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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警方的强势插入,这场订婚宴被迫结束。时应斌被他们带去了楼上问话,伴随着的还有孙国耀。
宴会厅的人们连连叹息,七嘴八舌。
是因为警方进入厅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了几句话。
“时应斌先生,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我们怀疑你涉嫌近来恒阳发生的毒品买卖一案,请你跟我们去所里做个笔录。”
“另外,据孙小姐举报,你家中几乎藏匿毒品,曾经高价卖给孙国耀,造成他成了今天的模样。”
“所以,我们有搜捕令,有权搜查你的时公馆。”
接下来的景象就是时应斌被带上楼进自己的书房问话,而孙国耀因被警务人员查出吸食了大量的大麻拘捕。
一时间情况急速恶化,时公馆的管家和家佣只能招呼在场的各界来宾离开,匆匆关上了大门。
人们心里虽想继续看戏,但也不能太过,戏已赏了一半足以。
现在剩下的就是时氏一族、宋刚一家、以及赵志伟夫妇。
当然了,新郎新娘也没走。
“你凭什么报警?你有证据证明是我爸给你爸大麻吗?”时翔双眸通红,态度十分恶劣,“就凭你的一面之词?”
孙琪儿坐在时承他们这一桌,身上还是时铭的西装外套,手上执着酒杯,正仰头饮着果汁,冷不防听到时翔质问,她被呛了一把,连连咳嗽。
拍了拍胸部,待喉咙没那么难受,她猛地放下酒杯,力气大得很,玻璃杯肚瞬间破裂,脱离杯挺坠在桌上。
“我就报警怎么样?你有种杀了我!”她蓦地站了起来,冷笑,“时翔,我他妈看你们不顺眼很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爸来我家找我爸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们那什么公司股权的事。”
孙琪儿说着说着眼红,“估计我妈妈的死也和你们有关吧?我了解妈妈,她一个什么不懂的家庭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人脉都没有,她会去买毒吸毒?”
“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会放过你们,我就算死也拉个垫背的!你别想好过!”
孙琪儿眼圈泛红,她渐渐浑身发颤。
时翔又气又怒,垂在身侧的大手死死攥着,抬手正上前给孙琪儿一个巴掌,却被时铭一手制住。
“你这是干什么?”时铭沉声。
“你让开,和你有关系吗?我要撕烂那女人的嘴,她胡说八道,诬蔑我和我爸!”时翔开始口不择言。
赵凯坤见状上前,他拉了时翔一把,“冷静些,别冲动!”时铭刹那松开了时翔的手。
时翔脸色铁青,瞥了赵凯坤一眼,他怒气难平,手背青筋爆凸,细得连血管都看到。
赵志伟看不下去,他走了过来,“孙小姐,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些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母亲的死怎么会和时董一家扯上关系。”
“猫哭耗子假慈悲。”孙琪儿不冷不淡来了这么一句,她看都不看赵志伟一眼。
赵凯坤脸色难看,他爸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他自然是瞧不下去的,说话也不客气了,“孙琪儿,你嘴巴放干净些,别跟疯狗般的见人就咬!”
这不说还好,一说孙琪儿炸了毛,“我还打人呢,死的都不是你爸你妈,你算老几来教训我,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龌龊事,想动手就快点动手,一个比一个脏,有本事来杀了我,少在这儿放屁!”孙琪儿现在就像竖了刺的刺猬,见人一次扎一次,理智全无。
赵凯坤惊怒:“你乱说什么!”
这时有几段脚步声传来,宴会厅门外时应斌现身了,后面还跟着几名警察。
他走了过来,先是对大家说了声抱歉,然后又看向时翔,“我需要跟警方去公安局一趟,家里你好好看管。”
时翔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爸,你——”
时应斌抬手,示意他不用说了,给了时翔放心的眼神,接着他转身对着赵志伟道:“真是抱歉了亲家,还需要麻烦您了。”
赵志伟呵呵笑了,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时应斌点头,没再看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快步跟着警察离开了宴会厅。
这时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她在孙琪儿跟前站定,“孙小姐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很多事需要问你。”
孙琪儿二话不说,正欲脱下西装外套,时铭一手制止了她。
“你就穿着吧。”孙琪儿低眸,嘴唇紧抿,轻轻一声“嗯”。
“我跟你走。”她抬头看向女警察,脚步刚抬,手臂又被人抓了一把。
时铭没有看她,眸子对上女警察的视线,他开腔,“请问我能陪她去吗?”女警察眯眼上下打量时铭,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请问你是?和这位小姐什么关系?”
“我们——”时铭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时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目光对着时铭沉暗的眸子,眸底毫无波澜,语气平静,“你不用陪我,也没必要。”
时铭心下一沉,眸底暗波涌起,手拳头捏紧泛白。
终于孙琪儿一瘸一拐地跟着女警察离开了宴会厅。
而时铭目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承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时铭的肩。望着这个弟弟他有点愧疚,当初是他计划让他接近孙国耀的,却未料到……
他说:“对不起。”
时铭回头望着时承,眸子毫无情绪,“没事,本就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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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时承和滕玮一路开车回到了时宅。
此时的时宅早已无人,时业去了明澜墅,佣人也不在。宏大的别墅黑乌乌一片。
其间两人在车里都没有说话。滕玮心事重重,她突然感到力不从心,从时公馆那会回来,阴郁的心情就没有好转过,她想张口问时承,问他那会在看什么?去哪儿了?有那么一刻她想大声质问,可一秒畏怯了。
她怕,会听到她并不想要的答案,会遭到她不愿面对的结果。
滕玮黯然神伤跟着时承上了楼,来到他房间。
房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时承也没有开灯。
滕玮正垂头并没有注意,她机械地跟着时承走进了房间,才慢慢意识到眼前一暗。
“哎,时承,你怎么不开灯?”
漆黑的房间,无人回应。
没一会儿滕玮感到毛骨悚然,胳膊都起了起皮疙瘩,她怯怯唤了一声:“时承……你在哪里……我看不见……”
正朝前一走,骤然她被一股力量压在了背后门上,因为惯力,门上的花纹硌得她后背疼得呲牙咧嘴。
炽热的呼吸迎面而来,是时承的气息。随即他下巴压在她的肩上,耳畔响起了他声音。
“阿玮,今天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