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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婴宁不停地吸气,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胸口的憋闷,周扬这个疯子,看来今天他是真的不会放过她了!
宠天戈也好,林行远也罢,他们两个之所以手下留情,是因为对她多少有疼爱的情绪。
但是周扬不一样,他恨透了她!
恐惧令夜婴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胸房被用力挤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可她内心深处竟然也跟着渐渐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来。
那种伴随着屈辱、紧张、刺激、害怕等等等等情绪产生的来自生理的渴求,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甚至无法忽略他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研磨,不停打转儿的指尖。
有力的手指沿着细滑火热的大腿根儿向里面挤压,挑开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无痕内裤的边缘,周扬直接压上她那朵温度烫人的娇花。
“你说,如果在生日宴会那天,我让所有人都知道,高贵美丽的夜家大小姐,其实是个在婚礼前夜还同情人幽会的下流货色,他们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夜婴宁喘息着想要合拢双腿,咬牙嘴硬道:“随你……”
周扬冷笑,似乎早已料想到她会这么说,再次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不害怕,你觉得有栾驰给你撑腰,你巴不得想要找个机会跟我离婚,一旦这样撕破脸,对你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
说完,他沉思了两秒钟,心中更加笃定这一想法。一低头,恰好对上她拼命隐忍的表情,一时间周扬的欲念更重,索性用粗糙的指腹滑向那紧闭的两片柔嫩花瓣,在不断微颤的肉|唇上来回轻划,加剧着摩擦,甚至浅浅地压入,再轻轻撤出来,毫不停歇地撩拨着那条虽然细小但已然有些湿润的缝隙。
“看不出来,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他居然没破了你?”
周扬忽而想到上一次夜婴宁对自己说,她还是处女,不禁皱皱眉,感到一阵好笑:他自己是有心无力,那栾驰又怎么会忍得住,放着嘴边的肉不吃。
他探过头,用嘴唇擦过她的嘴唇,冷哼道:“你该不会是撒谎吧?”
夜婴宁已经被他作乱的指尖折磨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以防自己摔倒。
“周扬,我、我恨你……嗯!”
她的愤怒尚未有机会持续,整个人已经陷入僵硬,双眸圆睁,闷哼出声。
一根手指倏地伸直,强硬地插到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充分的紧窄细道中,周扬恶劣地扯动嘴角,用舌尖tian舐着她的脸颊,低声魅惑道:“恨我?要是我用手把你的膜捅破,你岂不是更恨我?”
夜婴宁当即吓得不敢出声,她信,这个恶魔,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周扬贴着她,慢慢进出几下,等她差不多适应了陌生的侵入,这才继续用其他手指轻挑慢捻,同时触摸着那粒柔软花珠儿,让它充血膨胀。
这样娴熟的动作让夜婴宁很快承受不住,她呜呜尖叫着捶打着他,身体摇摇欲坠,起伏不已,快感如海lang般带来灭顶的欲死感受。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有一种泄洪般的淋漓畅快汹涌泌出,顺着那进退的手指滴淌,滑落在地一滩水渍。
绝望地闭上眼,她再也不想看着镜中的影像。
尽管她正如一朵蓓蕾般在他的掌中盛开,姿态妖娆,妩媚迷人。
“叫出来。”
掰开夜婴宁的双腿,手掌笼罩住那一片泥泞,周扬面色阴沉地冷声命令着,趁着她的瑟缩,顺势抵入两根手指。
“到了就饶了你。”
这一次不复之前的温柔,而是凶狠贯入,像是鞭挞着她的蓄意欺骗。
夜婴宁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他在她的体内翻搅起滔天巨lang,带起一阵阵羞人的水声,她的呼吸甚至令镜子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哈气,再也无法照得清楚。
一根手指蓦地出现在唇角,撬开牙关,挤进她的嘴里,不断地玩弄着她的舌尖,和下边俨然是相同的频率。
“放、放开我……”
忽然一阵颇有规律的剧烈收缩从小腹处升起,夜婴宁没有忍住,双眼猛地翻白,哆嗦着昏厥过去。
周扬眼疾手快,抽出**的手指,在她落地之前,一把抱住了她。
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将她嘴角晶亮的银丝一点点全都吸吮干净,然后才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
将夜婴宁打横抱起,周扬稳稳迈步,走出房间。
听见声响,设计师一行人果然迎上来,倒是对眼前的景象目不斜视。
“夫人的礼服就把之前说的细节改一下就好,我这边不用修改,宴会当天提前熨烫好送过去就可以。”
周扬说完就径直抱着夜婴宁走回他的卧室,吩咐家中佣人送客。
将夜婴宁放在床上,又为她盖上被子,周扬沉思片刻,转身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名片。
那是中海市有名的一位男科医生的名片,他暗中打听过,得知对方很有名气,尤其擅长治疗因心理问题导致的男性功能障碍。
一开始,他几乎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但现在他分明意识到了自己对夜婴宁还有着不可自拔的渴望,或许,自己重新恢复健康以后,两个人能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也未尝可知。
他承认栾驰年轻帅气,又有家世背景,可那又如何,只有他才是夜婴宁名正言顺的丈夫,他不信自己永远不能虏获她的芳心!
犹豫再三,周扬还是拿起了手机,照着名片上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极致的欢愉后是深深的疲惫,脆弱的身体连日来依次被三个男人折磨过欺侮过,夜婴宁产生了如梦魇般的幻觉,她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却无法清醒过来。
场景轮番跳转,她不知身在何处,眼前的景象既陌生又熟悉,叫人难辨。
最终,一张男人的脸逐渐在眼前呈现出来,先是模糊,然后一点点变得清晰。
“栾驰!”
她喉头泛起腥甜,脱口而出这个久违的名字。
与此同时,远离中海市的兰州军区某集团军特种大队,一个面色格外白净的年轻男人正吊儿郎当地坐在政委的办公室里,身上穿着特种兵t恤,背后赫然印有“中国陆军特种部队”字样。
“我长话短说,有话直说,我要回中海,给我派一架军用直升机。”
政委面露难色,正盘算着怎么和这位太子爷打太极,不想对方早已看穿他的心思,当即嘿嘿一笑,秀气的脸上一霎时风情潋滟。
原来,美是根本不分男女老幼的,男人竟也可以如此的美,且不做作,不娘气。
“你不答应我,我就闹,我就作,你当我爷爷真的不心疼?我可是他老人家的心尖尖,命根根,他要是不开心,大家就都别过好日子啦。”
他边说边撇嘴,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狡黠,明明是威胁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那样自然而然,那样天经地义!
这,就是命,就是运,就是底气,就是霸道,就是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