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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和舒雅对视了一眼，也没有打算在继续询问什么了。
所有的一切只要见到初代大鲜卑圣女就可以了，何必在询问狐大仙等几个属下呢？！
跟着五大仙，洛飞和舒雅沿着楼梯向顶部而去。没经过一层的时候，洛飞倒是颇有兴趣地观察力一番。
虽说这么多年来，洛飞并不是第一次进入高塔之中，但如九层妖塔这般的特殊的塔，他还真是第一次进入！
一番观察下来，洛飞也不仅对这神奇的高塔有了一番认识！
这每一层的景色，根本不是那种楼阁房间的样子，而是一个不同的世界。
有江南水乡、有西南群山、有东北深山、也有西北荒漠......每一层都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有着各自世界独特的景色和动植物，看上去十分的神奇。
“洛教授......”舒雅不由得看向洛飞，好奇地问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九层妖塔内部？！”
“我也不是很清楚！”洛飞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关于九层妖塔的记录我只是在先秦时的一些典籍中看到过，那也不过是记录其中的一切皮毛！事实上，整个华夏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我所知道的不过九牛之一毛！”
“......”舒雅沉默了半响，最终只能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作为一个修真者，舒雅也清楚华夏世界的神奇。尤其是在周以前的情况更成为了一个谜团。除了一些不尽不实且短缺的记录，其余很多东西都清楚！
而洛飞则是越到后来，越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很多的迷惑！
与前世洛所在的地球，只不过是一些正义和缺乏证据的推断不同。这个世界的可是一个神奇的有着各种神通的世界！所有神话传说都是有凭有据的，尤其是周以后的很多神奇的传说，更是在很多历史悠久的门派中有过详细且真实的记录！
但在周以前，具体说是传说中的‘封神演义’之前的一切，都是一些不尽不实的传说和一些缺乏依据和证据的残缺记录！
可这并不代表说，这些东西就是不存在！相比洛飞前世所在的地球，这个世界的华夏可是真的有神仙存在的！当然，他们有很多地方会有谬误是肯定的！
即便是西方，同样也存在的很多‘真实的神话’，其中也有跟华夏一样只是传说的，也有洛飞自己亲身经历过的。
例如《圣经》中记录的大洪水，圣徒摩西的传说，洛飞甚至就直接经历过！但像欧洲传说的黄金时代、白银时代和青铜时代及其传说中的泰坦神族和奥林匹斯神族，这又是一些不可验证的传说的！
只不过，作为一度在西方搞风搞雨过的洛飞，是相信他们的存在的！只不过不知什么样的原因，都仅仅只成为一个传说了！
相比于西方，华夏的神秘事物就更多了！
洛飞虽然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两千年，却依旧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弄明白！
这里既是因为洛飞之前的精力并不在探寻上古辛秘而是如何引导华夏走向这件事上；也有整个世界开始从神话时代走向科技时代，很多上古辛秘被可以掩盖的原因！
“主人就在上面，大贤者和客人请上去。”最终来到第八层通往第九层的楼梯口后，狐大仙率领其余四大仙对洛飞和属下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我等却是不能上去了！”
“好！”洛飞也没有多迟疑什么，对舒雅点了点头，率先向第九层走去。
在上古时代，主仆之别是相当严格的！尤其在修真界，主仆的界限和相处之道尤为的严格！
一般来说，没有主人的召见，仆人是不允许进入主人所在的地方的。即便是引领客人前来，也必须在门口的位置停下，让客人独自进入！
很快，洛飞带着舒雅进入了第九层的位置。
跟下面八层不一样，第九层并不是那种神奇的各处景色，而是最典型的带着北方游牧民族特殊装饰的一个阁楼。
从整个装饰和布局来看，更像是很久以前那种少数民族王帐内部的情形，庄重不失狂野，显得极为特别。
在靠北中央的位置，一个穿着大红色服装、带着黄金面具的女子真端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大红色的衣服是典型的北方游牧民族的服饰，洛飞虽然见得不多，但却一眼就看出这正是大鲜卑圣女的礼服，曾经他在末代大鲜卑圣女身上看到过，无论是式样还是色彩都如出一辙。
黄金面具的式样却与洛飞所知的以往北方民族全面面具不同，这个黄金面具只是遮住琼鼻以上的位置，露出了女子俏丽的下巴和红艳的小嘴，看上去极为吸引人。
那一双如水一般的眼睛透过面具真看向自己，洛飞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的感觉。
一双如玉的俏手摆在腹部位置，一副端庄大气的样子，那指尖殷红的指甲让洛飞都不觉有些晃晕。
说实在的，虽然看不出这个初代大鲜卑圣女的相貌，甚至还为听到对方的声音，洛飞就有一种被对方深深吸引的感觉了！这实在是让洛飞既奇怪又警惕！
要知道，洛飞可是‘身经百战’之人，无论是前世的各种小电影还是今生两千多年的历练，什么美女没有见过！却不想，一个尚未见到真实相貌的女子就让自己有些心神晃动，这实在是......
“醒来！”洛飞在回过神后，自然也发觉了身边舒雅已经失神的样子，不由得凝声轻喝了一声。
“啊！”舒雅不由得全身一震，随后终于回过神来，警惕地看了那不远处女子一眼，又看向洛飞说道，“洛教授？”
“不愧是初代大鲜卑圣女，洛某领教了！”洛飞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拱手对那穿着红衣的女子恭声说道。
“晚辈属下，见过大鲜卑圣女！”舒雅立刻跟在洛飞身后，恭敬地行了一礼道。
“大圣贤不愧是大圣贤！”那初代大鲜卑圣女的声音很是好听，犹如黄莺初鸣，很是动听。只见她温声赞叹了洛飞一句后，又看向舒雅说道，“小姑娘也不错！”
“谢前辈！”舒雅不是洛飞，她的姿态放得极低。
而此时，洛飞却陷入了恍惚之中。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几乎印入了他的灵魂之中！
作为一个活了两千多年的人，洛飞见过了很多人，遇到过很多事，也经历过很多。很多人只不过匆匆而过，到如今洛飞早已淡忘了，但也有很多人，洛飞至今都记忆犹新！
初代大鲜卑圣女的声音让洛飞心思又回到了多年以前，那个在蒙古大草原见到的那个少女！那个洛飞至今都内疚万分，却又自认再经历一边依旧会伤害的那个女孩......
“乌尔雅......”洛飞看着初代大鲜卑圣女，不由得喃喃地说了一句，随后脸色一变，眼中闪着寒光看向对方，“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圣贤觉得我们是什么人？！”那初代大鲜卑圣女嘴角微微翘起，看向洛飞反问道。
“.......”洛飞顿时沉默了起来，身上的气势逐渐浓烈，一股很久未曾出现的凌厉气势展现在在他的身上。
“洛教授？！”一边的舒雅瞪大了眼睛，她从未见到过洛飞如此的样子。
在以前打交道的时候，洛飞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那种风淡云轻的样子。无论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情，他都是一副淡然随意的情形。
因此，虽然舒雅已经知道对方的真实情况，却也从未将洛飞与历史上那些曾经闪耀过光彩的人对应起来。
但这次......舒雅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师尊在提到对方的时候是那种既愤恨又崇拜的样子了！
“大圣贤何必动怒？！”初代大鲜卑圣女轻笑一下，淡淡地说道，“我便是我，从未改变，也不会改变！”
“......”洛飞盯着对方半响，最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将气势收了回来，只不过他依旧盯着地方的眼睛，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大鲜卑圣女轻笑一声，看着洛飞若有所指地说道，“在入灵穴蜕变真身之前，我的身份不多。”
“第一个叫什么来着？”大鲜卑圣女歪着头，艳丽地嘴角翘起笑道，“我不记得了！不过最后一个倒是记得......褒姒。”
“褒姒......”洛飞先是一愣，随后一副震惊地看着对方。
褒姒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人，无论是洛飞前世的地球还是这个世界，褒姒的都是一个生气和了不起的女子。
想必一代妖妃苏妲己，褒姒的名声虽然不大，但所做的事却丝毫不比苏妲己低。只不过是苏妲己亡了商，又因为各种诋毁，名声上比褒姒差了很多罢了。
但仔细研读历史就会发现，褒姒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从本质上来说，周可以说是褒姒灭掉的！
烽火戏诸侯......这可是标准的妖妃行为！
只是后来传说褒姒被犬戎所掠，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却不想......初代大鲜卑圣女就是褒姒？！
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