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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色依旧红润，呼吸顺畅的秦婉，江凡有点束手无策，忽然有点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融合的不是药一号，忽然或许还能看出些端倪。
无奈之下，江凡只得进入系统，求助于小老头，希望能在小商店找到他吧，都已经快一个月没见看到他人了。
进入城堡之后，江凡在功德商店又买了几张农卡，分发给了他们几个，然后买了大批量的矿产、药材之类的东西，把所有的功德全部给用完才罢休。
顺便还去了一趟酒楼，没有发现小老头的踪影，方才朝着小老头的商铺走去。
还未走到店铺，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江凡嘴角微笑，总算是找到你了。
“小老头，这些天都去哪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你？”江凡远远的便开腔说道。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两人也算是熟络了，因此江凡并没有怎么见外。
然而，小老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兀自坐在那门槛之上，一如自己刚进城堡那会。
“不应该啊，以前我每次回来，这小老头不是都有先见之明的嘛，今天怎么喊他都没反应？”江凡觉得有点蹊跷，便快步走了上去，拍了拍小老头的肩膀。
小老头不情愿的转过头，脸上并没有笑容。
甚至是有伤，而且江凡感觉到小老头的气息也不是那么稳定，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什么大战一样，才造成内息如此动荡不安。
“小老头，你和谁打架啦？难不成还有你摆不平的事情？”
看着小老头这副模样，江凡就更加纳闷了，在江凡看来，小老头那可一直都是无敌的存在，甚至连武炼空间那家伙，也不是小老头的对手，更别说什么俗世中的人了。
可是小老头这副模样，明明就是经历过战斗之后，才有的表现，而且是战败之后的反应。
“没什么，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小老头恍惚了一会，然后强装没事的说道。
“不说也罢，想你这样牛逼的人物都搞不定的事情，告诉我也白搭。我今儿来就是想问问秦婉中了什么毒，有没有解药？”
转念一想，连小老头都奈何不了的事情，自己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嘛。
于是便不再纠结，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说那个昏迷的丫头啊，我看看。”
江凡直瞪白眼，这老家伙，感情一直没在关注自己的，连自己身边的人怎样了都不知道。
“是谁这么狠心，竟然下如此卑劣的蛊毒！”小老头愤愤的说道，同时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估计秦婉中毒不轻。
“怎么了？”江凡问道。
“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药，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应该只有伏魔境的制蛊师，而且还是伏魔堂弟子，才有这本事。”
“伏魔堂？怎么连五大仙魔宗门都被牵扯进来了，这毒该怎么解？”江凡倒是没想到，这秦书，为了皇位，竟然和伏魔堂的人搅和在一起了。
“此毒名叫同生共死，乃是一种极为邪恶的蛊毒，乃是用自己的血液炼制而成。服用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正常无比，但是那蛊毒的本人一旦死亡，服用共生共识蛊毒的人，也会在三小时之后死去！”
“这是伏魔堂用来防止弟子叛逃的比用蛊毒，据说除了伏魔堂堂主，其余所有弟子均服用了此蛊毒，这也是为什么伏魔堂久经不衰，反而越发强大的原因。”
听得小老头一说，江凡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卑劣的蛊毒，竟然要别人和自己一起死！
“那此毒可不可以解？”江凡急切的问道。
“无解。”小老头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就连系统也没有办法？”江凡有点不信的问道。
这不是号称天下无敌，分分钟称霸世界的城堡系统吗？怎么可能连这点毒也解不了？
“这么跟你说吧，人死了，你能要求他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独活吗？”
“这不单单只是毒药，还有密咒，将下蛊的人，和中蛊的人，连为一体了，因此下蛊的人一死，中蛊者也必亡，无药可医，这是自然法则，就算是城堡系统，也不可能逆法则而行吧？”
小老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如果连自己想保护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要这破系统干嘛？”江凡不满的对着小老头吼道。
可以说，这系统自从寄宿在自己身上之后，就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后悔过，有的只是惊喜。因此江凡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系统那无敌的能力，包括这次，江凡想也没想，以为区区俗世的毒药而已，怎么难得住强大的系统。
但是，现在小老头却告诉自己，系统也无能为力，这让江凡如何接受？
如果知道系统无法解毒，江凡就算是自己死在秦书的手上，也不一定会还手啊。
然而，没有如果，秦婉已经中蛊，而小老头也直言无能为力。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救活她的话，倒不是没有可能……”小老头话锋一转，神色却更加的凝重。
“快说，快说，别绕什么弯子了。”此刻的江凡哪里还估计的了那么多，心急火燎的问道。
“老夫可以略施法术，让她活过来，但必须用你的阳寿为她续命，所有她能活多久，就全在你了。”
看着江凡这是要自暴自弃的节奏，小老头也于心不忍，只好使用禁术了。
“一半！”江凡毫不犹豫的说道。
小老头一愣！
一半的阳寿！按照江凡这修为，踏入武圣应该不难，而武圣的阳寿为千年，一千年就是大限，如果无法进去，那就陨落，而江凡要分一半，除去过去的16年，还有984年。
984的一半就是492年！
为了一个女人，真的至于将自己492年的阳寿搭进去？
而且对于一个武修而言，这搭进去的远远不止492年的阳寿，甚至是整个武修一途的功亏一篑！
多少逆天强者，妖孽天才，就算穷尽1000阳寿，也未必能够突破武圣的桎梏，踏入至少无上，万寿无疆的武神境。
而他江凡，一旦分出一半阳寿，那么只有492年的机会，也就是说，江凡必须在508岁的那年，踏入武神境，否则身死陨灭，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