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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自然是好的,只是在确定你爱上他之前你首先得确定他是否爱你,往往一厢情愿的恋情最是伤人。”夏疏影淡声对着夏荷嘱咐,既是嘱咐也算得上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奴婢多谢夫人送言。”夏荷稍稍行礼,“夫人所说奴婢都知道,奴婢也不愿意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如此般你以后也自然是不会后悔。”夏疏影对着夏荷笑了笑,只是奈何面上有着面具挡着所以并未有人看到她的笑容。
“夫人为何不再等等参加那猜灯谜的活动?”夏荷看出了夏疏影的方向是要离开这里便不由得心生惑意,于是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既然都还未开始为何在这傻等?”夏疏影扭头看了看周围那些蓄势待发的略觉无聊,真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的无聊等待这些人是如何做到的,与其在这傻等倒不如到处逛逛来的悠闲自在。
“可是夫人,每每灯谜最简单的都在前面,若是等到了后面猜不中可是一样礼物都没有,那若是这样参加了半宿不是没有半分意思?”夏荷亦是不解,这里这么多准备参加猜灯谜的大多不是什么单纯的想要以文会友来找到自己人生的另一半,而是窥视着这猜灯谜大会的丰厚奖品。
夏疏影从未参加过这七夕节的任何一个活动,所以也自然的就不清楚这其中的这么多法门,夏荷心中所想她也自然而然的半样都不清楚。
然而夏疏影却是对夏荷的所言有了许些的不满:“无论什么活动只要你喜欢就算没有礼物又如何?我们参加这些并不是为了那一个礼物,凡事都是重在参与,一点小恩小惠并不能成为让这么多人参加的理由。”
夏疏影说的确是实话,一个你不喜欢且不愿意参加的活动,即使是用天价来邀请你参加你也不见得会同意。而若是一个自己喜欢且又想要参加的活动,即使让你掏出天价你也不见得会心疼半分。
总而言之便是一句话:“一切皆从心意而来。”
“是奴婢肤浅不懂这么通俗的道理,还在夫人的面前乱言还请夫人责罚。”说话间夏荷险些便要跪在夏疏影的面前。
“且慢。”夏疏影的声音不大且足以让夏荷听见,“这里即是在府外便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可言,你只需记住不只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照样也有黄金,以后在我面前你便可秉承这一条。”
夏疏影作为一个现代人不喜这些跪来跪去的礼数,可是她也深知现在身处的是一个帝王专治统治的封建社会,以皇族以及那些官员最为显贵,如今她虽然属于教了夏荷“女儿膝下有黄金”这个道理,可是她并不想让夏荷在任何人面前都牢记这一句话,她并不能害了夏荷这个单纯的姑娘。
夏荷虽然对夏疏影的内心想法没有一点清楚,可她还是因为夏疏影对她说的这句话而心生感动甚至是感激。
“奴婢丁当记住夫人所言。”夏荷的眼里隐隐含着感动的泪水,看的夏疏影一阵的不忍心。
“别以为哭了就可以不接受惩罚,过了今夜你可是还得继续……”
“奴婢知晓。”夏荷只要一想到夏疏影那个让她兴奋的惩罚她又是一阵的开心,对着夏疏影的恭敬以及那稍稍的惧意也慢慢逝去。
“如此便好。”夏疏影浅浅一笑,只是心中一直沉淀着郁气久久没有散去。
“你自己到处逛逛罢,能出一趟府可不容易,要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你游玩的时间。”夏疏影对着夏荷挥一挥手,示意夏荷自己去游玩一番。
“那么奴婢先走了,夫人您玩好。”对着夏疏影深深一鞠躬后夏荷便跑了开,朝着人多的方向挤去。
星空的黑暗越发的浓稠似墨,然即使如此却依旧遮挡不住夜空之下的热闹气息,喧哗却又一片平和。
“各位父老乡亲,现在离灯谜大会的开始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请大家快快准备抢题作答。”说这话的人声音浑厚透彻,穿过空气传入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里,由此也可以判断出说这话的人定是一个身负内力的高手。
“看来这灯谜大会也是备受关注。”旁边的人群纷纷涌动起来,夏疏影在人群中随波逐流轻轻低语。
不知何时开始,原本供大家挂许愿灯笼的地方都已挂上了一段又一段的红绸,红绸交错相接形成一波又一波的红色波浪,美丽妖艳而令人着迷不堪,
“你给我让开别抢我的位置。”夏疏影的手臂蓦然被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下一秒她的身子蓦然的向后仰倒而去,很显然的是拉她的那人很是没有气节的推了她一把。
夏疏影的体质这项向来就不好,她也没有专门的去学习过什么格斗术、柔术、跆拳道什么的,所以面对这突然的举动夏疏影顿时间也没了反应。
预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如期的传来,夏疏影落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淡淡的薄荷香轻轻的环绕在夏疏影的鼻边,夏疏影的脑海之中在一瞬间快速的闪过一幕,然而这一幕却是闪的太快而未让她抓住看清,
摔倒在地的危险解除之后夏疏影便从接住她那人怀里直起了身子:“多谢救命之恩。”简单的一句话道明了夏疏影的谢意,她深知在古代一个女子凡是被救了那代表着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的这种话她绝对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她知道一旦说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句话后就代表着她愿意做任何事回报那人的恩情。
她并不傻,她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了夏禹候的一颗棋子她便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成为任何一个人的棋子。
“无碍,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你也不会就这般倒在地上。”司晔远复杂的看着夏疏影始终没有抬起的头,心里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听到司晔远声音的夏疏影猛然抬起了头,眼里满是深深的不可置信,“怎么是你?”
夏疏影的话问的司晔远一愣,心里抑制不住的一阵苦楚传遍全身:“为何不可能是我?你是不是想说茫茫人海怎会一日不到便遇见我三次,是不是想说很倒霉?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对你做你为什么就是这般的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