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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韶琛姿势僵硬地仰坐了会,他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在头顶水晶吊灯的影射下,愈发的英俊迷人,漆黑的瞳眸却燃着两簇猩红的火苗,若非他竭力克制压抑着,早就爆发了。
俊挺的眉毛皱在一起,脸皮也在灼烧。
鼻血还没凝固,他的呼吸开始加重,喘息声也有点不对劲了。
他现在的大脑几乎处于死机状态,来来回回都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缘无故流鼻血,无缘无故硬了。
还是在开会的状态下,他这是多饥渴啊,对着视频中一大堆男人,而不是风情万种的女人……
神思恍惚间,他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晚上,他喝了三碗王妈精心熬制的汤,除此之外,其它也没异样的状况发生。
他想起来了,沈安诺也想喝那汤,却被王妈阻止了。
什么情况王妈会阻止她喝汤,就是这汤她不能喝的前提下,该死的,亏他还以为……
难怪。
李妈说了这个汤是专门为他煲的,专门。
一定是补肾壮阳之类的。
想到这个,靳韶琛就有些风中凌乱了,连室内的气温也跟着节节高涨,空气热烘烘的比呆在闷热的烤箱还要来得磨人。
靳韶琛的脸越来越黑,脸色阴沉得跟乌云笼罩的天空一样。
他需要补肾壮阳吗?根本不需要,就是不用他也快熬不下去了,李妈这分明是嫌他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沈安诺不能碰,是个纸糊的家伙,他每天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就饱受煎熬了,李妈再来这么一手,是想要他欲火焚身而亡吗?
这欲望,叫谁来帮他疏解呢?
不能再坐下去了,还是回房泡个冷水澡,早点把这体内这股邪火镇压下去,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靳韶琛站了起来,可能是仰着坐了会,鼻血这会有了止住的迹象了。
他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关了电脑,就准备回房。
*
沈安诺看完新闻,等念白洗完澡,然后给他讲完睡前故事才回的房,她回来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正准备玩手机,眼角不经意间扫到床头柜边缘搁浅的夜梦赠送的那只精美包装袋上。
手机刚放下,屏幕就亮了一下,显示的最新微信推送消息是夜梦发来的,内容如下:安诺姐,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不用太谢我。
这口气,真是听上去有点不怀好意啊,沈安诺也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她弯下腰去,伸手就够着了那个袋子,将包装盒给倒了出来,盒子静静地躺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沈安诺开始快速拆礼物包装,这包装纸撕掉后,里面居然还有个封住的盒子。
这玩的是什么游戏?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拆了。
拆完之后,这下里面没有盒子了,而是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布袋,这布料还是上等湛紫色的桑蚕丝,手感极佳。
沈安诺粗粗一握,发现这里面的东西硬梆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
她解开布袋的绳子,把绳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然后,震惊了。
这黑乎乎的一棒子,打死她,也不能装作不认识啊。
天呐。
夜梦这蛇精病真的送了她一个电动的,不是说笑的。
她目光凝滞地瞪着床上这玩意,半天都没有反应。
呵呵,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她真想一巴掌拍死那妞,脑子里到底都装的是什么东西。
靳韶琛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沈安诺愣愣地坐在床上,似乎在走神,连他进来都未曾察觉。
床上的东西有那么好看吗?
他眯了眯眼,忽略身体强烈的躁动,看到了床沿垃圾桶里露出的包装纸,心中了然。
应该是夜梦送她的礼物吗?
有需要欢喜到这个地步吗?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很不高兴。
他朝着她一步步靠近,脚步声虽然不重,但沈安诺这会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回过神来了。
看到靳韶琛的出现,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她手足无措之下,飞快拉过一旁的被子,紧张地盖住了那丑陋的玩意,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靳韶琛本来的好奇心或许没那么重,但经她的这一举动,被立马勾了起来。
他伸手便去掀那被沈安诺刻意压住的被子,结果沈安诺死死咬牙不放,两人拉锯战似的一个不松手一个非要看,形成了这样一副哭笑不得的场面。
沈安诺欲哭无泪,夜梦你害惨我了,平白无故送什么礼物,还送这么一样有苦难言的。
她……她真的是不能宣之于口、公之于众啊。
她的内心此时是崩溃的,想豪放也豪放不起来啊。
谁也不肯退让,拔河拉锯战以沈安诺的失败而告终。
那个被子底下的玩意不知道怎的,滚落到地板上去了。
沈安诺脸皮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不忍直视了。
她连跳下床去抢的冲动都没有,而是一头栽倒在床上,拉高被子,将自己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生怕遭到靳韶琛毫不留情地耻笑。
靳韶琛幽深的眸光落在了地上的那玩意上,脸顿时绿了。
这是什么玩意,身为男人的他,岂能不清楚。
夜梦这家伙到底送了沈安诺什么东西,这是变相指责他不能满足她吗?
难怪沈安诺死也不肯让自己看到,这玩意的确是见不得人。
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地上的东西转到了床上拱起的那一团上,鼻子又开始隐隐发痒了起来。
他伸手捏了捏鼻梁,然后蹲下身去,将地上的那玩意捡了起来,慢悠悠地放到了沈安诺的床头。
他故作轻描淡写地嗤道,“既然你这么想要,不妨晚上我们再试试。”
被单下的沈安诺,身子扭曲了那么一下。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先去洗澡了。”
沈安诺的脑袋刚从被子底下露出来,就见靳韶琛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跨去,他走得有点快,像是有个在身后追他似的。
体内的那一团火苗,似乎又隐隐有了加剧的迹象,靳韶琛着实忍无可忍了。
他脚步沉重,连呼进来的空气都觉得染上了欲望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