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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莹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五个,五个--比低等级的內奴少多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心里越来越惊恐。
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十枚金币,也只是换来了推迟一日服侍行者。考虑再三,那二十枚金币,文莹决定还是先留着。来日方长,以后肯定还有需要用到金币的时候,她不敢一下子全部送出去。
自从桂姐给文莹讲了內奴逃跑的下场,她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了。那些残酷的刑罚,她听着都惊恐不已。
桂姐推门进来,看到文莹还是身穿驼黄色的袍子,她脸上带着笑,声音却是不悦的:“文莹,我第一日就交代你了,內奴服侍行者的时候,身上只需要围一块沙丽巾就好了。”
“是。我马上就换上。”文莹看着手上粉红色的“沙丽巾”,其实就是一块薄如蝉翼的长纱巾。
“嗯,不遵守规矩,倒霉的可是你自己。”桂姐行到门口,又回头道:“今晚你服侍的第一位行者是土族的白银行者,土族人是三生子,三生子形影不离,因此服侍土族人的白银行者,三人也只能算一人。”桂姐说完,就关门出去了,留下满脸惊恐的文莹。
文莹大惊失色:“什么,三生子?三人才算一人?”
文莹满脸的惊骇之色尚未褪去,门已经被推开了。三个身穿褐色紧身衣裤,容貌身材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三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行到文莹面前。
“竟然没有换上纱丽巾?”
“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不过,一想到是伊万大公碰过的女人,我已经兴**奋了。”
“这次我先享用。”
“怎么,你还不自己脱衣服?”
“你是怎么服侍伊万大公的?就怎么服侍我们兄弟三人!”
文莹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三人目光中欲**火炽盛,那目光,让文莹觉得自己就像只要落入狼口的小羊。她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到墙壁,无路可退。文莹望着眼前的三人,她握着粉红色纱丽巾的手在发抖,她浑身都在发抖。
忽然,门外响起一串铜铃的“叮当叮当”之声。
三位行者眉头一皱。其中一人道:“怎么回事,还没有开始,铃声怎么会响起?”
话语间,门已经被推开了,木桃大人和桂姐走了进来。
“三位行者,不好意思了,有位黄金行者到了行者营,听说人族第一龙主到了行者营做内奴—”木桃大人瘦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让那位黄金行者先享用。我现在马上给三位安排三个內奴享用。”
“木桃大人,这个不符合规矩吧。”一人不满道。
木桃大人依旧皮笑肉不笑道:“我知道是有点儿不符合规矩,但是空心长老吩咐的---黄金行者享用后,即刻安排你们三人。至于那三个內奴,就算我请三位行者享用了。”
为首的那人道:“既然空心长老的吩咐,我们就不计较了。”
三人离去,木桃大人语调一变,对文莹怒道:“你还不脱**衣服!”她扭头对桂姐道:“把她衣服**脱了!黄金行者马上就到了,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说完离开了。
桂姐大步走向文莹,两下把文莹剥个精**光,把那粉红色的纱丽巾往文莹身上裹了两圈,又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条,往文莹眼部罩去。
“这是干嘛?”文莹扭头道。
“你别动,这个黄金行者面部有一道奇丑无比的疤痕,他不喜內奴看到他的脸。”桂姐道:“他也不喜亮光。我把窗帘都拉上,房间里不得有一丝亮光。完事后他离开,听到铜铃声响,你才可起身。”
桂姐把窗帘拉好,道:“你切记,不论黄金行者有何要求,你都要满足—不要说话,听说行事之时,他不喜欢听到內奴说话。”
桂姐握着文莹的手,叹了口气,接着道:“今日是第一日,你难免害怕。过了今日,第二日,第三日,慢慢就习惯了。看你的模样,都要哭了。有眼泪也要往肚子里咽。行者最忌讳內奴服侍的时候哭泣,倘若木桃大人知晓---”
桂姐松开文莹的手,向门口走去。“你好好服侍这位黄金行者,听说来头不小,与空心长老关系匪浅。你可不要连累我,有什么闪失,只怕日后的惩罚你承受不起!”桂姐说完话,文莹听到咯吱一声,应当是桂姐出去了。
明亮的房间已经变得一片黑暗。文莹心里更加惊恐。她瑟瑟发抖地站在屋子中。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感觉有人走了进来,正在逼近自己。文莹腿一软,整个人就往前倒去。
一双厚实有力的手,却将文莹拦腰抱住。文莹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到床上。
她浑身发抖,紧咬着牙,双手紧紧地抓着粗布的床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惊恐。
轻微的窸窣声从床边传来,估计是黄金行者在自行脱衣。
很快,一只微凉手指的指腹轻轻划过文莹的唇。黄金行者的一只手在文莹锁骨处抚**摸**揉**捏着,开始很温柔,慢慢地,他加重了力度。他的手,慢慢地从文莹的锁骨,一点点往下……
文莹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心中害怕得很,更感觉无比屈辱。黄金行者的手,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泪水从文莹眼眶流出,将捆绑在眼部的黑布浸湿,流到脸颊。
黄金行者整个人已经覆到文莹身上,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文莹脸颊的泪水。
文莹眼泪如潮涌,她实在控制不住,也顾不得桂姐的告诫,终于,她发出轻微的啜泣声。
听到文莹的啜泣声,黄金行者含住文莹的唇,轻轻地吻着她……
文莹安静地躺在黄金行者身下,她不再啜泣,眼泪好像流尽了。她双手一直紧紧地抓着床单,身体也一直不动,好似一条死鱼般。文莹默默地承受着,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身上的男人隐忍的喘**息声,低沉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清晰无比地传入文莹耳中。
终于,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隐忍而满意的重重的喘**息声,他释放了。
文莹松了一口气,她双手松开床单,心想:“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