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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逃不开金钱、吹捧和欲-望这三样,阿布也不例外。
往日里他在魏刚身边总像是一个影子一般,不声不响的跟着,旁人想拍他马屁也找不到机会。
这回他被派给哈桑开车心里是憋着火的,一方面是看出魏刚对他的看重,有意培养他作为自己的心腹;另一方面,他自己年纪渐渐大了,担心这个小子会取代自己的位置,因此一路上没有给哈桑好脸色看。
这回自己的任务与其说是监视,还不如说是一种考验,通过了便是自己人;通不过,那么便只能死在半路。
其实,这小子的身手确实厉害,自己很是佩服,一路上碰到那些捣乱的小小还没等自己出手便被消灭了。只是他成天一声不吭板着脸看着着实令他恼火,如何都亲近不起来。
不过,眼前的这个金三倒是会来事了,句句将话说道他心坎里,更何况还给他安排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个比一个勾人。
“魏老大说过,不允许我离开哈桑太久,美人我看是没法享受了。”
“嗨,这有什么的,我早就给你们在隔壁的酒店开好房间了,就在相邻的两间,旁边说句话你都能听见。更何况,你瞧他那模样,能去哪儿?”
阿布看着哈桑一脸迷茫支着下巴看着台上唱歌的女人,心想这一路上他很是规矩并没有什么异常,再加上金三这人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从不和各方势力走太近,算是一个纯粹的中间人,便减低了一些戒备。
只是,他毕竟跟着魏刚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疑心病也是很重,依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没有离开,看着哈桑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徐英见状冲着两个陪酒的女郎使眼色。
两人都是曼曼手底下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眯眯的整个人歪进他怀中撒娇,又是喂酒又是喂水果,一个更是大胆的在他身上游移,整的他邪火不停的上升。
“吴布,果然是干大事的人,美人在怀居然能如此镇定。”徐英见状知道这人憋的差不多了,笑着添一把火,挥手道:“罢了,你们下去,我们有正经事情要谈。”
“你们男人真是无趣,来这种地方了什么正事?”
“就是,我们姐妹可是毫不容易从耐温将军那边逃过来的,一会儿若是想找我们可就难咯。”
两个佯装生气的哼声,扭腰摆跨的起身往门外走。
“哎呦,坐的好好的走什么?”阿布见两人是真的要走,再也就顾不得旁的,起身拉住两人,瞥了徐英一眼,“金三你可真是......”
“哈哈,我就知道,在我面前装什么。你们带着贵客出去吧,曼曼那边我来说。”
阿布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哈桑,笑着搂着两人出去。
徐英见状松了一口气,起身往秦椋身边走去却见对方冲着自己打手势,转了方向去吧台拿酒。
果不其然,阿布打了一个回马枪,见原有的座位就只有哈桑一个人在喝闷酒,而金三却在吧台同一个女人打情骂俏便安心了。
徐英见阿布再一次离开,等了好久才回到同时叫上好几个熟悉的姑娘做掩护。
“这家伙疑心病和魏刚一样重,好在你机警,不然可就露馅了。”他为两人到了一杯开水伪装的白酒,轻声问道:“你在魏刚身边这么久了,怎么他还在怀疑你?若是不行,换个对象。”
秦椋人往座椅一靠,头歪向一个身材较为壮硕的女人,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喝醉酒趴在姑娘生变卡油的酒鬼。
此时的他脸上没了醉酒的迷茫,多了一丝凝重和警惕。
“我毕竟是一个从佣-兵团脱离出来的生面孔,有几分过人的本事,却来路不明。他有这样的反应我早就预料到了。”秦椋呼出一口浊气,随后问道:“上回让你掩护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被人接走了,若是路上没出意外,现在估计到家了。”他言语中透露着羡慕,心里想着,不知自己何时也能回去。
秦椋知道他出来这么多年一直没能给家中去信,心中很是愁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总能回去,早晚的事情。对了,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怎么想法设法将魏刚的人支开,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徐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同他说自己见到杨柳的事情,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若是两人处理的不恰当,很有可能会给彼此带来杀身之祸。
可三角地带就这么大,能做的买卖就那么几样,若是自己此时隐瞒不说,两人在外头碰面情绪外露可就更糟糕了。
他想了想,出声道:“今天,我见到了当年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丫头。”
“站在我身边丫头?”秦椋有些懵,随后猛的坐起身,厉声道:“你是说......真的见到她了?怎么会?”
他一想自己出来执行任务已经两年多,杨柳这时候也毕业分配单位了,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呢?
徐英见他反应这么大,连伪装都顾不上了,便知道说出来的决定是正确的,可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他谨慎的环顾四周,见并没有人监视自己所在的角落,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在你之前她跟踪我,似乎也在执行某一项特殊的任务,寻求我的帮助。你之前让我掩护那些人似乎同她是一个单位的。”
秦椋听说杨柳竟然是孤鹰连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个单位同虽然同血狐没打比,却是滇南的一个秘密特种大队,一直都是由许多军种精英组合而成,专门针对缅、泰、老边境的暴力事件,危险系数不低。
他是如何都想不明白,杨柳怎么会加入这个单位,而且竟然这么快便开始执行任务,难道齐家、王家和柳家的大人都不拦着吗?
可他一想此时三角地带的严峻的势态便现在不是纠结她为什么出现在的问题,最关键是要找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在这个生命如草贱的地方,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头晃荡。
“现在,她在哪儿?”他轻声问道,眼神中满是紧张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