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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他还一脸失神的冲着那群民警说苏若兰不是真的要下毒杀他,说什么他们是情侣关系,闹了点小矛盾……
对于他的这番言语,那些警察只当是张宇泽在讲笑话一般,一个个都像是看傻瓜一般,看了张宇泽几眼。
和平饭店投毒一案,已经有人去自首,下毒之人竟然是和平饭店内里的袁姓经理,这一点,张宇泽是事后才知道了,虽然苏若兰那样对他,可他却不知道怎么地,心里还是不想那个女人有事,更不想承认是她被人利用,从而给自己下毒。
呼出一口沉闷的气息,张宇泽坐进银魅轿车之后,心里都一直在回想刚刚苏若兰那番冰冷的神色,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像是他所见到的那般简单,心里总觉得那时的苏若兰很是反常,又有些令他不敢相信。
车内的黄罂罂,打从见到张宇泽上车后,就一句话也没有说,冷着她那张高贵艳丽的小脸,侧着秀靥一直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宇泽不傻,光是他刚才那番替苏若兰辩解的话,他都觉得这女人估计会吃醋,再怎么说,她才是自己的未婚妻,虽然面前这个冷傲千金,像是对自己一直没有兴趣,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和苏若兰是什么情侣关系。
对于黄罂罂这种桀骜不驯的高贵女人来说,无疑也是一种讽刺。
“呵呵,那女人都不认我了,我还想着她做什么?”心里自嘲一番,张宇泽摇了摇头,觉得今晚对他来说,并不是像他所想那般美好,而是一场镜花水月般的春梦。
眼下的黄罂罂已经换了一身衣物,身外是一件崭新的亚麻色双肩长裙,脚下是一双乳白色,鞋尖镶有一朵黄色小花的细高跟。
手腕上的金色环状奢饰品,以及双耳下方吊着的水晶吊坠,扎眼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
身旁还放着一款粉红色的女士小包,包内鼓鼓的,也不知道装的啥。
瞄来瞄去,张宇泽还是意犹未尽,御姐和女王之间还是有区别的,黄罂罂这女人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静静的凝望着她,就会使人陶醉。
穷养儿、富养女,像黄罂罂这种女人,想必就算用再多权势金钱,也买不来她的感情归宿吧。
可能是在苏若兰那边吃了闷气,眼下的张宇泽发现,这个女人怕是才是自己真正该去守护的人,她那如同牛奶般丝滑的肌肤,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渲染过,又像是白种女孩,才会有的肌肤色泽。
如同去了壳的鸡蛋那般,Q弹无比又白皙嫩滑,她那双毫无瑕疵的纤长美腿侧拢在一起,那优美光洁的弧度,同样令他痴迷,想到刚才那令他作呕的干瘦老头,如果是黄罂罂的话,想必黄罂罂连那种人,都不会多看一眼。
又怎么会认一个淫污老头做干爹呢?
不知道是不是又犯了猛盯人家的忌讳,一直侧着秀靥凝视窗外的黄罂罂,转过精致妩媚的漂亮眸子瞪了他一眼,讥讽道,“风流了半夜,你的内急还没解决?”
“啊……”张宇泽尴尬的想死,抓头道,“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是风流呢,我是被人劫持了,你应该知道吧?”
“呵呵。”黄罂罂轻笑,笑容内里的邪魅很足,“劫持的连自己外套都穿在别人身上了?别人的丝袜都破了?裙子都没了?内衣也不见了?”
“呃……”这女人不是一直在车里没下车吗?她是怎么知道的?张宇泽很懵逼。
“你放心,我不介意你风流,反正我们又不可能在一起,你爱和谁快活,都可以。”
张宇泽彻底傻眼,黄罂罂这话听起来怎么总感觉醋味很浓呢,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从身旁的粉色包包内里摸出了一个精致的白色小方盒,看也不看,黄罂罂就朝着张宇泽砸了过去,“申伯买给你的,下次风流的时候,记得打电话说一声。”
“……”要不是他反应快,这东西铁定要砸在他脸上的,接过这白色方盒一看,张宇泽就乐了,这盒子上面画着的大鸭梨,不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高端手机么。
“哈哈,谢谢媳妇,我很早就想买个手机,只不过一直没钱,不过现在我……”后面的话张宇泽还没说完呢。
黄罂罂玉脸一白,嗔怒道,“我再警告你一次,注意你的言行!”
“……”得了,张宇泽觉得吧,今晚还是别招惹人家了,虽然那嫩白的大长腿,晃得他非常想再摸摸,可今晚真的是时机不对啊。
拆开包装盒,掏出内里的手机,张宇泽就更加兴奋了,这款鸭梨手机,竟然是刚刚新上市的鸭梨10S!
那好家伙,他师父那台鸭梨9S的售价他是知道,已经令他有些望而生畏了,这鸭梨10S不出意外,最少过万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心里感叹一声,张宇泽开始捣鼓新上手的手机了,盒子内里一应俱全,什么电子手表、无线耳机、无线蓝牙通通都有,连一张未拆封的电话卡,申伯都给他准备好了。
其实张宇泽不知道是,这部手机,其实是人家黄罂罂买给他,她自己去商场买新衣服时,就咬着润唇,顺道帮张宇泽买了部手机,原本她是不想买的,可一想到张宇泽这个乡巴佬连个手机都没有,若是下次又找不见人了,怎么办?
心里暗示自己,这是为了自己奶奶的病,方便联系张宇泽,最后才咬牙给张宇泽买了,买了后,还对申伯说,不能告诉张宇泽这是她买的……
申伯那是一脸懵逼啊,他不懂这是什么套路,自己买的,非要说成是他买的。
就在张宇泽兴奋的捣鼓手机,不断的刷新微信覆盖区域时,那辆悍马奢华房车之中,那个面容精瘦乌黑,头戴黄色鸭舌帽的枯馊老人,正在端详着他身旁坐着的一个绝艳少女。
在车室灯光的印照下老头颧骨凹陷,皮肤墨黑,老脸上的褶子,就像是干枯的橘子皮层层裂开那般繁多,他身外穿着的藏蓝色清朝袍子,已经被老头脫在了一边,内里是一件大红色的唐装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