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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沪城五天,用不着带那么多的衣服。权当是去散散心就好。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林依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尚未凸显出来的腹部,呢喃道:“宝宝,妈妈带你去第一次旅行呢。兴奋吗?”
出租车已经停在楼下等待自己许久,林依晚直接把行李箱放在后座的另一边。反正箱子很小,而她也很瘦,用不着把箱子放在后尾箱中。
林依晚刚坐上车,就空出手机给田恬发了一条短信,“我已经坐上出粗车了,明君去接你没有?”
几乎同时,林依晚就收到一条回复,“嗯,我在他车上了。”
“好,待会见。”林依晚回复完,就把手机放回包里,闭上眼睛补补眠。
坐不得汽车还真不是一个好习惯。连沿途的风景也没有心思去慢慢体会。
摇摇晃晃中,林依晚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睡了很久。然而,机场还没有到。
“师傅……还……”林依晚睁开惺忪的眸子,待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时,顿时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她惊恐地放大了瞳孔,慌乱地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和人,这里是……
到了约定的时间,林依晚还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田恬不禁有些烦躁地问道:“晚晚姐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除了林依晚以外,其他的女性,李明君根本不想花费心思去搭理。在机场等了林依晚那么长的时间,还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李明君早就心如火燎。
听到田恬的话,他直接拿起手机拨打林依晚的电话。
只是电话那头一直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李明君以为是她不愿意接听自己的电话,转过头对着田恬吩咐道:“你打给晚晚,看她有什么事。”
“嗯。”田恬乖巧地拿出手机拨通林依晚的电话,只是那边同样的没有任何的回应。
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焦虑,“怎么样?”
田恬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摊开双手摇了摇头,“晚晚没有接电话耶。”
“你再打!”毫不客气地命令,田恬也乖乖地遵循。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早就已经过了登机的时间,然而林依晚还是没有出现。李明君彻底失控了,他发动一切的力量去寻找林依晚的踪迹。
有监控。秘密行动。李明君求姐夫帮助。
林依晚并不是第一次一声不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每一次都会让他心急如焚地去寻找她。即使最后得知的结果是她跟秦深待在一起,他也因为得知她的行踪而有少许的安慰。
无论她是不是跟秦深在一起,他都要知道她的去向。
田恬并没有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她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憋不住嘴角的笑意。难道是晚晚特意想要给她和明君创造机会?哈哈,晚晚姐真是太有意思了!
以往每一次林依晚跟秦深待在一起的时候,秦深都会故意地透露出这样的信息,刺激李明君。只是这一次,手下的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地打探到他们的动静。
李明君担忧地紧皱着眉头,内心一直纠结着该不该打通那一则电话。
如果,晚晚真的和那个人在一起,他大不了就再痛心一次。可是,如果不是,晚晚现在是不是有危险了?
担忧最终战胜了他的纠结,李明君握紧了拳头,空出一只手拨通了那则从未打过的号码。
低沉的嗓音很快就在耳边响起,“你好。”
李明君没有自报家门就直接抛出自己的疑问,“晚晚跟你在一起?”
那头的人敏锐地洞悉了他的身份,诚实地回答道:“没有。”
他最不希望的是这个答案,可是偏偏就听到了。温润的嗓音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嘶哑,“她不见了。”
那头的人一改冷漠的态度,紧张地追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约好去沪城,但是到了机场我们没有见到她。现在飞机已经起飞了。”
李明君难得有一次如此耐着性子跟秦深讲那么多的话,却是关于林依晚的去向。
简短的对话,同时让两个男人紧张起来。
她无端端会去了哪儿?该不是出事了吧?
于是,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寻找林依晚的踪影。
秦深是知道林家一直监视着林依晚,她会不会是被林家的人劫走了?
周围是陌生的面孔,不,应该说是有两个女人,她仅存的记忆中还对她们有些印象。
这不就是前些天说跟自己有合约,却又在最后爽约的廖雪宁么?她身边的人,那天也有份出现在包间里。
林依晚感觉身体有些难受,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
她疑惑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那儿一脸傲慢的廖雪宁,“你们这是?”
廖雪宁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轻轻地吹了吹鲜艳的红指甲,“哟,醒来啦。”
林依晚不悦地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晚晚感觉我是什么意思?”
“你想干什么?”
她说的一副理所当然,“没什么,就想知道一些事情,顺便问你要点东西。”
“什么东西?”
“你身上的钥匙。”
“什么钥匙?”
“呵,一把人人都想得到的钥匙。”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不想说没关系,反正我多的是办法。”
“不过,说来你也得叫我一声继母。既然也算是半个妈妈的话,晚晚是不是该听听我这个妈妈的话呢?”
廖雪宁的话让她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不知道她在瞎说什么。
“我本该替姐姐好好管教你的。无奈你这丫头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你说要是你亲生妈妈知道你未婚先孕,甚至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她该多伤心啊。”
廖雪宁的话一直都是她这些天来最自责的地方。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一针见血地刺痛了她的伤心事。林依晚的心忍不住在颤动。
“哎,要是我是姐姐,她看见晚晚你如此不乖,她肯定会伤心得恨不得马上了结自己的生命。不过幸好,她现在没法亲眼看见你做的不耻的事。也不知道她在天之灵见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后悔有你这样的女儿。”
廖雪宁一步一步地击退林依晚的心理防线,逐渐逐渐地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因为陷入悲伤,林依晚的警惕已经消退下来。此时,正是好机会。
廖雪宁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晚晚,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林依晚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更不愿面对别人的责问。廖雪宁越是逼迫她,她越是选择逃避。
只是廖雪宁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纤细的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的眼睛对视着。
“你看着我!”
“你有脸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好意思面对我?”
“你看着我!”
一遍又一遍的逼迫,林依晚竟然神差鬼使般地把目光落在一双无底的眼眸当中。
她的整个人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意识渐渐地不听从自己的控制。
“告诉我,钥匙在哪里?”
“不知道。”
“你妈妈藏在哪里?”
“我妈妈已经死了。”
“你还记得什么事情?都给我一一道来。”
秦深四处寻找了林依晚的踪影,只是她似乎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当中。
看来最有可能是去寻找廖雪宁的帮助。可是她会那么好心地告诉他们吗?
没有办法,他只好从廖雪宁身边的人下手。方静是廖雪宁的人,从很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知道林依晚的身边存在明面上的敌人,就没有必要刻意去消除,然后自寻一个潜在的敌人。
这样才是他向来的风格。
只是他还没想意识到,百密一疏,林依晚还是被身边的人透露了自己的行踪,从而让自己陷入了危险当中。
秦深一想到这儿,就后悔不已。他当初就不应该手软,他应该毫不犹豫地就把林依晚身边潜在的危险根除掉。
从方静口中得到片面的方案,秦深就马不停蹄地赶去林依晚所在的地点。
廖雪宁已经离开了,他的林依晚正满身血迹地躺在血泊当中。有一瞬间,秦深觉得他的晚儿又一次地永远离开自己。
他不敢走到她的身边,不敢去触碰她,害怕紧闭着双眸的人儿已经失去了宝贵的呼吸。他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死去了,他还有什么活着的勇气。
“boss,她还在动!”
鲍米花惊喜的呼叫声给了他新的希望,也给了他勇气。他闪过一丝欣喜,赶紧抱起她,匆忙地往医院赶去。
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不断地安抚着怀里昏睡的人儿,“晚晚,你不用害怕,没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没事的。你别睡太久,睡够了就醒来看看。”
秦深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林依晚,同时也是在自我安慰着。
以往支离破碎的画面汹涌地涌入她的脑海里,刺痛着她的神经。这些残破不已的画面如今竟然构成了一幅幅连贯的动画。
林依晚终于想起来,毕业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她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只是她已经没有明白廖雪宁为什么要催眠自己。
她的身上疼痛得要命,廖雪宁掰下了她的裤子,从臀部上的肌肤取走了她想要的东西。
在痛晕过去前,她似乎听到了廖雪宁得意的笑声,“呵,还真是藏得够隐蔽的。”
“可惜啊,林琳确实是一个挺厉害的角色,可是遇上我更高一筹的对手,她不还是栽在我的手上。”
廖雪宁扔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幸好,有人来救自己了。
林依晚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胡渣子的面孔。
这张俊美的脸庞写满了疲倦,显然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红着的眼圈里布满了血丝,一瞧见躺在床上的人儿醒过来,赶紧兴奋地冲过来,“晚晚,你醒了!”
“秦深……”林依晚张了张干涸的嘴巴,发出嘶哑的声音。
“来,先喝一口水。”
秦深轻轻地把她扶起来,递给她一杯温水。
林依晚小抿了一口,就推开了杯子。
秦深手里还拿着杯子,就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臂紧紧地拥抱着自己的脖子,哽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秦深……秦深……”
激动的嗓音泣不成声,只是低声地一遍遍呢喃他的名字。
自从林依晚第二次失忆以后,她都没有主动触碰过自己。她现在抱着自己,是不是代表她?
疲惫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他放下杯子,热情地回应着她的拥抱。
他的下巴靠在林依晚消瘦的肩膀上,用力地呼吸着属于林依晚的体香。
“晚晚,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嗯。”一声轻哼微不可见,但秦深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太好了,晚晚,你终于想起我了……”
“秦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依晚一直不断地重复着。
“傻瓜,只要你想起我,有什么对不起的。”
“对不起,我曾经忘记过你。对不起,要让你一个人独自承载着我们两个共同的回忆。对不起,我曾经忘记了多爱你。”
“晚晚,孩子……”
秦深的迟疑落在林依晚的眼中,很轻易就猜出他的疑惑。她果断地打断他的话,“孩子是你的!”
“太好了!谢谢你,晚晚!”
搂着林依晚的双臂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度,随之而至的是一阵热情的亲吻。
折磨的煎熬总算是翻过了一页奏章。
因为孩子的提前报到,秦深决定将两人的婚礼提上日程。
林依晚还要在医院休养几天,秦深先回家拿份重要的文件。
只是他刚回到秦家的大宅里,一个很招人讨厌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秦深假装没有见过这个人,径直地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深世侄啊,很久没见。”
假若他也识趣地不搭理自己,秦深或许不会这么讨厌他,可是很明显,他真的这么不识趣。
“又一年了,不知道秦兄和深世侄考虑得怎么样?”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