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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月朗星稀,周围尽是巡逻士兵,刺眼的火把,在黑夜中灼了一双眼,熊熊的火焰,高昂的随风摆动,仿佛一只高傲的头颅,环视着皇宫内的冰山一角。
"啊--不要--啊--"凄惨的嚎叫,一声高过一潮,士兵恍若未闻,面无表情的行走,如同行尸走肉。但眼底的惊慌,却如实的出卖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恐惧、不安。
一连三个月,女皇三月不上早朝,终日与贵夫在寝宫嬉闹取乐。一日三次,接连十个人送进去,十个人满身是血的抬出来。轻者,四肢残废,重者,直接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让他们怎能不慌,如何不怕!大西凤迄今为止,身为四国之首,一千多年的传承历史。凤家女皇个个体恤爱国,为民着想,哪曾想到了这一千零一代,竟出了这么个昏庸好色,残暴阴狠的女帝。
实乃百姓之劫,大西凤之辱。
"陛下,不要!不要!奴侍错了!奴侍错了!奴侍不该叫出声!陛下,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奴侍,奴侍再也不敢了,呜呜,陛下,陛下。"寝宫,浑身是血的男子凄厉的跪在地上痛呼,带血的皮鞭从背后穿破胸膛,鲜红的血液染得他透明的薄纱一片殷红,俊美的五官已然看不清,挺拔的鼻尖被咬去了大半,性感的薄唇,尽是金针穿透的千疮百孔,宛若一朵带血的梅花。
凤倾阴冷的看着他,眼底的轻蔑,仿佛是在看待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凉唇轻启,带着淡淡的不悦,"过来!"
"不!不!陛下,奴侍不要过去!奴侍不要过去!奴侍知错了,奴侍真的知错了!"一听床榻上的女人发话,男子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身子抖如筛糠,全身冒出冷汗,光洁的额头,血水、泪水、汗水错综复杂,火热的心脏,几乎是在那一刹那停止了跳动。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侍,一个颇有些姿色,被母亲以讨好送给女皇的五品奴侍。他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宫中能有一席之地。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后宫一直老实本分,安分守己,陛下还是不放过他!她后宫男妃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宣他侍寝,不放他一条生路!为什么!
凌晨痛心疾首,哭的悲痛欲绝,皇宫,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谁能救他,谁能救救他!他好怕,真的好怕,他不想死,他还不想死。
"贱人!还不快给朕爬过来!"凤倾怒吼,双眼猩红,嗜血的笑意,死死的盯在他血流不止的胸膛。舔了舔嘴唇,秀气的弯眉,带着征服的快意。
一身金黄色凤袍,高贵的不容侵犯,纵使凤袍边角,染上的几滴血色,也丝毫不失她的雍容华贵。
五官突出,算不上多好看,暗黑的脸此刻阴晴密布,兴奋激动来回转换,使人分不清她此刻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
凌晨咬紧牙关,刺目的血液如同断了闸的泉水,一波一折,像是要流到干涸。缺了半边的鼻尖露出森森白骨,配上他瑟瑟发抖的娇躯,破开大洞的胸膛,使他整个人都显得是那样的无助,任人宰割。铁板上的鱿鱼,随着她发泄。
过去,是死!不过去,同样是死!看着无样,实质区别,过去,一定会比不过去少受些折磨。凌晨杏眸含泪,潸然泪下,绞着唯一完整的手指,不敢向前爬动一步。
"贱人!"凤倾碎骂,耐心消磨的所剩无几,几个大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随着她的走近,少了嗅觉的鼻子闻不到她所站的半点气息。但那金边的凤袍,明黄的金靴,就在以他低头可察的目光下向他宣着誓。
凌晨害怕的整个身子卷缩到一块,瞪大泪水模糊的双眼,血块凝咬,"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呜呜。"
"饶你?"凤倾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玉手厌恶的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大喝:"看着朕!"
凌晨身子一缩,不可控制的朝她望了过去,仅此一眼,随之而来的便是刀尖刮骨的剧烈疼痛,惨绝人寰的折磨,痛的他原地翻滚,不外乎所谓礼仪,双手颤抖的捂上双眼,孜孜不倦的新血借着缝隙奔涌而出。
"我的眼!我的眼!啊!陛下!陛下!我的眼!我的眼!"身体在地上痛的翻滚,凌晨绝望的大叫。
凤倾兴高采烈的望着他这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嗜血的快感油底而生,兴奋的视线都不忍从他身上移开半分。
水嫩的眼球安静的在手心里躺着,轻轻一握,便听见那爆炸声从手心里传来,霎时,未经并拢的指缝,流出漆黑的粘稠,细微的恶臭,带着扑鼻的气味。微一簇眉,被这难闻的气味感染。
凤倾蹲下身子,不顾地下翻滚哀嚎的人,凭着技巧摸索到皮鞭勒着他胸膛的地方。稍稍一扯,半截心脏露出大半个头。
凌晨痛的几欲昏厥,想伸手去阻止她残忍的施暴,两手推脱,却使不上半点的力气。捂住胸口,防止那半块心脏被她扯出来。
凤倾见他这举动,也不着恼。对于她来说,会反抗的东西才有刺激可言。
玉手一转,握着皮鞭的手"嘶拉"一声拽到下方。凌晨猝不及防,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他半个肚子被皮鞭上的利刃戳破,少了阻碍的皮包,往外渗出不少的恶心物体。弯曲的小肠随着大肠被扯了一地。脓水与痛的失了声,失了禁的尿液,相继流了出来。
凤倾手上还握着他的肠子,粗粗的,和她的大拇指般大小,这种东西看了无数次,此刻却来了兴趣。"凌贵侍,快来看看这是什么。"笑着拧断一截大肠,放至他嘴边,示意他尝一尝。
气若游离,实则进气少出气多。凌晨唇瓣触碰到那冰凉的不明物体,大脑一片空白,最终在肠子被掏空,心脏被捏碎的残忍折磨下,没有再讲出一个字,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不抗事的东西!"见他没了动弹,凤倾扫兴的站起身子,大脚踩上他泪水未干的脸,用尽了力道,直到踩的他脸彻底变了形,肉体歪曲到一块,才肯罢休。
三个月,就连她自己都数不清这是被她折磨死的第几人。或许,她连数都不曾数过。男人,就是用来发泄,用来折磨的工具。世上男子这么多,折磨死的,自会有人来给她物色新的,干干净净的送到她的床上。
"换个新的贵侍进来。"待端正坐好,凤倾简单擦拭着手上的脏污,声音喑哑,透着森冷的凉意。
冷冷的看着不远处几乎要成了一堆碎肉的尸体,毋须半呢,再一次吩咐:"换贵君。"贵侍太不经玩弄,或许四君之首的贵君玩起来才有意思。
"是,陛下。"
门外侍候的太监,恭敬的一俯腰身,唯唯诺诺的道了句是。吴公公不在,这档子苦差事让他来干,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倒不是怕,从小跟在女皇身边长大,这事情见了不少,如今都和家常便饭一样。只是耳朵受不了,搞得他现在耳朵都隐隐出了问题。
古怀心下犯难,陛下点名要贵君侍寝,可是现如今的贵君一个比一个身体虚弱,狼狈的不堪一击。他应该去找哪一个?
正在古怀离开不久,凤倾突然感到腹部疼痛难耐,望着手中的半盏茶水,有种说不出是懊悔还是恼怒的心情在心底蔓延。
感觉到身体被掏空,透明的灵魂在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肉体,凤倾大惊失色,拼命的想要抓住,可任凭她怎么努力,她的灵魂都在逐渐的和她的肉体分离。那种无助的痛苦,不可阻止的胁迫。模糊的看到有一团白色在挤近她的身体,努力的想要将她挤出,凤倾豁然变色,想放声大叫,最终白色火团和她的肉体合二为一,她的灵魂在大叫声消逝匿迹,埋没在不可置信的惊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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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里是百年难遇的金鹰散,这次,皇姐必死无疑!"雍亲王福,凤云一身黑色迷彩长袍,俯首而立,刚毅的俊脸尽是势在必得的气势。当了三年的女帝,是时候滚下去了。
"老天保佑,莫出什么意外,一定要万无一失,彻底的送三皇姐一命归西。"凤月喃喃自语,盯着桌上的茶盏出神,半晌再不曾说过一句话。
论美貌,她在三位皇姐中算不上出挑,论智慧,她更是低人一等。胆小,符合她的性子。现今,是三皇姐为帝,她该做的,本应老老实实的当她的逍遥王爷,而不是大逆不道的和大皇姐谋取反叛之心。
可,大皇姐曾许过她,如果篡位成功,四位贵君就是她的。世上谁人不知,三皇姐身边的四位贵君拥有傲人之姿,随便一个放出去都是祸国殃民的绝色。她这人别的用处没有,唯独偏爱美男,尤其是一年前不小心进了城贵君的寝宫,仅此一眼,她便被那个惊为天人的男子所折服。冥思遐想,多少个日夜,为了他寝食难安。府上的美男子何其多,但她敢发誓,城贵君,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男子。他的美,超出世间一切,无法用言语比拟。三皇姐真是好生幸运,如此绝色都能收入后宫,荣宠一世,让她如何不气,不嫉妒、不羡慕。
"四皇妹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办不成事。"凤云阴恻恻一笑,洁白的牙齿在光线下泛着幽森的光芒。十年了,忍了十年,母皇一生的偏爱全在她身上,就连皇位,都不惜传给她。明知她昏庸无能,大西凤到她手上迟早有一天会灭亡,可是,母皇的传位遗诏仍是变都不曾变过。
母皇,你真是好偏袒的心。
沉痛的闭上双眼,为了皇位,为了父君的遗言,为了不辜负朝中大臣对自己的期望。鞭策了十年,预谋了十年,大西凤的江山,一定要夺回来!这样,才不会愧对父君和群臣对自己的厚望,愧对大西凤的黎民百姓,枉死的上千男子。
"你二皇姐呢?还是不愿意归顺我们?"
"二皇姐只说不插手我们的事情,其余的,就算我说破嘴皮子,也劝不动她。"凤月撇撇嘴,说起这个名义上的二皇姐,谈不上多讨厌,但绝称不上喜欢。
"她这倔脾气倒是像极了咱们的母皇。也好,只要她不给咱们捅娄子,其余的,就由着她去吧。"优雅的拍了拍衣角,凤云红唇微弯。青丝如风,轻盈飘忽。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等,等皇宫里传来消息,传来她最想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