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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她的哭闹,我的痛,埋葬在了那个夏天。永远的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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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她的哭闹,我的痛,埋葬在了那个夏天。永远的埋葬…...

    童书言:“……”

    靠,要不是季言之这个男人威胁她,她哪里会留在这儿受这气?

    走路困难就算了,还要忍受精神上的羞辱,简直了!

    偏偏,饶是心里千个不情,万个不愿,童书言脸上却不能表现出丝毫来。她露出得体的笑容:“季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变脸那么高深莫测的东西,我这智商,怎么学得了?”

    季言之挑眉:“是吗?我看你学得挺精。”

    话落之际,男人掀开被子,赤果着身体走到童书言面前,以高出她大半个头的身高睥睨着她,厉声道:“趁我睡觉的时候辱骂我,看来是没把你喂饱。如此,那便好好重温一下昨天晚上的一切吧。”

    童书言闻声,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摇头如拨浪鼓:“季先生,不……不行的,我……”

    “有胆子挑衅,就该有觉悟接受惩罚。”

    说罢,季言之直接将童书言扑倒在床,吃干抹净。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童书言感觉自己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她眼眶红红的瞪着他,全然不顾他拿来威胁她的话,怒斥:“季言之,你个变态。你以为我怕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有种就弄死我,不然我早晚让你跪下来求我……”

    他穿衣服的动作因为她的话一顿,随后,他侧身,满脸嘲讽的睨着她:“我?跪下来求你?童书言,你痴人说梦?”

    童书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是,我做梦,白日梦。但季言之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有种痛叫诛心之痛,你最好给我守好自己的心,别落到我身上,否则,我一定把它当成垃圾,碾碎踩成渣。”

    季言之闻声,冷笑,仿似是看个笑话般看着童书言的脸,应得斩钉截铁:“那你大可放心,我感兴趣的,不过是你的身体。”

    “至于你……哼,说好听点叫情人,说难听点那就是床伴,不可能掺杂半点感情因素。”

    话落,季言之动作麻利的穿好衣服,朝着门口走。在拉开门出去的前一秒,他顿足,再度开口:“我回来之后,不想再看到你。”

    -

    宋知音和帝斯辰聊完邮件,退了邮箱,顺便上了个厕所,才洗了手出去。

    走到帝斯辰面前后,她粉嫩嫩的唇瓣微张:“帝斯辰,你……你那么忙,要不你先回去?”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双漆黑的瞳仁闪烁着讳莫如深的光亮,直直的盯着她看。

    她被看的久了,有些羞涩,眼帘微垂,睫毛扑闪扑闪的,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

    “你盯着我看什么?”

    他没着急开口,而是用手抚了抚她的发丝,随即才把唇瓣落到她的耳边,吐气如丝:“嗯。你……”

    帝斯辰话未说完,轻微的‘砰’的一声响,病房的门被萧寒从外面推开,然后她牵着萧繁华走了进来。

    看到帝斯辰伏在宋知音耳畔,似是低语,似是暧昧的画面后,萧寒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萧繁华的眼睛和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繁华,我们先出去。”

    被打断的某人脸色有些难看,宋知音则是面颊绯红,颇为尴尬的开口唤住要走的萧寒:“都进来了,你还要去哪?”

    萧寒抽了抽嘴角,转身,与宋知音四目相对:“我……我给你和总统阁下留空间啊!”

    帝斯辰虽然脸色有些难看,倒也不至于跟宁一舟的儿子计较。他冷冷留了一句“不必,我有事”,便径自离开了病房。

    萧寒一脸震惊的看着被带上的病房的门,近乎半分钟后才收回思绪:“知音,你们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啊。”

    说这话时,宋知音自己都心虚。

    萧寒更是笑意不纯:“老实交代,是不是要晋升第一夫人了?”

    “不会。”说完,不知道是怕萧寒不信,还是怕自己会被帝斯辰迷惑,宋知音又重复了一遍:“我和他,不可能会结婚。”

    “那萌萌怎么办?”萧寒追问。

    宋知音沉默了下,缓缓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呗,只要她过得好,我就安心。”

    -

    沈夏被景轩送出圣辉行宫后,权衡再三,还是回去向陆长苼复命。

    陆长苼听了她的话,眉心微蹙,脸色阴沉的可怕:“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有脸回来?”

    沈夏被陆长苼斥的浑身轻微的颤抖起来:“总理大人,对不起,我……”

    “沈夏,你给我记好了,任随你暗恋总统阁下多少年,他都看不到你。”没等沈夏话说完整,陆长苼径自打断:“但现在,我给了一个让你能够去到他身边的机会。你如果做不好那件事,就……”

    陆长苼的谷欠言又止,让沈夏愈发坚定了要去到帝斯辰身边的念头。她咬牙切齿的点头:“是,总理大人请放心,我会做到,我一定会做到。”

    -

    帝斯辰真的很忙,他从医院回到圣辉行宫,就没再停下来过。

    不知不觉,便是晚上十点。他本想着去医院看看宋知音和小家伙,但想到她们或许都睡了,他也就没再折腾,怀抱着碰运气般的心思拿出手机,给易大师发邮件:

    七岁那年,是我初次遇见她。年仅四岁的她坐在一块小石板上,温柔的对待流浪猫,还跟我说她的梦想。那样的她如一抹阳光,瞬间温暖了我的冰冷世界。我们约好第二天再见面,她没来。我不死心,每天都去,她却一次也没来赴约。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她思念成疾,一日不敢忘之。

    阔别七年,我十四岁,她十岁。一场意外,我们重逢,她没什么变化,梦想还是最初的梦想,只是她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个上午。我不怪她,因为她当时太小。

    于是,我以朋友的身份,渐渐融进她的世界。经过四年的朝夕相伴,我们好的宛若一人,但她只当我是朋友,而我对她却是深爱。

    十八岁,我只身去了远方,怀揣着想要许给她的未来和我母亲的希望。她的哭闹,我的心痛,埋葬在了那个夏天。永远的埋葬……后来,她很快习惯我的离开,展开了新的生活。而我却日夜思念……

    二十一岁,我用鲜血和汗水证明自己,得到晋升机会,终于能够回去。她却满心欢喜的告诉我,她已心许他人,那人正是她父母为她定下的亲事,她的未婚夫。

    我知道,我要彻底失去她了,那个我爱了多年,却从未开口说半个爱字的女孩。于是,我愈发的对她好,愈发勤的打电话,询问她好不好。她会跟我说她和那个男人的一切,我也顺着她,耐心告诉她该要如何对待感情。我们还和过去一样,是无话不谈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