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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衍迈着悠闲的步伐进来,心里却暗自懊恼,自己这么着急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看见去而复返的男人,叶浅有些惊讶,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话一出,男人的脸更黑了,“和你的小情人说完话了?我这个正牌还不能来看看么?”
叶浅不悦的蹙眉,无奈的开口,“什么小情人,我和陆逸晨都解释过了,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裴靖衍在叶浅面前站定,俯视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女人。
从这个角度看去,显的她很娇小,裴靖衍心里突然慢慢升腾起一种占有欲。
“随便你,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爱信不信。”男人一味的固执,让叶浅无可奈何,算了,她不和一个偏执狂计较。
说到底,他心里就是不信任自己,所以才会一味的相信自己的‘眼见为实’,他的信任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半分。
想到这,叶浅心底划过一抹苦涩,然后被无限蔓延。
裴靖衍盯着叶浅显得有些落寂的后背,心里更加恼火,明明是她做错了事情,每次都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裴靖衍心里一恼,上前扯过女人的手臂,叶浅猝不及防,刚好扑进他的怀抱,温暖而熟悉的味道包围着她。
叶浅正欲挣扎,裴靖衍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从额头再到下巴,仿佛把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叶浅顿时面红耳赤,看着还大敞着的门口,双手无力的挣扎着,“裴靖衍,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唔……”
裴靖衍直接堵住她那张让自己讨厌的小嘴,不断往深处汲取着,身下开始有了反应,一抹坚硬直接抵住了叶浅。
叶浅由脸红到了脖子根,别扭的扭动的身子想避开他,却被男人抱的更紧。
“不要,门还没……唔……”叶浅一句话还没说完整,裴靖衍又袭上她的唇。
看着还敞着的门,裴靖衍灵活的带着叶浅带了门边,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叶浅害羞,他自然也没有让人窥视的癖好。
将女人压在床上,裴靖衍急不可耐的袭上她胸前的柔软。
…………
又是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空,今晚的星星少的可怜,却被密不见风的厚云占了地盘。
从白天到晚上,裴靖衍就像一只怎么也吃不饱的猎豹,叶浅累的直接瘫倒在床上,就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累的慌。
男人吃饱喝足了的抱着女人的细腰,两个人紧紧贴合着。
叶浅额间沾满了汗水,连柔顺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扇子般的睫毛紧贴着眼睛下方。
“下次再被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距离超过一米,我就干你,就算你求饶也没有用。”裴靖衍霸道的声音响起,铁臂更加拥紧了女人的细腰。
叶浅无奈的开口,“裴靖衍,你是想害的我连一个朋友都交不到吗?”
“那又如何?”裴靖衍无所谓的说道,现在又有几个朋友是真心的,只要是有利于自己的事情,他们什么朋友都可以抛弃。
当然,这个仅限于裴靖衍的思想,叶浅可不是这么认为的,至少蒋久久就是可以为自己赴汤蹈火的一个挚友。
“算了,跟你聊不下去。”叶浅无语的说道,转瞬又闭上眼睛。
裴靖衍脸色微沉,什么叫跟他聊不下去?刚才他们不是还聊的很欢吗?男人突然邪邪一笑,一双手又开始灵活的在女人的后背上来回游走。
裴靖衍不悦的皱眉,叶浅后背有些残留的疤痕让他摸起来手感很不舒服,他现在突然开始后悔上次让柯导给她安排危险戏份的事情,真是打扰他的兴致。
看来要让宁询去找一找能去伤疤的药,不然下次又影响了他的兴致。
“不要闹了,我没力气了。”叶浅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声音闷闷的,温热的气息肆意妄为的喷洒在男人的胸膛。
裴靖衍倒吸一口气,身下又开始膨胀起来,低头咬住女人的耳垂,“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男人翻身而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风雨。
第二天……
叶浅刚醒来就感觉到身上犹如被车碾压过的疼痛,有些幽怨的咬咬牙,裴靖衍那个混蛋,昨天晚上不知道要了自己多少次,她只感觉天有些朦朦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醒了?”裴靖衍从厕所里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干净整洁又笔直的西装。
上次自己嫌弃叶浅原先的病房不怎么宽阔,后来就把她转到了高级病房,里面的浴室和生活所需要的东西一律配套齐全。
吃饱喝足后,裴靖衍的心情显然不错,嘴角还带着一抹极浅的弧度。
叶浅将头埋进枕头里,赌气般的不理他,她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有力气的,都怪他。
裴靖衍也不生气,走到叶浅身边,直接掰过女人的身体,对准女人的粉唇来了一个深吻,直到叶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放开了她。
“现在时间还早,你再睡会,我会让人直接送午餐过来。”裴靖衍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模样性感又慵懒,简直就是要秒杀一大波女生。
叶浅突然红了脸,扯过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埋住,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裴靖衍唇角微挑,没开口,直接离开。
直到关门声传来,叶浅才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脑袋,对着天花板呆呆的发着呆,接着突然就笑了。
她很喜欢现在的样子,每天早上都能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上班,然后来个早安吻。
经过昨天,自己和裴靖衍的关系好像缓和了很多,再也没有那种嚣张跋扈的气氛,但是她又忍不住的担心,自己和裴靖衍这种气氛又能持续多久?
叶浅对着天花板傻傻的笑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就沉重的合上,就连在梦里,嘴角依然勾着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