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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安以琛,你一直都是这样一意孤行!你做事情一定要这样极端才罢休吗?”
我厉声说道,然后惊慌地看着他打开了皮箱。
屋内有人在快速地打开家里面的监控视频,手指在电脑键盘面上飞舞。
我不知道他究竟带着什么目的做这些,只是奋力地挣扎着。身后禁锢着我的男子只是从后面轻巧地掐住了我的双臂,可是我却一点也动弹不了。
房间内还有我刚刚设计好的图纸,那是我下周打算去参加展出的作品。好不容易才踏进了慕尼黑的珠宝设计圈,却要被眼前这个疯子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还有我的两个孩子!
“安先生!按您的吩咐已经办妥了。不过,十公里之外,似乎有人往这边赶来!”
一名短板寸头的金发男子,操着流利的汉语附在了安以琛的耳边说道。
那声音不高不低,似乎并不介意我听到一样。
“好的!辛苦了!替我好好感谢你们的尼克先生,欢迎他随时来中国作客!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安以琛轻轻点了点头,一把抱起我,就往院子外的黑色商务车走去。
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庄园,虽然不在市区,但是距离市区不过十五公里。
刚才我脚踩地毯下的报警器,相信市区的警方已经接到了报警信号。
赶来的是警察,却也已经来不及了。而我现在只希望那些无辜的警察们,不要赶来那么快。
果然,在车子行驶了将近五六公里之后,从我居住的那套小院子的地点,传来了一阵“轰隆”的爆炸声,整套木质的小屋顿时灰飞烟灭。
那里有父亲亲自为我跟宝宝们置下的秋千,还有哥哥亲手买来的躺椅,就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满腔的恨意,直冲我的胸怀。
曾经已经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感情打包,尘封在心灵深处的淡定,此时此刻已经被满腔的怒火代替。
“安以琛,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我疯狂地扑向他,抓住他的衣袖就奋力地撕咬捶打。
不管我怎么厮打他,他始终都不还手,好半天,他才轻柔地圈住我的身体,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他静静地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我,眼神中没有狠冽,也没有一丝疑问,只有淡淡的了然与玩味。
“余薇薇,你这辈子想也别想躲开我,知道吗?你想带着我的孩子,躲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独自享受天伦之乐吗?这样对我来说公平吗?你觉得?”
他知道了?全知道了?
不对,一定是他诓我的!
我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仿佛刚才听到的一切话语都是幻听。
“请叫我哈夫人……”
我有些苍白地出声,无助地盯着他瞧。
不要!我不要带着我的孩子,跟他回到那一个有胡美琪在的房子里。
我不要跟她相遇!
有了孩子将我跟安以琛之间彼此承接,我才发现,我并不是已经忘记了安以琛,也不是已经大度得,就能够忘却他曾经带给我的伤痛。
而是一种爱的逃避……
“你并不姓哈,季小姐!你应该叫季诗涵才对……”
安以琛含笑着看着我,可是他说出的名字却让我生生地打了一个冷战。
“你见过我的母亲了?”
我有些紧张地问着他。
“见过了!”
他笑着看着我,没有半点含糊。
“不可能!”
我简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连我父亲都不知道我母亲确切在哪里,这半年来满世界的跑,可是安以琛却知道她在哪里,这怎么可能?
“薇薇,想要找你,真的花费了我不少功夫呢!你要好好补偿我!”
他居然能有些撒娇地将脑袋埋进我的发间。
“安以琛,你真的让我陌生!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一年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做了很多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事情,所以,薇薇你不要离开我了!你走了,我就会变得更让人陌生了!”
安以琛的声音消失在他亲吻我的脖颈之间。
不远处的孩子在冲着我不知轻重的笑着,约瑟被人安排在靠近车窗的位置,此时的他最为兴奋。
而宝贝却在她那粉色的摇床内,盯着眼睛上方的一串彩色灯笼,笑得合不拢嘴。
安以琛亲吻着我,将我渐渐收紧。
他可以感觉到我的冷漠与不配合,可是他竟然不在乎。
双手越来越热地搓揉着我的腰际,然后沿着我的腰身探向了我前面的小腹之处。
“这里还疼吗?”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很久没有的感伤此刻在他火热的大掌之下,迅猛袭来。
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可是安以琛居然就摸到了,我被剖腹的那一处浅浅的伤口处。
“是这里吧?”他声音有些嘶哑,可是手掌却越来越火热。
说着,他便想低下头去,退下我的裙子,想要去看看那处伤口。
“不要!”
我连忙制止,车里还有他带来的人和露丝呢!
“放心!他们不会看的!”
我的羞怯引来了安以琛的阵阵笑意。而身边的动静,果然只剩下孩子们的咿呀声。
“薇薇,辛苦你了!我对不起你!”
他说着便蹲着身子,细细亲吻起我的伤口。
而我不知道是被他刺激得皮肤敏感而战栗,还是因为心中尘封已久的往事被勾起。顿时控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
“薇薇,原谅我!”
他的声音中有着莫名的心疼和愧疚,只是,更快地,他伸手一把扯下我的衣袖,将我的身体全部揉进了他的怀抱里。
“你想干什么?”
尽管我的身体看上去已经恢复得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斯蒂文告诉过我,女人的子宫看上去小而薄,子宫壁的恢复起码也得有大半年才能长愈合。
“放心!薇薇!我有了这两个孩子已经满足了,又怎么舍得你再去为我经受生产之痛呢?”
他心情甚好地笑着,然后将我冰凉的身子再一次细细收进他的怀里。
“慕尼黑的秋天太冷,你应该早点回家的!”
没有过多的语言,只觉得他的怀抱暖和得让我只想睡。
那两个咿呀学语的小人儿早已经没有了动静,安以琛一手抱着我,另一只长手臂,探向那边并排的两架婴儿床。
依稀看得到他满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