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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发生灵震后,会有什么大BOSS出现,结果并没有。
剑十七后来给我解除困惑说:“刚才不过是对方的警告。”
警告?
刚想完,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道广播响起:“诸们,廖先生有事情宣布,麻烦稳步大厅,谢谢合作。”反复说了三遍。
广播结束后,玉安回身说:“去大厅看看。”
下楼,跟着队伍去到大厅——
迎眼走入一个金碧辉煌的奢侈环境,不愧是当官的,把房子造得跟宫殿似的。
大厅里凌乱地站着十来组人,都是前来应聘处理风水问题的行家,其中道士,尼姑,和尚,有名气的灵媒师等等……
刚才马可欣被玉安击晕,现在已无法站在这里。
廖先生外貌看起来有五十岁出头,模样有点瘦,面颧骨很高,一身贵气的黑金色,绣着银色寿字圆形纹样的唐装打扮,从二楼走下,旋转式楼梯,盖着金边红毯子,在他身旁挽着个年轻的名媛,我猜是他女儿,但两人并没父女相。
胡思乱想之际,廖先生已开始发言,扬声严肃地说了声:“抬进来。”
气氛一下子沸沸扬扬起来,跟着听到大门口外传来沉重的几个脚步声,我跟着大伙一起回头,好奇看看廖先生让手下抬什么东西进来。
等看人走近门时,我跟好几个胆小的人吓得失声惊叫,意识到失态立即捂住嘴巴。
走进来的是十来个黑西装男人,两人抬一个白布架,布架里是被吓死的人,一个个惊恐万状,死前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
之后他们把白布架放地上,然后走到一边候列成两排,等候命令。
廖先生这时继续扬声说:“看看是你们谁带来的人,或是认识的,麻烦通知家属领走。”
听到廖先生这话,现场气氛一下子像油炸开了锅,小会有人问:“这些人是在哪找到的?”
“他们私闯了禁地。”廖先生站在原地,眉头皱成了深川。
“禁地?”这让我很意外,我先前也去过,但并没像夸张到会被吓死的程度,而这些人却被吓死了,是真的太恐怖,还是他们没胆子?
廖先生紧接着,冷酷宣布:“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留下来继续为我办事,佣金加一倍,二离开,一个籽也没有。”
有人听完肯定觉得有意见,不过他们今晚也没干过什么,说了几句扫兴的话,就转身离开了,而最后留下来的有六个小组的人。
我是肯定得留下来的,这是玉安的意思,为了轩辕剑。
而许雯颖和冼家明,马可欣三人并不在其中。
廖先生看了眼留下的人,旋即给手下说:“把尸体处理掉。”
我闻声余光下意识往后看了眼,廖先生继续说:“今晚你们就住下来吧,等会我会吩咐下人给你们安排客房,之后如何进行,你们自便,只要能帮我把事情办好,钱都不是问题。”
大伙听到他这么豪爽,原来还有所担心,一下子有了精神。
可我对他的钱兴趣不大,因为玉安想要轩辕剑,所以接下来,我听玉安让约了廖先生到他书房,说有事要跟他单独商量。
廖先生听完犹豫了两三秒,之后点头答应,转身带着我去了他的书房,到书房门口时,他让手边挽着的美女先回房等他。
我听到他这话,似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美女离开后,廖先生打开书房门,请我进去,女佣在坐下两三分钟后将茶水点心送进书房。
此时书房里除了廖先生的亲信,就剩下我和玉安,剑十七,但廖先生他们是看不见玉安和剑十七的。
我稍起身给廖先生做了下自我介绍,然后照玉安在旁边指导的意思,直奔主题主。
玉安的意思是让我给廖先生说:“廖先生,如果我帮你解决了风水的问题,关于酬劳方面我想改动下。”
廖先生听完误会我们是嫌钱给得不够,犹豫了下,开口问:“林小姐,你想我给你多少钱?”
我摇头给他说:“廖先生,我对钱要求不大,我想要的是你前些日子买的轩辕剑。”
廖先生闻声思考了几分钟才点头答应,还说会另外多支付十万华夏币给我,我听到这消息,当然是再好不过。
事情谈妥后,我就他安排的女佣带去了客房。
刚进去,玉安让我早点休息,他和剑十七去禁地那边调查。
玉安和剑十七走后,我的安全感也跟着没了,看着豪华得不真实的房间,我却完全兴奋不起来。
大软床边按了按,稍微找到了点小兴奋,躺下去,感觉就像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意识不知不觉得飘到了九霄云外……
梦境里,突然出现了座古朴大气的江南园林式的府宅,朱漆大门,狮子门扣,门顶匾额以行楷书体写着——廖府。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廖府?
刚想完,大门自动打开,里面是一片清秀怡人的江南园林,跟我以前去过的拙政园很像,等我反应过来时,已走进府宅,仿佛有股神使鬼差的诱引,让我脚步无法停下,一步步往宅深处走去……
路上,有不少古装打扮的人在赏景,还有小孩在人造水池边玩耍,看出他们的性别,却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也听不清楚在聊些什么,悉悉窣窣的空灵腔调,让我听着耳膜挺不舒服。
估计是梦的原因,眼前的环境不停地切换,最后在一个后院停下,落叶满地,依稀可见敷着青苔的地板路,前方一扇朱漆木门扉紧闭,也有狮子扣——看着挺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突然,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个穿民国长衫的大叔,梳着条整齐的及腰的长辫子,年纪约莫五十左右,给我恭敬做了个请姿,说:“林小姐,我家老爷有请……”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跟他进去了——
院里,种了棵高大的榕树,树杆长了很多长须,树荫下看起来很瘆人,树的背后修有座古朴的六角亭,里面坐着个高在挺拔的身影,但他的打扮却是黑白色的深衣大氅,玄玉冠束发,深灰色的缎带不时随风轻轻扬动。
等我走进亭子时,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