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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费心了,我这身子整日躺着,今日见了曜儿我开心之极,感觉这身子骨都轻便了些,我还是走动走动吧。”清歌垂眸,连看都不愿看拓跋隆一眼,对于这个杀害了她三个孩子的仇人,她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拓跋隆却是完全不把清歌的冷漠当回事,又催促着拓跋壮与拓跋振把清歌扶到竹椅上。
独孤寒看着清歌的执拗,笑着说:“三婶,您就听二叔的话,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清歌听了独孤寒的话,才欣然的点了点头,被两个小儿子扶着坐上了竹椅,立于一旁的几个仆人立刻抬起竹椅,稳稳的走向大门。
一行人纷纷跟随着独孤寒与程白卉走进了拓跋家,每个人的心里充斥着五味杂陈的心绪,这个曾经让他们拥有荣耀与富贵的宅院,现在却是充满了阴谋算计冷血无情的气息,沉闷的透不过气。
大家先是回到自家的宅院安顿,拓跋隆跟着忙前忙后,很是热情殷勤并嘘寒问暖着,大家看着此时的他,在拓跋家没有发生变故之前,这位二叔,一直是小辈们很喜欢的长辈,都感觉他是最理解他们年轻人心志的人,没想,那一切就是他伪装出来的假面,令他们心寒之极,哀叹这世间,亲情都是这般的不可信。
晌午时,一大家子围坐一团,品尝着美味珍肴,相敬着美酒,欢声笑语越来越热烈。
纵然那个令他们痛恨的仇人在面前,也掩不住他们喜悦的心情。
兄弟们都轮番敬着独孤寒酒,把酒言欢间追忆着他们儿时曾做过的混账事,还有曾以为坚如磐石的兄弟情。
说到此,有几个微醺的兄弟,都泛现愤恨的目光看向一直微笑坐陪的拓跋隆,就是他,就是这个带着伪善面具的亲二叔,打破了他们的兄弟情谊,让拓跋家陷于苦难。
拓跋隆也感觉到越来越多不善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这些带着强烈仇恨的小子,若是真闹起来,有拓跋曜在他去吃亏的角,想着,他举起杯对大家说:“今天是我们拓跋家团聚的日子,许久不见的亲情让我很是开心与感动,这都得归功于曜儿的回归。从今后,让我们忘掉所有不愉快的往事,好好团结起来,一起为拓跋家打造更灿烂的未来。来曜儿,你与二叔一起敬大家一杯。”
独孤寒淡淡一笑也举起杯,环视了大家一圈,说:“二叔说的对,放下过往,拓跋家上下团结一心。”说罢他先干了杯中酒,然后笑看着大家。
大家自是没有异意的喝下杯中酒,只是没有一人看向拓跋隆,拓跋隆自顾的喝下后,开怀的大笑着,看向独孤寒说:“曜儿,我们可是都说好了,你暂休息几天陪陪大嫂与兄弟姊妹,然后就要跟我熟悉族中事务了,你可得快点上手,二叔可想早点回我的花室中养护我的那些宝贝灵植呢。”
“好,一切听二叔的安排。”独孤寒淡笑着说。
众人都听出拓跋隆这话中的意思,对于他会这么轻易让出族长之位很不相信。这不是他做事一贯阴毒无情的性格,心下都想着,宴席后,定要警告重生回来的大哥哥一声。
拓跋隆与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说族中还有事务要处理离席而去。
他一离开,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互相使了眼色纷纷散去。
独孤寒扶着程白卉回到了她的房间,几个兄弟姊妹也都跟在身后,最小的八妹把跟在后面的阿山推出房间,说:“阿山,你守在门口,有人来你就大声告之。”
“哦。”阿山刚就应声,便被关在了门外,他瘪瘪嘴转身坐于台阶上,把玩着手中的龙鞭。
“大哥,你离家几十年,定还不知家中发生的事吧,你千万别信拓跋隆的话,我们差点都丧命于他手。”拓跋瑞第一个跳到面前警告他。
八妹拓跋依柔扑到独孤寒的腿边,明亮的大眼睛扑簌簌的滴下眼泪,说:“大哥,二叔,不,拓跋隆他害死了明哥哥,靖哥哥和卓哥哥,呜……,你一定要小心他,他是个冷血之极的恶魔。”
“大哥,你能回来这是万幸中的大幸,我们再也不能失去你了,你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任家主的继承人,拓跋隆定会想尽方法害你的,而且,他现在掌控着龙族所有的权势,你若真想在他身边,你要极小心才行。”拓跋宸说。
独孤寒看了看紧张的兄弟们,微挑嘴角,说:“在我回来之前,就知晓了家中所有变故,相比之下你们的安全到更让我担心,晚一些,我帮你们下道龙符,如遇危险,可保你们平安。对于,拓跋隆我心中已有打算,你们今天做得很好,没有对拓跋隆作出过激的反应,以后也如此吧。
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可现在龙族尽是他的党羽,我若不一举把他的爪牙都打掉,恐以后诸事都不会顺畅,所以,大家联合起来,按我的计划进行,要把拓跋隆及他的暗部一并打掉。”
独孤寒说着,围拢几人,把自己的计划说与几人听,最后道:“一会儿,你们几人按我说的,去和三房那边通个信,告之他们一定要小心。深夜你们都来我的房间,我给你们设下龙符。”
兄妹几人面上都呈现极为兴奋的光泽,拓跋瑞笑着说:“真不亏是我们的大哥,我们的主心骨,这次,拓跋隆那个王八蛋死定了。”
“行了,大家都回房去休息一下吧,现在府中眼线众多,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在外说话更是要小心些。”独孤寒叮嘱着弟妹们说。
“嗯,这个我们懂,绝不会乱说话的。”拓跋宸笑着说。
“行了,你们去吧,我来照顾娘亲休息。”独孤寒向几人挥了挥手。
把几位弟妹们送走,关好房门转身笑看向床榻上依靠着的程白卉,走过去,说:“娘亲,闹了大半天定是乏了吧。”
“你是谁?”
独孤寒眸色一凛,望向目光绝然看着他的程白卉,微微蹙起剑眉,心下疑惑,自己是那里露出了破绽吗?可依拓跋曜的记忆自己似乎没有做错什么啊。
“知子莫过母,我知你不是我的曜儿,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假扮我的孩儿,我的曜儿是否还安好?”程白卉美人迟暮的面容上泛现着决绝的冰寒,锐利的眸子紧盯着独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