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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仁四周看了一圈,语重心长的拍拍我的肩膀:“看样子差不多了,我去执行这个光荣的任务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了,有时间,我让我老婆打电话给你。”
“这这。这就不必了吧。”
“哎,咱两是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婆也要一起。当然,你的老婆我是不敢动的。不过若是老弟觉得我老婆配不起你,那么你拒绝也成,只要您高兴。我这就去了!”
那家伙,干大事倒是没这种说干就干的魄力,可是像这种猥琐贱格的,他就最怕自己没得参与了。莫怀仁转进了角落,然后端着一杯酒出来了,我一直盯着看他是不是真的搞定。
说实话这办法有够下贱的。
但没办法,就像莫怀仁说的,人要成功,学会走不平常的路。
郑经理摇摇晃晃的,看样子今天晚上他真是有点嗨到要爆炸的意思,扯了扯松开领带,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小殷啊,来,我敬你一杯。”
你别挡着我看戏啊!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哦哦哦。”
可他一直就挡住我的视线了:“小殷啊,你,你现在可风光了。以后,以后咱要统一战线,实现咱两人共荣!”
听起来就像小东洋在墙壁上写上实现大东亚共荣的意思。
“是是是,我们要共荣啊!”
“小殷,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郑经理,永远都站到你这边。”他举起酒杯。
妈呀,还喝啊,再喝我今晚就不举了!
什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老子落魄的时候,没见你那么好心帮我搞枣瑟一两下,但是现在。俺不也是混得不怎么样嘛。“能得到碧血丹心英明盖世的郑经理欣赏,我实在太兴奋了。我们的确要同舟共济,一起奔小康!”
客套话说了那么多,我都恶心了。
他又絮絮叨叨的说了N多废话,没有实质内容,空虚得很。
终于。终于不行了,我对着廖副喊道:“廖副!郑经理挂了。”
“啊?”廖副急冲冲跑过来,掐了郑经理大腿一把:“这老家伙!好不容易老婆出差,这样就醉了?”
她说得很小声,不过给我听见了,我只好装醉:“廖副,你好漂亮。”
“小屁孩,死一边去!”廖副边说还边淫笑着推了我一把。
唉,头皮发麻。
廖副扶着郑经理去了卫生间,老家伙喝了那么多,今晚就是吃三粒伟哥都没用了。听人说,身体扛不住的人吃伟哥,三粒足以要人命,是死人的人命,不是欲仙欲死的人命。告诫大家小心用药。
莫怀仁过来了:“老弟,我那杯酒交到她手里了,可她老是揶揄着,估计是真的不想喝,再说我原来给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我也不能拿我的面子逼她喝。还是坐着听天由命了。来,叼根玉溪,饭后一支烟。”
根据科学研究,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这话大错特错,饭后一支烟提早见神仙。才是正理。
“老魔,我说,你上班老是鬼鬼祟祟的,别老是看那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啊?是不是整天蹲在电脑前看黄片!别以为我不知道。”
“是是是,这段时间在老弟的英明领导下,我已经削发明志,删片干活!”
等了大约五分钟,白洁依旧没喝一口,我想这是没戏了。
岂料廖副和郑经理走了出来,郑经理歪歪扭扭坐在了椅子上,廖副举起酒杯要跟她们桌的人干杯,有戏!
莫怀仁高兴道:“看看看!喝了喝了!”
白洁拿着酒杯碰到嘴唇时,廖副却抢走了白洁的杯子,啊?这是干嘛。
我走过去,拿着酒杯假装跟她们干杯去。
廖副拿着白洁的酒杯,说道:“小白,以前我有很多得罪你的地方,这杯酒,咱就学男人一样,廖姐再次给你赔不是了。”
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干完:“啊。今晚就到这了,实在喝不了了,我,我先走了。那个,那个叫啥的?扶你们的郑经理回去!大家都回去吧,我去替这老家伙结账。”
莫怀仁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咋办?”
我也急了:“能咋办?难道我还能去抠她喉咙?”
看着白洁,喝醉后,俺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她那对高挺的胸。
廖副一手突然搭在莫怀仁的肩上:“老魔,来来来,陪我去结账。干嘛?不乐意啊,又不是让你付钱!”
我靠到莫怀仁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良辰媚景,大好青春,如狼似虎的豪放白领,别浪费了。去吧去吧,性和谐,这个社会才能和谐!构造和谐社会,匹夫有责!你先走吧,我殿后。”
白洁拿起包,也要走了,我跟着她身后,她明知道我跟着她,也不回头看我一眼,径直走下楼,出了酒店门口,敲着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我淫想着,假如两只手抓住两边臀部的肥肉,来个老汉推车,估计能让我兴奋的做得每秒三十下之上的活塞运动!
跟到了外边,欲望往脑门一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右手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拉进胸膛中,她急忙的推开,我死抓住她的手,又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她不悦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死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美妙的感觉,真实,弹性,手感舒服。不止是情欲上的,更是心里感觉上的,隔着一件薄薄的束腰衬衫,还能感觉到她如丝绒般柔滑的肌肤,独具品味地轻触着我的心,沁人心脾,就像一股清泉。淡淡的成熟女人香,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温婉甜美而轻柔,在这个凉凉的夜里,感受她怀抱中和煦的温度,不论悲伤或是开心,烦恼或伤痛,就让她的温暖来沉淀吧!
“你干嘛啊?这样抱着我干嘛?”她一直都在想推开我。
“我抱着你干嘛?当然不是在祭奠我们炽热却无终的感情。”她的身体无论是给我的视觉嗅觉触觉,都带有诱人的磁性,带动你的全部感官,配着动感的身体,穿插饶舌,剩下的只有逃脱不了的沉浸。
“能不能放开我再说。”她用尽全力推开我。
我想,在挣扎下去,她可能会给我一巴掌,尽管万般不舍,还是放了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时而炽热时而冰冷!”
“殷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都在玩你?放开我的手!”白洁脸上,写着一个字:怨。
“我做错了什么?”我在想,是不是林魔女真的把我和她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白洁,要不然她怎么就那样怒火冲天?
她和我对立着,眼里满是忧伤。
尽管气氛不是很好,但我也很喜欢,毕竟这样的气氛像是恋人之间的吵架,至少,我们像恋人。
“白洁。我。”
话没讲完,被扶着廖副走出来莫怀仁打断了:“老弟。我先走了。牺牲小我,成就大众!构建和谐社会,匹夫有责!”
“对,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建和谐社会。”廖副还能顺口搭着话。
看那个酒后喝了药的廖副,迷离眼神暧昧,撩人的动作,哎,无奈啊,燃烧啊.如果是白洁喝了,那有多过瘾!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样僵着不是办法,还是先带她上车,听听音乐,吹吹风,或许心情开朗了起来,心里的什么纠结,也都能解开了。
还好,白洁没有拒绝,径直走在我前面,目标停车场。
车子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徐徐往前,这样的夜是美的。
在周遭都是乱哄哄的时候,其实关上车门,只用感觉去触碰白洁的灵魂深处,是件何等美妙的事情。
收音机旧情歌的音效,淡淡的布鲁斯小情调点缀其间,一下子把我们过往的有关爱的回忆全部勾了起来,迷离的车里香水,把这股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我转过头去:“白洁,我。”
“酒后开车,别讲话。等下再谈。看路吧。”
“白。”
“看前面,这对你也好,对别人也好。”她提高声调。
“哦。”没趣的放正脑袋,看着前方,也成,等下再谈。
车到了她们小区门口,她说道:“就在这儿。”
我抬起头看她们小区,果然没骗我,小区里黑乎乎的,点点烛光。
白洁指了指一个茶艺馆:“去喝茶,再谈。”
我纳闷道:“为什么去喝茶再谈?”
“你喝了那么多酒,不喝点茶解酒,又没有人在你旁边提醒你,你怎么开回公司宿舍?”哦?还算关心,不是冷冰,变态狐狸。老魔说的也真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变态法。
居民区停电,商铺却不停电,依旧流光溢彩。我们进了一个小小的茶艺馆找地方坐下,服务员小妞上来问道:“欢迎光临。”
白洁问道:“能不能介绍解酒茶。”
“我们这里的解酒茶,采用皖南山区野葛花、葛根、绿茶以及桑叶,金银花等调制而成,纯天然植物提取,独有抑制酒精吸收加速酒精排泄双重功效,消除残余的酒精在肝胃中的沉淀,达到醒酒护肝健胃、养生。饮酒前、饮酒中或饮酒后取1袋置于茶杯中,加入沸水冲泡,3-5分钟即可饮用。在饮酒前或饮酒时同饮效果最佳,重度醉酒者加倍。酒前喝,可以提高酒量30%以上。让你的朋友“三日不见,刮目相看。酒中喝,可以减轻酒精对肝脏、肠胃等人体组织系统的伤害。即饮即解,酒后喝,迅速缓解酒后的各种不适症状,轻松面对聚会应酬,欢乐、健康两不误。”
“我买两盒,你先泡两杯上来吧。”
我疑问道:“你买两盒?当饭吃啊?”
“给你的。以后你的应酬难免会多,把解酒茶放车上,报纸上经常有酒后撞人的新闻。”
“这我知道,浙江的最多。”
“以后出去,少喝点。”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很喜欢白洁这双眼睛,给人以安静惬意感,却深深的透着那种说不出的寂寞感。
“嗯,怎么,电还没稳定啊?”
“是。枯水期,说是暂时的间歇停一段时间,有时白天有,有时候晚上有。”
“害怕么?”
“本来怕,现在不怕了。因为我觉得有一样东西更可怕。”
我不解的看着她。
“男人的嘴,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我的心虚啊,的确,我是骗她的,可是魔女不会跟她说这个吧。为什么我打着打着电话,魔女就找到我呢?我拿出手机,拆开电池,一边装着不懂白洁说什么,一边在想,魔女昨晚自我跟白洁打电话跟白洁说我在哪之后,没到几分钟,她就出现在我旁边,是不是在窃听我的对话啊?可她没必要拆散我们吧?
林魔女本身智商就十分高,她还参与了研究通讯这些高科技,她办公室里就有电子通信工程方面的书,若是她研究这些,那她搞什么样的窃听不得?刘青云和古天乐那部窃听风云的电影,弄个搜索信号的窃听机器,只要手机装上电池,就是没有通话,没有开机,居然还能窃听手机那边的声音。我把手机电池,手机外壳,都拆了出来,看电池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啊?但是几颗小螺丝,有点像是被人拆过的痕迹。可我又不敢确定。
我看着我的手机,林魔女不会那么无聊,偷听我的隐私吧?“白洁。昨晚,我挂了电话,说上的士之后,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你说你有没有骗我?”白洁茫然的扫了我一眼,盯着我的双眼,略带忧郁的中音,亲切自然的问道。
“没有骗你!”我心虚得很,虚伪的高姿态硬着语气说话。因为要我承认我跟林魔女去医院的话,就会让她疑惑了,那我该如何圆场,难道让我说,是以前我搞了她怀孕,然后堕胎后弄得她经常的发一些妇科疾病,我就经常陪她去医院?
她没有再说什么,拿出台侧的一只意见单的小笔,在一张意见单上写着什么。
几分钟后,她说道:“走吧,你也回去吧,喝了一杯茶,清醒很多了。”
把那张正在写的纸塞到我手上,失落茫然的站起来走了。
我先看了这张纸条:你骗我九十九遍,你直视着我的眼,你直视我的眼,发誓没一句谎言,真是瞎了这双眼,竟没看穿你表演。我们可以是姐弟,可以是朋友。恋人,永远不可能。
看来!她是真的知道我和哪个女的在一起的,可能就是林魔女打电话跟她说的,可我现在要如何问林魔女?她拿着我的手机进去,如果她给别人耍我,那也不是很容易吗?可是她若是耍我,又能得到什么?是因为还在憎恨我?
转念一想,难道,是白洁窃听我的?白洁显然不是那种无聊的人。这么说,是有人在玩我!这个就肯定与林魔女有关。
白洁离开时,那淡淡的随意的表情,不痛不痒,仿佛,没有什么能让她心动的地方,但却能让你一直想看下去,让你一直胡思乱想。
恋人,永远不可能!
我是遭天谴吗?还是报应,我是活该吧。
我心的空间,是你走过以后的深渊,
我情的中间,是你留下绚旎梦和梦的片段.
我梦的里面.是场流离失所的的演变,
我泪的背面,依然留着一面等你的天.
出了茶艺馆,我又转身回去,拿起那两盒解酒茶,白洁说得对,万一哪天被那帮酒神弄醉了,开着车飘上天去都不知道。死了家人也不必给老子烧东西,有这个车陪葬,到了阴曹地府直接开着越野车到阎王爷面前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