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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流年眉梢微挑,似是不相信,问:“我想的怎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那种喜欢的关系……”解释到最后,她发现流年微微上扬的嘴角,才发现原来自己被耍了!
她一瞪眼,抓着流年的手臂,愤怒地说:“你骗我!”
流年失笑:“我只是随便问问,是你自己太认真。”
初末哼哼两声,“你才知道啊……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我都很认真。”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车厢里变得万分的沉静。
可初末觉得自己没说错啊,虽然她总是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但她说的这句话是事实。
人总是这样,越是想要在最要的人面前做的好,往往越是更糟糕。这样的感觉,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本来以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她会学着变成熟一点,可到了关键的时刻,还是掉链子,用墨忘的一句话总结就是,智商不高,情商更差。
最后流年问:“不是说饿了?想吃什么?”
“西餐好不好?”
其实初末也算不上很爱吃西餐,只是为了化解那么尴尬的气氛,正巧车子经过一家有名的西餐厅,她就这样提议了。
流年自然是随她的,在吃的这方面,他向来都不讲究。
将车停在地下,两人进了西餐厅。
点餐的时候,初末心痒痒的点了一瓶红酒。
在服务生不断的夸流年是她工作以来见到过最帅的帅哥然后被初末很客气的撵走了之后,流年问:“什么时候学会喝酒?”
初末摇摇头:“没有学会,只是想庆祝。”
“庆祝?”
“是啊,庆祝我们经历了泥石流却安然无恙。”
这算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流年不能理解,但也随着她去了。
于是那天初末便喝了不少酒,醉酒的她显得特别可爱,她很认真的对流年说:“我告诉你哦,我从来都不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酒,因为你是流年,在你身边,不管喝多少我都很放心。”
这句话其实是有歧义的,若是敏感的男人听了会被怀疑是不是自己那方面不行?居然受到小女人这么强烈的鄙视……
但慕大神是什么人?既然她这样说的话……那么他就安全给她看。
初末完全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家的,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躺在偌大的床上,闻着清新的柠檬香气,有瞬间,她真想赖在软软的床上再也不想起来。
只是当视线触及胸口的时候,看见被换上的睡衣,她“蹭”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天她是喝醉的,醉的不省人事,怎么会自己换衣服?也就是说昨天是流年帮她换衣服的?可是……她有些害羞的看着身上的衣服,还有自习的观摩身上的感觉……一点都没有酒后乱性那种酸痛……
也就是说昨天流年在帮她把全身衣服都换了的情况下,居然……没、有、碰、她!
初末感觉到一股危机感降临,她飞速的下床想要找流年给个解释,刚打开门,就遇上刚来敲门的流年。
顿时,初末想要的解释飞在了脑后,她尴尬道:“早、早安。”
“早。”
初末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昨天晚上……呃,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
“嗯。”流年解释说,她昨天晚上喝的太醉了,把她从车上带下去的时候,吐了一身,不得不换衣服。
初末脑袋里立刻就浮现昨天自己被换衣服的场景,那么意乱情迷的夜晚,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醉酒了的女人,为什么流年一点冲动都没有?这不科学啊!小说上不是总说男女主人公在分手了很多年后,再见面,感情总容易一触即发,一夜情之后就从归于好的么?
流年显然没有察觉面前的小女人身心有多受打击,他说:“收拾一下自己,然后下来吃早餐。”
初末扁扁嘴巴“哦”了一声,刚要转身的时候,竟然仰头问:“难道我不漂亮了么?”
“……”
流年倚靠在门边,双手环抱,定定的看着她,反问:“想知道?”
“……”期待的目光望着他。
“浴室里有镜子。”
“……”
所以说慕大神绝对是全职腹黑,腹黑中的战斗机!
她就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会被损的……凭着流年的阅历,这些年,他什么美女没见过啊,亏她还问的出这样的问题!活该被羞辱啊!
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的初末反身进了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说她没有漂亮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但好歹也没有那么差吧?居然光溜溜的在男神面前,男神都不动情的……她干脆考虑去变性好了!真是太打击人了!
这样被打击的情绪一直蔓延到吃早餐,初末都是心不在焉的,把盐当成了糖倒进了牛奶里,咸的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忽而,手里的杯子被移走,她抬头,但见他倚靠在桌角,伸手将她从椅子上给拉了起来。
初末不知道他要干嘛,顺着他的动作木偶般的走了过去,被他揽在怀里。
她曾经在书上看过,说大多女人都喜欢被心爱的男人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自己,不管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还是在……“揉兔子”的时候。
正这么想着,就发现那双修长的手不规矩的在她胸前“揉”。
她顿时脸羞红了一片,脑海里不断飞过横幅一样的文字,“难道大神有特异功能,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难道大神也知道揉兔子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一边想着这么让人脸红的东西,再加上那样的动作,初末浑身都酥软一片,倒在流年的怀里,嘴里情不自禁的哼哼出声。
正想着应该会发生一点什么吧……
然后感觉前面的手放开,他低沉的声色稳定地说:“好了,吃早餐吧。”
“……”
初末如被一盆冷水淋透一般,愣愣的看着他将自己推开,脸色淡然的仿佛刚才根本就没发生过那么暧昧的事。
初末生气了!小烈火在心里熊熊的燃烧,她忽然一手将筷子小勺什么的丢在一边发出哐当的声音,以泄自己的愤怒。
流年依旧倚在桌沿边,深色的眸里有些玩味的笑,他问:“生气了?”
初末气呼呼的不说话。
然后就见流年伸了手过来,戳她气鼓鼓的腮帮子……
初末抬眼狠狠的瞪他,他也笑的风轻云淡,他说:“不是你自己说喝醉了在我身边很有安全感?”
初末一愣……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这个腹黑的男人,就真的“很安全”给她看么?
初末扁了扁嘴,“我就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居然这样较真,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所以……”流年顿了顿,忽而一手将她给拽了过来,唇贴着唇的距离,初末简直要被他近距离的颜给秒杀,她略微惊慌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一个反问,没有等她开口,薄唇便吻了上去。
初末没有抗拒,这样一个温柔的吻,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勾的意乱情迷,撩乱的彻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吮着他的吻。这样温馨的吻让她很幸福,也带了一点小担忧。这么长久的分离,让她的安全感总在起起伏伏中徘徊不定,迫切的想要找到什么让自己安心。
终于不舍得的分开时,初末迷乱的看着他,食指轻轻压在他的薄唇上,问:“你说……是不是昨天你就想对我这样了?”
流年嘴角微勾,沉默没说话。
初末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啊,是不是?我昨天虽然睡着了,但是隐隐的听见浴室流水的声音……”她坏坏地说,“你在洗冷水澡吗?”
初末没有忽略流年一闪而过的深色神情,她“呵呵呵”地笑了出来,“你就承认了嘛,我又不会笑你,呵呵呵呵……”
刚“呵呵呵”完,她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初末吓了一大跳,紧张的抓着流年胸前的衣襟,大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着他。
流年动作流畅的将她抱进卧室抛在了床上,未等她有喘息的机会,高大的身影就覆盖而上。
初末紧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慌的舔了舔唇,问:“你、你想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
“……”什么叫做她想做的事啊……初末哼哼两声,眼神里露出一种邪恶,“其实是你一直在想吧?想就说嘛!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么?还去洗冷水澡……”说完后,她还假装嘲笑了一下,谁让他以前总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笑话她呢!
却不知流年非但没有因为她嘲笑的话而怎样,而是低头亲吻她,轻轻的吻,吻的很舒心,加上卧室安静,更显暧昧。初末的神思逐渐被流年的吻给代入,愈来愈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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