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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运气真是不错啊,没想到出来喝个酒,还能碰上陆小姐。”顾荀顿了顿,眼神在她身上扫了扫“不过陆小姐如今是在这里工作呢,还是……。”
顾荀的话没说完,但清歌却听明白了,陆家家破人亡,她又消失在公众眼里三年,在这些富二代的眼中她现在和在这上班的女人一般无二了?呵。
清歌扬了扬红唇,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不屑“不管我是在这里工作还是消费,都还请顾少放尊重一点。”清歌的模样让顾荀心猿意马,那还有心情去听她得警告。
刚刚喝了不少的烈酒,清歌已经是强制性的压迫自己清醒了,却仍旧眼神一片迷离,脸蛋潮红,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顾荀见状轻笑“毕竟是京城第一美人,我不在乎你跟过傅景琛,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比傅景琛更疼你。”顾荀靠在清歌的耳边,浅笑着到。
此时周围已经有一些好事的人围在一起看热闹了,难的见着顾少在对夜场的女人感兴趣,人们倒也看热闹不嫌事大。
二楼包间里,宋西爵端着酒杯站在窗户旁饮了一口酒,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楼下某一处,等看清那抹人影,他刚刚喝进去的酒,差点没悉数喷出来。
宋西爵朝沙发上端着酒杯百无聊赖的男人喊道“老二,你快来瞧瞧那是不是你消失三年的媳妇。”说着宋西爵又朝楼下看了看,看着那个面色依旧的傅景琛“她好像喝多了,被顾家那小子看上了。”看着傅景琛不变的神情,宋西爵一字一顿的说到。
那知他刚刚说完,第一个跑来窗边的竟然是沈世尧,待确认下面的人时,沈世尧的手拽成拳,手背上青筋尽现。
宋西爵再回头一看,沙发上的傅景琛也不见了。
他就说嘛,老二当年为了陆清歌不告而别,喝酒喝的胃出血好几次,如今她回来了,他不信他还坐的住,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老二好像对清歌回来并不感到惊讶。
宋西爵粗神经没有发现沈世尧一张阴沉的脸。
傅景琛踩着有些焦急的步子下楼,刚刚到楼梯的最后一阶,他抬头撇了眼正在和顾荀争执的清歌。
随即抿着唇,往相反的方向拐进去,转进了一见办公室。
而外面,顾荀见清歌一直不配合,不给他脸子,周围瞧热闹的人也愈发的多。
他丢不起这个面子,便去拉清歌,想要把她拉进怀里,好让周围看他热闹的人闭嘴。
可是被酒精腐蚀过神经的清歌,此时偏生最是抵触的时候,感觉到顾荀在拖她。
她当即下意识的就甩了一个巴掌出去,场子上,好些人都静静的屏住了呼吸。
顾荀这个二世祖在欢乐场上一向是所向披靡,没有什么人敢去阻拦他,更别提有人敢和他动手。
尤其现在的陆清歌早已不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陆家千金,如今的她只怕是都要被人遗忘到角落里了。
只不过这样的热闹才是愈发的引人关注啊,周围的看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顾荀的反应。
顾荀一时间也被清歌扇的懵了,反应过来以后,立马就是要去逮住这个敢扇他巴掌的女人。
清歌看到顾荀看你阎罗王的脸色,潜意识里升起的防范之心又开始作祟,使劲的和顾荀抗衡。
终于顾荀一怒之下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嘴里还谩骂道:“他妈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清歌被打的趴在地上,顾荀撇了她一眼,直接让自己身后的保镖过来架人。
保镖得令,刚刚走到清歌身旁,就听到一个声音响在他的背后。
“哟,这不是顾公子嘛,今天这么好兴致。”来人说着还撇了眼地上的清歌。
顾荀见到这家店幕后的老板,且在京城还是比较混的开的,也不能得罪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遇到一个老熟人,叙叙旧。”
老板撇了眼地上的清歌不着痕迹的将清歌和保镖之间的距离隔开:“是吗?”
顾荀听到他这话,猜到这他势必是要插一脚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舒服了。
老板有靠近了顾荀一点才低声道:“这位好像是傅家的儿媳妇嘛,听说和傅家哪位还没离婚呢。”
果然,顾荀听了他的话整个人更是不爽了:“没离婚又怎样,他傅景琛都有未婚妻了,怎么着,难道他还想来个重婚罪?”
听到顾荀夹枪带棒的话,老板的头就有些痛了。
他依旧浅笑朝楼上某个方向指了指,对着顾荀道:“傅少今晚就在楼上聚会,顾少你也别让我难做。”
老板的话,很明显了,这是告诉顾荀他过来就是傅景琛的安排。
顾荀站在原地,不甘的看了看清歌,今天晚上这口气,简直比打他脸,还让人来的不爽。
沉寂了好一会,他才带着保镖离开。
那老板见状,立即扶起了地上的清歌,招呼着一边的服务员,把清歌带出去,送上了出租车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傅景琛站在一旁,见清歌离开了,才喝了一口不知攥在手里多久的酒杯了。
清歌上出租车下意识的抱了之前和父母一起住的地址,到了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栋栋别墅才知道走错了。
没下车,她给司机喊走错了,司机确认自己没走错,清歌挥了挥手,重新抱了一个地址,是她公寓的地址。
司机在前面阴沉的甩了一个白眼给她。
亏的人长的漂亮,真是可惜,司机暗忖,长的又漂亮,又从那种酒吧里出来,司机难免不会把她当成出@台的女人。
陆清歌半躺在后面,迷迷糊糊的自然不知道司机是不是打量她的眼神。
等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清歌从钱包里掏出钱给了司机,自己才晕晕沉沉晃荡着走回家。
刚刚喝的那些酒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之后,现在后劲是全然的上来了,就连看清脚下的路,她都需要格外的吃力。
于是以往只需要两分钟的路程,今天硬生生的给她走出了十七分钟,才终于算是到家了。
她摁了好几次密码,她才总算是进门了。
跌跌荡荡的换鞋走到客厅,她才注意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虽然是醉酒了,但是不影响她的逻辑分析。
她指着沙发上的男人:“傅景琛?”
傅景琛听到声音斜眼撇了她一眼,这番烂醉如泥的样子,她究竟是喝了多少,还有她刚刚早就走了,怎么现在才回家。
他敛着眉,这些问题一个个的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偏偏他还发作不得,他扣住她指着他的手腕:“我们谈谈。”
这不是一句问句,这是一句陈述句,到底是和她一起生活过的,清歌熟知他每一句想要表达的东西。
可此刻她却故意装作不知,看着他浅笑:“我这副模样你还想跟我谈什么?”
说着她还朝他哈了一口气,傅景琛是真的嫌弃她口中满满的酒味,眯着眼睛扫了她一眼。
可即便是如此,傅景琛也没有放任她离开。
清歌索性懒得和他较劲,挣开她扣住自己的手腕,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眸:“你想谈什么,说吧。”
傅景琛看着她的模样,明知道她醉酒说出的不一定是实话,可是他却没办法面对清醒时候的她问出口。
挣扎了一下,他还是问出口了,倘若此时的清歌是清醒的,她就会看到他眼中少了和他的争锋相对,多了几分缱绻和挣扎。
他问:“为什么回来?”
清歌自顾自的正准备闭眼休息,听到他的问话,她不禁愣了愣,为什么回来,这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她回来也不过是要利用他治好自己的病,但是这只是姜律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即便是死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去求傅景琛。
醉酒后的她思索了好久,才吊儿郎当的强撑这精神,盯着他的眸:“你都和别的女人绯闻满天飞了,身为你的正室太太,总归还是要回来看看的不是。”
她轻嘲的撇了他一眼:“不然在京城的贵族里要如何看待我这位傅家的儿媳妇,傅景琛的太太呢?”
听到她的言辞,傅景琛一下子红了眼,走上前去,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质问的看着她:“你还知道是我傅景琛的太太?那你躺在姜律身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还是我傅景琛的太太,京城还有人在看你的笑话?”
听到他的话,清歌愣了许久,躺在姜律身下?哦,她怎么忘,当初她还出轨过姜律呢。
她不甚在意的笑道:“哪有如何,再说如今的傅总不也有自己的未婚妻吗,我可是还记得咱俩没离婚呢。”
傅景琛在怒火的边缘徘徊,猩红的眸子,暴怒的边缘。
可惜这一幕清歌当做视而不见,不等他再一次质问出口,她便甩他的手:“我要去休息了。”
说完她就真的不在回头看一眼,就自己晃晃荡荡的回到自己暂居的侧卧。
今天徐若萱因为有事没有过来回徐家了,所以不知道这一晚发生的这些事。
傅景琛在她离开后,有在客厅里坐了大半夜,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扫了眼腕表才总算是去休息了。
…………………………
第二天一早,清歌是被吵醒的,本来照她的习惯喝了这么多酒,一定实惠睡到晌午才会起的。
可是顶不住外面着实是太过吵闹了,她没办法安心睡觉。
起身,洗涑,换好衣服,她才走出来。
刚刚走出来就看到徐若萱正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清歌哂笑,这女人还真的吧这里当成她的家了?
她靠在门框上盯着徐若萱,以及客厅里她的一帮朋友们。
看到朋友们诧异的目光,徐若萱猜到了是谁,回头看着清歌道:“清歌,今天我朋友来家里玩,这些以前你也认识的,你不会介意吧。”
清歌早早的就扫了那几位所谓的朋友一眼,呵,明显这是徐若萱要给她难看啊,这些人都是在她们家落难的时候没少雪上加霜的。
她自顾自的走到厨房冷冷的出口道:“我很介意,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把他们请出我的房子。”
徐若萱没想到清歌会这样的直接,不过看来她隔应她还真是隔应成功了。
她不安也就不在在意的把客厅里几位女孩子“请出去”了。
徐若萱从新回到厨房,看着一旁已经自顾自拿起锅准备自己做东西吃的清歌。
徐若萱微微的在心里感到几分震惊,陆清歌啊,在她们那个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别说做饭了,她只怕脸调味品都分不清吧。
此时看到清歌熟练的做东西吃,她心里又有几分不甚快意了,就好像这明明是自己的强项,可有一天才突然发现你的对手比你强多了。
站在旁边她有些发愣,此时的清歌已经把徐若萱的锅端下来,架上了自己的锅。
而徐若萱发现清歌把她的锅端下来的时候一下就回神了。
那锅里是给傅景琛做的早餐,每天都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被清歌端下来了,她自然是着急的,急急忙忙的走过去。
她端起锅想要把她放到一旁,可是谁知道清歌突然转身,两人碰在了一起,徐若萱的手微抖,锅里的东西就溅满了她的全身。
她疼得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旁边的清歌也没好到哪里去,腿上多多少少也被溅上了一些。
傅景琛推门从外面晨练回来,刚好就看到清歌从地上站起来,还有入耳的徐若萱的痛呼声。
他连忙走过来,看到地上的残局当即明白了什么,一把抱起地上的徐若萱匆匆忙忙的往医院赶。
对旁边的清歌,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而有的时候一个眼神都没有比他憎恨的看着你更为让人心酸,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定了你的罪。
她的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口气一般闷闷的发疼。
傅景琛一向知道两人不合,可他没想到现在居然回弄成这个样子,更没想到清歌会对徐若萱出手。
也是,这倒是符合她性格的作风,张扬跋扈。
而屋子里的清歌也没想到,她的病居然在这个时候犯了,痛感如潮流一般一阵一阵的席卷而来。
她又从新疼的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