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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子答应的痛快,南希却一口回绝:“不行,你和胖头鱼会泰语吗?怎么和庙里的和尚交流?”
“那南希你一个人回镇上,大麻子陪我们去!”
“我不干!我不放心南希!”大麻子不说他怕死这茬,只说他担心南希,这是冠冕堂皇的无耻回答。
我没办法,又道:“要不,你们俩就把解降这句泰语教给我和胖头鱼不就得了?”
“我不,我绝对不跟大麻子一起回去。”南希撅起了嘴巴。
“哎,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绝对的正人君子啊,为什么怕跟我独处?”
我们在岸边足足争执了半个小时之久,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没办法了:“要么我们一起回国,不过这条河了;要么我们就一起过去。谁要是有意外,活着的人就尽量照顾对方父母家人,如何?”
南希娇笑着道:“如果咱们能活着回来,我帮你这么大忙,你们俩是不是欠我很大很大很大的人情啊?”
“那还用说?比天还大的人情!”
我咬了咬牙,怕时间久了自己又迟疑,立马将船推下水,第一个跳上船,然后伸长双手,一一将他们接应上船。
我们一下水,便紧盯着鳄鱼们,它们的反应很微妙,先是铜铃般的大眼恶狠狠的盯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随后又把头埋水里,埋一会又抬起头来盯着我们。
我们知道,它们在天人交战。想吃美食和害怕黄色两种人格,不,两种鱼格正在交战。
我们都在心里默念,希望害怕黄色这种鱼格取得最后的胜利。
我们祈祷如来佛、耶稣、四面佛、湿婆神、观世音、穆罕默德等全世界所有的大神通通显灵来保佑我们渡过这条河。
由于胖头鱼怀胎十月般大肚不方便,我和大麻子负责划船。
我们划浆的动作轻柔的像在触摸一块柔嫩的水豆腐,所以前行的速度很慢,这么温柔自然是怕惊动和惹怒这些河流的霸主们。
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推开波浪,水面倒映着美丽的南希,四周环绕着长嘴鳄鱼。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阴森的风。
突然,一条鳄鱼从鱼群中脱颖而出,缓缓的游向河中间,也就是向我们船的方向游来。它横在船前,就像个倒在路边碰瓷的无赖老头那样,一动不动。
它不攻击我们,也不移动,就如块飘浮的烂木头那样,阻挡着我们的路。苦于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我们不知道它在想什么,究竟是想要点买路财还是化点缘,又不敢用浆驱赶它。
四人一鱼,就大眼对小眼的这么僵持在那。
“糟了,难道这条鳄鱼不怕黄色么?”大麻子轻声道。
“我哪知道呢?”
“小鳄鱼乖乖,把路儿让开,快点让开,我要过河……”南希用小兔子乖乖的旋律轻轻哼着儿歌。
我并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搞笑。可惜鳄鱼明显对音乐并不是太感兴趣,南希哼了半天也毫无效果。
我对大麻子使个眼色,意思是咱们往回退一点,再从它旁边掠过,这么硬怼着吃亏的肯定是我们,它那尾巴一扫咱们的船就得翻。
退回几米,企图从旁绕过那条鳄鱼,没想到那条鳄鱼瞟我们一眼,又不声不响的游到前面,挡着我们的路。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我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我大惊失色。此时这种血腥味对饥饿的鳄鱼而言,简直就像是站街女对胖头鱼发出的那种小帅哥快来玩呀的召唤。
果然,在我闻到之后,鳄鱼们似乎也闻到了,顿时不淡定了,在水里拼命翻滚起来。
他妈的,哪里来的血腥味?我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因为我没有痛觉,会不会是我哪儿受伤了自己不知道?
我掀起衣服上下左右看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流血。
“你们看,袋鼠犯病了,估计又要脱衣服了!”我听见大麻子在嘀咕。
我低声道:“胖头鱼,大麻子,你们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他们俩摇头。
我想了想,他们俩都是老烟枪,而我从来不抽烟,嗅觉自然是强过他们,我得问问南希。
我转头正准备开口,只见南希低着头脸色绯红表情怪异,我呆了一下,还是问道:“南希,你有没有闻到血腥味?你们谁流血了?赶紧包扎住,太危险了!”
“我……”南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注意到她腿夹很紧,两条大长腿绞在一起。
我有点明白了,她是不是隐密部位受伤了?我道:“是不是你刚跳上船不小心把哪儿磨破皮了?赶紧包扎呀,快点啊,人命关天啊。”
南希脸更红了,低着头绞着衣角不说话。
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扒了她衣服替她检查一番。
“对不起,我好像来那个了……”南希走了过来凑在我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我急的大叫:“来哪个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到底哪里破了快告诉我,我帮你包扎呀!”
“嘿嘿!那里你没办法帮忙的!也包不起来!”胖头鱼和大麻子发出阵阵猥琐的笑声。
我再一瞅南希那坐立不安的样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的大姨妈来了!
我的天!真是天要灭我们吗!她什么时候来大姨妈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大姨妈造访!
这是夺命大姨妈呀!
“你赶紧弄一下,赶紧的。再迟我们就完蛋了!”我摁着脖子伸老长的胖头鱼和大麻子,逼他们俩个人转过身去。
“可我没准备那东西呀!我也不知道它怎么突然提前来了!”
精通医学的我明白,女生如果特别劳累或情绪受到重大刺激时,月经可能是会提前或推迟的。女运动员参加重大比赛时,为防止来月经成绩受到影响,会服用避孕药来推迟月经。南希这一路跟着我们提惊受怕,风餐露宿,提前来月经是很正常的事情,怪我事先没想到这些。
河里的鳄鱼肯定不会卖卫生巾这东西,我得赶紧想个办法帮他止住血腥味才是。
外衣太脏,怕有细菌感染,用内衣帮她吧。于是我掀开外衣,唰的一下在里面撕了一块内衣,想想也不行,内衣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可不能把人家搞出个妇科病来。
对了,我不是还有医用纱布吗,就用这个!这个干净卫生!我弯腰取出行李包中的医用纱布,头也不回的将手放在身后递给她:“你赶紧处理一下,越快越好!”
“这……这能行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办?凑合吧,姑娘!”
因为我平常比较注重养生,又喜欢医学,出门总是喜欢随身带着些医学用品,创口贴啊,抗生素啊,纱布等等。
大概是南希脱下了衣服,血腥味更浓了。这时,水里的鳄鱼像开Party一样摇头摆尾的彻底兴奋了,小河咕噜咕噜泛起无数大水泡,就像沸腾的开水一般。
“拜托你快点好吗!再慢就得去鳄鱼肚子里包扎了!”我知道南希向来有点磨唧,逼不得已的对她大吼了一声。
“别催我,这个衣服很难脱,像连体裤一样,要从头脱到脚的。”
听南希这么说,我心里一动,无法不想象身后那绮丽至极的风景。
“大麻子,胖头鱼,再敢回头瞟,老子挖了你们眼睛!畜生!”我瞄到胖头鱼和大麻子在不停的回头,我发出一声能让河水倒流中气十足的暴喝。
尽管嘴里喊的气贯长虹显得一身正气,其实我也恨不得背后长了双眼晴。
毕竟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只是自制力比他们强点罢了。
身后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脱光了衣服在换姨妈巾,不想看的男人简直就不是男人。
撸时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其实我很想撸一管,变成圣如佛的模样,不想这么心猿意马受折磨。
我都记不清我有多长日子没撸了,也不知道这个失去知觉的身体是否还能撸的出来。
越来越多的鳄鱼聚集在船旁边,它们翘着头,盯着我们。
南希的血腥味加大了美食的诱惑,很显然,美食诱惑已经战胜了它们怕黄色的鱼格。
我连忙脱了衣服,将衣服拿在手中,对着鳄鱼用力挥舞着,它们还是有点怕黄色,将头埋进水里,可过一会,又浮了上来。
人有从众心理,动物也有,只要有一条胆大的鳄鱼做出攻击性动作,所有的鳄鱼都将发动攻势,我们和船会瞬间被它们撕成碎片!
电光火石的一刹,我从鳄鱼表现中突然意识到我好像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致命性错误!
鳄鱼应该是避让黄色,不喜欢黄色!但它们绝不是害怕黄色!
不喜欢和害怕压根就是两回事!
我颤抖着掏出一柄瑞士军刀,虽然心里明白这小刀想伤害鳄鱼是天方夜谈,最多只能给它们做个采耳修足之类的,但拿在手上是图点心理安慰感。
突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我惊的魂飞魄散,不知道是不是有鳄鱼跳起来拖走了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