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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皇贵妃关进天牢,听候发落!”太后一挥手,对着门外的侍卫下达命令。
“是。”门外涌进四名侍卫,气势汹汹的向寒冰走去。
“你们都当朕死了!”北寒墨漆黑的眼眸一冷,大喝道,吓得众人愣在了那里。
此刻的他,霸气十足,颇具王者之风,让人望而生畏。寒冰心里蕴上一抹莫名的感激,没想到,这北寒墨到了如今都会这般的维护我,因为在表面看来,这的确是人证物证俱在,可他仍旧能做到如此保护我,真的很不容易。
“皇上,你难道连哀家都要忤逆吗?”太后不悦的盯着北寒墨,质问。
“而臣不敢。”北寒墨低首解释,“这表面证据似乎是指向冰儿,可她一向与世无争,根本没有理由害珍儿母子,所以儿臣怀疑是有人陷害,珍儿死了,若是冰儿也获了罪,自然会有受益之人,所以此事,儿臣要彻查,所以儿臣不会同意将冰儿关进天牢,请母后谅解!”
北寒墨的话使得如妃浑身一颤,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地。
寒冰隐下想要爆笑的冲动,苦着脸。水润的明眸蕴上一抹湿润,有些哽咽的说:“皇上,谢谢你相信我,冰儿真的没有看错人!”一时间,寒冰的心情极为复杂,对于这样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她真的很内疚。
“不必,朕相信你,亦相信没有看错你!”北寒墨深邃的眸子神情的望着寒冰,一脸的柔情。带着坚定。
寒冰有些虚心的低下头,对不起,北寒墨是你看错我了,我留在你身边,是有所图谋的,但珍妃之死,真的不能全怪我。
太后被二人亲昵的举动,气的说不出话来,若不是苦于没有证据,她早就······
“那皇上说,此事该如何处理?”太后忍下气,耐着性子说道。
“儿臣会将冰儿软禁在朝阳宫,没有查清此事之前,不会放她出来,这件事情,儿臣打算交给六皇弟去彻查!”北寒墨早已做好了打算,他身为一国之君,繁忙的政事他根本无暇分身去查这件事,别的人他又不放心,只有六皇弟,他是绝对不会害冰儿的,所以将此事交给他,他着实放心。
“皇上,哀家没有听错吧,你要将让六王爷来查此事,他可是皇贵妃的师兄!”太后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尔后气愤的说道。
北寒墨微微一笑,说道:“六皇弟为人公正廉明,定然不会片帮,若然此事果然是冰儿所为,我定不会饶她,若是有人蓄意栽赃,那朕就让那人为珍儿母子陪葬!”北寒墨说道最好,眼中闪着寒光,杀意丛生,眼光似有若无的飘向如妃,吓得她有事一战颤栗。
寒冰幸灾乐祸的深望了她一眼,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今天的情形吧,那天看他哭的伤心欲绝的,本以为她还残存着一些良知的,看来真是自己把她想的太好了。
太后被堵的无话可说,值得任凭他处置。
“福德海,你将三人拿下,亲自看管,绝不可离开半步,在传旨去将六皇弟召进宫,而你就辅助六皇弟彻查此事!”北寒墨看太后没有在干预,便下旨道。
“是,奴才遵命。”福德海领旨,将三人带下去了。
“母后,儿臣与冰儿先告退了。”说罢,北寒墨便拥着寒冰一同离开了慈安殿。
待二人刚一走远,如妃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道:“姨母,你可要救救如雅!”
“你这个死丫头,果真是你!”太后气的咬牙切齿,太后甩了她一耳光,尔后示意两侧的人将正门关上。
这一举动都被如妃看在眼里,她知道太后还是会救她的,别的不说,现在她是她唯一的希望,她身系肖家与何家两大家族,纵使她犯了天大的错,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理。
“姨母,如雅是一时糊涂,才会害了珍儿妹妹的!”如妃匍匐在地,抓着太后的衣摆,哭诉道。
“你快起来,别伤了哀家的皇孙!”太后轻叹一声,无奈的说道。虽然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也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到了真正面对之时,心中仍是隐隐作痛。
珍儿与如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她将二人送进宫,无疑是为肖家找一个靠山,也是为自己培养一个接班人,无论她们中间哪一个得到墨儿的垂青,都是好的,无奈墨儿对她们姐妹一视同仁,竟然连怀上子嗣,也是同时,那时起,她就有心理准备,两姐妹必定会失去一个,孩子也只能留一个,其实她的心里是中意如雅的,她心思细密,颇具国母的典范,珍儿被骄纵的不成样子,心地单纯,即便当了皇后,也不一定会光大门楣,所以她才没有插手,任由这两姐妹斗去,所以今天的结果,她早已料到。
如妃再一次坐会椅子上去,拿出手帕拭去脸上的泪珠,“姨母,您可要救救我啊!”
“你这死丫头,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时,怎么没想着哀家,不过你到不傻,还会栽赃!”太后瞥了她一眼,说道。
“姨母,现在该怎么办?皇上他让六王爷来查此事,一切若是查了出来,如雅的性命可就不保了!”如妃一脸的惧色,慌慌张张的说。
太后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道:“慌什么?一切哀家自由主张!”
“是。”如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得意之色尽露。
“你赶快滚回你的思雅阁,别让哀家看见你!”虽然此事不得不管,但对她,也是要有些惩戒的。
“是,如雅告退!”如妃连忙站起身,飞速的离开了慈安殿。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面色疲倦的半躺在贵妃椅上,她辛辛苦苦才将墨儿抚上皇位,绝不可放弃。现在肖家繁荣昌盛,她绝不容任何人破坏!
此次借着先皇忌日出宫,实则查探欧阳寒冰的身份,没想到竟然毫无所获,她一早就一心那女子定是勾结北寒臣那个贱种想要夺取墨儿的皇位,可是她动用了暗夜尽数人力,竟然丝毫都查不到,真是让她担忧,看来如今之际,只有下手除去她了,墨儿一定会派人保护她,想要除去她,恐怕绝非易事。
她心里清楚,墨儿虽然是她的儿子,可他小时候,自己只是一味在后宫勾心斗角,争宠斗艳,与儿子的关系甚为紧张,况且他还亲眼目睹了她迫害那个女人的过程,与自己的关系更加的恶劣,反而与那贱种日益亲密起来。她真是悔不当初,真不该为了权利忽略了母子之间的情意,若非如此,她有怎会不向墨儿和盘托出,因为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信,反而会觉得自己诬赖他们。
母子二人沦落到如此的地步,真的让她心寒。
朝阳宫
“冰儿,你怪朕吗?”二人静静的坐在床上,北寒墨突然开口问道。
“为何要怪皇上?”寒冰转身,望着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北寒墨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说:“朕将你软禁于此,你不怪朕吗?”北寒墨的声音透着浓厚的歉意,无奈。
寒冰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臣妾感激皇上,在”认证,物证“俱在之时,还会相信我,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真的不怪?”北寒墨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问道。
“当然不怪了,皇上已经很努力要保护我了,我真的感激你。”寒冰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她真的很感激这个男人,可注定要与他为敌。因为这点小小的感动不急她对蓝夜臣的怜惜。对不起了,北寒墨。
“那就好,那朕就放心了。”北寒墨从未相信过这样蹩脚的嫁祸,寒冰入宫日子尚浅,对于宫中的人根本就不熟悉,况且她一向深居简出,对与权利又毫不在意,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至于那三人的供词,也可以说成是片面之词。那赃款,就更不可信了,他又不是傻子,母后这是存心要除去她。他能看不出来吗?
他越来越不了解母后了,难道这皇后之位就一定要是肖家的人吗?他偏不,肖家纵横整个朝野,若是在立如妃为后,那这北寒墨岂不是也要改朝换代了。
“皇上,六王爷求见。”外面响起一太监的声音。
“请他进来。”北寒墨说道。
“臣弟参见皇上,参见皇贵妃。”蓝夜臣身穿白衣,一尘不染,带着一股飘逸的感觉。
“六皇弟不必多礼,事情你都知道了吗?”北寒墨微微一笑,问道。
“嗯臣弟大概清楚了。”蓝夜臣颔首应道。“只是为何会怀疑到皇贵妃头上了呢?她与珍妃并没有什么过节啊?”蓝夜臣微微蹙起俊眉,不解的问道。
“这个,恐怕就要六皇弟来为我们解释了。”北寒墨温和的望着着他,笑着说。
蓝夜臣潇洒的拱手,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臣弟定当竭尽所能,查清此事!”
“有劳皇弟了,你与冰儿交流一下案情,朕还有奏章要批阅,就不奉陪了,记得,一定要确保冰儿的安全,朕以把御林军的调配权交给你了。”北寒墨叮嘱道。
“是,微臣谨遵圣谕!”蓝夜臣恭敬的应道。
“冰儿,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女人的诡计,她是不是发现你的身份了,她有没有对你不利?”北寒墨走后,蓝夜臣立刻奔到寒冰身边,焦急的问道。
“噗嗤”寒冰轻笑出声。“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要我怎么回答啊?”寒冰故意捉弄他。
蓝夜臣有些不悦的望着她,“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你放心好了,太后不会坐以待毙的,她一定会采取措施,说不定今晚,她就会来将我宰了!”寒冰耸了耸肩,毫无惧怕之色,反而说的轻松,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冰儿,你别胡闹了,你也知道那女人的阴狠毒辣,她不会放过你,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呢?”蓝夜臣此刻是心急如焚,看她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中不由的生起气来!
“你觉得我们两个能不能打赢她!”寒冰收敛了刚才的神色,正经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没有与她交过手!”蓝夜臣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寒冰倒抽一口气,郁闷的不轻,那日她看到太后出手,感觉她的功力可能在自己之上,和二人之力,制服她,应该不是难事。
“嗯。”蓝夜臣轻点了点头。
“我估计今夜她会行动,你我在此守候,如果打不过她,你就陪我一起死好了。”寒冰说的云淡风清。
蓝夜臣蹙起俊眉,说道:“她不一定会亲自出手的,说不定会派出暗夜的人来刺杀。”
“那更好啊,那些废物,怎么会奈何的了我呢?”
“冰儿,你且不要轻敌,暗夜的人不是靠武功来杀人的,她们为了答道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色诱,毒杀,暗器,总之所有卑鄙下流的手段她们都使的出来。”蓝夜臣的脸上带着一丝的阴郁,语气也非常的凝重。
“你有些担心过头了吧,色诱,我又不是男人,毒杀,还不知道谁毒谁,暗器,我也不一定输她。所以我也是有胜算的。”寒冰自信满满的望着蓝夜臣,说道。
蓝夜臣被她这种乐观的精神所感染,是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迟早要来,那就一起面对吧,自己习武而是载,还怕那些人吗?
“冰儿,要不我会赤血盟调一些人来保护你,这样我会放心些。”思量再三,蓝夜臣说道。
“不可,你现在将赤血盟的人送进宫,岂不是自投罗网,今夜,要么留下与我并肩作战,要么你一个人走!”寒冰一口回绝,坚定的望着他。
蓝夜臣很庆幸,庆幸有这个机会与她同生死,他微笑着,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