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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柔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战天臬严厉的眼神,她要说的话,就都憋在了肚子里。
战天臬面对沈子遇:“抱歉,她也只是为我着想,所以才说了那些话,希望沈先生别在意。”
沈子遇轻嗤一声:“我还没那么小气,和一个女人计较。”
战天臬对战霈霖说:“你带小柔回去,她情绪太激动了,不适合留在这里。”
战柔一听,急了,正要说什么,战霈霖上前一步,先开了口:“大哥,我们谈谈。”
知道战柔这丫头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战霈霖了,所以战天臬也没拒绝,点点头:“正好我有点事也要跟你说,你过来。”
说完,走到一边,战霈霖跟上。
战柔站在原地,哼了一声,瞪着沈子遇。
沈子遇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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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霈霖想要抽烟,想到这里是禁烟区,就把烟又塞回了口袋里。
脸色却依旧很难看。
他转身盯着战天臬,“你怎么这么糊涂?!”
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战天臬说话,他对这个大哥一向是尊敬的,佩服的。
现在却很生气,“战柔说你打算用自己的命救小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天臬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她中了毒,这个毒从小就被宋婉仪下了,很邪门的毒,不和男人发生关系,就不会发作。”
战霈霖惊愕。
战天臬继续说:“她现在毒发了,需要我的心头血来做药引子。”
“简直太……太荒谬了!”战霈霖震惊,“难道不能用别的法子救小楚?”
“现代医学根本检测不出来小楚的身体有异样,对症才能下药,医生都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症状,怎么能替她解毒?”
战天臬淡淡道:“沈子遇能救小楚,我已经做好了决定,小楚不能死,既然是我让她毒发,拿我这条命去换她的命,值了。”
“以后我不在了,这个家里,你就是老大了,你多操点心,管好战柔和战迟,特别是战迟,这小子如果没有人管着,很容易走上歪路,你需要看着点。”
“至于你,我不用操心,你一直都是我们家的骄傲,从小你的事,你就有主张。”战天臬笑了笑,“以后担子落到你身上,你要好好的做个表率,大哥相信你能做好这一切。”
他这种交待身后事一样的口吻,让战霈霖怒不可遏:“你这完全就是在胡闹!想想你的身份,你以为做这样的决定,是一件小事吗?还有父亲那边,我怎么去交待?还有你的同事和下属,我该怎么跟他们说?还有……还有我们,你觉得我们能眼睁睁看着你付出自己的生命?!”
说到最后,战霈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战天臬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但是你必须接受。”
他走上前,手掌落在战霈霖肩膀上,直视过去,双眸定定:“战霈霖,你看着我。”
战霈霖咬牙把头。
战天臬目光平静,情绪也是平和的,“我如果不这样做,小楚就会死,她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