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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安安会不会被吵醒,安澜没有了顾虑,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刚说完这句话,季蔺言就真的把安澜放了下了来。
不过,准确来说,并不是放,而是扔。
季蔺言对准自己的大床,就把安澜扔了上去。
刚摔到床上的时候,安澜有些懵。
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想起了在这张床上季蔺言是怎么折腾她的,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季蔺言并没有像记忆中一样压上来。反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澜。
安澜顿时紧张起来了。
季蔺言看她的眼神太过可怕,还不如直接压上来呢。
安澜哆哆嗦嗦地半跪在床上:“你,你别忘了之前答应我什么了。”
安澜话刚说完,季蔺言就朝她扑了过来。
安澜整个人就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就被季蔺言扑到了床上。
安澜刚准备动手挣扎,就感觉到季蔺言紧紧保住了她,头埋在她颈窝,眷恋地蹭了蹭,然后低哑着嗓子开口:“不动你。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个觉。”
言语之间,满满的都是疲倦。
安澜莫名其妙有一瞬间的心软。
季蔺言继续蹭了蹭安澜的颈窝,连带着手上的动作用力,把安澜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发出一声类似睡梦中的呓语:“我好想你,别推开我,让我抱抱你。”
说完就埋在安澜颈窝里,呼吸深沉地睡着了。
安澜被季蔺言突如其来的温情打的措手不及。愣愣的瞪着眼睛,盯着虚空看了半天。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缠着的男人,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出乎意料,这一晚上却睡得很好。
和安安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安澜心里挂念着安安,晚上睡得浅,但凡安安动一下,安澜都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一眼安安怎么回事。
但是今晚和季蔺言睡在一起,安澜却不用再操心这些。一晚上睡得特别沉。
醒来的原因,还是因为被身上的重物闷醒的。
安澜睁开眼,看见小小的安安趴在她身上,眼睛红了一圈,下巴上还挂着一滴泪珠子。
安澜瞬间清醒过来,紧张地把安安抱进了怀里,焦急地问道:“安安怎么了?妈妈的宝贝怎么哭了?”
听见安澜的关心,安安哭的更惨了,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安安顶着哭红的鼻尖,小嘴撅的都能挂油瓶。低着头,委屈不已道:“昨天晚上妈妈没有陪我睡,爸爸也没有陪我睡。”
越说越委屈,最后都有些哽咽说不出话了。
安澜一听这个原因才放心下来,然后伸手拿出床头的纸巾,给安安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乖,不哭。昨天晚上……”
安澜刚准备说是她的错。可是想起昨天晚上强行被季蔺言带走,安澜立马改口:“昨天晚上都是因为爸爸,妈妈才陪不了安安。所以,害得安安哭的人是爸爸,安安,跟妈妈过去报仇怎么样?”
季安安扁着嘴,小声的啜泣:“妈妈,昨天晚上真的是因为爸爸,你才没有和安安睡吗?”
“对,就是因为爸爸。所以,安安……”
安澜还没有说完,安安突然瞪着大眼睛,说道:“如果是因为爸爸的话,我就不计较了。”
安澜眼角抽搐,我的宝贝女儿啊。明明刚才还哭的泣不成声,怎么现在就不计较了呢?
不等安澜说话,安安就继续说道:“妈妈是爸爸的。安安是懂事的好孩子,不能和爸爸抢妈妈。”
能说出这种话,安澜都怀疑这是不是她的女儿了。
明明她不陪安安睡觉,安安就哭的不能自己。可为什么一听到是季蔺言,她就不哭了,反而这么懂事?
“安安,谁这样告诉你的?”安澜问道。
之间安安奶声奶气地回答:“爸爸啊。爸爸说妈妈是爸爸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和爸爸抢。”
安澜脸色黑了下来,季蔺言平时就是这么教育安安的?
“还有呢?”安澜继续问。
安安依旧不知觉,听话地回答道:“爸爸还说我是爸爸妈妈之间的小电灯泡,以后见到爸爸和妈妈在一起,就不要凑过去。爸爸还说,妈妈虽然是他的,但是可以借给我。”
小电灯泡?日了狗了,季蔺言他妈平时就是这么交她女儿的?这都是什么思想,他竟然也敢灌输给安安。
安澜不知道自己已经把爸爸给卖了,继续说道:“所以这几天只是我向爸爸借了一下妈妈。既然昨天是爸爸带妈妈离开的,就说明爸爸不想借给安安,想要把妈妈要回去了。”
“老师教过安安,借的东西要还。这是诚信,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说完这些,安安抬起头,等着大眼睛一脸期盼地看着安澜,好像是在渴望什么。
安澜瞬间明白了这是安安想要她夸奖。
安澜连忙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夸奖道:“安安做的很对。借的东西就要还。很棒。”
安安开心的笑了。
安澜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越来越黑。季蔺言,你完了。
安澜抱着安安下楼,经过客厅,把安安放下,让她自己去玩。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不出所料,季蔺言正在厨房做早餐。
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是安澜,冲着安澜笑了笑说道:“你等一会,早餐很快就好了。”
安澜却对他的笑容视若无物,走了过去,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身后的大理石台面。
季蔺言似乎是觉察到了不对劲,疑惑地扭头看了安澜一眼。
看见安澜这个样子,季蔺言确定,安澜是真的不对劲。
看着他的那个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季蔺言心里忐忑,表面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安澜突然朝着季蔺言灿然一笑,然后保持着嘴角的笑意,开口:“小灯泡?嗯?”
小灯泡三个字一出口,季蔺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尴尬,又有些害怕。
这个,怎么能让安澜知道的?
季蔺言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表面还是装的懵懂的样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