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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要吗
她抓紧机会大口大口呼吸,满眼都是雾气,脑子几乎没办法思考,但有个念头却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那就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不能再错过了。
宁爵西仿佛被她的模样取悦了,忍不住又亲了下她的额头,按下通话键吩咐前排的司机:“去月亮湾。”
车子停在月亮湾,夜幕下巨大的游艇如一只白鸽展翅欲飞。
车内两人吻的投入,秋意浓热情的勾住男人脖子,宁爵西的气息炽热火烫,像个恶魔吞噬着她唇齿间的一切,让她无法招架。
直到她感觉到身后的晚礼服拉链被人拉开,冷空气钻进了皮肤,她颤了一下,看到窗外的游艇一角,小声说:“我们好象到了。”
宁爵西把手从她礼服下摆抽出来,动手替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上,秋意浓匆忙说了声谢谢,抬头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衣裳不整,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而宁爵西眼里的秋意浓则是盈盈亮亮的迷离眼神,像含着一汪水般看着他,娇艳的面孔变的红扑扑的,被吮的红肿莹亮的唇瓣,礼服下摆上滑露出小半截雪白的小腿,他的手掌清晰的记得滑在上面的感觉,像抚过一匹细腻柔软的绸缎。
“我先下去。”宁爵西淡淡的笑,低低柔柔的说。
秋意浓点了点头,两手顺了顺头发,从手包里拿出化妆镜,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唇上的唇釉没了,变的红艳艳的,这副样子明明白白的写着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事。
月亮湾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人,整个世界仿佛只有她与他两个人。
仍是那间豪华套房,宁爵西顺手关了门,领结和外套全扔在沙发上。
秋意浓看到酒柜上的红瓶,走过去随意拿起一只高脚杯,歪头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宁爵西点头。
秋意浓正需要酒精壮胆,仰脖喝完一大杯,走过去把另一杯递给他。
杯子被他接了过去,她的手腕也被扣住,身体感受到一股猛力,她被整个拉到他怀里,粗壮的手臂环住她整个腰身。
不知是他的手掌太烫,还是酒精的作用,秋意浓有点恍惚,可男人的唇已经落下,从耳朵处一路往下,不容她闪神。
她开始迎合他,他们一边吻一边脱着彼此的衣服,急切的呼吸在昭告着彼此的渴望,气温在上升,思绪在飘浮,身体慢慢上升到虚无的空间。
秋意浓在黑暗中慢慢转醒,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身体的痛楚在诉说她和这个男人缠绵了几个小时。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适宜的温度,她却情不自禁的抱住自己,感觉到寒气逼人。
窗外月光静静流淌进来,大半个房间笼罩在清冷的月光中。
她依旧安静的蜷在床的一侧,睁眼看着地板上的月光,木然的躺了好一会儿,慢慢坐起来,轻手轻脚下床。
“去哪儿?”黑暗中传来宁爵西混沌中夹着一丝冷静的嗓音。
“抱歉,吵醒你了,你睡吧,我去下洗手间。”秋意浓轻声说道,脚步未停,旋即摸进了洗手间。
花洒下,雾气缭绕。
秋意浓仰脸任水流冲刷自己,心中忐忑又懊恼,她把计划想象的太美好了,忘了最关键的一个细节,她的反应太生涩了。
真应该在这方面提前向烟青取取经。
会不会满盘皆输?
不管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想也没用。
秋意浓洗了很久,最后发现没带衣服进来,之前身上穿的那件晚礼服早在进房间后被脱掉扔在某个角落。
目光转移,她发现旁边的衣架上有件男士黑色浴袍,想也不想拿过来披上,长度刚好到脚踝,正合她心意。
秋意浓一面擦头发一面在想待会要怎么回去,月亮湾是私人码头,不可能叫到出租车,要不要打电话让麦烟青过来接人?
现在可是半夜,烟青爱漂亮,每天一到十点必定上床睡美容觉,这会儿要是把人叫过来会不会连杀她的心都有?
她想得太入神,以至于有人从外面进来一时都没发现。
直到她感觉到空气中有陌生气息,抬头看见宁爵西无声的向自己走过来。
黑色的短发滴着水珠,他似乎刚刚在外面的洗手间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挡住关键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分布均匀,充满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你要用洗手间吗?等下,我马上好。”秋意浓有意无意的别开视线,放下手中的毛巾往门口走。
一只手臂却横了过来,转眼把她圈在洗手间台与他之间。
秋意浓一抬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一双灼热如火的眼眸中,他似乎在打量她,目光一动不动。
秋意浓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双手抚上卸掉妆的苍白面孔,抱歉的笑了笑:“我这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沐浴后,卸了浓妆的秋意浓失去了妖媚和张扬的气场,同时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小了几岁,睫毛纤浓微翘,眼眸大而清透,皮肤光滑弹嫩,细的几乎不见毛孔,唇色粉粉的,残留着被吻肿的痕迹。
这种最真实的,最原始的天真妩媚,真是要命。
宁爵西低沉的笑着,捏住她的下巴,慢条斯理的端详了一会说:“你有十九岁吗?”
秋意浓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他在夸自己,抿唇歪头笑了笑:“你猜。”
“我怀疑你谎报年龄。”她身上的浴袍扣的不太牢,宁爵西只需俯视就能看见领口里柔软起伏的风光,埋头凑近她的颈间,满鼻都是她沐浴后的馨香,声音愈发变的低沉沙哑:“让我检查下骨龄,就知道是真是假。”
他的唇在她颈间脸上辗转流连,温柔蛊惑的触碰,像对待珍宝,密密麻麻的炽烫令她一阵阵颤抖,看来传言没说,宁公子温柔起来果然能要人命。
“宁先生。”她顺嘴说出这三个字,感觉不妥,嗓音温软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宁爵西置若罔闻,只是挑开她身上的浴袍,然后紧跟着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