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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茨望向乔布什，两眼有着期待，但也有不少的担忧——他能够满足双向条件吗？
虽然盖茨并不想要看乔布什的笑话，但如果不能够利索的回答，那肯定会闹笑话！
如果要提出一个反对的观点，那可不是凭着丰富想象力，轻巧随便提出的。
正确的做法是必须要深思熟虑，寻找到深沉的原因和因果，否则叫做肤浅。
乔布什可不是肤浅的人，他也不是随便的轻巧的提出质疑的庸人。
对于两种意识碰撞，为什么会出现此消彼长的原因，此刻的他已经有了成熟的思路。
“无论是谁，只要观看了三季位面大冒险，我相信会发现一个特别情况！”乔布什道。
“呵，乔布什，你在制造悬念吧，故意吊我们的胃口么？”盖茨笑着喷道。
“别绕圈子了，那不符合你的风格！”乾妤也微笑着催促的道。
“好，我来个快速的，还是用图表说明，一目了然！”
乔布什话语未落，手已经挥出，瞬间，魔屏上的图标更换了新的。
闪动着白色的字迹——
第一季：赌灵境
第二季：水灵境。
第三季：山灵境、石灵境等。
“这是一张术法显示的示意图表，看出名堂来了吗？！”乔布什淡淡的提示道。
盖茨和乾妤扫了一眼，立即明白了，在两个位面里面，魔法不能够发动起来！
“原因是：术法不一样！”乾妤脱口的道：“两个位面都是‘功法’为大！”
“跟魔星不一样，它们对魔法完全是限制的！”盖茨也点着头，恍然大悟的道。
“所以，即便在位面破界的过渡地带，魔法与功法也会彼消此长，势必影响意识！”
谁都知道，无论是功法和魔法，需要支撑的一种力叫做“精神力”。
精神力与意识直接相关联，精神力强则意识强，精神力弱则意识弱！
这个道理一经揭示出来，乾妤一时语塞，陷入沉思。
术法性质的不同，造成的两个相碰撞意识的彼此消长，这个原因够强大了！
一时间，乔布什的观点和分析，似乎是难以撼动的了。
乾妤只好从魔屏旁边撤下了蓝色问号，换成了蓝色惊叹号。
她在玻璃房中来回踱步，不时抬头反复的瞧了又瞧那一面“术法显示示意图表”的魔屏。
终于，乾妤找寻到了思维上的一根稻草，即刻抓住道：“这不也证明多元宇宙的存在么！”
盖茨觉得女博士这一句话说出来，显得很苍白无力，没有说到点子上。
乔布什则毫不不客气，直截了当的、侃侃而谈的发表意见的道：“多元宇宙的存在是魔法物理学家们早就有的理论……可是，我们这一次的举动，并不是刻意去证明多元宇宙——虽然同时可以证明其存在。位面这一次的举动，是要打破存在的位面、突破其结界，如果不存在‘打破’，就没有办法证明位面魔法的强大，也就没有办法检验位面魔法的实用性；而要打破，就必须有证据显示李松的本体有过位面旅行的痕迹存在！”
一语中的。位面魔法到底怎么样，必须以李松的本体是否在郑翰意识的设置之中，通过位面中表现出来，才能够证明的确是到达过某个位面之中进行过旅行……如果提取的只是别人植入的记忆，即其他位面的人——他们出于某个不为魔星科学家所知道的目的植入的记忆，那岂不是让位面魔法闹上大笑话吗？
面对乔布什这样咄咄逼人的质疑，乾妤暂时陷入了沉思。
从当前的可能性上看，乔布什的终极观点，似乎开始成立了——
第一，有另外的人类（也许是福喜）压制了郑翰的自我意识。
第二，也许是福喜（也有可能是别人）对李松进行了可能的记忆植入；
第三，如果前提成立，那么，之前从李松大脑皮层中摄取的记忆，并不是李松位面旅行而生成的，而是由复制（植入）生成的……
这样的结果导致大脑皮层上面的记忆层非自然形成，而是生硬的埋入进去的……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问题的后果是严重的——
没有位面旅行的存在，目前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空中楼阁，镜中花朵，水中月亮！
如果这个结果被坐实，那么，打破位面的整个消息的发布，则完全是虚假的！
面对这样的突然情况，该怎么处理呢？
停止播放，宣布所有的实验失败，不是穿越了，而是在探索中一次重大失误？
乾妤的脸色突然没有了血色，当即失眠，不能够安静下来。
姚总的差一点儿犯了心脏病，一脸惊呆的愣在写字台前。
她和他都知道，这样的后果如果捅出去，至少会产生三个严重的后果。
第一，公司失败并破产。因为这意味着全部的投资打了水漂。
特利坦公司是从生产位面魔法产品起家的，所有的发展依托在这个项目之上。
第二，重大责任无法承担。姚总在董事会上极力主张此项目，他是力荐和主推。
姚总个人的命运早就与这家公司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成为命运共同体。他个人私下考虑过得失，失败的结局跟云梦中赌客完全一样，不同的是在魔星之上不能够跳云自杀，需要更残酷和血腥的自杀方式——使用自杀魔法的切腹游戏的方式来结束生命。
第三，乾妤也将自杀身亡，因为她研究位面魔法破界，已经耗费了十多亿灵石！
公司必须首先收回巨额投资，才能够赚取超额的垄断利润……
“怎么办？”乾妤对姚总道：“是不是先暂时停下来？”
办公室里只有他二人。大约是因为设置在地下的原因，周围环境死一样的寂静。
姚总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头发，整个脸都已经变形，看上前有些狰狞。
“停下来？”姚总突然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茫然的说了一句话。
“暂时停下来，我们必须将所有的数据调出来，全部的筛查一遍，这需要时间！”乾妤女博士的美目闪动了一下，脸色带着些许疲倦的道。她知道，一定要找到证据之后才可以继续下去，否则会越滑越远。作为位面魔法探索的科学家，任何事情都来不得半点虚假。当初，她的计划是把整个研究完成之后再公布结果，可是，姚总说公司的资金链条就快断裂了，如果不能够获取灵石，公司将会立即破产，所以最后决定同步进行。乾妤理解姚总，最后没有坚持，作了让步。
“停下来？小乾，你以为这是开车，可以想停就停的么？”
姚总的两只手在桌面上烦躁的敲着，声音有些沙哑和无奈。
手从头上下来后，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即刻显得有些仪容不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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