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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祖光这下是真没辙了,妻子态度坚决,女儿不知所踪,公司半死不活,已经到了绝路。
不答应吧,公司会被拖垮,儿子一旦判了刑,林氏跟赵氏有的是法子让他们没办法活着走出监狱,最后免不了落个人财两空。
可要是答应吧,那两个儿子就一无所有了,家产几乎全部落在女儿手里,女儿嫁给秦深,等于把余氏拱手送给秦深。
秦深啊秦深,真是够奸诈!
余祖光恨得牙痒痒,可儿子闹的这一出事,怎么也跟秦深扯不上关系,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甚至毁约,也是他自己的选择,秦深又没逼他。
一步错,步步错,回不了头了。
木芳华没那么好的耐心,拎包起身:“就你那破公司,还能苟延残喘几天?不舍得就不舍得吧,小夕也不稀罕。行了,我约了李太太做美容,走了啊。”
余祖光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脚一跺:“好!我答应你!”
木芳华顿住脚步,挑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逼你。”
余祖光黑着脸没吭声。
木芳华勾唇一笑,眼神里透出满满的精明算计。
“你现在就让律师起草一份协议,把你手上四分之三的股份转到我名下,我保证,最晚后天,小夕就会回来。”
“转到你名下?”余祖光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木芳华冷冷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小夕真要是回来了,你肯定五花大绑把她给秦深送过去,还肯兑现承诺?”
余祖光被拆穿心事,气得直喘粗气。
“我生下小夕之后就立了遗嘱,我名下的遗产全部留给小夕。你把股份转让给我,就等于给了小夕。”木芳华老谋深算,方方面面都算计得十分周到。
余祖光无可奈何,在妻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不得不屈服,当即吩咐余氏的律师顾问准备协议。
木芳华怕夜长梦多,立刻跟余祖光去公司,召开了董事会,走完流程,签了字,将余祖光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完全捏在手里,连带着她自己那份,一共百分之六十五,已经掌握了余氏的绝对主导权。
办完这些,余祖光立即催木芳华去找余木夕,木芳华神秘一笑:“你就等着吧,最晚后天,小夕一定会回来。”
余祖光不想多看木芳华那得意洋洋的嘴脸,一直在公司待到深夜才回家。
一进门,赵婶迎上来说:“先生,夫人出了车祸,现在正在三院急救,请您赶紧过去。”
余祖光吓了一跳,连忙驱车赶往三院,进病房一看,木芳华身上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额头上的纱布还渗着血,人却精神抖擞地啃着苹果。
余祖光怔了怔,哑然失笑,冲木芳华竖了个大拇指:“真有你的!”
傍晚,木芳华开着车,找了根水泥墩子怼上去,因为角度找得好,车子撞得惨不忍睹,人却一点儿事都没有,木家有人在三院工作,把她包成木乃伊,安排了记者采访。
这会儿,余氏总裁夫人禁受不住打击,神情恍惚,出了车祸,重伤住院,昏迷不醒的报道已经占领了本地电视台、交通广播、报纸、头条,有图有真相。
余木夕看到消息时已经半夜了,二话不说打车往江城赶,凌晨四点到三院,木芳华已经睡熟了。
余木夕一看木芳华闭着眼睛,只当她昏迷不醒,扑上去就哭,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木芳华睡梦中被吵醒,含含糊糊地呓语:“唔……别吵……”
余木夕呆了呆,凝目细看,老妈脸色红润,呼吸平稳,没有半点重伤病人的样子。
她狐疑地戳了戳木芳华的脑袋,木芳华一点反应也没有,再戳戳胳膊腿,把纱布渗血的地方戳了个遍,木芳华却只是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被骗了!
余木夕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怒气油然而生,一把推醒木芳华,气恼地叫:“妈!你骗我!”
木芳华被吵醒,揉揉眼睛,看清是女儿,先是惊喜地叫了一声:“小夕,你回来啦!”然后叹口气,一脸悲切,“妈不是骗你,妈也是没办法,公司成了这个样子,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妈今天不小心撞了个水泥墩子,索性住院,把自己说严重点,希望能够博得一点同情,让公司的压力小一点。”
余木夕闻言,皱了皱眉,也跟着叹了一口长气。
公司的境况不容乐观,爸妈心急如焚,想出这个办法躲避责难,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小夕,你这些天在哪儿?”
余木夕不想给钱越惹麻烦,一笔带过:“我出去转了一圈,散散心。”
木芳华慈爱地笑笑:“连夜赶回来,累坏了吧?你快回家休息吧,妈没事,你别担心。”
余木夕想了想,说:“我回家去收拾几件衣服,然后过来陪你。”
木芳华点点头:“好的,你先睡一觉再过来,别累坏自己。”
余木夕点了点头,打车回家,提心吊胆一整夜,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睡着了,司机叫醒她时,车子已经在露华浓门口停下了。
余木夕揉着眼睛下车,刚打了个哈欠,就被人拦腰一抱,快如闪电地塞进了一辆车里,她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就落了锁,车子飞速飚了出去。
“秦深?你干什么啊?停车!我要下去!”看清是秦深,余木夕顿时炸毛了,用力拍打车门。
秦深一脚油门,车速陡然提高到一百八十码,惯性逼得余木夕往前一冲,差点磕着,她吓了一跳,连忙扣上安全带,破口大骂:“要死啊?你这是谋杀你知不知道?”
秦深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很快又被怒意覆盖了,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江城一号,阴沉沉地将余木夕拽进电梯。
狭窄的密闭空间里,余木夕怒目瞪着秦深,秦深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她,冷意丝丝流窜,闷热的电梯里阴风嗖嗖的,激得余木夕忍不住窜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余木夕色厉内荏地叫,表面上很嚣张,内心却比筛子都虚。
秦深冷着脸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余木夕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冷得慌。
电梯门开,余木夕拔腿就跑,秦深不慌不忙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轻轻巧巧地一拽,余木夕就打着旋栽进秦深怀里。
秦深把余木夕推进门,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余木夕还没来得及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好,秦深就反手锁门,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恐惧如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兜头兜脸地泼了她个透心凉。
秦深没答话,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消息了足足七天的小女人。
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她,他曾经单纯地以为,她不过就是个骗来的挡箭牌,他对她只有单纯的利用而已。
看到她对他冷若冰霜,对钱越却笑靥如花,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收到了极大的打击,他不动声色地离间钱氏与余氏,一箭双雕,坐收渔利。
可他没想到,余木夕会拼着坐牢为钱越正名,她是有多爱钱越?她可是他秦深的老婆!
她死活不肯举行婚礼,不就是为了瞒住这段婚姻,悄没声地离婚之后,可以跟钱越在一起么?他偏不让她称心如意!
可余木夕一失踪,他才渐渐发觉事情已经超出了掌控。
他想她,发疯似的想她。
想她的牙尖嘴利,三言两语打发了李蒙蒙时候的狡黠灵动;想她的天真可爱,傻乎乎地跟他讨价还价减期问题;想她的香甜可口,那夜妙不可言的滋味他曾经无数次回味,甚至有两次在梦中醒来,内裤湿了一片。
甚至想她梗着脖子说不爱他,说没感情,说要离婚时候决绝无情的模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这样吧!
秦深心里有点苦,历遍芳丛的江海总裁,放着那么多倒贴的美女不要,偏偏对一个看见他就想跑的小女人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却一门心思只想着离婚。
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秦深的目光阴沉不定,变幻莫测,余木夕心肝乱颤,忐忑不安,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咽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
粉嫩的舌舔上红润的唇瓣,喉头轻轻一滚,分明是紧张的模样,落在秦深眼里却变是说不出的诱惑。
墨色的瞳眸瞬间暗沉,烈火从深邃如潭的眸子里快速窜出,燃成一片烧天之势。
秦深猛然低头,狠狠攫住红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余木夕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破口大骂,“你属狗啊?”
小嘴一张开,一条滑腻柔软的长舌就闯了进来,勾住她的小舌激烈纠缠。
“唔……放开我……”含含糊糊地挤出抗拒的字眼,却被男人尽数吞进肚里。
余木夕用力推秦深,又抓又掐,想咬他,可他把她的舌卷进他口中,她要是咬下去,他没事,她非血流如注不可。
秦深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双手一抄,一手托腰,一手托臀,像抱小孩似的,把余木夕整个儿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