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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雇主给的钱早就到手了,就只差尾款,我们这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算不上绑匪,杀人放火咱也不是主谋,按要求办事就成,其他的就别多想了。”
“哼,老子就是不服气!这次的雇主也忒小气了,抓了两个人,给的钱一分也不多,咱可是专业的!还说是什么公司董事……”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这个叫刀子的粗犷汉子应该是被人捂了嘴。
小声的嘀咕根本听不真切,沈以默恨不得支棱着耳朵,听刀子的意思,他们是受人指使才绑了人,而且是要许家的小白脸,也就是许隽尧拿赎金。
许氏不服许隽尧的大有人在,这次他负责的新项目又给公司招来了灭顶之灾,恨他的自然不少,公司董事的话,应该是他几个叔叔其中之一。
沈以默飞快地分析着,底下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好半天才听那个沉稳些的男人说:“那孩子怎么没动静?刀子你去看看,别出什么事。”
听到他们提及洛洛,沈以默心里一紧,目光追逐着一道拉长的影子,尽可能地分辨洛洛所在的位置。
刀子在柱子旁边站定,位置刚好就在沈以默脚下,他踢了踢放在那儿的一个大油桶,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传了老远。
后面是尖锐的呵斥声:“刀子你动作轻点!”
“怕个啥?这地方安全得很,鬼影子都看不到,你还怕有人?”刀子说话的时候又抬起头来看沈以默。
沈以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大油桶,冷不防撞上一双泛着淫光的眼睛,再想装睡已经来不及了。
刀子吹了声口哨,莫名兴奋地喊道:“这女人醒了!”
话音刚落,柱子后面又是一阵嘈杂,很快又走出了两个男人,都长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仰着脸看着沈以默。
这两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右脸有道疤,从眼尾一直拉到耳根,狰狞得很。
刀子咽了口唾沫,“要不咱把她放下来吧,吊久了别再给弄死了。”
刀疤男阴恻恻地笑,发出的声音异常尖锐,他对刀子说:“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就这么吊着,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说完,他抱起油桶,桶是没底的,里头罩着一个缩成一团的娃娃,不是洛洛又是谁?
沈以默嘴里塞着布条,想叫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嘿,这娃娃也醒了,真难得竟然不哭不闹!”刀子弯腰捏了捏洛洛的脸,洛洛眼睛里含着泪就是不出声,刀子啧啧称奇,放手的时候,洛洛白嫩的脸颊已经通红一片,“别是给吓傻了吧,哈哈!”
沈以默看不到洛洛的表情,只是能感觉到他的恐惧,这样的夜晚,那样的歹人,连她都有些绝望,何况是两三岁的娃娃?
许隽尧真的会来救她们吗?盛禹铭发现她失踪了么?
刀疤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被吊着的女人眼神冷静得让他没来由地发憷,他扯着洛洛的衣领把人拎起来,恶狠狠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摔死他!”
双胞胎或许真的有心灵感应,另一个男人也盯着沈以默,但他显然要沉稳得多,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刀疤男放下洛洛。
“老二,这女人真他妈邪门!”刀疤男把洛洛放回油桶,骂骂咧咧地走回柱子后头。
老二看了沈以默一眼也走了进去。
沈以默猜后面应该是个能挡风的棚或是仓库,从她刚才听到的声音来看,这一伙应该是四五个人,出来的只有三个,主要活跃的也是这三人。
刀子好色,双胞胎老大刀疤男鲁莽,老二沉稳。
沈以默默默地分析着他们的特点,心里却平静不下来,洛洛被罩在油桶下面,会不会缺氧?那油桶装过什么,会不会中毒?
刀子还舍不得走,摸摸满是胡茬的下巴,探究的目光片刻又变成色眯眯的,“老子怎么没看出来哪儿邪门?放下来仔细看看!”
说着,他俯下身在绑着绳子的柱子脚上摸索。
片刻,绳子一松,失重感让沈以默头皮发麻,接着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可能是她吊久了,那么高摔下来,愣是一点痛觉都没有,反而因为没了束缚轻松不少,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是扑上来的刀子!
沈以默依然被粗麻绳捆着,根本没办法反抗,刀子的手激动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索,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不住往她脖子处凑,鼻尖萦绕的都是他呼出的烟酒味和口臭。
沈以默拼命地扭动,却似乎适得其反,刀子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扭头对着他,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布团,腥臭的大嘴就那么压了过来。
没有预料之中的屈辱,沈以默身上一轻,然后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睁开泪水朦胧的眼,见刀子捂着脸趴在地上,她愣了愣,抬起头只看到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背影,眨眼就走到柱子后面去了。
这个背影莫名的熟悉,竟然叫她在这种恶劣的坏境下,产生了一丝亲切的安全感。
“妈的!那个谁你算老几敢打老子!给老子等着!”刀子爬起来,话是冲着柱子后面说的,却没有如沈以默所想的那样离开,而是继续用猥琐的目光盯着她。
沈以默的心又提了起来,蠕动着往后缩,这里的地面潮湿松软,还有些地衣之类的藓类,她的套裙被蹭得很脏,丝袜也破了,湿哒哒的贴着皮肤,她强压着恶心,不顾一切地往柱子后面挪。
“刀子快进来,雇主的电话!”
刀疤男的声音依旧尖锐,这一刻却像是天籁。
刀子一面答应,一面走到沈以默跟前,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妈的,算你走运!”
这男人力气很大,先后两个巴掌都打在右脸,沈以默感觉红肿的脸颊几乎遮挡了她的视线,嘴角滴下浓稠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她浑身没一处不在抗议,但心里却在庆幸。
她现在的位置,离洛洛很近,可她被绑得像个粽子,除非用力撞开油桶,但那样势必会惊动里面的人。
有了刚才的教训,沈以默不敢轻举妄动,靠着柱子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