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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以琛似乎突然惊觉一般。
他终于率先从这种魅惑中先清醒过来,轻笑着摸摸自己微微红晕的脸,然后,再一次抬手想要继续解开我的衣裙。
“不……”
我想要出声,可是却说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我的眼神去极力地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可是,他却温柔而宠溺地笑了。
“从来没有看过你的疤痕,是我的懦弱。我应该感谢上天赐给你那样完美的身子,那将是我的幸福。”
说完,他便不再看我的眼神,而是细心地再一次褪下我剩余的衣物。
当空气重的寒气接触到了我的臂膀时,我才发现这屋子的暖气开的虽然很大,但是还是有种让我战栗的羞涩跟激动。
安以琛一直怀疑我的各种“特别”,时至今日,他居然会亲自来查看我的身体,我想他一定是真的相通了。
轻柔的唇角一直在我的腹部亲吻着,那里虽然没有疤痕,但是也没有任何因为怀孕生子而留下的妊娠纹理。
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让我的心中百转千回。
命运就是这么的奇妙,一天之间,我还在想着今后如何跟这个男人分道扬镳。现在,我却知道这一生,我跟他之间兜兜转转,似乎很难扯干净了。
一道无形的线,就见我跟他一直紧紧绑在了一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但是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安排。
不能拒绝,只能感恩地接纳。
安以琛第一次不带任何情欲地将我抚了一遍,便将我的衣服重新收拾好,然后才吩咐人送饭进来。
而我一直就没有被他解开被他制住的穴位。
我也不想反抗,只是安心地看着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他就是这样一个霸道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机会跟我在一起,而他又有心跟我交流一些事情,怎么可能允许我忤逆和反驳他呢?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心中不禁笑了。
什么时候,我也成了一个强势的女人了呢?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打拼,是为了找他,只想要他一句解释,而不得不竖起了自己坚强的盾牌?
记不清了……
耳边,传来他的劝导:“这是难得一见的油麦菜,我让人从去年就开始种下的,这菜周期短,长得容易。所以,我让人在这里种了很多。”
我抬眉,没有拒绝,张开嘴,慢慢吃了一口。
卧室里的光线渐渐亮堂了起来,那是午后的第一抹斜阳。
明亮得可以鉴毫的地板上,倒映着我与他的影子,层层叠叠,让我忍不住一看再看。
他仿佛看到了我的好奇,将我的身子从他的怀里挪出了更多,然后又拿起勺子细心地舀了一口汤,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没有在意,依旧是张口就喝了下去。
屋内的气氛异常的和谐,我吃的心不在焉,心中更加期盼他跟我说更多。
可是,他居然什么也不说了。只是一直喂我吃饭,喂我喝汤。
奇怪的是,我在他的喂食中,居然渐渐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困意,困得我简直立时就想睡,睁不开眼睛了。
而我,就在隐约清醒地吃下最后一口,安以琛喂来的饭菜的时候,听见一句他在我耳边轻轻的低咛:“诗涵,我就想带着你跟孩子们离开,别的别无所求。你别恨我!我也只是想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也想顺应天意,听天由命罢了。”
然后,我便沉沉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我只听到耳边传来了阵阵窃窃私语。
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发现此时的卧室居然是大红的喜色,一层层的红纱,正被几个当地的异域女孩子小心地往我的床边绕。
我顿时就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安以琛的卧室,辉腾家族的大宅院。
我轻轻地出声,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禁锢,倒是能发出轻微的声音,心中微微庆幸。
“你过来!”
冲着一个离我最近的女孩子轻轻抬起了手,发现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人换过了。
“大小姐,您想喝水吗?”
那名女孩子似乎早就猜到我要醒过来,笑意盈盈地轻巧窜到我的身边,手中的奶酒壶冒着腾腾的热气。
“喝点!”
我没有动身子,直觉告诉我,安以琛是不会那样弱智地,就将我囚禁在这里的。睡着之前的低沉男音,一直围绕着我睡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梦境一样。
他说,他只想到我回去,带孩子们回去……
许是我醒来,不闹也不发脾气,乖巧又亲和,那些女孩子顿时都围绕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在我身边说道:“清融大小姐,您的父亲也来了,正在前厅等您呢!您的母亲真美丽,跟您一样的漂亮!”
这就是岛上开放的民风,一旦喜欢一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群都可以互相恭维,比如身为主子的我现在被身边的一群下人们,极尽赞叹着。
我微微轻笑着,心中一惊猜到了安以琛即将要做些什么事情了,但是面上却不露声色。
就着一位侍女的手臂,慢慢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着温热的奶酒。
浑身依旧没有力气,但是能够行走。百会穴以及手腕上的虎口处,还有不同寻常的跳动。
不知道安以琛给我吃下了什么,我的身子里的力气,似乎比起刚才刚刚醒来,劲儿又小了很多。
难道这种药里面的力量,还有保存周期吗?
我的心中感到一丝好笑。经历了那么多的奇人异事,我想对于现在一切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我都会接受了。
因为,人是神创造的。地球的周转不是因为所谓的自由转动,而是上帝的驱使。同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必也不是一句佛家语录:有善缘结善果,那样简单能说得过去的。
我跟安以琛之间,不就就没有善缘,结善果之说吗?
看到不远处的那一把弯刀就赫然挂在了墙壁上,我简直要为安以琛摇摇头了。
昨天我在被他喂饭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人倒是丝毫不忌讳,在卧室里面就挂了利器。
记得那会儿,我的眼神停留在那柄弯刀上很久很久,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柄弯刀,安以琛会随身带着,现在想来,似乎他也不是一个信奉佛道的人。可是,他却笑笑告诉我,这柄刀是给我留的,用来让我报刺伤我父亲的一刀之仇。
安以琛说,他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只是想听天由命,了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