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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看着身边的男人,真的很好看。苏心瑶忍不住用手去摸着楚煜的脸,以往她哪敢碰楚煜一下呀,而且楚煜也不会让她碰到他的脸。
在后宫中,她这个心瑶姑娘似乎是比苏婉儿那些人更得宠,只有她自己知道,楚煜对她的好,都是冲着她这张脸,因为她的脸有几分像皇后。
说到底,皇上爱的是皇后。如果她不是有一张与皇后相似的脸,族叔不可能把她送进宫里,皇上也不可能留下她。
她是替身,皇后的替身。
她这个替身只能得到物质上的补偿,精神上是贫瘠的。
庆福宫那么大,赏赐也多,侍候她的人更比以前多了一倍都不止,可是苏心瑶空虚,她是彻底尝到了独守空房如同守活寡的滋味了。
或许是过于激动吧,因为她做了这件事,皇上怎么着都要给她一个后妃名份了,她也算是完成族叔的命令,一个多月后,她就可以假怀孕,配合着族叔的计划走。
只要她的父母亲人能安然无恙,让她做什么都行。再者这样做,也是她心甘情愿的,因为她嫉恨许仪,她进京第一天见到的男人,娶了许仪的大宫女琉璃。
她恨呀,她嫉妒得发疯。
一个时辰后。
苏心瑶依旧没有睡着,身边的男人却有了动静,似是就要起来了,她连忙坐起来,关切地问着:“皇上,皇上是要起来吗?”
楚煜微眯着眼,看到苏心瑶时,他抬手揉揉太阳穴,不答反问:“心瑶,怎么是你呀,仪儿呢?不是仪儿陪着朕吗?你怎么浑身都是瘀青?谁打你了?”
苏心瑶的脸羞红起来,她连忙抓过自己的衣服环抱着衣服,借此来遮掩自己的春光,脸红红又害羞地说道:“皇上喝得有点醉了,臣女是想扶皇上进来休息片刻的,皇上却……皇上,臣女现在已经……”
她没有再说下去,意思是很明显的。
她侍寝了,希望皇上能给她一个后妃的正式名份,也不用她在宫里呆了多年还是个姑娘。
楚煜还在揉着太阳穴,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朕喝醉了?朕的酒量极好,怎么会醉呢。”他又看看苏心瑶,说道:“心瑶,朕可能是把你当成了皇后,你和皇后长得像,朕喝了酒,可能眼花了,朕现在又记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
说着,他坐了起来。
苏心瑶想侍候他更衣,被他阻止了。
“阴德福。”楚煜朝门外叫了一声。
守在外面多时的阴德福听到主子的叫唤,连忙躬着身子回应:“奴才在。”
“进来侍候。”
楚煜吩咐着,苏心瑶连忙钻到被子底下去,阴德福虽是个太监,她毕竟是个姑娘家,不好让阴德福瞧见她的身子。
阴德福推门而入,见到楚煜正在自己穿衣服,而床上的苏心瑶脸红红的,从表面上看两个人已经颠鸾倒凤,不过据阴德福的观察,可能皇上并不愿意临幸苏心瑶的。
希望皇上一会儿不要怪罪他。
阴德福侍候楚煜穿好了衣服,楚煜头痛地吩咐着:“回乾真宫。”
“是。”
“皇上。”在楚煜要走的时候,苏心瑶软软地叫住他,楚煜扭头看她,见她有点可怜兮兮的,他微蹙着眉,似在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件事。
阴德福不敢说话,小心端祥着皇上的神色。
片刻后,楚煜淡冷地说道:“心瑶姑娘侍寝了,其他的等朕的酒完全醒了再说。”
说完,他没有再停留,带着阴德福出了苏心瑶的寝室。
楚煜没有当场给苏心瑶名份,让苏心瑶有点失望,不过楚煜承认她侍了寝,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很快,苏心瑶的贴身宫女进来了。
苏心瑶换上了疲倦的神色,无力地吩咐着:“打点热水来,我要洗洗。”
她这副样子告诉奴才们,刚才她和皇上是多么的激烈。宫女并不知道苏心瑶是白忙一场,皇上压根儿就没有临幸她,连亲都没有亲她一下,不过是被她摸了一遍。见苏心瑶那般疲倦,宫女是又羞又喜又羡慕,两个人上前来侍候苏心瑶,两个人去打来热水。
见到苏心瑶被子底下全是瘀青,床上还有血迹,几名宫女立即跪下,齐齐向苏心瑶道喜,“奴婢们恭喜姑娘侍寝了。”
“不,不是姑娘,是娘娘。”最懂苏心瑶心思的大宫女喜鹊笑着改口,然后几个人都跟着改口,不停地向苏心瑶道喜。
苏心瑶摆出一副羞赧的样子,“皇上还没有说呢,都起来吧。虽说皇上还没有给我名份,不过我能侍寝,也离不开你们的帮忙,都有赏!”
几个人又是连连叩头道谢。
却说楚煜出了庆福宫后,立即问着阴德福:“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已经是末时末了。”
楚煜冷着脸,“皇后从冷宫回来了吧?”都末时末啦。
阴德福偷偷地看着他,恭谨地答着:“娘娘午时就回到了凤仪宫,此刻应该还在午憩吧,这天气冷,娘娘歇下了,不会太快起来。皇上别担心,娘娘并没有去御书房,应该不知道皇上待在庆福宫的。”
心里却腹诽着:纸包不住火,皇上临幸了心瑶姑娘,虽说还没有给名份,却当场承认心瑶姑娘侍了寝,到时候敬事房那里就有记录,皇后一样会知道的,再者庆福宫那位进宫多年,今天侍了寝,庆福宫能忍住不说吗?怕是不用半个时辰,整个后宫都传遍了吧。
皇后娘娘不愿意与别人分享皇上,知道皇上临幸了心瑶姑娘,会如何?
阴德福有点担忧,就怕皇后会像当年的琉璃那样离宫出走,到时候皇上龙颜大怒,心急如焚,对于侍候皇上的人来说,那是塌了。
阴德福仅是想着可怕的后果,心里都在打颤。
楚煜抿了抿唇后低沉地说道:“她早晚会知道的。阴德福,你说她会为了朕而吃醋?”
他今天装醉放任苏心瑶自导自演,那是他的计划,他这个计划也早就和许仪说过了,都是假的,他绝不可能临幸苏心瑶,事实上他对苏心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辈子能让他做一个正常男人的就只有他的小皇后。
楚煜就是想知道小皇后知道了,会不会吃醋?
最近她对他是好了很多,也会关心他,他夜里出去,她担心他会受伤,非要亲自检查确定他身上无伤她才能放心,可她没有说过情情爱爱的话,更没有吃过醋,总让楚煜怕她对他的好如同镜花水月,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怕是梦一场,醒来后什么都没有。
阴德福小心地笑着:“皇上,娘娘心思不好捉摸,奴才不敢说。”
楚煜剜了他一眼,“你说,朕不怪你。”
“奴才觉得娘娘可能会吃醋,也可能不会。”
楚煜黑脸,“你这样说等同没说。”
阴德福讪笑,“皇上,奴才确实不知道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奴才是会水,不过探不到海底的针呢,皇上还是别问奴才了,娘娘会不会吃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
楚煜骂他两句:“朕当然知道结果很快会出来,朕就是想有个心理准备,算了,不和你说,你也不懂。”
“是是是,奴才真的不懂。”阴德福暗暗地拭拭冷汗。
楚煜在御花园的时候,又迟疑了,他再问阴德福:“阴德福,你说朕是先去凤仪宫看看皇后,还是回乾真宫休息,等皇后知道后来兴师问罪?”
他是没有失身于苏心瑶,也提前和许仪说过,不管他对其他女人做什么,都是假的,是为了计划,可他的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许仪的事,更怕许仪一怒之下离他而去。
阴德福小心地答:“皇上还是先去凤仪宫吧,好好地向娘娘解释,皇上那是喝了酒,错把心瑶姑娘当成了娘娘才会……奴才想,娘娘会原谅皇上的……吧。”
“你这话说得让朕的心起起落落的,明明朕就没有对不起她,朕怎么就像做了贼一样?”楚煜有点烦躁,发誓以后都不用这样的美男计了,要是因此而撕裂了夫妻感情,真是得不偿失呀。
想他从她五岁起就养在宫里,从她八岁起,他开始宠着她,到现在快十五岁了,养了将近十年才养熟,他真心不容易,就是不容易才会格外的珍惜她。
阴德福侍候楚煜十几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楚煜如此的烦恼。
“去凤仪宫吧。”
楚煜决定先“低头认错”,找老婆解释去。
如同阴德福所想的那般,庆福宫的苏心瑶姑娘侍寝的消息,被庆福宫的奴才们刻意散播出去,不用半个时辰,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了。
苏婉儿知道了这个消息,恨得当场撕了帕子。
她进宫比苏心瑶早,却是苏心瑶先侍寝,就因为苏心瑶那张脸。
“主子。”云嫣心疼地安抚着苏婉儿,“心瑶姑娘是侍了寝,但皇上并没有给她名份,她还是比不过主子的,再者心瑶姑娘以后还要倚仗主子及相爷,她会在皇上跟前帮主子说好话的。”
苏婉儿咬牙切齿,“她会说好话才怪呢,这进了宫的女人,只会想方设法得到皇上的宠爱,恨不得让皇上只宠爱自己,谁舍得与别人瓜分皇上的爱?她是除了小皇后之外第二个侍寝的,皇上现在还没有给她名份,早晚都会给的。要是幸运的话,她怀上龙种,皇上目前膝下空虚,说不定她能一跃成为妃子呢。”
“皇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踏进我的宫中,我平时的关心,皇上并不领情,他的眼里只有小皇后,可他是皇上呀,他怎么能只宠皇后?苏心瑶能侍寝,也是因为她有一张和小皇后相似的脸。”苏婉儿真的嫉妒得发疯。
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就算有地位又如何?一辈子只能老死宫中。
云嫣无限同情,“宫里都在盛传,今年过年前,宫里会放一批宫女出宫,那些小主们暗地里羡慕可以出宫的宫女,如今这样的后宫,真不如出宫寻个老实人家嫁了呢。”
她也到了出宫的年纪,可是主子一直没有说放她出宫的事,虽说宫女到二十五岁可以出宫,也要主子同意放她出宫才行,如果主子不同意放她们出宫,她们便只能继续留在深宫中侍候主子,然后熬成了管事姑姑或者成为教养嬷嬷,一辈子不嫁人。
云嫣心里是想出宫的。
苏婉儿看她一眼,晦暗难明地说道:“云嫣,你二十五岁吧,到了出宫的年纪,你要不要出宫?”
云嫣连忙笑着回答:“主子,奴婢不想出宫,奴婢只想一辈子侍候主子。”
“真话?”
云嫣猛点头。
苏婉儿冷笑两声,“我怎么听说你爹娘已经帮你找好了婆家,等你出宫就成亲,如果你不想出宫,你爹娘帮你找什么婆家?”
云嫣吓得跪在地上,着急地解释:“主子,奴婢进宫是为婢的,家中父母明白做宫女的年满二十五就可以出宫,奴婢今年二十五,奴婢的爹娘便觉得奴婢该出宫了,出于对女儿的疼爱之心,先帮奴婢找婆家,并不是奴婢想出宫。”
苏婉儿冷冷地看着她,云嫣刚才提及后宫那些美人们的心思,苏婉儿何偿不羡慕可以出宫的人,她是相府嫡出的小姐,如果不是被送进了皇宫,以她的出身,以她的样貌及才情,她必定能嫁一位王爷或者侯爷,远远比在宫里幸福。在皇宫里是衣食无忧,她也有嫔妃身份,可她没有皇上的滋润呀。
她比皇后娘娘大了七岁的,过了年就二十二岁,只能孤芳自赏,顾影自怜,再美的容颜,再曼妙的身材,亦无人欣赏。
养花,需要雨水的滋润,没有雨水的滋润,花很容易会枯萎的。
苏婉儿觉得自己就是皇上养着的一株花,皇上只管种下,从不浇水,等着她枯萎。
半响,苏婉儿的眼神变暖,对云嫣说道:“起来吧,就算你想出宫那也是人之常情,如果可以谁想呆在这冷冰冰的深宫里。你真想出宫,我也不会拖着不让你走,你看看下面的小宫女有没有实诚可靠办事麻利的,好好地培养一下,能接手你的事的,我就放你出宫。”
云嫣偷偷地看苏婉儿,见苏婉儿不像在说假话,她连连向苏婉儿叩头道谢。
“去帮我准备点礼物,妹妹侍寝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得去向她道喜。”苏婉儿吩咐着云嫣,“再怎么说,也要做个样子。”
云嫣恭敬地应了一声,去帮苏婉儿准备礼物。
……
两条白狼分别立于凤仪宫的宫门口,见到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时,两条狼一反常态,不是避起来而是凶狠地冲着楚煜扑了过去。
“小白,小雪!”
阴德福见两条狼扑过来,惊得低喝起来,本能地挡在了楚煜的跟前,并且出手把两条白狼逼退,两条狼虽然被逼退了,依旧凶狠地瞪着楚煜,一副要把楚煜撕碎吃了的样子。
“这两条狼今天怎么回事?居然敢冲着皇上而来。”阴德福是阵阵的后怕,皇后娘娘也太狠了吧,居然放狼咬皇上。
“阴德福,让它们过来,朕倒想看看它们是不是真敢咬死朕。”楚煜命令阴德福让开,阴德福低叫:“皇上,那是娘娘的宠物狼,最听娘娘的话了。”
“朕让你走开。”
楚煜冷着脸喝斥。
阴德福无奈地退开。
“小白,小雪,朕就站在这里,你们想咬朕的,就放马过来。”楚煜背手而立,冷着俊颜,阴沉地盯着两条狼。
两条狼作势就要扑过来。
“小白,小雪,娘娘让你们回来。”珠儿从里面出来,叫住了两条狼。
两条狼不得不放弃攻势,很不甘心地围着楚煜转了两圈,嚎了几声,才跟着珠儿进去。
以往珠儿见到楚煜时,那叫做一个惶恐不安,此刻见到楚煜时,只是福了福身说了声皇上吉祥,也不等楚煜开口,她就自顾自地扭身走人。
见此情景,楚煜主仆俩交换了一下眼神。
阴德福一边拭了拭被两条狼吓出的冷汗,一边偷瞄着楚煜,楚煜没好气地横他一眼,“看着朕干嘛?仪儿在生气表示她是在乎朕的,朕该高兴才对,你也要替朕高兴。”
“皇上,奴才高兴不起来呀,奴才都被吓死了,娘娘怎么能放狼咬皇上呀,皇上要是受了伤,满朝文武都不会饶了娘娘的。”阴德福真心觉得他家皇上在皇后跟前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早就不是那个冷漠无情的君皇,而是惧内。
楚煜冷哼:“朕的皇后谁敢动!”
阴德福:……
皇后这般胆大包天敢放狼咬皇上,都是皇上宠出来的。
“走吧,陪朕进去,阴德福,你也别怕,仪儿要发火只会冲着朕来,朕都不怕,你怕什么?”楚煜瞧见阴德福害怕的样子,好笑地打趣着阴德福,阴德福陪着史上第一宠妻的皇帝走进凤仪宫,嘴里低低地回应着:“奴才也算是帮凶,奴才如果执意把皇上带回乾真宫,心瑶姑娘也不会……”
楚煜两眼闪闪发亮,说道:“对呀,一会儿就说是你的错。”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阴德福:……
皇上,这样真的好吗?
凤仪宫的正殿里没有许仪的倩影,楚煜问了宫人,知道许仪此刻在承安殿,于是他带着阴德福去了承安殿。
许仪在承安殿摆好了酒菜,青烟和珠儿,还有两条狼都在一旁,见到楚煜进来,不管是人还是狼都瞪着楚煜,活像楚煜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样。
“仪儿。”
楚煜笑着走过来,自顾自地坐下,也不在意屋里的人没有向他行礼,此刻他就是要向妻子解释“出轨”的丈夫,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上回来了呀,让臣妾瞧瞧,俊颜含春,满面春风,美人侍候得不错吧。”许仪说话亦带着笑,只是她这些话说出来字字都是刺呀。
从冷宫回来后,她便知道楚煜去了庆福宫。
去就去了,反正楚煜隔三差五都要去庆福宫刷刷存在感好彰显出他对苏心瑶的宠爱,可是今天还传回来消息,苏心瑶侍寝了。
明知道楚煜是在做戏,听到那样的消息,许仪还是酸溜溜的,她压抑不住自己的酸意,真想直奔庆福宫去捉奸,最终她忍住了,在凤仪宫等着他回来,她再找他算帐。
到底是假戏,还是假戏真做了?
如果假戏真做,她的寝室里已经备好了休书一封,要休了这个出尔反尔的夫君。
“仪儿,我就是喝了点酒,并不是俊颜含春,满面春风,我倒觉得我满面冬风了,凉嗖嗖的。”楚煜陪着笑脸,大手已经去捉许仪的手,许仪甩开他的手,他再次捉住,然后紧紧地握着不放,怕死吃醋的小东西一怒之下离他而去。
当然,他心里是美滋滋的,小东西总算吃醋了,为他而吃醋。
“心瑶姑娘亲自酿的酒很好喝吧?臣妾知道皇上喜欢喝她酿的酒,特意派人去庆福宫讨回来一壶新酿的美酒,皇上还要不要再喝几杯?”许仪用力地甩掉他的大手,皮笑肉不笑地执起了酒壶,“这些菜倒是臣妾让青烟准备的,怕是不如心瑶姑娘亲手做的吧,皇上将就一下哈。”
“仪儿,我以前说的话,你忘记了,我是……”
许仪替楚煜满了一杯酒,然后放下酒壶,端起那杯酒双手递给他,笑眯眯的,“皇上请喝酒,心瑶姑娘酿的呢,臣妾可没有心瑶姑娘那么好的本事,能酿出美酒来。”
这话真是酸呀。
楚煜平时醋劲也大,没想到他的小东西真吃起醋来,那劲儿更大。
“你们都退下。”楚煜命令屋里的闲杂人等退出去,他好好地和吃醋的小东西解释解释。
青烟和珠儿看向许仪,阴德福却低声斥着她们:“还不走。”
两个人没有说话,不过最终是跟着阴德福出去了。
“小白,小雪,你们俩还不出去,等着朕把你们宰了炖狼汤吗?”
“嚎——嚎——”
小白冲着楚煜嚎了两声,楚煜阴冷地瞪它,一人一狼对视良久,小白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嚎了几声,才带着小雪出去。
“连狼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楚煜嘀咕一声,再看身边的娇妻,她竟然执着酒壶,连杯子都不用,就着酒壶猛灌酒。
“仪儿。”楚煜一把抢过了酒壶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抱过来,紧紧地搂住她,无奈又低柔地解释:“朕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管朕对苏氏姐妹做什么,都是做戏的,是虚的,是假的,朕怎么可能会临幸她们,朕也没有那个本事临幸她们呀。”
许仪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扳开他的铁臂,听着他的解释,她冷笑:“你要是没有临幸苏心瑶,庆福宫的人怎么会传出她侍寝了的消息,还是你当场说的,说苏心瑶侍了寝,敬事房那里都有记录了,现在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苏心瑶侍寝的事。难道那些也是假的?庆福宫的宫女说了,苏心瑶身上很多瘀青,床上还有血,你们要是没有发生什么,怎么可能?”
楚煜勒紧她,不让她挣脱他的怀抱,他以额抵着许仪的额,认真地解释:“仪儿,你忘了朕的怪病吗?朕真的没有碰苏心瑶,都是做戏的。苏心瑶身上的瘀青是她自己拧的,她床上的血渍是她割破手指弄的,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去庆福宫看看她的手,她手上肯定有伤。朕当时装睡,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
“你说你有怪病,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怪病。”许仪哼着,不过挣扎的力道放轻了,明显是把楚煜的解释听进去。
楚煜戳了戳她的唇,“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碰苏心瑶,最多就是被她摸了一遍,她摸了我一遍,我都没有反应,然后她就自导自演了,我是为了我的计划,配合着演戏的。”
许仪立即咬牙切齿,怒视着他,“她摸了你一遍?你放任她把你扒个精光再摸你一遍!”
楚煜:“……那个,仪儿,不那样做的话,这戏也不逼真呀。”
许仪用力地推开他,跳下地,楚煜以为她想跑,动作神速地又把她捞回怀里,着急地说道:“仪儿,就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你别生气,是朕不对,你要打要骂随便你,你可别当学琉璃,朕不会让你走的。”
许仪挣不脱了,她放弃挣扎,而是大声吩咐着屋外那些人:“珠儿,青烟,马上给我准备热水!”
“是。”
楚煜不太明白,“仪儿想洗澡?”
在他怀里转过身来,许仪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凶狠地骂着:“你是我的男人,居然被其他女人扒光衣服摸了一遍,不把你清得干干净净的,你以后休得再碰我!我要把她留在你身上的痕迹都洗去。”
哇,这么霸道!
楚煜心里乐开了花。
她的醋劲比他大得多了。
“是是是,朕洗,朕早就想洗的了,朕怕你生气,赶着来找你解释,想着解释清楚就回去洗上十遍八遍的。”楚煜一本正经地接过许仪的话,“仪儿,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让其他女人再摸我,除了你,谁敢摸我,我剁了她的手喂小白。”
“她除了摸过你,有没有亲你?”许仪依旧凶狠地揪着他的衣襟质问。
楚煜:“……貌似,有吧。”
许仪的脸都绿了,“亲哪了?”
楚煜摸摸自己的嘴巴。
下一刻,他家小皇后就把他摁靠着椅子背,她霸道地扳住他的两边脸,霸道地以吻封唇。
真是热情!
楚煜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到最后是许仪被他吻得全身发软,软在他的怀里直喘气,饶是如此还是酸溜溜而霸道地警告他:“以后都不准让别人亲你,你要是再让她们亲你,我也找其他男人亲我,气死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出轨我就给你戴绿帽!”
楚煜暴怒地噙住她的唇,再一次把她吻得死去活来的。
“许仪,你是我的!不准你找其他男人!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灭了他全家!”末了,他又软软地保证:“我也不会再让其他女人碰我的,我保证!”
许仪忙着调整气息。
这家伙发怒的时候,她怕她会窒息。
热水准备好了。
许仪命令着那个被别人摸了一遍的男人进去清洗干净,楚煜黑眸灼灼地注视着她,低哑地请求:“仪儿,我怕我自己洗不干净,你帮我洗吧。”
“想得美。”许仪红着脸嗔他,不仅仅是数次的缠吻,还因为她喝了酒。
楚煜可怜兮兮的,“仪儿,一点都不在乎朕,朕都被别人占了便宜,仪儿也不肯帮朕洗干净,存心让朕身上留着别人的痕迹。”
“行了,进去,我帮你洗,我要把苏心瑶摸过你的痕迹都洗干净。”
酒精影响着许仪的大脑,她一下子就跳进楚煜的坑里,再者她是真的吃醋。
楚煜立即美滋滋地点头:“对对对,仪儿一定要把朕洗干净。”
说着,他美滋滋地拥着他的皇后去洗澡。
只是这一洗,洗得楚煜难受至极,他的皇后是恨不得把他的皮都扒下来一层,她那双柔软的手发着狠劲在他身上搓洗时,他感觉不到痛意,反倒想把她抱回寝室里,与她燃烧几回。
楚煜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他把许仪抱回寝室,许仪没有半点挣扎拒绝,反倒热情如火,楚煜爱惨了她,哪里能抵挡得住她的似火热情,迅速地带着她共赴巫山尝云雨。
事后,楚煜心满意足地想着,原来皇后吃醋时热情如火,以后他可以让她隔三差五就吃醋,这样他就能享受她似火一般的热情了。
怀里的人儿没有半点例外睡着了。
她毕竟还娇嫩,他放肆点,她就会累得沉睡。不过这一次她睡着了,粉臂都霸道地搭在他的腰肢上,借此来宣告她的主权,他,是她的!
“仪儿,朕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男人!”
楚煜在许仪的耳边低柔地说着,“朕爱你,很爱,很爱!”
屋外的阴德福等人以及两条白狼,等到天黑还不见屋里的帝后出来,阴德福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对青烟和珠儿说道:“总算度过一劫。”
两名宫女却瞪了阴德福一眼,然后齐齐转身离去。
阴德福愣了愣,“还真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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