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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思身子瘦弱，被张婉露这一巴掌甩得直接跌到在地上，白皙的脸上瞬间多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她不敢叫疼，捂着脸急忙跪在地上，“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少帅对青霉素过敏……”她声音哽咽得厉害，垂着脑袋，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
沈漫青在边上冷笑，“不知道？你既然敢给他开药，最起码的东西应该问清楚吧？真不知道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故意想害子时，别是谁派过来的间谍吧？”
张相思被沈漫青的话吓得心都抖了起来，她拼命摇头，“不是的！我不是！”
张婉露冷冷地看着张相思。之前在老爷子的寿宴上，老爷子吃了张相思做的面中毒之后，她曾经怀疑过她是不是谁派过来的间谍，不过她后来也派人去仔细查探了，张相思的身份并没有任何问题。
间谍这个罪名太大了，张相思跪着往张婉露脚下挪动了几步，抓着她的裤子，红着眼睛解释，“妈，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间谍，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行了，起来吧！”
张相思楞了楞，急急忙忙地从地上爬起来。
张婉露盯着床上的陆子时，又问了沈漫青一句，“真的没事了吗？”
沈漫青摇摇头，“没事了，估计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张婉露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瞪着张相思道：“好好照顾子时！再有什么闪失，你就给我立刻滚出陆家！”
张相思不停地点头。
“漫青，你跟我出来。”张婉露看了沈漫青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沈漫青原本还想在这里等着陆子时醒来，听见张婉露叫她也不敢不走，心头微微紧了一下，终究还是跟了出去。
沈漫青跟着张婉露走了好一会儿，走出了梧桐苑，她才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沈漫青道：“那天舞会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漫青心头一颤，正准备开口，张婉露却又接着道：“我知道你喜欢子时，可那天是什么日子？由得你那样胡来？你当时真是把你自己的脸都给丢光了！”
沈漫青红着眼睛哭诉，“伯母，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想哪怕不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但作为一个女子该有礼义廉耻都有，我怎么可能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呢？伯母，我是被人害的，被人下了药啊！”
“真的？谁要害你？”张婉露皱着眉头。她就觉得这个事情古怪，没想真的有猫腻。
沈漫青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谁害了你，你跟我说一声，咱们总要讨个公道回来！”
沈漫青闭着嘴巴，还是摇头。
“到底是谁？”
“我不敢说，少帅会打死我的。”沈漫青垂着头，十分可怜。
张婉露看了她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不会是张相思吧？”
沈漫青闻言，扑通一声跪到张婉露面前，“伯母，求您！求您就装作不知道吧，不然让少帅知道，一定以为是我偷偷告状，他会打死我的！”
“你起来。”
“伯母，您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我装作不知道行了吧？你快起来！”张婉露弯着扶着沈漫青起来。良久，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这不太可能吧？相思看起来很单纯，不像是会害人的。”