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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无岁月,时间快速流逝。
凌婉婉拖着下巴,静静的坐在光滑的石面上,凝视着前方练剑的身影。
或许是前段时间凌婉婉满含不安的那句话,莫子衿从那日起,不是必须的,绝对不会离开她的眼前。
“夫君,看来你的修为又有长进了。”凌婉婉从石头上起身,挽着男人的胳膊,娇俏着道。
莫子衿看见她开心的神色,修长的大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下一秒,他低下头,缠著那小舌*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
两人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师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婉儿现在的身体由于他每日用真气养着,到是没有显现出虚弱的样子。只是,他心头的那根刺,始终在他心里扎着。
要离开这里,必须。
凌婉婉不知莫子衿在想什么。自从那日梦境过后,她在也没有做过那种梦过。
即使梦中的故事是她前世经历过的,那又如何?
珍惜眼前,珍惜当下就够了。探索前世的故事,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凌婉婉觉得自己的心态不要太好。
两个人一路交谈着,眼看着就要走到瀑布下面。凌婉婉的头忽然一阵晕眩,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地面上跌,眼看那张脸蛋就要碰到石头上,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抱了起来。
“夫人?!”莫子衿着急地道,“身体哪里不适?”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责备自己的不注意,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病了?!
“唔……”凌婉婉低吟了一声,想要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睁眼皮,就发现身体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甚至盖了两层被子。
……她又不是发烧。
莫子衿将被子盖好后,又去倒了一杯水,中途用真气将水温热了,他才小心地递到她的唇边,“夫人,喝一口。”看着凌婉婉小口小口地喝下,他的脸色才好了些。
“夫君,不要了……”凌婉婉推了推,眼睛透过微微地亮光看他的脸。
床边的男人一副不安的神色,那双眸子里闪着的自责被她看在眼里,她舔了舔唇,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莫子衿瞧见她的动作,主动的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总是跟着我……”其实他也就是每日修炼,凌婉婉不愿离开他的身边,自然每天都跟着他。
凌婉婉不是没有想过重新修炼,但是每次她只要一提气,她的奇经八脉就犹如被针扎过,疼的她几乎满地打滚。
她是知道的,每天莫子衿抱着她睡觉的时候,他都会将真气度过到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变的暖暖的。就连第二天精气神也会好上许多。
可是,她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她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还有多久,她不想离开他身边一刻。
“夫人,夫人?”莫子衿呼唤了几声,见床上的女人眼神飘忽的模样,唇抿了抿,直接将手指搭在了纤细的手腕上,良久之后,他的脸上似哭似笑。
凌婉婉:……
他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她的身体?!
“夫君,我没事,真的没事!”不想莫子衿伤心,凌婉婉猛地坐起身子,探着头想要吻吻他的唇。
莫子衿被她这动作吓了一条,第一次用严厉的声音道:“胡闹,快躺下!”他的声音将凌婉婉惊的条件反射躺下,感觉到身上温暖的触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眶忽地就红了起来,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哽咽着道:“夫、君,你凶……凶我!”小脸红红的,可怜的呦。
莫子衿被她哭的心都软了,低下头吻去她一颗颗的泪珠,薄唇又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吸允了几下,带着一股子心疼,手隔着被子放在她的小腹上,他仿佛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在跳动似的,嘴角扯起一个傻傻地弧度,直接将凌婉婉看的傻眼了。
凌婉婉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在看看他的表情,也不哭了,跟着男人一起傻笑了起来。
她的小日子一向是稳定的,这个月一直没来,她还当身体不舒服引起的,哪料到,是这样……
现在想来,莫子衿几乎每日都会与他缠绵,而两人又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再加上莫子衿一直想着要个孩子,每次缠绵的时候越发的狠。她会怀孕,是自然的。
前几世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当过娘,可是那会的情况都比现在要好的多。现在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溃,如果能在崩溃之前生下这个孩子,代替她陪在他的身边,她自然是愿意的。
其实凌婉婉很自私,两个相爱的人,后走的那个人,总是心疼些的。
她对莫子衿从来没有任何隐瞒,唯独隐瞒了身体的状况。
身体被人抱住,莫子衿躺在被子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眼神亮亮的,“夫人,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着,生下我们的孩子。”他说道,语句里的含义让凌婉婉心头一跳。
难道他都知道?
放在被子里的手忽地捏紧了床单,她的眼神飘逸着,就是不敢在看莫子衿的那双眼,直到耳边传来男人暖暖地呼吸,她僵着身体,侧过头,“夫君……”想要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莫子衿笑了笑,薄唇在她的脸边轻轻地撩过。他歪着头看她的侧脸,眼睛里的光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不住凑近,勾起她的舌与他起舞。
怀孕中的女人总是敏感的,凌婉婉只感觉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心跳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砰砰地。
“夫人,我很开心,很开心……”一吻完毕,男人又细细用唇吻过她明亮的眸子,娇嫩的脸。他眉目间的暖意如一汪泉水,将她拖入那情感的深渊里,挣脱不得,唯有沉溺。
凌婉婉知道前三个月是胎位不稳的时间,莫子衿学过医,自然也知道。
莫子衿是痛并快乐着。
这三个月以来,凌婉婉并没有如医术上写的症状,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还给他来个体操,吓的他根本无法离身。
当然,这三个月里他的修炼也没有放下过。
凌婉婉不知道莫子衿怎么算的三个月日子,但是她是按照现代的月数来数的。当她好好的度过几十天之后,莫子衿带着她来到了离开空间的出口。
之前他曾经尝试过打开这个路口,每次都是落败而归。这一次,他必须打开!
这通道的路口是一堵墙,墙上刻着一个法阵,法阵随着莫子衿的真气输送,亮光渐渐显现而出,白色的隧道如一团云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前,将两个人的身影一口吞下。
……
云雾缥缈之间,御剑派的山峰上出现了两个身影。
男人的怀中抱着一个熟睡的女人,脚下踩着一把飞剑,缓缓从山峰落在御剑派大厅的门前。
徐毅坐在一棵大树下,他没有喝酒,眼底黑影一片,嘴巴开开合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把徒弟弄丢了……
徐毅摸了一把脸,有些颓废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身子,说他没喝酒都没人信。果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调笑声,“大叔,大白天的喝酒可不好呦!”
“……我又幻听了?”徐毅揉了揉耳朵,眯着眼的视线中出现女子紫色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
莫子衿挑眉,“师父,徒弟回来了。”他知道师父定是如他一样担心的。只不过他没有预料到,那通道的出口竟然是御剑派的山峰之上。
他强烈怀疑,那对夫妻其实还在修真界。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亲传弟子怎会那么轻易挂掉!”徐毅愣了一下后,发现眼前的人是真实的,不是自己幻想的,忍不住大声笑道,同时想要绕过凌婉婉去拍拍莫子衿的肩膀。
按照徐毅中的映像,他这徒弟从来不回主动跟他接触的。今日怎么不等他过去,自己先过来了?
莫子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徐毅本来想吐槽来着,他那徒弟竟然一把将凌婉婉抱在了怀里,拿背对着他,道:“师父,我夫人有孕在身,需要休息。”他这一句话,徐毅直接被劈在了原地,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有……有孕?!”徐毅的声调猛地提高,莫子衿不悦的皱眉,“师父,小声。”吓到婉儿就不好了。
徐毅见他这副小心的模样,嘿嘿笑了两声,大手毫不客气的拍到男人的肩膀上,“不错不错啊,小子消失了段时间竟然就有孩子了。”他调笑的道,眉毛扬了扬。
凌婉婉被莫子衿抱在怀里,第二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这么被一路抱着去了御剑派的客房里。
御剑派和其他门派一样悬浮在半空中,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外面的飞鸟,一片悠然。
凌婉婉在御剑派中没事就看看书,做做体操,反正不能伤害到孩子。
“夫人,别看了。”莫子衿从后房中出来,手中捧着一个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美丽的花纹。
凌婉婉听话的放下手中的游记,咽下嘴里的酸梅,顺从的让男人替她擦干净了手,他才坐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腰道:“夫人,看看这是什么。”修长的手指将盒子放在她的身前,期待着她的反应。
莫子衿从回到御剑派之后,夜晚总是会离开一段时间。然后一脸疲惫的回来。
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件东西?
凌婉婉在男人期待的眼神下,伸手缓缓打开了盒子,尚未完全打开就闻道一阵好闻的花香。当盒子完全打开之时,紫色的广绣流仙裙静静的躺在其中。
凌婉婉:……
这件衣服好眼熟。
在仔细看看。
摸着柔软的布料,着衣服上并没有繁复的花纹,所以凌婉婉着实想了好一会。最后才确定下来,这就是在魔法世界里看见的那件。
这件衣服既然是莫子衿炼成的,那魔法世界里的那件也就是说,也是他的。
在仔细想想,那条龙口中说的剑仙,也有可能就是莫子衿!
莫子衿见凌婉婉一言不发,以为她不喜欢,搂着她腰间的手不由地加了一分力。“夫人,可是不喜?”
这件衣服他是按照御剑派的炼器手册上所炼制的,为了更适合婉儿,他甚至悄悄的量了她的尺寸……
若是不喜欢的,也没关系,他在重新炼制一件吧!
莫子衿对于凌婉婉的宠,用徐毅的话来说,那简直就跟宠女儿差不多了。
“你干什么?”凌婉婉着急的按住盒子,“夫君,这衣服我很喜欢!”刚才的口气不对,凌婉婉赶紧换了口气,怕他多心。
肯定是刚才她走神的表情,让他误会了!
这衣服她可是知道的,这可是一件好东西。曾经帮她抵挡了不少偷袭和伤害,可不能让他给回炉重造了!
现在想想,系统消失的时候顺便带走了那些东西,也是可以理解了。
按照她的推理,魔法世界里的那件衣服多半是这里的莫子衿炼制给她的,然后被他带去了魔法世界里。
由此可见,系统是担心这件衣服过早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痕迹?!
凌婉婉很不爽,觉得自己就像是别脚的木偶□□控了一样。
她一肚子的疑问,偏偏系统不现身。而莫子衿,明显是不知道这些的。
“夫人,你不用勉强,如果真的不喜欢……”莫子衿一句话没说完,就见凌婉婉利落的一咬手指,血滴在衣服上,触碰既消。
这件衣服需要与之建立契约才可以使用。果然,她的血在消失的时候,这件衣服马上根据她脑海中的样子,幻化出了她熟悉的花纹。
凌婉婉现在是根本不怀疑了,她一定以及确定,系统觉得知道些关于她的,她不知道的秘密!
不在去想那些,凌婉婉为了让身旁的男人确定她喜欢,立刻将衣服穿在了身上,霎时间,一位身材窈窕的美女出现在他的眼前。
莫子衿眼里似两簇燃烧的火焰,驱散了方才担忧的神色,他凝视着身前巧笑倩兮的女人,忽然如那学子一般摇头晃脑地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话落,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满脸调笑的人抱紧怀里,凑近她的耳边道:“多谢你来到我的身边,更谢你愿意是我的……”
他傻傻地情话,一句句钻进凌婉婉的耳里,砸在她的心头上。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傻相公,你是我的最初,也是我的最后,更是我彻头彻尾的一生。”
他可不是她的最初么。有没有前生的记忆又如何,记起来了又怎样?
他爱的是他,是他的灵魂。
凌婉婉的要求不高,她不奢求他有前世的记忆,也不奢求他告诉他那些解不开的谜题。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意外。
转眼之间,凌婉婉的肚子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大到最后自己根本无法行走,只能依靠莫子衿帮助她。
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脚,双腿还会经常抽经,有时候一夜都睡不好。
莫子衿是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从她怀孕那时起就一直在身边照顾她,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哪怕洗衣服都是他亲自动手。
凌婉婉每次看到这个男人走进厨房,洗手作羹汤的时候,她就有种深深的幸福感,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世界,才能让她有这么一个好老公。
徐毅将这些看在眼里,更是打心眼的为小夫妻俩祝福。
凌婉婉九个月的时候,莫子衿开始为孩子布置各种小玩意,起的名字写了满满几张纸。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凌婉婉也知道孩子快出来了。因此不再到处乱走,除了必须锻炼的时候。
又是一个好天气,莫子衿下床收拾好自己,如同往常一样做好早饭端进了房间里。
“夫人?”莫子衿轻轻唤道,从他的位置刚好看见缩在被窝里的小脸,他笑了笑,夫人越发贪睡了。
故意将粥拿在手里,放在床边扇了扇热气,顿时一股香甜的味道飘在空气中。而那往日里立马会醒来的女人,此时却一动不动的缩在被子里。
莫子衿笑着的唇渐渐抿成了一条线,将粥放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露出女人的脸颊。
这一看,莫子衿瞬间慌了起来。被子中的女人小脸发白,嘴唇发紫,若不是鼻息下若有若无的呼吸,他几乎以为她已经……
方才他去厨房的时候,她就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她说这样会更暖和些,所以他也就习惯了。
哪知道,竟然会这样!
莫子衿用了所有的办法试探她的身体,真气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企图发现任何一点端倪,却没有半分作用。
将被子重新盖好,莫子衿望着凌婉婉的眼神暗涌晃动,他扣着她被子下纤细的手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休想离开我!”
……
凌婉婉的灵魂飘飘荡荡,神色也恍恍惚惚的。
她是谁?
她在哪?
她又要到哪里去?
“到哪,当然是投胎了。”一把浑厚的身影猛地撞入她的脑海之中,立刻让她回过神来。
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肚子。凌婉婉看着鼓鼓的肚子松了一口气,下一刻看到前面那灰色的河流,还有河流上的桥梁,脸色猛地变了,“放我回去,我还没有死!”该死的,竟然是地府!
怎么会这样,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她怎么能死?
一尸两命,子衿看到会怎么样,她完全不敢想象!
穿着白衣的男人哼了一声,想回去?每个鬼魂都这么叫嚷着,又有哪个回去过了?
“阎王让你三更死,怎能留你到五更!”这句经典的台词在耳边回响,衬着那哭嚷着的灵魂,阴森森的,冷到心底。
凌婉婉知道和他们说话没有作用,若要投胎必须经过阎王审判,她不急,不急……
凌婉婉强迫自己冷静的时候,她不知道,莫子衿早就失去了理智。
……
“住手,你疯了不成!”徐毅抓着莫子衿的手,死活不放。不能让他去地府!
莫子衿不说话,眼神平静如水,黑发散在他的身后,眼底有红茫闪过。
徐毅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要入魔啊!
“徒弟,你听我说。那地府可不是活人可以随意闯的,哪怕是你师父我都不敢随便下去,万一回不来,可就真的成鬼了啊!”不是他怕死,可是已经死了一个了,难道他还要在陪上徒弟不成?
莫子衿依然没有说话,就这么拿眼瞧着他,眼底冷意翻滚。
成鬼又如何?!
或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好确认了,徐毅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赶紧又接着劝道:“乖徒弟听为师说,你的潜力如此巨大,如果继续修炼下去,得道成仙也未尝不可!”话落,他重重踩了踩地面,“你若是下了地府,哪怕你找到了回魂草,也会为你在修仙的路上形成阻碍啊!”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成的,若是仙界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闯地府,又怎会还愿意接纳他?!
徐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为的就是徒弟不要冲动。
莫子衿听着他真情流露的劝解,面上的神情松动了一分。就这一分让徐毅抓住了,“徒弟,你看,凌妹子肯定也不愿意你去地府的,她肯定是愿意你成仙的。”
那丫头那么爱这小子,站在爱人的立场,谁不愿意对方好?
他以为凌婉婉会和其他的女人一样。然而,并不是。
凌妹子三个字在徐毅的口中反复说出,莫子衿的脑海里不由自足的浮出那俏丽的身影,还有那天夜里,她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什么的样子。
“师父,你错了。”莫子衿开口了。他的声音凉凉地,就好像寒山上的霜雪,没有半分温度。“婉儿她在等我。”
徐毅脸色一变,“你可要想清楚,这一下去能不能成仙先不说,你若是回不来,你和她可就真的成鬼夫妻了!”还有他那未出生的孩子。
他这句话对于莫子衿来说本该是最重的一击,哪知道他竟然笑了。他瞧着徐毅的那双眼黑如深潭,里面孕育着无人知道的狂风暴雨。
他说:“师父,我们会来。”带着回魂草。他的声音沉静有力,有一股穿透力在其中,无端的令人相信。
徐毅恍惚之中,他好像又见到小夫妻俩出现在御剑派的情景。
或许,他是对的。
闭了闭眼,徐毅抬手阻止了莫子衿的动作,转而站在他的位置上,道:“徒弟,为师帮你打开通往地府的大门,但是你记住,为师的功力只能支撑两个时辰。”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莫子衿已经知晓其中的含义。
他在赌。而他赌对了。
虽然算计师父会让他良心不安。可是,在多的不安都抵不上她的半分安全!
“师父,谢谢。”莫子衿跳进打开的道路之中,声音缓缓落入徐毅的耳中。
地府之中暗无天日,而修真界之中,迎来了暖暖地朝阳。
徐徐地清风从用来透气而敞开的窗户吹进,吹拂过那床上苍白的女人,吹拂过桌上的丝巾。
丝巾顺着风飘落,徐徐地阳光照射在上面,显出一片娟秀的字体……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不怕永世堕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不羡西天乐无穷,只羡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