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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一时间有些吃不准,嘴巴张张合合了好一会,愣是没胆子出声。
不管太太这会是什么想法,但这算,乱嚼舌根吧?
总裁那边……唉。
季林摇头叹息,使劲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将多余的力气发泄在了油门上,车速比之前快了不少。
男人抿紧唇,讳莫如深。
沈娆等了一阵,而后轻轻将手机放到边上,那头没有重拨的意思,她这边也不准备打回去了。
“怎么,不好说?”沈娆一面揉着发麻的膝盖骨,一面笑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缓一些,“那我问,你看着答。”
都到了这个地步,某些若隐若现的薄纱,也该揭下来了。
她知道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但也仅止于此。
而那些更深的过往,沈娆其实希望陆予骞能主动告诉她,因为那不仅仅是他心里的结,久而久之,也成了她的,放着置之不理,到头来会成为束缚住彼此最冷固枷锁。
可目前看来不行,至少男人的态度在触及到与其相关的字眼时,十分抗拒,仿佛那是一个不可踏足的深渊。
沈娆又想起自己在白舒面前,说出她有个孪生姐妹时,对方脸上震惊又愕然的表情。
还有季秘书,他的脊背到现在还硬得跟块铁一样。
或许还有其他一些,她所不知晓的异样。
总之每一个人,在这件事上,都很不对劲。
沈娆觉得,自己眼前像是摆着一个潘多拉魔盒,它散发着充满诱惑力的光芒,它离她这么的近了,近到伸手就能触碰,稍一用力,就能打开它。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指,与其一个人闷着胡思乱想,倒不如迎头直面。
主动权,她习惯于掌握在自己手里。
下一秒,季林弱弱地应了一声,听上去又无奈又苦逼。
不过,这自然是激不起沈娆多少的负罪感的,季林心里也清楚,只好认命地叹了口气。
“太、太太啊,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您……了解到什么程度了?”
季林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
“唔,她姓白,长了一张和白舒一模一样的脸,是双胞胎对吧?”沈娆皱了皱眉,“其实,我连她全名都不知道呢,对了她叫什么?”
这问题简单,季林脱口而出,“白素。‘素净’的素。”
果然啊。
沈娆闭了闭眼,想起陆予骞手上经年不摘的那枚戒指,只觉得脑中缺失的一环,终于接上了。
“可我为什么查不到关于她一星半点的资料?”
沈娆郁闷极了,虽说自己没有千方百计地深挖,但是她扑在网上一整晚,竟然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是不是……”
她想问是不是陆予骞的手笔,但季林估计害怕沈娆误会,赶紧摇着头抢白,“不是的,太太,这不关总裁的事。是白舒在出道前,自己要求的。您也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协议,总裁因此抹去了她有个双胞胎姐姐的痕迹。”
沈娆“哦”了一声,觉得挺符合白舒的作风,她从出道伊始,立的就是不可复制的旗帜,身上那股唯我独尊的傲气,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任何的消弭。
可要是媒体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和她容貌相同的人存在,肯定会拿来大做文章。
到时候,白舒辛苦经营的人设就崩了,她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而且,这对白素来说,也不失为一种保护,想必陆予骞是乐意为之的。
季林没想到沈娆会在这眨眼之间就脑补了那么多,其实,白舒这么做只是单方面地和自己的姐姐水火不容,不想和她搭上边而已。
“那……她得了什么病?还有的治吗?”
疗养院的话,不至于是什么不治之症,沈娆猜测,应该是精神类的疾病,或者是比较麻烦的慢性||病,但季林却告诉她,白素在八年前的一场车祸中,被撞成了植物人,至今还昏迷不醒。
沈娆眼皮一跳,怔住了。
“当时车上除了白小姐之外,还有她的父母。白先生当场死亡,白太太经过抢救,也没能熬过来,而白小姐……”季林没忍心描述第二遍,转了话头,“圣心疗养院是萧爷的产业,为了让白小姐得到更好的治疗以及照顾,他将人转到了那里……”
沈娆拧起眉头,让他说慢点,“萧谨南?这怎么还和他扯上关系了?”
季林却猛地收住了声,反手啪地抽在嘴巴上,安静了好一会,才颤颤地再度开腔,“太太,萧爷想做的事,我哪儿拦得住啊……”
沈娆敏锐得很,听出这重点又偏了,季林是故意的。
但她也不硬掰回来,索性顺着他往下问,“等下,你家总裁都不管的么?”
沈娆是真的诧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茬了,她总觉得,好像全程都不关陆予骞什么事一样。
季林舔了舔嘴唇,神色有些犹豫,他倒不是在犹豫该不该说,而是在犹豫该怎么说,才能让沈娆相信。
“……太太,您还记得您那位朋友,因为伤人而被扣在警局的事儿吗?”
沈娆凝眸回忆了一下,立刻冷着面色纠正季林,说程北并没有伤人,而且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一个企图猥||亵乘客的大色狼。
“记得。那天晚上萧谨南救了北北,那司机因为被他暴揍了一顿,怀恨在心,就报警了。怎么忽然提这个?”
季林在下个路口拐弯,解释道,“那晚,我听总裁的吩咐,护送程小姐回家,可因为临时有急事,中途便离开了。”
“你是说——”
“对,是白小姐。当时她的情况十分糟糕,我只能暂时将您朋友的事放在一边,没想到她后面会被……真的是多亏了萧爷。”
沈娆默默闭上了眼睛,回想着那个时候,陆予骞在做什么。
他和自己在一起,她的情绪坏到了极致,揪着他近乎鱼死网破般地吵了一架。
之后她便上楼了,但沈娆可以肯定,当晚,客厅的座机没有响过,陆予骞也并未离开过家。
“连白素出事,他都不闻不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