回城。
外面的风刮得很大,洛青阳先我睁开眼:“南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的阴煞之气似乎强了许多,你觉得怎么样?”
他担心阴煞之气对刺激孩子伤害我。
“没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我说,却猛然听到一阵剧烈的嘶吼声,洛青阳神色一凝,连忙起身但还不忘叮嘱我:“你千万不要乱跑。”
“知道了。”兹事体大,我的确不会乱来。
洛青阳带上门出去,我躺回床上拉高了被子把自己给盖住,侧身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脊背一僵。
好像有人在脖子后面吹气,一阵一阵的。
“不回头么?”十分诡异的声音。
我捏紧了手心,却惊恐的发现脖子底下一下子就窜起来黑色的长发将我的脖子一勒,我就这样混活生生的晕过去了。
睁眼,一片模糊。
周围看起来像是一个教堂,拱形的穹顶之上画有十分精致的壁画,心中蓦地转过一个念头,背后被咯得生疼。
我现在在哪里?
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我动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束缚在类似于手术台的一个台子之上,心中顿时惊惶,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挣扎了几下,可是根本就睁不开。
对了,我集中意念正想要冲破禁制,突然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自门口凉凉的传来:“原来是醒了,醒得还真是快。”
是洛奶奶。
我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昨晚他们故意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把洛青阳给引出去了,而之后就把我给弄晕带来这里了,好一招调虎离山。
“奶奶,你要做什么?”压下心底的慌乱,我只能强装镇定,手又悄悄地动了一下,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
我皱起了眉,怎么会这样。
然而她并不打算理我,只是对身后的医生说:“取血吧。”
一点都没有给我挣扎的机会,几个人上前按住了我的手脚不让我有半点的挣扎,随后就看到那个医生拿出来带针头的针管。
我愣住了。
当那根针头扎进我的小腹之中时我还是忍不住大喊起来:“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否则我会杀掉你们的。”
针头扎进肉里,之后抽血。
“啊……”我的喊声更加凄厉了,额头也开始冒出来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好了,老太太。”针头一拔,我牙根也是一软,歪头去看他们想要做什么,洛奶奶点点头:“那就开始吧,看看如何。”
“是。”那个医生答。
从洛奶奶身后的一群报表之中走出来一个人,他手上戴着一双镣铐,而后就看到那个医生将针管插入他的静脉之中。
针拔,那个人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一群人在静静的等在着什么,而我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也是屏住呼吸在看即将发生的事情,心脏也在怦怦的狂跳。
大概过了五分钟,耳中忽然有一阵清脆的爆裂声,像是骨骼的动静,随后地上的人也有了动静,捂着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似乎早就料到这样,那个医生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手术刀在他脖子上一抹。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