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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那三个相好里的一个,那我们接下来干嘛去?”
“也不一定,先各回各家睡觉呗。明天早上我们一个个问过去。拜拜”说着魏西里一头扎进了汽车里丢下我绝尘而去。
“戳达母娘。”我气的骂了一句,杨翠红住的是个很老的小区,老的小区意味着叫车很不方便,晚上过了十点大部分公交都停下了,我出了小区沮丧地走在路灯下他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找到出租车,更要命的是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从路口跑了进来,我低头走路一个没注意与这人撞在一起,那人也不道歉爬起来朝前继续跑去。要是往常我会抓住那个人理论一番可现在实在是又饿又累又困。只好抱怨两声继续埋头向前。
等我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草草的下了点面条便沉沉睡去。
大概七点左右,魏西里就打电话过来叫我赶紧洗漱,嘟囔着起床,没多久魏西里就开着老爷车来到了我家门口。
“吃过早饭没?我想吃个拌粉一起呗。”我揉着眼睛。
“吃饭对于我来说就是折磨,能不吃就尽量不吃。”魏西里叼着烟很平常的说。
“减肥吗?”我猜想他不愿吃东西跟他的病有关。但魏西里这种人很要强,所以我也不去提他的痛处。
魏西里摇摇头,开车找到一家早餐店直接给我打包了一份。车继续行驶着,来到了一所牙医诊所。
“刘医生在吗?”胖子问前台的小姑娘。
“还没来上班。坐那边等一下。”小姑娘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两人只好坐在一旁,我吃着早餐,魏西里则抽着烟看报纸。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一个中等身材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你是刘明德?”
“是我,你有什么事?”那男人捅捅眼镜。
“我们是省里专案组的,找你了解一点情况”魏西里掏出假的警官证比划了一下很快的收了回去。
“哦,请到我办公室来。小吴给两位警官倒茶。”
刘明德的办公室窗明几净,墙上挂了一副人体骨骼图,所有文件病例都整整齐齐地叠在办公桌上。他当先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魏西里那个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你来问他。”魏西里捅捅我的胳膊,自己站起来抄着手站在那骨骼图前面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咳,你与郭佳佳是什么关系?”我正襟危坐,打算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医生与病人的关系,郭小姐牙不好。”
“那为什么有人说郭小姐曾经带你单独回寓所,别告诉我是去看牙的。”我盯着刘明德的眼睛。
“好吧,我们是朋友。她曾经带我去参观她家。”刘明德神色如常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与她的情人关系咯?”我站起来靠向刘明德。
“只是普通朋友。她来我这看过牙,曾经提过她家的装修很古色古香,所以我就去参观过几次。”
“刘明德,你不要把我们警察都当傻瓜。我再问你一遍你承不承认与死者是情人关系?你以为没有证据我们会来找你吗?”魏西里突然冲了过来一巴掌打在办公桌上,把茶杯都震倒了。
“额。。好吧。。是,我曾经跟郭佳佳是情人关系。因为她出事了所以我急着否认这个。可我确实跟她的死没有关系去啊。”刘明德苦着脸不住揉头发。
“那我问你八月三号晚上你在干嘛?”魏西里接着发问,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号码快步走出去。
“在家看电视,一般下班后我都会回家。”
我还待发问,魏西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八度从门外粗暴的传过来“什么?死了?你们这些废物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她的吗?”
“孙想你在这继续问,杨翠红死了。我得去看看。”胖子说完就再也没了声音。
我转着笔继续提问,虽然内心也很想去看看。
“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
“我的妻子王惠兰我儿子刘俊都可以证明。”
“看到几点?都看了什么节目?”
“七点半开始的,卫视频道陪我老婆看甄嬛传。看了两集十点半的样子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刘明德叹了口气揉揉脸:“你们不会把我跟郭佳佳的关系告诉我老婆吧。”
“放心,没有必要的话我们不会告诉她的。”
我接着问了几个问题便起身告辞了。一出门找了辆出租车直奔杨翠红家。才进那小区我就看见了几辆警察停在中间。即使谎称住在楼上,守住楼道口的两个警察也死活不让我上去,无奈下只好打了魏西里的电话。上楼后我几乎惊掉了下巴。
门里魏西里正笑嘻嘻地搂着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
“咳咳这是?”那女人露出的两只有神的大眼睛还有高而挺拔鼻梁,虽然只是半边脸,却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美人儿。
“没看过男人泡妞吗?”魏西里说完还得意的拍拍那女孩的肩膀。。
“魏西里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给你赶出去。”那女孩冷冷地说,声音像风铃一样清脆而好听。
我的眼睛越过两人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杨翠红,她干瘪的身体侧躺在大厅里,因她家的地板凹凸不平的缘故,血液全都汇聚在她的脚底形成了一汪血色的小河。地上还有个用鲜血画成的八卦,看长短似乎与上次的不一样,她虽然死了,眼睛却瞪得很大,连那张刻薄的嘴巴都夸张地张开,她张着的嘴巴里满是鲜血,舌头竟然不翼而飞了。她苍白的脸上也有个刀子刻的八卦。鲜血从皮肤上的刀痕沿着脸颊脖子映红了全身衣裳。怪异地是她的衣服整个塌陷下去了,极不合常理地贴在身体中空的地方。。。
“这次是震卦和离卦。”魏西里拍拍我。
“她的内脏也被掏空了?为什么凶手要重新给她穿上衣服?”我揉着脑袋,这个凶手除了变态更实在是难以捉摸。。
“你问我我问谁去?”魏西里横了我一眼。
“她老公呢?也死啦?尸体呢?”
“这就是怪的地方,案发的时候她老公在里屋睡着呢,醒来后发现老婆变成这样这家伙差点吓疯了,现在在医院呢。”魏西里说着与戴口罩的白大褂女孩低声说着什么。
“他是死人吗?自己老婆死了都不知道。”我愤愤地说。
“你晚上睡的好好的会突然醒过来吗?”一个四十五岁左右蓄着小胡子身材敦实的警官铁青着脸在几个警察的陪同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警服整洁,肩头佩着两条杠两颗小星,原来是位二级警督。这人我也认识,他是市里警界的名人王政。二十五岁便当上这个区的刑警队队长,一当就是二十年。无数的案子在他手上被破,他本人更是报纸电视的常客。王政朝魏西里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俩似乎是老熟人。这刑警队长一进来屋里拍照取证的警察们马上更加打起精神忙碌起来。
“把案发现场的情况说一下。”刑警队长王政拧着眉头注视着他的下属们。
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警察赶上前来:“现场门窗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据死者丈夫杨怀说门防盗门是他锁的,插销也上了。杨怀说夜里他什么声音都没听见,一觉睡到了早上七点,他起床撒尿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死者。由此可以肯定凶手与死者是认识的,很可能是死者给他开的门。他很快制服了死者,所以死者没有来得及求救。我们目前没有采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没有指纹,没有足迹。这个人应该心理素质极好,具有一定反侦察意识。很可能有一定格斗技巧,或者身体强壮。”说完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注视着王政。好像生怕挨骂一样。
王政的眉头皱地更紧了继续发问:“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死因是什么?能在现场判断出来嘛?”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警官拉住我轻声说:“你不是那个被开除的警队之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