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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真可怜啊,他怎么会舍得她受委屈。
“月月,我会站在你这边的,放心。再说你这么温柔的女人,我爸妈也会喜欢的。只不过……”他想起上次母亲对他说过,只认沈可佳一个儿媳妇,让他们一下子接受李嫣还是有点难度啊。
“他们都很喜欢……她,希望你能为了我多一点点耐心。我爸妈都是好人,一定会接受你的!”
“好,我都听你的!”她柔柔地说道,小脑袋瓜贴上了他的胳膊。
到杨朋义家时,正好是中午,杨Chun晓出门去玩了,家里只有老杨和宋杰在吃中饭。
“爸妈,我今天离婚了,又结婚了!”杨朋义在上楼前,心里还直打鼓。不过李嫣一直依靠着他,让他也豪迈了不少。
早晚要说,他豁出了,一打开门拉着李嫣进门,就抛出了一枚Zha弹。
“你说什么?”宋杰不可置信地问,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老杨也惊的忘记了咀嚼,愣愣地瞅瞅杨朋义,又看看站在他身边微笑着的李嫣。
“爸妈,你们好!我就是你们的新儿媳妇,李嫣!”她柔声说。
杨大年和宋杰愣了半天,总算回过神来,上下打量起李嫣。
总觉得这女孩儿有点眼熟,杨朋义结婚时,好像是沈可佳的伴娘,还有上次喝多酒,来过家里一次。
天呐,也就是说杨朋义离婚了,和他原来老婆的朋友又闪电结婚,这算是什么事?
要是被亲戚朋友知道了,他们还怎么做人?
老一辈的传统思想,让杨大年和宋杰根本接受不了这种令人咋舌的事。
“叫什么爸?谁认你是我们杨家的媳妇了?荒唐!杨朋义,谁同意你结婚的?这么大的事,你连父母也不告诉一声,你像话吗?”杨大年气的站起来,指着儿子的鼻子就骂。
李嫣是笑着叫的这声爸,却没想碰了一鼻子灰,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她讪讪地又牵了牵嘴角,冷笑道:“好吧,不叫爸,就叫您朋义他爸,总行了吧?至于我这个杨家的媳妇,无论您认还是不认,都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婚姻法规定,婚姻自由,包括结婚自由和离婚自由。今天我和朋义已经登记结婚了,我想,这是任何人也干涉不了的。朋义,我们回房吧。”说完,扯了扯杨朋义的胳膊。
杨朋义觉得李嫣这样说话有些不妥,太让老人伤心了。
什么叫“朋义他爸”,多没礼貌啊。他还记得当时可佳第一次上门,父亲嫌她是农村人,还给了点脸色看。她那样强势的Xing格,竟为了他忍了,可想而知,她是非常爱自己啊。
谁也想不到后来会这样,到底是她的错,还是我的错?别管是谁的错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眼前,还是处理好李嫣和家里的关系要紧。
要是从前就能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协调好可佳和父亲的关系,说不定不会走上这一步呢。想到这儿,他赶紧低声和李嫣说:“月月,你好好和爸说话,他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的事。”
“我当然不喜欢她,第一次来我们家就喝多了酒,像好人家教出来的女孩儿?”杨大年冷冷说道。
虽然李嫣穿的不暴露,可看上次又哭又笑的放荡漾,就不是个正经人。还有沈可佳说她是失恋了,想也想得到,杨朋义是捡了个剩货。
他对沈可佳不满意,主要是因为她的出身,其他为人处世什么的,还是很让人称赞的。
早知道把他们赶出去,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他真是后悔非要问他们要伙食费了。
李嫣心里冷哼一声,不由得鄙夷面前这个半大老头子。男人,在她心里都是一些下本身思考的低等动物,无论多道貌岸然的都一样。
她的继父不也是一个谦谦君子吗?还是某大学的教授,对母亲,对她都好的没话说。
要不是他对她们母女好,母亲又怎么会放心在出差时把她交给他呢。
李嫣一生也不会忘记那个闷热的夏夜,当时她十六岁。由于发育的早,已经像个大姑娘一样,身材前.凸.后.翘,皮肤水嫩嫩的,吹弹可破。
她还记得当时喜欢上班上的一个小男生,很清秀的一个男孩儿,总是带着一副眼镜,是学习委员。
她盼着长大嫁给他,盼着能像电视里一样和那个家伙抱在一起亲嘴。
就是那个夏夜,她的一切少女怀Chun的梦都碎了。
记忆是那样清晰,清晰到禽兽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每一句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她说很热,房间里没有空调,教授爸爸跟她说,让她到他房间睡。
“月月宝贝儿,你睡床,爸爸睡地上。”当时,他就是这样说的。她父亲过世以后,六岁,她便跟着母亲嫁到教授后爸家,十年了,早把他当亲生父亲。
他也一直叫她,月月宝贝儿,并不觉得这晚叫的有什么不同。
其实,在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些许颤抖的意味。看着这样靓丽的小继女,他都要流口水了。
她不是他第一个看中的少女,却是他最迫切想要得到的一个。
平时,她母亲在家,他想下手也没机会。从她刚发育开始,十二三岁时,他就对她垂涎三尺了。
好几年的等待,让他快被折磨疯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个机会,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了。
不过,她不像别的女孩儿,偷偷**,让她们认不出他来就成。她是他家的女儿,对他太熟悉了,不能偷偷得逞。他要好好哄她,否则闹出去,他的名声就毁了呀。
“好!还是爸爸对我好!”十六岁的李嫣,甜甜地说,高兴地上了床。这甜腻的小语调抓住了教授所有敏感的神经,简直觉得五内俱焚了。
竹席子冰冰凉,空调的温度也适宜,真是舒服啊!
她睡在上面,没过多久,就呼吸均匀了。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教授仔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尤物。她像个小天使一样,身穿一个小背心,一条红色短裤。
就是这套超短版的睡衣睡裤,也是他亲手挑的。当然,是和她母亲去逛街时,很细心地帮忙买的。
为什么古代女孩儿都是十几岁出嫁,他想,这是有道理的。
这么大的女孩儿,全身都是香味儿,又甜又嫩,还什么也不知道。
懵懂的感觉最Xing感,一旦得手,她们可能还会对**的感觉上瘾。他有个学生就是这样,被他睡了以后,拿钱哄着,又上了很多次呢。
李嫣睡的极其放松,一双腿大开着,腿又细又长,Xing感极了。
教授再也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跪在床边欣赏他的小猎物。
她的小嘴咕嘟着,像等着他亲,两只小手很放松地搭在胸部上方,似有若无地勾引着他。
教授同志看过《洛丽塔》,他觉得这小妞就是他的洛丽塔,天天纯真的笑,其实骨子里很风骚。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是不是个雏儿,可别让别人给先吃了啊。
他这样想着,邪恶的大手向她伸了过去,落在她身上。
她还小,没有穿胸罩的习惯,何况还是睡着,睡衣又薄,这样摸上去和直接摸没什么大区别。
滚热的手让李嫣从熟睡中醒来,一睁眼,就见到继父放大的脸,吓的她一激灵就要爬起来。
“爸爸,你是在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怕极了。
“乖宝贝儿,爸爸想亲亲你。”教授说着,怕她真起来,一下子扑上去。
他人到中年,略有发福,肉沉沉的身体把十六岁的李嫣压的死死的。
李嫣吓哭了,拼命推他,一边叫着:“爸爸你别这样,这种事是和妈妈做的,不能和我做。”
是的,她看见过,小时候家里只有一居室,他们三个人睡同一张床。
她经常被两人呼哧带喘的声音吵醒,屏住呼吸,不敢让他们知道她醒了。
一直到十二三岁,她还见到过,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这事儿的时候,她会觉得大腿发烫。还有,喉咙也有点干,甚至心里会偷偷地猜想,这种事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不过她想,再有意思,也不能和爸爸做呀。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妈妈做这个?”教授问,心里想,果然这是个小骚货,看到他们干那事儿,还偷偷地瞅呢。
这可好,搞到手就是个长期小情人了。
李嫣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哭求:“爸爸,求求你了,压的我好难受,你下去好不好。”
“宝贝儿,你乖乖告诉爸爸,你看见我和妈妈干这事儿的时候,自己痒不痒?”他现在哪里还管的了她的祈求,她越求,他越想弄她。
“不……”李嫣话还没说完,教授一张大嘴就亲上她的小嘴儿了。
和想象中一样,香甜多汁,她一叫,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那是李嫣的初吻,在惊恐中被亲了,还是被一个中年男人带着火气臭味的嘴亲的。她日后想起来,总觉得恶心,令人作呕。
她拼命推他,打他,想要下死口咬他,始终也动弹不了他。
亲了一会儿她的小嘴,他就开始胡乱拱她的衣服,隔着她的衣服啃咬亲吻。
“爸求你,你看看爸爸都要爆炸了,你再不答应爸爸,我会死的。”他喉咙嘶哑,哄着她,骗着她。
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什么是贞Cao观念。
他是她敬仰爱戴的继父,她怎么能让他死呢。
而且,被他这样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总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
她的身体渐渐的也在发热了,一股不熟悉的空虚感袭击着她,甚至头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在半推半就之中,他得逞了。
刺痛!流血!她后悔了,哭着喊着求他放过,然而已经疯了的“爸爸”听不到她的哀求了。
……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是爸爸不好,我该死!”他爬起来,跪在床边,扇自己的脸。
“你滚!你不是我爸爸!不是!”李嫣吼道。
他却不滚,下了地,帮她清理,还有,把染血的竹席子也给擦干了。
“宝贝儿,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妈妈,否则她会伤心**的,我也会死的。”他哄骗她说。
李嫣几乎哭了一晚上,才渐渐睡着。
等她睡熟了,教授又一次压了上来。
就这样,母亲出差一个月,她被教授摧残了一个月。除了开始的两次很疼,后面渐渐好起来。李嫣慢慢地发现,这种事不是那么讨厌。
她十六岁,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除了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伺候她,教授还给她很多钱,让她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随便买。
等母亲出差归来,她自动自发地没有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有时母亲睡着了,教授会偷偷上她房间和她幽会。两个人会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甚至是书桌上疯狂恩爱。李嫣喜欢**的刺激,感觉自己比母亲有魅力。
她的继父教授也告诉她,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个种类,和动物一样。
只要是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亲热,而男人只愿意和漂亮有魅力又风骚的女人上床。她被调教的一天天开始懂得怎样取悦男人,她会给他的继父表演**舞以换得更多的Xing满足及零花钱。
在这种关系里,她不觉得对不起妈妈,谁叫她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呢。
为了维持这样的关系,教授也没有冷落她的母亲,时而也会招幸一下。
李嫣撞见了,很不高兴,这表明她的魅力减少了。直到继父更狂野地占有她,她才觉得知足。
也许,她的人格扭曲就是从那时开始形成的。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地觉得,男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她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在鄙视着他们下身耷拉着的东西。
她想,只要有机会,她可以征服他们任何一个人。
越是正正经经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的,或者是贬低她,觉得她是个不良女人的,她都要征服!
从前的杨朋义现在不也是裙下之臣了吗?这会儿,她忽然有了一个新目标,那就是,在她面前一副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杨大年。
老东西,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我的诱惑!
跟我在这儿装正经,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变成禽兽!
“您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朋义喜欢我,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我劝二老还是想开点吧。”李嫣想到这里,带着点冷笑说。
杨朋义拉了拉李嫣的衣角,真有点后悔草率地娶她回家了。
怎么一结婚,她和以前的形象大不相同了。是以前就是这样,他没发现,还是跟了他的女人都会变呢?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杨大年气的直哆嗦,指着门,破口大骂。
倒是李嫣只微微一笑,“请问我为什么要滚出去?这房子在朋义名下,我是他法定妻子,有权利住在这儿。如果你们看不惯……该滚出去的人不是我!”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厉害起来,看的杨朋义都懵了。
“李嫣,你说什么呢!不准你胡说!”杨朋义气呼呼地对新婚妻子吼道。
“朋义,难道就只有他们说我的份儿?长辈怎么了,小辈又怎么了?小辈也是人,你没看见吗?是你爸爸先要赶我走的!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个气呀?你不是说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吗?你说话不算数!要是觉得我不好,现在就离婚,我也不赖着你!”说完,又改了刚刚强势的模样,掩面哭起来。
是冲动了一些,这样下去,闹绷了搬走,可就没什么玩头了。
要住在一起,才好玩呢。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脸怒气的老杨头脱掉裤子会怎么一副癞蛤蟆样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没说要和你离婚啊!”她一哭,杨朋义又心软了,伸手给她擦眼泪。
杨大年和宋杰这下心都凉透了,儿媳妇都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他还向着她。
“杨朋义,你是要气死你爸妈吗?妈早和你说过,只认可佳一个儿媳妇。你到底是为什么干出这种事来?你今天要是非要和她过,我们搬出去!”宋杰严肃地说。
平时因为杨大年抠门,又爱无理取闹,没事找事,杨朋义和父亲不大和睦。
倒是从小听母亲的话,除了这件事,基本都听。
宋杰虽然没哭,杨朋义还是知道,母亲这么说是伤心极了。他忙“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扯住要走的母亲的胳膊,哀求道:“妈,我错了!不过事情都这样了,我婚也结了。求求您,就接受她吧。其实月月是个好女孩儿,就是刚才太生气了,才说了不该说的话。爸,妈,你们要是不接受,儿子怎么做人啊?”
宋杰有点心软,但想想可佳的懂事,心又硬起来。
“你不好做人了?接受了你,我们就好做人?抛弃了可佳,人家就好做人?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做人不能自私!你让妈妈好失望!”宋杰吼道,伤心的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哎呦,朋义他妈,您还担心沈可佳不好做人呢。要不是她给杨朋义戴……”李嫣阴阳怪气地刚要说出实情,被杨朋义忽然喝住。
他不许她说,即使是和沈可佳分开了,依然不想让父母对她印象变差。
也许这样做,多少也是给自己留点颜面吧,谁愿意戴绿帽子?
“你拦着我干什么?她都作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了,你还替她遮掩?”李嫣对杨朋义这种懦弱的行为厌恶透顶,真恨不得抽他一巴掌。
“请你不要这样说可佳,在我们心里,她才是我们的儿媳妇!”宋杰义正言辞地对李嫣说道,却只换来她的冷哼。
“是吗?她是你们的儿媳妇,是你们亲儿子的媳妇,也是你们干儿子的媳妇!不要脸的沈可佳,勾引了杨朋义的好兄弟秦子安,给杨朋义戴绿帽子。要不是她这样,朋义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这就是你们的好媳妇,处处维护着她,真好笑。”
“你……你别血口喷人!再胡说八道,给我出去!”宋杰气坏了。
她这样污蔑她的可佳,甚至还有子安,两个可都是好孩子啊。
不能因为他们要在一起,就把责任都推给别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可以问你儿子呀!他要是说没这事,我立即走人,绝不赖在你杨家当媳妇。”李嫣笃定地说。
杨大年和宋杰又一齐把目光投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他的眼神在闪躲,好像顾虑重重。
“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要是有一定点儿良心,也不能冤枉了可佳!”宋杰这时根本没有和李嫣说话的心情,她只想知道她的儿媳妇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
杨朋义低垂下头,轻声说:“她说的都是真的,早在我们结婚前,两个人就已经关系暧昧了。”
宋杰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差点晕过去。
她最喜欢的干儿子,她最看好的儿媳妇,他们怎么能这么做?一定是杨朋义搞错了,冤枉了他们。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
“该死的沈可佳,你就不能配合点,别让我看出你在想他吗?”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本来他已经认为她爱上自己了,已经不在乎杨朋义了。为什么一离婚,她还是魂不守舍的,知道不知道这样很惹人嫌?
“我没想他,你放开我!”
“言不由衷!不想他,为什么还没到就不想来了?该死的女人,诚心要气死我!”吼完她,他把她上身一按,让她的手及上半身靠在车门上。
以为她会挣扎,会骂他,会反抗,她并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兴味索然,确实是为了杨朋义。好吧,让他来占有自己吧,这样才能不想那个负心人。
此时,秋高气爽,气候宜人,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那样沁人心脾。两人却已经顾不得空气的味道,渐渐的又迷失在欲的深渊里。
正在两人癫狂之时沈可佳的手机忽然唱起了歌,是一首两个人都熟悉的歌。
曾经是杨朋义最爱唱给沈可佳听的歌,秦子安此时才发现,这混蛋女人竟然连铃声也舍不得换。
“我接电话。”她说,想挣脱他。
“办完再说!不管谁的电话,不接!”
电话响了几次,终究不再响。
“你随意,我去看看电话!”热度还没完全褪去,沈可佳脸上的陶醉之色却先收起来了。
平淡地说了这句话,她抽身离开,留下秦子安怔怔地躺在草地上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