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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珊灵仰脸将眼眶里的湿润逼回去,并反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他要将我活活投入炼丹炉里炼那个劳什子地九阴五灵丹.
姚暮昭,我是个人,不是炼丹要用地那些天材地宝,可是就有那么个丧心病狂的人,不,不能称之为人,人都是有感情的,那就是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人们说地最为凶恶地豺狼还将青山喂养大,可是那所谓地人却要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得小女孩投进丹炉,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姐姐拱手相送,姚暮昭,你第一次见我,我就是从姐姐的手下死里逃生活下来,你说我满嘴谎话,我想请问你,一个刚从自己亲姐姐手里死里逃生出来的人还会去相信一个陌生男子吗?姚暮昭,你来回答我,若你是我,你会不说谎吗?”
姚暮昭只晓得她爱说谎,若是不狠狠逼她,她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但从不曾想过她为什么要说谎,眼瞧着她仰脸再次要将眼里的湿润逼回去,姚暮昭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捧起她的头,低首吻干她眼中夺眶而出的晶莹,吻上那喋喋不休却满是伤痛的过往。
洛珊灵不晓得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是在自揭伤疤,可是她自揭伤疤是为了博取同情,是为了将憋闷在心里多年地疮伤曝晒在阳光下,这样它才会结痂痊愈。
因为她自认为的亲人出卖并不是她真正的亲人,那么人家为了自身利益的存在而将她无情抛弃又有何不可?这个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心结她必须过去,因为这道心结她过不去,那在以后修为进阶时就会成为一道魔障,就算下阶开光能暂时过去,可是到金丹,到元婴进阶期就很难冲破。
别看姚暮昭这次结婴成功了,可是在姚暮昭的心里一定也有道魔障,若不然那天的结婴天象就不会那样,姚暮昭的头发也不会由黑变白,最后在自己的干预下成了如今的金毛狮子王。
洛珊灵满脑子都是这些,所以对姚暮昭情难自禁地吻干她的眼泪,又吻上她的唇,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以至于让姚暮昭认为她对他是有情地,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未经人事地她不晓得该怎么办?
至于先前不接受他,就是觉得他岁数大,可是在修真界,年龄算什么,若仅仅是年龄问题,那么他可以等,她不是觉得她年轻吧。
好,那就等她过了百岁,只要过了一百岁,一百岁还是两百岁,三百岁又有多大区别,百年的时光在修真界就是弹指一挥间地事,若是他愿意,闭关一次,再出来,她就也成了世人眼中的老太婆,到那时,他倒要看看她会是什么样的心境,还会不会嫌他老。
一想到,她那天说他都可以当她爷爷,还叫他金毛狮子狗,多日来积压在姚暮昭胸中地愤懑在今天仿佛终于找到了出口般狠狠嘬了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洛珊灵还正琢磨着姚暮昭地魔障在哪里?嘴唇突地一痛,旋即一凉凉地有着淡淡菊香地东西若蛟龙出洞般缠上她的丁香小舌,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号的俊脸与自己紧紧相贴。
额前两绺金毛蹭的她脸颊有些痒痒地,她瞪大眼珠想一把推开他,可是他却一手揽上她的腰肢,使他们紧紧想贴在一起,一手只听啪地一声,旋即阻隔在他们两人间的石桌就化为粉尘,紧接着就听一阵哗啦啦地玉简跌落声。
随之,他带着她凌空飞起远离那些粉尘乱飞的地方,带着她飞上那块能俯瞰整个山洞的火山岩上,这么一连串地动作居然丝毫不影响他口里那条灵活的蛟龙在她的津山液海继续攻城掠地。
洛珊灵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那个天才游魂虽然脑子很灵,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自然地给洛珊灵也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地东西,一时间洛珊灵被吻地晕乎乎只觉快要憋死了,于是,本就大地眼睛这次睁地越发地圆,且眼神愤怒地瞪着姚暮昭,若是他还这样,可就要一掌拍飞他了。
姚暮昭接收她眼里的讯号,又气又好笑,大手一划拉她那愤怒地双眼,在松开她那娇艳的红唇前轻轻撩拨了下她的上嗓。
顿时洛珊灵的身上仿佛被电击了似得浑身酥麻一片,随之她就本能的大张着嘴开始呼吸新鲜地空气,待呼吸顺畅后,洛珊灵觉得自己亏得慌,自己保留了近三十年的初吻,再加上那游魂地十五年,也就是近半个世纪地初吻,就这么仅仅感受一瞬间的酥麻就完事,其余什么都没感受到就被这个老男人给夺了个干净,她不服。
于是,攒足了劲,抬臂一勾他颀长的脖颈,洛珊灵就有样学样地将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口里,与那条侵犯她领土的灵活蛟龙来了场攻防战。
姚暮昭就知道这贼丫头不服输,先让她尝点甜头,让她直捣黄龙,等那贼丫头学他舔上他的上嗓,那道能直击他灵魂地电流袭向他四肢百骸时,他再也不要被动挨打,大手一按她的头,瞬间就将她的丁香赶出他的领地,然后一路进攻,再次探进她的津山液海,享受着这次充满霸道的攻防之吻。
……
到最后,洛珊灵打不过他,恼羞成怒之下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头,当那带着咸味的淡淡血腥味弥漫在洛珊灵地口腔时,洛珊灵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份,闭上眼睛,颇有些歉意地挑起她的丁香小舌舔上他的伤口。
感受到她的主动,姚暮昭没有再大肆反攻,而是顺应本心地与她地丁香小舌相互缠绕……
这场吻战,洛珊灵不晓得进行了多久,反正在两人几乎要同时被憋死时,姚暮昭松意犹未尽地开了她的唇。
然后在深呼吸几口气后,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你还觉得我老吗?”
洛珊灵被他这句话给问地脑袋有瞬间地停顿,良久她才垂着脑袋脸上却是火辣辣仿若在烧,“你怎么知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