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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心里一直念着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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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义隆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压制不住心中的伤痛了,转而又道:“你却也不必责怪她当初的不是。若一定要理论起来,只怕你的错处还是大些。”

    “是!臣妾知错!”齐妫反应过来,对着他冷声道:“她进来就在臣妾的宫中翻箱倒柜,我这皇后做着可真是可笑,现在皇上这般说,可见臣妾是错了!大错特错!”

    “长姐是有错!可她也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你何必一定要与她计较呢?”刘义隆见着她竟然比自己倒是先愤怒起来了,心中也是怒气腾升。

    齐妫兀自冷笑了一声。“皇上说得是!长姐不过是在搜宫而已,且不会要了臣妾的命,又有什么打紧的,只管叫她搜便是了。”说完觉得还是不解气,道:“皇上与公主一向崇尚节俭,倒是臣妾奢侈了!竟然在宫中用上了首饰什么的,竟是可以全都散去了才是。只管去钗留布衣便罢了。”

    “谁与你说这些了?你赌气将自己的首饰全然给了长姐呢?算不算是打压了她了?我之前却也并未说什么。你现在倒是一口一个长姐的不是了。”刘义隆忍着怒火看着她。突然站起来将手中的纸卷展开了放在她的眼前,问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其实原本想好的话不是这样的,他原本是想和她好好说说话的,可是,事情总是这样,一旦触发了,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去。

    齐妫冷眼瞧着上面的字迹,倒是一惊,这是刘义真的字无疑,他的字一向灵动活泼,不拘一格。而那落款,便是在长安沦陷之后,舍命保住她二人的璃珠的名字,但她却竟是第一次见着这张纸卷,并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刘义隆走到她的跟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他为何会写这样的东西给你?”

    “我并不知这是从何而来的,如何会知道他是否是写给我的?”齐妫坦然道。

    刘义隆看着她的眼睛,可是他看不出她的眼睛里对他还是有爱!他愤怒,愤怒了若是此刻刘义真在他面前,他一定一拳便打死他去!“你不知道?这是在你首饰盒里找到的,你竟是不知道?”

    齐妫这才想起自己的首饰,除了刘义隆当初送给自己的那和田玉手镯,便是全数都给了刘兴弟了。却不知这盒子里如何会有这样的纸卷。“我确实不知,没必要狡辩。”说完这话,却突然记起当初谢芸来见自己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白玉簪子,自己当时也未去细看,只教苗禾收了起来,莫不是竟是那盒子里的?

    刘义隆欺了过来,靠近了她的脸,质问道:“你当真是不知道么?还是你一直都在骗我?你心中一直都是念的他的是吗?”

    齐妫坐在地上将手撑在身后,看着他,依旧平静地道:“皇上说这话是何意?当初是你执意不肯去帮他的,现在说这样的话还有何意义么?”

    刘义隆靠近着她的脸,深邃的眼眸里一片黑暗。“你的意思是,你就是一直都忘不了他!所以,他给的哪怕只是一张纸卷,你都要保存好??那你当我是什么?”

    齐妫望着他漆黑的眼眸,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质问,想当初他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自己与刘义真之间有什么的!现在他都不在人世了!他却拿着这张没人生命的东西来这里与自己计较!真真是可笑至极!“是是!我忘不了他!你满意了吗?”

    话音刚落,刘义隆便欺身过来,将唇直接覆在了她的唇上。

    齐妫惊讶地后退:他根本就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根本不是爱她!

    刘义隆伸手将她撑在身后的手钳制住,用力往自己的怀里一推,齐妫便被他制得完全动弹不得。

    那苗禾看着这般情景,当下面红耳赤,抱着刘劭赶紧出房门,临去竟然还体贴地将房门关好了,出殿去找奶娘去了。

    刘义隆吸着她的唇瓣,竟是好似要将她全数吸入自己的身体内一般,伸出舌尖直探进她的口中。

    齐妫被她弄得呼吸紊乱,咬住牙齿死死不肯松口了去;身子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怎奈他竟是更加猛烈了去,一手抓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用力抵向自己,那舌尖在她的牙齿上用力的撩动着,都已然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却依旧不肯松开半分。

    齐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说动弹了。

    他却突然将舌尖缩了回去,齐妫得空,张嘴便道:“放……”话还未说完,他却逮住空子,将舌尖顺利地探进了她的口中,一阵久违的馨香叫他迷恋不已,呼吸瞬间凝重起来,身子开始发热,某处胀得厉害;整个身子直接倒向了她,将她生生压在了地面上,舌尖却丝毫未放松了撩拨。直接环抱住了她的身子。

    齐妫手上得空了,蹙着眉头挣扎着,身体却诚实地开始热了起来,整个人喘息得不行。脑海中明明是他往日的缱绻,睁开眼睛却见他满是汗水的脸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顿时心中一凉:他不过是愤怒而已!思至此,狠心将他伸在自己口中的舌尖咬了下来。

    “啊。”刘义隆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却决然地不肯退缩半分,那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口中弥漫着,夹杂着来自她身体内的香味;反而使得他觉得更加有快感起来。禁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伸手扯开了她的腰带。

    齐妫顿觉腰上一松。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起来。

    可是她越是那般挣扎,越叫他欲罢不能,动作反而更加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的衣衫全数退了下去。

    齐妫吓得摇晃着脑袋,挣扎着叫他不能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全都退下去,心中却顿觉悲凉:他竟是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了么?就在饭桌前,在这冰凉的地面上,他也舍得了么?思至此,他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强行将她手中握着的衣服扯开了去,随着“嘶”的一声,她衣衫被被霸道地撕碎了去……

    那意乱情迷的刘义隆突然听见这等声响,抬着变得火热的眼眸,看向拼命挣扎的她,眼角竟然还挂着泪珠……,所有刚才那等忘乎所以的情感全都被浇灭了去,心如死灰般地怔怔看着她。齐妫发觉他并没有了动作,睁开眼也静静地望着他。

    刘义隆倏地站起来,将她身上的亵衣如数穿好,伸手将她腰间的腰带一紧,怔怔地看了她良久,突然打开房门,转身便消失在了坤德殿的门口。

    嘴里还残留着她的香味和那血腥味,夜风侵袭而来,吹起了他原本就凌乱的头发,将身上的余热瞬间吹散去,突然就苦涩地笑了一下。

    刘能愣愣地跟在身后,见着他衣衫凌乱的,本想提醒着他是不是应该整理一下,可看着他张漆黑的脸,最终还是放弃了去。只讷讷问道:“皇上,今夜,在哪里就寝?”

    “无家可归!”刘义隆嘲讽地笑了一下。“刘能,明日记得提醒我,宣布刘劭的出生;顺便再给他封个太子!”是是是!就算她现在这般拒绝自己,还是忍不住想对她好!想着与她生的孩子也一样好,希望母凭子贵,能在长姐还管着后宫的时候,就需要忌惮她几分!自己真是贱啊!刘义隆抬眸看着那漆黑的天幕,连一丝月光都没有。

    “是,皇上。”刘能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想着不应该是在皇后那里受了打击了么?如何又是要封皇子了?倒是叫他一个太监想不通了去。

    翌日,刘义隆征召谢灵运担任秘书监、颜延之为中书侍郎。同时封昭告天下,皇后袁齐妫母仪天下,诞下皇子,赐名刘劭。

    却不想王弘送来一辆养车给他,那羊生得颇壮实,皮毛油光滑亮,一见便是那等养得特别好的;毛发呈白色,远远看着,像是一团雪球一般,刘义隆本是心情糟糕到极点的,今日阳光下看着那雪白的几团,心情似乎也不错了,便点头道:“好东西,放这罢。”

    那王弘当下也是大喜,见着他竟是接受了自己送来的东西。心中到底踏实了许多去。

    他难得放纵自己,驾了那羊车,便在后宫当中跑了起来,那些个下人奴才的看着皇上竟然有这闲工夫在这后宫大各大甬道里到处跑起来,且还是那么新鲜的玩意儿,当下也是好奇得不行。

    刘义隆难得春风得意的模样,哪里看见了旁人的目光,只管在这阳光灿烂春风和煦的日子里,横冲直撞在这只属于自己的天地内。突然转头看着空荡荡的身侧,想若她愿意坐在这身旁,那明媚的笑颜,定是赛过了这春色去。突然迎着阳光,心中酸涩不已。眼前的景色都似变得模糊。

    月儿!你可曾想过,在这世上,我便只剩下你了。

    路过坤德殿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将羊车放慢了些,拿眼扫过店内的景象,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她……

    齐妫自那日差点被刘义隆强了之后,这几日便是都在自己寝殿内未踏出去半步了去,整个看着精神都是郁郁的。这日听闻刘义隆竟然驾着羊车在后宫当中到处跑着。心道她却不知是如何想的,才刚刚就那些旧臣清洗了干净,此刻不应该是将前朝的那些遗留问题都处理掉,该罚则罚,该赏则赏;当初说的要治理好这天下的呃,如何今天竟是这般玩物丧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