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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最狂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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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昊抱着背上的慕菀朝书房里走了去。

    慕菀不是没有看见他眉眼间的疲惫神色,所以当他将她给放下的时候,她很是主动的上前帮着秦昊捏了捏肩。

    “怎么?知道自己做亏心事了?”秦昊坐在那里,语气低沉而又好笑。

    慕菀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道:“哪里,我才没有做亏心事儿。”’

    “那你为何不拒绝齐思墨的东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觊觎你。”秦昊甚至都没有转身,只是胳膊一伸,一股大力就将慕菀给抱到了他的膝盖上,让她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慕菀一听这话,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顿时将小木盒给拿了出来,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直接拉过了秦昊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将他的手给摊开,然后将盒子里的那对耳环放到了他的手里。

    “喂,秦昊,这次可真不是我贪财,安伯说这东西时匈奴的东西,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调查匈奴的事情么?”慕菀说着,便将东西一个劲儿的往他的手里塞着。

    秦昊并没有看他手中的耳环,而是一直瞧着慕菀的眉眼。

    他记得很早之前,他曾经听他娘讲过,女人的脸是能反映她过得幸福不幸福的。

    眼前,妻子的脸很是水灵,眉眼间全然一片柔和,即便心里藏着爪子,可她的脸,仍旧美丽的迷人。

    “你们躲在外面做什么?”就在秦昊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的时候,他的耳朵很灵敏的捕捉到了书房外面的动静。

    而他这样说完以后,书房的门先是被敲了敲,然后便看见惊夜,淮安以及安伯三人同时走了进来。

    “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秦昊抱着慕菀的腰,眉头微微蹙着,看着走进来的三人。

    慕菀则是相当不自在的坐在他的腿上,天晓得这姿势有多么的不雅观。

    可秦昊只一个劲儿的抱着她,并不松手,被他那样大的力道抱着,两个人几乎是贴到了一起,没有办法,她只得将脑袋靠在他的怀里来避免见人。

    “回主子,我们只是担心……担心您……”

    “说话别吞吞吐吐。”秦昊朝淮安看了过去。

    “回相爷,我们是担心您……迁怒主子!”淮安被秦昊那样一说,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索性还是惊夜开了口。

    正趴在秦昊怀里的慕菀,一听见惊夜这话,顿时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还一边锤着秦昊的胸口,声音很是大。

    “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糟糕?”秦昊越说,眉头就愈发的拧了起来,自己像是常常对自己女人动手的男人?

    安伯也站了出来:“主子,是老奴告知夫人这是匈奴的东西,所以夫人才会收下。”“好了好了,你们赶紧给我下去!”秦昊一点都听不下去了,立即朝几人挥了挥手。

    而惊夜看着在秦昊腿上很是安然的慕菀,这也就放心了。

    刚刚真是有些害怕啊,毕竟这些天,慕菀并不知道,在朝堂的战场上,相爷同齐思墨的阵势用水火不相容来形容都有些不及了。

    “看不出来,他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护着你!”听见怀中的女人仍旧在笑,秦昊的双手穿过她的腋窝,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慕菀也顺势用双腿扣住了他的腰,让他用这个跟抱孩子一样的姿势将自己抱住。

    “秦昊,如果累,不要遮掩。”慕菀的脑袋趴在他的颈窝里,声音忽然闷闷了下来。

    “不会!”只两个字,他轻笑了一声,反而是察觉到了慕菀的情绪:“怎么了?”

    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有,只是觉得挺没用的,我现在不方便出面,而且,也的确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是个不能闲下来的,虽然学着绣了几天花,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你明白么?”齐思墨现在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慕菀心知,自己就是秦昊的软肋,所以,她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跑出去疯玩,她其实明白,现在对秦昊最大的帮助,就是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可这……真是很糟糕啊。

    秦昊抱着她一步步的朝楼梯上走,听见她闷声的话语,他唇角的笑意也收敛了。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声音低低沉沉的道:“菀儿,接下来的形势的确会愈发的严峻,但我同你保证,等事情全部解决,你想去哪里,我便陪你去哪里。”

    “所以,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啊。”慕菀低叹了一声,自己以前所想的还是幼稚了些,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从她打算跟秦昊一直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面对的就不是她以前认知的世界,而是真真正正的杀戮:胜者王,败者寇。

    很简单,也很残酷。

    “我瞧着,你的确是有些无聊了,你以前很洒脱。”秦昊抱着怀里的女人,像是抱着自己的世界一样,一步步的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慕菀抱着秦昊的脖子,听见他这问题,声音淡淡,但是很明显的,音色有些微微的紧绷道:“没有牵挂才洒脱。”

    她这话说出来以后,秦昊的动作一顿,直接抱着她停顿在了楼梯口,音色听着很是愉悦的道:“也就是说,你现在有了牵挂?”

    慕菀听见这话,勾在他腰上的脚直接踹了他一脚,没什么好气儿的道:“秦昊,别得寸进尺啊,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拐弯啊?”

    “哦,为夫忘了,夫人喜欢直接的。”秦昊唇角的弧度勾得极大,慕菀抬头看过去的时候,瞅见他笑得一脸荡漾,不禁嫌弃的撅了撅嘴。

    “那你的牵挂是我么?”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听她表白的机会。

    慕菀又踹了他一脚:“不是你难不成是齐思墨?”

    她暴躁的脾气又来了,秦昊那干净到洁癖一般的白衣顿时多了两个大脚印,可他浑不在意。

    “不准你提他,你是不是又忘记了!”秦昊现在恨不得将齐思墨千刀万剐。

    “混蛋,还不是你开的头。”慕菀身子扑腾着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秦昊已经踹开了屋子的门,在她扑腾大之前将她很温柔的放了下来。

    ……

    在有了慕菀以后,秦昊周身那种暴戾的因子好像全都收敛了起来,而慕菀整个人也变得安静了许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情中和。

    晚饭后,慕菀抱着小白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而秦昊就坐在书桌前,仔细的打量着那对玉铃耳环。

    “淮安,去仓库将放大镜给拿过来!”秦昊忽然朝外面喊了一声。

    慕菀在听见放大镜的时候,浑身一愣,立即抱着小白爬了起来,很是好奇的蹭蹭蹭的到了秦昊的身边。

    秦昊自然的将她给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那双修长的手指仍旧在摩挲着小小的玉铃。

    “咱们家中有放大镜啊?”慕菀眼神有些发亮的问道。

    秦昊点头,笑:“嗯,几年前,从贡品里拿过来的。”

    “你还真是大爷啊,什么好东西都被你扣下了!”慕菀有些哭笑不得。

    “仓库里还有不少稀奇的玩意儿,你若是喜欢,便让安伯给你开门!”秦昊对此很不以为意。

    “好啊。”慕菀一个劲儿的点头:“这可比绣花儿有意思多了。”

    “所以,夫人答应我给我做的衣服大概什么时候才会穿到我的身上?”秦昊一心二用的心思厉害的很,一边摩挲着玉铃,用脑袋记忆着上面细小的暗纹,一边跟慕菀调笑道。

    “我有点困了!”一听见做衣服,慕菀立即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但她忘记了,秦昊的手是从外面将她圈住的,所以,她想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秦昊,那是你逼我的,床上的话不可信!”慕菀现在的手艺,给小白做个衣服都难,更不用说给秦昊了,再说了,秦昊这人可挑剔的很,一般人的衣服哪里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可信?”听见慕菀的话,秦昊的眼神有些危险的朝慕菀看了去,音色上挑:“你曾说过你爱我。”

    “嗯,我爱你,可我真的不会做衣服啊!”慕菀被他惹毛了,忍不住又要动脚踹了。

    淮安拿着放大镜进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两人这样的对话,他很是无奈的低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接了淮安递过来的放大镜,秦昊让慕菀坐到了一边。他左手拿着放大镜盯着玉铃,右手握着毛笔,在纸上,将自己所看到的暗纹给勾勒了出来。

    小白窝在慕菀的怀里不老实的动弹,慕菀直接将它给放了下去,然后便很好奇的凑在秦昊的身边,看着他右手迅速的画出那些暗纹,她不禁小声的道:“你画工很不错啊!”

    “后面书架的第二层有个暗格,你去瞧瞧。”秦昊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神情很是愉悦的朝慕菀道。

    “哦。”慕菀哦了一声,颠颠的去拿后面找,她以为会是什么新奇的东西,可打开暗格,里面藏着的是一卷不算薄的画纸,还没有裱起来,全都是最初的模样。

    “什么呀?好像是个女人?”慕菀懒散的将东西给拿了过来。

    秦昊的书桌很宽敞,慕菀坐在他的身边,在桌子上挪出了一个地方,然后这才将画纸给展开。

    可展开的那一瞬,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起初的几张,全都上了颜色,后花园的池塘边,葱郁的竹林里,那曼妙的身影全是自己。后面的几张,全都是简单的勾勒,可太像了,甚至要比她本人还要美出许多。

    “你这个闷骚的男人!”慕菀其实内心想要夸赞秦昊一句的,可她也不知为何出口却变成了这句话。

    “什么是闷骚?”秦昊停住动作,她好像不止说过一次。

    “就是外表冷静,内心狂热!”慕菀故意将狂热两个字咬得很重。

    秦昊的脑中将这个词给转了转,颇有几分哭笑不得的道:“菀儿,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从来没有遮掩过对你的狂热!”

    同她一样,他也将狂热咬得很重。

    “是么?”慕菀摇了摇头,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秦昊。

    他一身白衣,姿态极其优雅的端坐在书桌前,白衣黑发,看着就是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如果不是自己见过他在……

    “我在床上的表现不好么?”

    慕菀刚要说,结果就被秦昊给抢先了话头,气得她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

    “嗯,你最狂热了!”慕菀一个劲儿的点头,然后便很有自知之明的抱着画像往一边跑,她直觉很准,现在的秦昊可是最危险的。

    “你害羞了!”不仅如此,对于慕菀的逃离,秦昊也很犀利的说了一句。

    “害羞你大爷!”慕菀听了这话差点被绊倒,她拎起脚边的东西刚要朝秦昊扔过去,然后才发觉,被自己拎在手里的是嗷嗷叫唤的小白。

    “菀儿,你过来瞧瞧!”慕菀刚爬到软榻上,又被秦昊给喊了过去,原本她是不想过去的,可是瞧见秦昊的神情那样认真,她这才警惕的走了过去。

    秦昊将刚刚从玉铃下描绘下来的暗纹推到了慕菀的面前,然后又从抽屉里将慕菀捡到的那块无名玉佩给拿了出来。

    “我之前瞧过这玉佩,你再瞧瞧这玉铃上的花纹!”秦昊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慕菀听了,上前仔细的瞧着。

    “花纹不一样,但是很相像!”未免认知仓促,她看得特别认真,看了好几遍,结果就是这样。

    “你说的不错!”对上秦昊的眸子,慕菀点了点头。

    “难道说,这块玉佩也是匈奴的东西?”慕菀的声音很是惊奇。

    “这个还不好说。”秦昊摇了摇头:“你也知道,皇上对于匈奴的态度很是宽容,所以两地通商的现象很是常见,在京城,带有匈奴特色的东西甚至都是很不错的价钱,所以,这玉佩的来源暂时也不能肯定。”

    “等等啊,你容我想想,我能确定的时,掉玉佩的那姑娘绝对不是匈奴人,她的模样完全就是中原人,让我想想。”得益于前世的训练和经历,慕菀对于面相的记忆很厉害,所以她想了想,便朝秦昊道:“你画画不是很厉害么?如果我描述一个人的模样,你有没有把握画出来?”

    “我试试。”秦昊点头。

    慕菀受过画像记忆方面的训练,所以在描述的时候全都是先挑很明显的重要特征来描述,而她一边说着,秦昊手中的毛笔便没有停下过。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停住了。

    “是这样么?”秦昊转头看向慕菀。

    慕菀看了看那画像,又想了想记忆中的模样,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

    “淮安,我们去春香楼一趟。”春香楼的事情还是很隐秘,所以春娘几乎没有来过相府,秦昊将画像给收了起来,扣住慕菀的后脑勺,很是缠绵的一吻,这才起身。

    而慕菀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她不知为何,忽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可秦昊是谁啊,那么一丁点的叹息他也没有忽略过。所以在听到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停住了脚步,转身就朝慕菀走了去。

    所以慕菀几乎是刚刚低下头,下巴就被人温柔的抬了起来。‘

    “为何叹气?”他蓦地开口道。

    慕菀被迫抬头,眼神有些愣愣的,好像还没有回神。

    “不准让姑娘们靠你太近!”慕菀忽然凑上前,啄了啄他的唇,这才道。

    秦昊目光深深的看了她几眼,这才点了点头。

    而当秦昊离开以后,慕菀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啊啊啊,果然是谈恋爱啊,脑子怎么都不够用了!怎么那么小气了!”慕菀觉得眼前的自己有些陌生啊,刚刚她之所以叹气是因为她觉得秦昊刚刚起身吻了吻自己,然后大步出去的模样,有点走的太痛快了吧!

    “天呐,啊啊啊。”慕菀心中清楚,他很忙,而且给予她的安全感几乎是百分之百了,可入了他的坑,她便觉得,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理智和感性不断的在她心里纠结着。

    这天晚上,就带着这样纠结的情绪,慕菀还是乖乖的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秦昊又早早的出去了,秦昊一离开,慕菀立即从墙头翻到了顾知画的家里。

    齐思元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呢,听见她的动静,莫名的被吓了一大跳。

    “慕菀,你……你简直是……”齐思元觉得自己这颗心脏非要被慕菀吓出毛病来不行。

    “知画呢?”慕菀哪里会管齐思元的看法,直接朝他问道。

    “菀儿?”正说着呢,顾知画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刚刚吃过饭,这几天她已经可以下地了,太医说怀了孩子,多走动走动也没有什么问题。

    慕菀瞧见顾知画出来了,立即甩掉了齐思元,齐思元看着慕菀那模样,回头朝顾知画叮嘱道:“画儿,这疯姑娘你得离着远一点。”

    “去去去,你忙你的去吧。”慕菀头也不回的朝齐思元摆了摆手,然后拉住了知画的手,两人又回到了屋子里。

    “你今天怎么这样早?”顾知画一脸好奇的看向慕菀。

    “知画,我问你啊,你说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正常么?”慕菀眼珠子溜溜的转了转,机灵也遮掩不住浓浓的疑惑。

    顾知画听了这话,起先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温柔的笑着,语气依旧那般柔柔的:“你是说你对秦相么?”

    慕菀也没有藏着,很痛快的点了点头。

    见慕菀回答的这样痛快,顾知画不禁拿着帕子捂住嘴巴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你也这样么?你快跟我说说。”这种问题啊,不想还好,一想就越想越多,最后满脑子都是。

    “其实在我们看来,好像一直是秦相比较主动,所以,我没有想过,原来你也会患得患失。”顾知画放下帕子,实话实说了出来。

    慕菀一听,神情有些沮丧:“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会不会是我闲了太久,愈发的开始钻研起两个人的感情来。”

    “不会啊,你喜欢他,有患得患失的情绪也是正常的,我也一样。”顾知画说的很坦白。

    “哎,感情这种事儿,果然不能深思啊!”慕菀无聊的后仰在塌子上,揉了揉自己有些头疼的脑袋。

    顾知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劝解的道:“哪有那么很洒脱的人啊,你也别想太多,昨天晚上夫君还安慰我,说他这几日很忙,让我在家不要胡思乱想。菀儿,喜欢一个人,原本就是酸甜滋味的。”

    慕菀仰天:“可我不喜欢酸啊……”

    ……

    继呼延灵大哭崩溃的那日,又过了几天,乌兰终于收到了暗卫的回信。

    彼时,呼延灵正卷着披风趴在殿后的小花园前,看着一园的落叶。

    “公主,巫师很快就要到京城了!”乌兰说着,就将手中的信递到了呼延灵的面前。

    可“巫师”这两个字也没有办法让呼延灵提起精神来,她展开那信纸瞅了瞅,然后又递回给了乌兰。

    “乌兰,你知道的,我对国事向来没有什么兴趣。”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被爱情给消磨着。

    乌兰看见她有些颓败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主子,巫师和太子殿下都说过的,您……您来这里也要担住。”

    “乌兰,我不喜欢和那些女人来往,就好像母后不喜欢和其他夫人来往一样,太子妃甚至是皇后的位置,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担不住,我能担住的只是,我会永远爱他!”呼延灵趴在那里,声音低低的道。

    “公主你……”乌兰想要劝什么,可一看到呼延灵这样的状态,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主仆俩没有看到的是,在环廊的通道里,淡青色的身影颀长的站在那里。

    “主子,我们?”隐三轻声的朝齐思墨道。

    齐思墨摆了摆手,然后两人又原路返回,直到走回安全区域以后,隐三这才说道:“主子,看来巫师也将来京城的消息告诉了太子妃。”

    “她在这中间起不了什么作用!”齐思墨摇头:“你也听见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事情上,所以,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区别!”

    “殿下,林侧妃的身子不舒服,想要请您!”两人正说着,总管太监上前,很是恭敬的朝齐思墨道。

    齐思墨嗯了一声。

    可隐三的神色却带着一股很直接的嫌弃。

    “怎么?你很讨厌她们?”齐思墨今天心情意外的不错,竟然询问隐三这种问题。

    隐三点了点头:“主子难道不讨厌?明明一点毛病都没有,还要装有病,甚至劳烦东宫的大总管给她传话,此等女人,就是祸害。”

    他的话听起来很激动,齐思墨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主子,最近李侧妃和林侧妃在太子妃面前很嚣张,您……不管管么?”隐三今天敢这样问,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刚刚在后殿,他们偷听了呼延灵主仆的话,呼延灵那般直接而又伤心的说着爱齐思墨,所以隐三才尝试性的问出口,毫不意外,他就是站在呼延灵那边的。

    可齐思墨的态度也固执,不,应该用冷漠来形容吧。

    “我怎么帮她?像秦昊护住慕菀那样,替她遮去所有的风雨?如果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慕菀,她定然会自己处理好。”齐思墨轻笑了一声。

    但下一秒,轮到隐三笑了。

    齐思墨看着隐三这般的反应,眉头很是不悦的皱了起来。

    “主子,你当真以为,慕菀能处理的了这些女人?以属下的看法,慕菀那人脾气直接的很,如果她是太子妃,那么,两位侧妃进门的时候,就是她离开的时日。”

    “嗤……”

    隐三的话说完,齐思墨的嘴里溢出了一声轻嗤:“离开?没有休书,怎么离开?”

    “主子,你有没有想过,如若是秦昊站在您的位置上,他会不会要侧妃进门……”

    “隐三,你放肆!”

    主仆之间,终究还是擦出了火药味,被齐思墨那样一吼,隐三立即跪了下去,可脸上的表情始终是倔强的。

    “隐三,你是我的人,不是秦昊的,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再听见第二遍!”说着,齐思墨一甩衣袖,就朝林婧如的殿中走了去。

    隐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声音执着的自言自语道:“主子,你明明知道答案的。”

    按照秦昊的为人,即便是站在太子的位置上,只要有慕菀在,他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妨碍两人的生活。

    很霸道也很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