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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向来就是一个自由开放,甚至放荡不羁,灯红酒绿的国家,陈景龙来米国之前,就听人描述过好几场宴会的具体情况,那些听起来就让人心驰神往的细节和娱乐方式,早就深深地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这次前来,陈景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然,这也是陈景龙第一次不是执行任务来这个地方,对于这一点事情他是十分满意的,至于萧若晴姐妹则是被陈景龙给送到别处去了,因为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况且他们一起的话,那她们也是不安全的。
“来来来,小兄弟,再喝一杯。”在宴会上结识的几个新朋友热情地拉着王明不停碰杯子,大有不把他喝趴下绝对不肯放手的架势,站在酒桌旁边的服务生十分眼明手快,只要一看见陈景龙的酒杯空了,立刻就会为他满上,根本不会给陈景龙任何推脱离开的机会。
“不喝了不喝了,我还有事儿呢。”周围净是些不认识的人,想到一时贪杯有可能会陷入危险,陈景龙自然会有些防备,喝到一个线之后,无论这几个人再怎么劝,他都不肯再越雷池。
“出来玩就是图个痛快,想这么多干什么,你看,旁边桌的那两个妞儿怎么样?喝完这瓶威士忌,哥哥陪你上去。”坐在陈景龙左边的一个三四十岁的地中海华裔,指了指隔壁桌穿得很是清凉的两个白人美妞儿,笑得一脸猥琐。
米国不像中国,对男女之事看得很重。他们热情奔放,只要能看对眼聊得来,一夜情什么的根本不是事儿。尤其在宴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想泡妞儿就更简单了。
陈景龙顺着地中海的手指望去,一眼就瞧见了那两个米国妞儿,她们两皮肤雪白,身材高挑,丰满圆润,凹凸有致,有着性感的双唇,娇嫩的肌肤、立体的五官,深蓝色的眼眸和极尽诱惑的曲线。身上穿着紧身的金属色包臀裙,恰好将她们的曲线彰显得淋漓尽致。虽然妆画得浓了点不太符合陈景龙的审美,不过反倒给他一种异域风情的独特之美,的确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哎呀不要害羞嘛小兄弟,大家都是过来人,你的心思哥哥明白。走走走,我们帮你一把。”别看这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平时西装革履,装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内心都是禽兽,两杯小酒下肚,借着灼热的酒意和微微的醉意,他们心里的兽欲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陈景龙放下酒杯,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兴趣,却根本抵不住那个地中海的生拉硬拽。地中海一口咬定陈景龙心里的想法跟自己一样,就是以前没受到米国文化的熏陶有些害羞,好说歹说,生拉硬拽地非要拉着陈景龙和他过去,约不约暂且不提,最起码也得去打个招呼,要不然就不让陈景龙走。
陈景龙真想一脚踹开这个没事儿找事儿的地中海,又觉得大庭广众的这么干显得自己太没素质,他现在可是站在米国领土上,一言一行代表的都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中国,绝不能让这群老外把中国人看扁了。
“好好好,我跟你一起过去好了吧,不过咱们先说好,只是打个招呼,打完招呼我就得走了,你有啥想法你自己上,别扯上我。”陈景龙没好气的把自己的胳膊从地中海手里抽出来,硬着头皮往那两个美女桌边靠。
“喔喔喔,小兄弟加油!”看见陈景龙终于不再扭扭捏捏,同桌的人都很激动,像约好了一样,纷纷异口同声地起起了哄,想要帮陈景龙加油打气。
“这些人真是奔放。”陈景龙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国外就是乱,一点也不含蓄,这要是放国内,早被人举报了。
“Hello。”陈景龙端着一杯酒大步流星地走到那两个美女身边,向她们绅士地点头致意,正想开口邀请她们喝一杯,却没想到这两个米国妞儿张嘴说的是中文,而且比他还标准!
“你们声音这么大我们早就听见了。”穿着银色包臀裙的美女举起酒杯和陈景龙碰了碰,然后伸出舌头绕着杯口慢慢地舔舐了一圈,眼神迷离,表情诱人,简直充满了暗示。
米国人都这么开放吗?陈景龙真是无语了。自己啥都没干只是想来打个招呼然后跑路,这女人都听见自己说的话了,还瞎点个什么火,完全是他藐视他的定力啊。
“既然你们听见了,那我就不和你们客套了,我只是过来打个招呼的,现在招呼打完了我也该走了,你们慢慢嗨。”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陈景龙放下空酒杯,急不可耐地转过身就准备离开,却被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软绵绵地拉住,知道这两个米国妞儿想留下自己,陈景龙眼里精光一闪,冷哼一声,加了三分力气,想要挣扎开来。但他用上去的力气简直就像是投入了大海中的水滴,被那个女人化解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先生,何必走得这么急嘛,我们两姐妹都很喜欢中国文化,中文也说得很好,坐下来跟我们聊聊天,总比回去跟那群粗鄙之人喝酒好啊。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嘛,叫什么……”那个银衣美女微微侧着头,用力的回忆着。
“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另一个穿着金色包臀裙的白人美女立马接道。
“你们对中国文化研究得还真是深刻啊。”陈景龙瞟了两眼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银衣美女,心里瞬间浮现出一种不详的感觉。这个女人对付自己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如果是在国内他一眼就可以识破,只是在面对米国人的时候先入为主了,所以才没有想到。毕竟一个米国人练太极已经令人匪夷所思了,更别提这个姑娘的太极练得还挺不错,算是略有小成,身后肯定有这方面的大师在悉心指导。看来这两人对中国文化,可不仅仅是“感兴趣”而已啊。
“小帅哥,一看你就是习武之人,我们又喜欢中国功夫,干嘛不坐下来好好切磋切磋呢?”那个银衣美女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陈景龙的话,只是说话的语气充满了霸道,摆明了不容陈景龙拒绝。
“你们两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我就一普通人,压根儿不会什么功夫武术,你们两是找错人了。要是你们真这么喜欢中国功夫,我给你们推荐一个人,你们找他切磋去,要说中国武功,没谁比他更熟悉。”陈景龙知道这两人是想试试自己的底,当然不会答应,可若是直接拒绝又显得太无趣儿了,还是得小小的捉弄她们两一下。
“谁?”这两个米国妞儿异口同声的问道,显然对陈景龙口中的“武林高手”很感兴趣。
“金庸,你们要是想找他,就去香港吧。”陈景龙讲得一脸真诚,心里却暗暗的乐开了花。
“金庸?”那两个米国妞儿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混蛋,你敢捉弄我们!”
“我可没骗你们,中国好多绝世武功都是他写出来的呢,哈哈哈。”陈景龙长笑了两声,然后暗中一用力,直接震开了那个银衣美女,将她震得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太过分了!”那个银衣女子被震得差点儿摔倒,脸上写满了愠色,平稳住身子以后正想再冲过来,却被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金衣女子一把拉住,她眨了眨自己涂满暗红色眼影的双眸,暗红色的嘴唇微微往上挑,扯出一抹感兴趣的弧度:“这个中国人真有趣,不知道他的本事,究竟怎么样。”
“哼,想用美人计骗我,想也别想。”陈景龙自言自语着路过那几个酒友,无视他们的招手,直接抬腿走出了宴会。
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但外面的接道还是灯火通明,街上人来人往,四处都开着商店,一个又一个身材壮硕,能抵两三个陈景龙的米国大叔大妈拎着大大的购物袋,站在便利店门口买汉堡,薯片和一些汽水。
“天天吃这些垃圾食物,难怪长得这么胖。”陈景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避开了排队人数很多的大路,准备从公园旁边的小路横穿过去,没想到他才往小路里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让他颇为惊讶的一幕。
一个带着老花镜的米国老太太拎着一个大大的手提包,颤颤巍巍地蹲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将钱包挡住,嘴巴一张一合的吐出一些陈景龙听不懂的单词,看样子似乎是在求饶。在她面前站了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身材魁梧满身肌肉,大半个身子纹绣着英文单词的精壮黑人小伙子,那个黑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怒目而视着害怕不已的老太太,嘴里一个接一个的蹦出一大堆骂人的英语单词。
那个黑人看见陈景龙走进来,先是紧张了一下,随后又突然平静下来,脸上写满了浓烈的不屑,将水果刀的位置提高,嚣张地冲着陈景龙摇了摇,意思是:不想死就给老子混远一点儿。
“哎哟,你个黑鬼还挺横。”陈景龙本来就很有正义感,看见有黑人打劫,早已按耐不住自己蠢蠢欲动,想要见义勇为的心思。现在又瞅见这个黑人如此不知死活主动挑衅自己,越加气不打一处来,嚎了一嗓子之后,他直接朝着那个黑人冲了过去,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伸腿就来了个“螳螂扫”,把那个黑人扫得下盘不稳,身子摇摇欲坠,然后借着力气在空气中来了个“鲤鱼甩尾”,腿上用力,结结实实地踹到了那个黑人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将那个黑人踹得直接飞了出去,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落到了旁边的草丛里,摔了个狗吃屎,啃了满满一嘴的泥巴。
“呸呸呸。”那个黑人一边用力的吐着嘴里的泥巴,一边揉着自己青了一大块的胸口。陈景龙这一脚用了很大的力气,起码踢断了三四根肋骨,那个黑人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仇恨,简直恨不得将陈景龙给生吞活剥。
但是他不傻,知道自己绝对干不过这个一脚就能把人踹飞的变态,只能把手里的水果刀收起来,愤愤不平地指着陈景龙,不停地重复着“wait ?me,wait me。”
“哎哟,还不服,好啊,我就在这儿等你,想去叫人就去吧。”陈景龙傲慢地笑了笑,满不在乎的朝那个黑人挥了挥手,完全没拿他当回事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这种废物玩到一起的,都得是些什么货色啊?这种废物就算是来一打,也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反正也没事儿干,他也不介意大发慈悲,陪这群米国老黑玩玩儿。
看见陈景龙压根儿不把自己当回事儿,黑人的表情立即变得非常难看,像吞了个苍蝇似的,尴尬极了。大声的骂了两句,黑人指了指陈景龙,示意他有种别跑,然后转身撒开了脚丫子,逃命似的跑出了公园。
陈景龙看见那个黑人走了,赶紧扶起了傻呆呆坐在地上的老太太,在老婆婆不住的道谢声和崇拜的眼神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决定好人做到底,干脆把这个老太太送回去。这个黑人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万一他怀恨在心打不过自己,跑到别处去搞埋伏,继续打劫这个老太太,那就麻烦了。
把这个肥肥胖胖行动挺不方便的老太太送回了家,陈景龙心里简直成就感爆棚。自己离乡背井在米国这个遥远的地方,居然都能见义勇为,当一次英雄,真是为国争光啊。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他走到了一个便利店旁边,想买瓶水润润嗓子,没想到在他拿了一瓶水,在兜里找钱想付账的时候,一群统一穿着黑色长裤,黑色皮鞋,露着全是肌肉,胸肌发达的精壮上身的黑人扛着砍刀,钢管,气势汹汹地走到了他旁边。
“就是这个人?”领头的黑人用带着粤语感觉的蹩脚中文问道。
那个刚刚被陈景龙一脚踹飞的黑人畏畏缩缩地跟在领头的身后,满脸委屈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那个老大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地又说了一大通话,不用猜陈景龙也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在添油加醋地说自己把他打得多惨然后挑拨离间一下,诬赖自己侮辱他的整个帮派 。像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在任何一个黑社会集团里面都会发生。看这群人阵势摆得这么大,今天晚上这场架真是不想打也得打了。
“你欺负我的兄弟,还敢骂我,我饶不了你。”这个黑人大佬一看就是有在广东打工的经历,一口夹杂着粤语,普通话,温州话的奇怪中文像砂纸摩擦锅底一样难听,听得陈景龙心都揪在了一块儿,真想开口叫他好好说英语。
“想打架就来,不想打就滚开。”陈景龙懒得和这帮黑人废话,冷冷的扬了扬眉,结实有力的拳头被重新握起,眼神嚣张,神色倨傲,气场瞬间就把这群黑人给压了下去。
“砍他!”黑人老大本想在陈景龙面前多哔哔几句,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好逞逞威风,却被陈景龙无比耿直地一句话顶得哑口无言,不由得怒从中来,扯开了嗓子让自己的兄弟一起上,然后把手里的钢管一横,率先带头朝着陈景龙冲了过来。
陈景龙一脸鄙夷地盯着跑得跟个蜗牛似的黑人老大,脸上表情依旧,身体却在暗暗用力,悄悄地把自己身上的力气和重心前倾,都注入到拳头上,待那个黑人老大跑到他身边,陈景龙直接调整好角度,腰往下一压,双腿往前一擦,灵巧地躲过了黑人老大朝自己脑袋砸过来的钢管,趁着他跟自己擦肩而过的缝隙,抬手就是一拳头重重地打到了这个黑人老大的肚子上,将他打得哀嚎了一声,差点儿没把黄胆水给吐出来。
一拳打完,陈景龙将自己的身子往左侧靠了靠,伸出手绕过他背部,往他的腰间再次打了一拳头。那个黑人老大接连吃了两个十足十的拳头,整个人脸上写满了痛苦的表情,五官更是因为难受而扭曲在一起,看上去颇有两分狰狞的味道。
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无力的滚到了地上,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那些被吓着了的手下,恨铁不成钢地大骂了两句,催促道:“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
让自家老大的骂声将思维拉了回来,这群黑人才如梦初醒,十分畏惧的看了一眼出手快准狠的陈景龙,被陈景龙凶狠的眼神一瞪,他们心里同时一咯噔,有那么一刹那竟然失去了上前的勇气,不过这种恐惧都是暂时的,面面相觑,看见自己这边在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以后,这群黑人还是把心一横,高声叫嚣着冲了过来。
“找死。”陈景龙轻哼一声,将双脚左右分开,摆出一个标准的格斗架势,探拳,踢脚,甩尾,撞头,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那些只会用蛮劲儿扛着砍刀钢管打人的黑人哪儿见过这种阵势,纷纷被他极有力量的拳头或者扫腿打翻在地,嘴里“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爬都爬不起来,只剩下几个跑在后面还没赶过来的黑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冲上来怕挨打,不冲又怕回去被老大报复,黑秋秋的脸上写满了纠结。
“过来啊小样儿。”陈景龙对那几个愣头愣脑的黑人勾了勾手指,裂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他不笑不打紧,一笑真是恐怖极了,那几个犹豫不决的黑人看到他战斗力这么生猛,噼里啪啦地解决了自己一大堆兄弟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完全没了要和他来一架的勇气,像看到怪物一样飞奔而去。
“太弱了吧。”看到这些人这么战五渣,陈景龙有点失望,正在抬腿离去,却看见那个不识好歹的黑人老大悄悄把手伸进了兜里。
“你要干嘛!”知道米国不禁枪,这些黑帮肯定有随身带枪的习惯,陈景龙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弯下腰想要阻止,却被黑人老大抢先一步,摸出了一把手枪,将黑黝黝的枪口对着他。
“你个混蛋!去死吧。”黑人老大狰狞地笑了,眼神更是显得凶恶无比。在街头杀人事后肯定要收拾东西跑路,要不是陈景龙让他这么下不来台,他也不会干出这种冲动的事儿,不过现在枪都已经摸出来了,自然无法回头,算了,跑路就跑路吧,反正去中国的飞机挺多的,大不了再去广东打打工。
就在他扣下扳机的那一刻,陈景龙的手也同时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狠狠一扭,“咔嚓”一声就将他的手扭得脱了臼。
一只手扭住他,一只手从他手里把枪抢了过来丢得老远,陈景龙才总算把心放了下来。一记断子绝孙脚直奔他下三路而去,踢得那个黑人老大惨叫一声,身子跟离水的鱼儿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随后重重地再度摔到地上,完全放弃了抵抗。
望着一地正在哀叫,滚来滚去的黑人黑社会们,陈景龙真是连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中国少男异国见义勇为,一对数十痛击米国黑社会,这样让人热血沸腾标题,拿回国绝对可以上热搜,说不定自己还能成为新一任“国民老公”,想想就让人激动。
往那些挣扎着想爬起来的黑人背上一人蹬了一脚,把他们再次蹬到地上,彻底断了他们爬起来逃跑的念头,陈景龙耀武扬威地走到已经生无可恋,担心受怕的黑人老大身边,直接一脚把他踩到了脚底下。踩着黑人老大,吹着徐徐的清风,陈景龙一瞬间真有一种如临梦境的感觉,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痛快。当然,如果这些黑人能再给点力,多在他手底下坚持一会儿,陈景龙肯定会觉得更加爽翻天。
看见周围有人摸出手机放在耳朵边低声讲话,看样子应该是在报警,陈景龙知道自己的事儿忙完了,索性一一踩过那些躺在地上的黑人后背,准备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警察来处理。
老特拉福大街的居伦警官接到报警时,正在老约瑟的咖啡店里享受美好的下午。
今天真是个美好的下午,至少对居伦警官来说,度过一个美妙的周未,当周围人正在开始接受新的一天的工作时。
居伦警官却接到了一个美好的任务,让他去老约瑟的咖啡店里监视住在对面威尔逊,现在四十岁的威尔逊被警方怀疑是吸毒者,警方掌握了一些线索,而且还查到威尔逊的一些同伙。
对居伦警官来说,再没有被这个更美好的事情了,整个下午他就坐在咖啡馆里,舒适的享受着咖啡,一边望着对面的公寓。
“警官阁下,难道你今天要在咖啡馆度过一天吗?”
老约瑟的女儿莲娜走过来给居伦警官添加咖啡,好奇地问道。
当然她只是随便说说而且她马上向警官抱怨街上那些中国人。
“你看,居伦先生,最近有很多中国人来到这里他们总是大大咧咧地坐在桌边,放很重的红糖……天哪,我敢说那绝对是世界上最难喝的咖啡,可是那些中国人喝得津津有味,还发出很想的吸噜声……。”
“老天,我敢说中国人喝咖啡时的声音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你猜他们还干了什么事?”
“中国人干了什么事?”
居伦警官尽管受够了莲娜的啰嗦,可是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中国人还嘲笑靠约瑟……他们嘲笑老约瑟那肥胖的身子,说他会坐在那里知道肥胖得动不了。”
莲娜说着,对柜台后面肥胖的老约瑟嚷道:“那些中国人认为你会肥胖到动不了……。老天你居然不反驳他们。”
居伦警官暗暗皱了下眉头,这一天他已经听了不下三次对中国人的抱怨。
然而让居伦警官感到高兴的是警局打来的电话,说附近的一个公寓发生了抢劫案。要他马上过去。
居伦警官庆幸这个电话,让他终于不用忍受莲娜的喋喋不休,见鬼,她总是向自己抱怨所有人一切,每个来咖啡馆的客人在她眼里都有着值得抱怨之处。
摆脱了莲娜喋喋不休的居伦警官出了咖啡馆,启动警车向附近的公寓开去。
当他开出五十米,就看到一辆警车从安妮大道驶过来,车上坐着正是助手比伯。
“警官先生,我们进去吧。”
比伯是个刚从警官学校毕业的学生,刚到警局不到一月,对所有案情的渴望使他看上去很兴奋。
当然他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将警车停好,然后走到居伦警官的车旁,弯腰为他打开车门。
“发生什么事了?”
居伦警官走下车,戴着白手套,便往里走,便往比伯。
比伯兴奋地说道:“听说是抢劫有中国人。”
“哦,见鬼,中国人。”
居伦警官说着,走了进去,一分钟后。
“所有人不许动,警察。”
当比伯和居伦警官举着手枪冲进去,大厅里的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很快人们惊慌地按照警官要求将双手放在了脑后,惊慌不安。
“发生什么事?”
居伦警官望着众人喊道,同时他注意到了地上的黑人小伙,和旁边的陈景龙。
“警官先生,他刚才抢劫我。”
陈景龙立即指着黑人说道。
“哦,中国人你是说黑人抢劫了你?”
看到陈景龙点头,而周围宴会上的客人全都茫然地看着他们两人。
此时地上那个黑人忽然指着陈景龙嚷道:“警官先生他撒谎,是他抢劫了我。”
“中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居伦警官喊道,他看着这个中国人,中国人眼里的愤怒让他感到不适。比伯已经用枪指着黑人站起来,接着愤怒的陈景龙和黑人都向居伦警官讲着自己是受害者一方。
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惯了的居伦警官用怀疑地目光看着中国人,中国人在他印象里很糟糕,他让比伯拿出纸和笔开始笔录。然后让两个受害人各种陈述。
在比伯记录的同时,居伦警官偶尔插一句进来,纠正口误,随后居伦警官将黑人和中国人都带到一边,在询问结束后,警官很快做出判断。
最终黑人小伙被叛无罪,而变成了中国人抢劫黑人。
“是黑人抢劫我的,你们别弄错了,凭什么抓人”
陈景龙的辩解不但没用还惹得比伯威胁地向他举了举枪。
陈景龙愤怒地看着两个警官,在异国他乡再一次体会到了屈辱。
两个警察根本不听他辩解,只是听黑人小伙说,而且他们明明询问了周围人,却还是一口咬定是自己抢劫黑人,根本就不听他解释。
而两个警官已经掏出了手铐,准备给他戴上,陈景龙猛然甩开,刚才还抱希望警察来了就把黑人小伙抓起来,顿时失望了。
在明晃晃的手铐亮出的刹那,陈景龙猛然将那个黑人小伙推到,黑人小伙连同比伯一起被推倒。
“中国人,老实点。”
居伦警官大惊,慌忙掏出手枪,可是中国人已经推开比伯,然后向宴会外面逃去。
“抓住中国人。”
居伦警官大惊,大声喊着追过去。
此时宴会大堂混乱起来,因为比伯掏出枪对空发了一抢,男女宾客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窜,整个大厅一团混乱。
陈景龙向外逃去,宴会的人群混乱起来,所有人都惊慌向外逃,人群阻碍了警官,当他发现陈景龙已经随着人群快要逃出去时,顿时大惊失色。
人群混乱不堪,女人和孩子的哭喊声遮住了一切。
“糟糕,快呼叫支援,中国人逃了。”
居伦警官拿出对讲机紧张地呼叫警局支援,而他看到中国人已经逃出了公寓。
几分钟后,附近蒙特利尔街巡逻的两名警察最先赶到,警笛声顿时响成一片。
陈景龙本来以为当着众多人证面前,黑人小伙抢劫事实确凿警察一定会逮捕黑人小伙。
万万没想到,警察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声称是他抢劫,就要注册他回去。
这米国警察更黑啊,陈景龙只好在心里暗骂一声倒霉,明明证据确凿都能反咬一口,这要到了警局肯定不由分说,就会给他扣上抢劫罪名。
在米国,一旦坐实抢劫罪名,估计最少都得十来年,而且要是碰到对中国人没有好感的警察,说不定能借机弄个大罪名,把牢底坐穿。
这种情况下,陈景龙也只有逃了。跑出公寓,陈景龙立即向公寓旁边的一条街跑去,这条街是杰里斯大街,挨着贫民窟。在米国,贫民窟这种地方意味着贫穷,黑暗,罪恶,总之一切不好的印象都印在它身上。
陈景龙知道这里的贫民窟一般警方都不敢管,掩盖着很多米国社会光鲜外衣下的罪恶。吸毒娼妓,犯罪,高达百分之六十的失学率,而警方往往对这一片也是不敢管。
此时周围几条干道上警车呼啸,警笛齐鸣,警察疯狂地追逐过来了。
陈景龙迅速跑到一个停车场,因为前面警察正围堵过来,而这个停车场,穿过后面就是贫民窟。
门口的黑人保安正在门口巡逻,看到一个中国人跑了进来,一个粗壮的黑人吼道:“滚开,中国人,这里是停车场,不是随便乱跑的地方。”
然而没等他说出第二句,陈景龙就来了一个漂亮的勾拳,一拳打中黑人下颚,黑人立即痛苦地叫了一声,倒下去了。
旁边第二个保安吓得脸色大变,急忙去拔腰间的枪,但当他拔出枪,陈景龙已经跑进去了。
一个刚打开车门的女人正好看见这一幕吓得啊地一声尖叫,随即那女人竟然吓晕过去了。
此时,停车场外面警车呼啸而来,居伦警官也赶来来,那黑人保安指着停车场里面喊道:“中国人,他在里面。”
“追。”
居伦警官喊道,随即一群警察九冲了进去。
陈景龙迅速向停车场里面跑去,他必须跑到贫民窟哪里才能摆脱警方。
砰砰,警察发现了前面的陈景龙,开始开枪了。陈景龙心中一沉,更加明白这些警察就是要杀了自己,因为停下场在地下,里面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影,警察即便开枪打死了他,也可以编造他抗拒被击毙。
在米国抗拒警察执法,有权当场击毙。
明白了这个道理后,陈景龙心中除了愤怒还有不甘心,自己绝对不能糊里糊涂被警察击毙在这里,那样死了也是冤死鬼。
因此,陈景龙便迅速向暗处躲藏起来,好在停车场很大,警察一时半会还搜查不到跟前,陈景龙看了看前方的停车场后门,哪里出去就是贫民窟。
可是当他一眼看去心里一沉,后门那里已经有两个警察出现了。
怎么办,陈景龙向左方看去,心中忽然一动,左方不远有一座锅炉房,而此时明显看出那锅炉房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他立即迅速向锅炉房跑去,身后子弹啾啾地响,警察不断喊话。陈景龙跑进锅炉房,从窗户钻进去,发现这个废弃的锅炉房下面是一个下水道。
心中一喜,揭开盖子,跳了进去。里面一股阴暗潮湿之气涌来,伴随着恶臭令人作呕。
陈景龙捏住鼻子,忍住难闻气息,盖上盖子,向下水道深处摸索逃去。
陈景龙躲在下水道之中,侧耳仔细地聆听着上边的动静。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上边有人声传来。
他想立即出去,但是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决定再多呆一会。
好在这里尽管是下水道,但和国内的大多数城市比起来不是在一个等级上,这里的下水道是经过仔细规划,空间十分巨大,完全不似国内的那些一下大雨就内涝的城市。
因为这里的污染比较少,加上空间比较大,所以倒也不怎么臭,他还能够忍受。
当然了,能够忍受归能够忍受,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待在这里,此刻的他是无比地想要出去。
不过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想要出去的话,还是得谨慎一些,如果是被发现的话,到时候一定会被这些人干掉的。
刚才在跟这些人交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是没有打算让自己活着离开。到时候出去再遇到这些人的话,一定会没有好果子吃。
到并不是自己打不过对方,他觉得只要给自己机会,将对方打倒也并非不可能,但是关键在于,对方的人多,还有警察参与,如果到时候交手之后出事,人家一定会认为这是自己的过错,到时候给自己安上一个袭警的罪名,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从刚才的情况不难看出,对方人多,证据是不利于自己的。
想到这里,陈景龙不由得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想着想着不由觉得十分懊恼,或许,自己当初在出来的时候,就应该跟里边宴会上的人一起出来。
或许,那样的话,就不会遭遇这一切吧?
在这之前,陈景龙一直觉得米国的治安很好,就算是犯罪率高,也是发生在一些贫民窟和一些极端宗教聚集的地方,却没有想到,在这么上档次的宴会外边,依旧还是存在着这样差的治安。
此刻的他不由得对之前了解的那些说米国好的文章产生了怀疑。
米国在一些物质层面,做得倒也确实挺好,但是在这些治安上边,还是有着很大的不足。
这是陈景龙对米国所产生的新的认识。
只是,这认识未免也太晚了。
这真是很痛的领悟呀,陈景龙不由得在心底苦笑。
好在,自己的身手还算是不错,不然的话,这一次自己可能就悲剧了。
这样在心底想了一通之后,陈景龙又仔细地贴近了下水道的顶端,然后再听上边的动静。
这一次,他发现上边依旧,没有任何地声响。
现在或许安全了吧?陈景龙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