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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模样,她还未回来,你就先熬不住了,还是先随我回府吧!”萧敬腾现在只想先把儿子哄回去。
“是这样吗?”萧沄宣有些迷茫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他还清楚的记得小翠跳下去后最后和他说的一句话。
他虽然听不到声音,可他却看懂了她的嘴形,她说的是“等我!”。萧沄宣将这话劳劳记在了心里。
既然她要他等,他就会一直等,一直等,等一辈子,他也要等。
“是啊,你要等,也要有个好身体啊,你这幅样子,她回来,会心疼的。”萧敬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萧沄宣给骗回去,他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只是凭着一股意念还执着的立在哪里。
“是啊,看到我这幅样子,丫头肯定会心疼的。”萧沄宣说完直接倒了下去,萧敬腾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自己的儿子。
伸手替他把了把脉,他的身体早已极度透支,体内的内力乱窜,许多经脉被冲断,加上体外伤,简直一团糟,不忍直视。
萧沄宣能熬到现在,萧敬腾都不由有些佩服。
看着萧沄宣手里紧握的帕子和几个小瓷瓶,萧敬腾本想拿出来,奈何萧沄宣握得太紧,死活不愿意撒手。
最后费了好大的劲,萧敬腾才从萧沄宣手里扣了一个小瓷瓶出来,刚刚他看见自己的儿子给莫云喂了这个,想必是好东西。
刚刚那股异香,可就是从这小瓷瓶里飘出来的。
萧敬腾学着萧沄宣那般给他嘴里倒了一些进去,这才收起瓶子吩咐下人抬着萧沄宣往萧府回去。
崖底
原来应该粉身碎骨的小翠,此时却安逸的躺在空间的草丛中。
其实早在她说要跳崖的时候,就想到了空间这个作弊器。
这断崖是深万丈没错,可是她有空间,虽然从哪里进去,出来时还是在原地,不过有空间的缓冲,生还机会还是挺大的。
小翠跳下来的时候,瞅着萧沄宣看不见了,就马上闪身进了空间。
为了不让萧沄宣担心,她还告诉了萧沄宣等她回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小翠刚进空间的时候,也是被惊了一身冷汗,说得好听点,她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难听点,叫做玩命。
小翠觉得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疯狂过。
借着空间的缓冲,小翠很快发现了崖底有一个水潭,经过几次的缓冲,小翠稳稳的落在了水中,毫发未伤。
水潭边全是累累白骨,有动物的,也有人的,着实吓了小翠一跳。
“各位前辈们,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千万别吓我哈。”小翠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念念叨叨的,说完还认真的磕了个头,以求心安。
小翠想她一定是从上面掉下来第一个没死掉的。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这个只有一米深的水潭就是个摆设,就算命好没有摔死,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受伤不能自理而死掉了吧!不然就是饿死了。
小翠在周围找了找,跟本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唯一的出口是一道手宽的缝隙,阳光正透过缝隙撒进来,缝隙周围全是骨头。
小翠打量了一番,这出口跟没有是一样的,就算她瘦成一道闪电,也无法从缝隙里挤过去。
“真是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啊!”小翠望着那么还保持着手扒缝隙的白骨,有些可怜他们。
至于另一边看不到尽头的缝隙,她还没去研究过。
大体看了一下,小翠就闪身进了空间,她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十分难受。
既来之,则安之,小翠决定先去换身衣服,安抚一下她受了惊吓的小心脏,然后才在做其他打算。
好在她平日里在空间里放了不少衣服,空间里还有不少吃的,虽然都是些水果之类的。
不过小翠已经很满足了,总比什么也没有好,她比起其他落下来的,已经好很多了。
“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当初一定会在空间里种些粮食,还要置一套厨具。”小翠一边吃着手里的葡萄,一边嘀咕着。
萧府
萧敬腾带着萧沄宣回到萧府时,已经是深夜子时了。
“快打水来。”萧敬腾吩咐到,他的宝贝儿子伤得不轻,他得尽快医治。
“敬腾,宣儿怎么样了?”听到动静的萧老夫人也赶了过来,自从听到萧沄宣出了事,她这一颗心就一直提着没消停过。
“母亲,沄宣他没事了,夜深了,母亲先去休息吧,沄宣这里我会照看。”萧敬腾怕他母亲年纪大了经不住,没吧萧沄宣的情况告诉她。
“真的嘛,没事就好,我进去看看他!”萧老夫人说完越过萧敬腾打算进沄宣房里看看情况。
“母亲,沄宣已经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了,今天他也够累了。”萧敬腾生怕老夫人进去看见萧沄宣现在的情况被吓到。
“诶,也是,那我明早在过来看他,要是宣儿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萧老夫人信了萧敬腾的话,兀自回房去了。
“知道了母亲。”看到老夫人离开,他这才松了口气。
“老爷,水打来了。”被吩咐去打水的小丫头很快将热水打来了。
“放在里面,你在去打一盆来!”萧敬腾吩咐完跟着进了屋。
“是老爷,奴婢这就去。”行了个礼,小丫头又飞快的去了
“诶,你这又是何苦,弄了一身伤还像傻瓜似的不知道回来。”萧敬腾无奈的摇了摇头,亲自替萧沄宣擦起血迹来。
萧敬腾一边擦,一边疑惑起来,这小子身上明明全是血迹,衣服上也满是被刀划破的痕迹。
可待他擦干净血迹是,却没有发现伤口。
“明明伤得很重啊,这怎么回事?难道全是內伤?”萧敬腾决定在把把脉确认一下。
这一把,却惊得他半天反应不过来,一个多时辰前他在断崖上替萧沄宣把脉时。
脉像十分乱,气息也不稳,如今才过了没多久,这脉也稳了,內伤也好了,除了失血过多而苍白得可怕的脸色,在找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萧敬腾坐在椅子上认真的思考起来。
“是了,我记得给他喂了他手里的药,难道这药有奇效?”萧敬腾一下子想了起来,忙从怀里将瓶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