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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青笏出手便交谈
顶着一众视线,我硬着头皮在太后身边坐了下来。
“这是杞之未过门的媳妇儿,也是哀家这心头肉!”
太后说着这才开始传膳。
这一顿饭吃得我那叫一个胃疼,每每准备夹菜的时候,就能听见华服女子之一说这道菜如何如何的养身子、对胎儿如何如何的好……
一桌子的菜被她们说了个遍,我连吃的欲望都没有了。
“是不是吃不惯宫里的吃食?”
饭后,太后邀我陪她一块儿走走,问了这么一句。
鉴于床的事情,我哪里敢说不习惯,要是顾清禹把将军府的厨子给拎来皇宫怎么办?
“吃食很好吃,吃得习惯!”我急忙说着。
太后伸手握住我的手,轻笑着,“是不是吃饭的时候没看见杞之,心里惦得紧?”
这……
不过看着太后笑得这么开心,我索性也就陪着笑了起来。
我哪里知道我的笑容在太后眼中是默认啊,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笑,打死也不笑。
太后领着我在亭子里坐着歇息,“月儿和哀家说道说道,你和杞之那孩子……”
我心里一愣,有些不清楚太后要问什么,索性笑着说,“我和顾公子挺好的,他对我很好!”
“还顾公子呢!这都快要成亲的人,以后叫他名儿!”太后在我手上轻轻拍了一下,吓得我一哆嗦。
手被太后给抓住,太后屏退了身边的宫女儿,神秘兮兮地笑着问我,“月儿,你和哀家说老实话,杞之前夜可还老实?”
前夜?前夜是我夜宿他房间的日子。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他点了我的人迎穴让我浑身乏力之外,给我提供了床、还给我挡住了要进来检查的护卫,算起来的确是挺老实的!
我朝太后重重一点头,“很老实!”
咋太后一脸担心的表情,我试探地唤了一声,“太后?”
“哎,杞之那孩子自小性子冷淡,这腿脚也不方便,在那方面可能也是力不从心,床上的男人呐,老实的话还真是让人担心和心疼咯!”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哀家这才为月儿你特意安排了那些个课业,那些书你可得下点儿心看,以后用得着!”
——“嬷嬷说三天看完那些书,然后实践……太后,实践就不用了吧。”
——“傻孩子,哀家知道你这是害羞了。这样吧,明儿哀家让杞之带你出去走走,培养培养感情。”
我躺在美人榻上,耳边回环着的还是那时候太后和我的对话。
“哎!”我重重一叹息,竖琴将手中的干果儿递给我,“小姐,你叹什么气,姑爷对你可比老爷对你好多了。再说了,这皇宫里面过的日子也比将军府好很多……”
竖琴根本不懂我叹息是为什么,我朝她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我睡会儿。”
竖琴走后,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放在床榻一侧的箱子,只觉得有些头大。
我光是看着那些书整个人都快要炸了,还实践,请问怎么实践?
我伸手挠了挠脑袋,寻思着明儿个和顾清禹见面之后,我得把这件事告诉他。
凭什么我一个人受苦受累,最后却是他享受?
享受……
我这是想的啥,果然那些书不能看,我脑子里面都是些啥?
我倒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根本就睡不着,看着那些箱子,更加心浮气躁。
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在皇宫的生活比将军府好,至少在将军府没人逼着我看这些有伤风化的书,我也不至于一天流鼻血流几次。
这一觉我不知怎么睡着的,只晓得醒来的时候发现顾清禹在床榻边坐着,惊得我鲤鱼打挺直起身警惕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手被他捏住,往他面前一带,纤长的手指在我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着。
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我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掌,“以后你出现我都会给你准备好笔墨纸砚的……”
掌心被他摩挲过的地方有些发热,我深吸一口气别开了眼眸不去看他。
他的手僵在空中也就片刻,收回去之后,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发着青绿色荧光的有点儿像是笏板,却比笏板小了很多,只有他的掌心大小,甚是精致。
只见顾清禹轻轻地从那东西上拿下了一支细长的乳青绿色的签子,在那类似笏板的东西上写了几下,他收起那根‘签子’,抬眸看着我,将那东西放进了我的手心里,转着轮椅背过身去。
那玩意儿握在手心里有着温热,我好奇地看着那个东西,只见上面写着:“用膳、出门、等你。”
上面只有六个字,泛着白色的痕迹,在那青绿色的荧光笏上格外明显。
我看着背过身去的顾清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这才发现胸前有些凉,我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松垮着,前襟微开……
欲擒故纵法和青衫微敞魅惑法忽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我羞得急忙将衣服裹好。
那书上到底都让我看了些啥,一点儿小事儿我都能想起那书上的画和字……
我飞快穿好衣裳,潦草地洗漱了一下,拿着那东西蹲在顾清禹的跟前,“你不知道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不太好吗?”
忽然,顾清禹的手扬了起来,一阵清风被带起,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这么多年被父亲扬手掌掴的动作吓出了习惯,在感受到那一股子掌风的时候,我竟然以为顾清禹要扇我耳刮子。
脸颊上有着轻微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对上顾清禹的眼眸。
那双眸子里面带着我看不透的东西,就仿佛是一潭深渊,不能涉足。
他的手轻柔地整理着我头上的碎发,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后,我心里泛起些蜜意,却也有些抱歉,刚刚我竟然以为顾清禹要打我。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该不该啊!
等竖琴和羌笛进屋后,我才发现那时候我说的话错的有多离谱,我也才意识到我有多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